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晚南枭的其他类型小说《连跪数夜,霸总以命换我重生全文小说夏晚南枭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十月未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走廊拐弯处。夏晚冷冷注视着霍父将那女佣逼到了角落,一副霸王硬上弓的架势。前世,这个女佣一直在后面的厨房帮工,很少来正屋客厅。而霍父虽然早早瞧上了她,却也不敢光明正大的去骚扰。直到她跟霍骁领了证办了婚礼,霍父觉得自己的儿子在别墅里站稳了脚跟,这才渐渐露出本性,开始对这女佣威逼利诱。也就是说前世的这个时候他们并未勾搭在一块。若按照原本的轨迹走,她至少还要等个把月才能看到抓奸在床的好戏。可她等不及了!霍父不敢主动去招惹,那她就给他制造机会,让这女佣多在他面前晃悠晃悠,勾得他心痒。刚才她便给管家打了电话,命她安排这女佣来正院送早餐,正好可以撞上从渣狗房里出来的老东西。事实证明她对了。这不,老家伙乖乖上了钩!!!“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我算是明...
走廊拐弯处。
夏晚冷冷注视着霍父将那女佣逼到了角落,一副霸王硬上弓的架势。
前世,这个女佣一直在后面的厨房帮工,很少来正屋客厅。
而霍父虽然早早瞧上了她,却也不敢光明正大的去骚扰。
直到她跟霍骁领了证办了婚礼,霍父觉得自己的儿子在别墅里站稳了脚跟,这才渐渐露出本性,开始对这女佣威逼利诱。
也就是说前世的这个时候他们并未勾搭在一块。
若按照原本的轨迹走,她至少还要等个把月才能看到抓奸在床的好戏。
可她等不及了!
霍父不敢主动去招惹,那她就给他制造机会,让这女佣多在他面前晃悠晃悠,勾得他心痒。
刚才她便给管家打了电话,命她安排这女佣来正院送早餐,正好可以撞上从渣狗房里出来的老东西。
事实证明她对了。
这不,老家伙乖乖上了钩!!!
“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我算是明白霍骁那狗东西的渣随谁了。”陆弥在一旁冷嗤道。
夏晚笑而不语。
霍骁的渣,她还仅仅只是见到了冰山一角而已。
若她了解了前世发生的事,恐怕将他碎尸万段的心都有。
眼看那女佣跌跌撞撞从角落里跑出来,衣领都被扯变了形,夏晚唇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
“走,咱们去逛街。”
陆弥感受到了她的好心情,笑着应了声是。
上车后,她压低声音禀报道:“属下弄来了一种能加速伤口溃烂的药,不出两天,他后背就得生蛆。”
夏晚听罢,急忙伸手捂住嘴作呕吐状。
不过恶心归恶心,那股报复的快感却爽得很。
‘滴’
包包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掏出一看,是好闺蜜林染打过来的。
“喂,染染,找我什么事?”
对方很夸张的惊呼出声,“我滴天,你居然接了我的电话,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夏晚知道她想表达什么。
前世她喜欢粘着霍骁,他去哪儿她就跟到哪儿,渐渐的与朋友们都失去了联系。
林染是她大学同学,比别人更加清楚她跪舔霍骁跪舔得有多丧心病狂。
借她的话就是:你一个白富美,即便跪舔也该男人跪,怎么本末倒置了?
是啊?
上辈子的她,怎么就那么愚蠢呢?
“晚晚?”林染见她迟迟不说话,还以为她生气了,急忙解释道:“我开玩笑的,没别的意思。”
夏晚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吐出,连带着胸腔里那股子憋闷也一并释放了出来。
“我不仅接了你的电话,我还打算邀你一块去时代广场购物,怎么样林大小姐,要不要赏个脸陪陪我?”
话筒里传来瓷器碎裂声。
不用看,她也知道林染太过震惊,失手打翻了茶杯。
“就这么决定了,我马上去换衣服,老地方不见不散啊。”
说完,林染迅速挂掉了电话,生怕她反悔似的。
夏晚听着话筒里传来的挂机声,唇角勾起一抹苦笑。
前世那么多人在乎她,可她却一心扑在渣男身上,忽略了所有人的感受。
或许落得那样一个下场,是老天给她的惩罚吧。
…
新房主卧室内。
霍骁趴在枕头上,斜眼看着进来给他换药的女佣,剑眉紧蹙到了一块。
“怎么是你?大小姐呢?”
女佣低垂着头,眼底划过一抹不屑之色。
吃软饭的玩意儿,还指望着她家大小姐来伺候他呢?
做梦去吧!
“大小姐闻不得您身上的血腥味,出去逛街了。”
霍骁听罢,眼底划过一抹惊诧之色。
也不怪他震惊,以往但凡他生病感冒,夏晚都会寸步不离的守着他,帮他端茶倒水的,照顾得无微不至。
如今她非但不来给他上药,还去……逛街了?
渣男气得胸口发闷,而背部就更难受了,疼得他直哆嗦。
“你,你给她打电话,让她赶紧回来,就说我发烧了。”
女佣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颔首道:“您没发烧,对不起,我不敢欺骗大小姐,我还指望她发工资呢。”
“……”
“……”
霍骁气得差点背过去,朝她怒吼道:“杵那做什么?还不赶紧给我上药。”
他潜意识里觉得夏晚是在闹脾气,等着他去哄。
可他不想这么惯着她。
给她脸了还!
用不了三天,她就会乖乖的来跪舔他,把他当宝贝一样供着。
女佣不着痕迹的从口袋里掏出陆弥塞给她的药膏,动作粗鲁的涂抹起来。
火辣辣的疼自后背蔓延,折磨得霍骁生不如死。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抹了这药后更加的难受了。
…
时代广场。
夏晚与林染碰面后,紧紧的抱着她不肯撒手。
前世林染劝过她很多次,叫她提防着霍骁,别让人家钻了空子,霸占了夏家的亿万资产。
但她却蠢到认为她是嫉妒她找到了真爱,所以绞尽脑汁的拆散他们,便渐渐疏离了她。
后来林家出了变故,林染去给她公司的总裁当情妇,她还背刺她,说了很多伤人的话。
可就是这样一个被她伤透了心的女人,却在糖宝确诊白血病时,将所有的积蓄都拿了出来给她交医药费。
而那时的她,才刚被包养她的总裁抛弃,怀着身孕举步维艰。
“染染,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错了。”
情绪失控,她开始胡言乱语起来。
林染眼底划过一抹诧异之色,虽然疑惑她为何突然道歉,但还是轻柔的安抚:
“乖啊晚晚,是不是霍骁那混蛋欺负了你?你跟我说,我雇人弄死他。”
刚才两人碰面时,她就看到了好友额头上的伤,猜测是霍骁对她动了手。
如今见她哭得伤心,越发笃定了心中的猜测。
“狗杂种,能遇到你可是他十辈子修来的福气,他怎么敢伤你?他怎么敢?”
眼看好友越说越气愤,越说越激动,夏晚胡乱抹了把眼泪,缓缓推开了她。
“染染你别恼,我爸爸已经为我出了气,抽了他二十鞭,将他打得血肉模糊。”
二十鞭明显达不到林染的预期。
要她说,就得卸了那软饭男一只手。
可眼下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她连忙趁机询问:“那你呢?还要不要跟他结婚?要不要?”
这贱人……
她是故意的吧?
霍骁疼得蜷缩成了一团,可又不敢朝她发火。
若当着老东西的面质问她,那这顿鞭子岂不是白挨了?
他还没那么蠢。
当然,最重要的是没那骨气。
夏晚突然松手让他摔倒,就是想逼着他朝她发火,然后叫他前功尽弃。
可这渣狗骨头软,都这样了还敢怒不敢言,她也没办法。
呵,这还真是验证了最近网络上流行的一句话:在受气与窝囊之间,他选择了受窝囊气!
“对不起,阿骁,对不起,我怀着孕行动不便,没扶稳你。”她强忍着恶心解释道。
都有点佩服自己的演技了。
霍骁深吸了一口气,待那阵剧痛减轻些许后,又撑着地板艰难的起身。
眼看夏晚又伸手过来搀扶他,他急忙咬着牙避开,颤声道:
“我,我身上都是血,别弄脏了你。”
夏晚心中冷笑,恐怕不是担心弄脏了她,而是怕她二次松手,再让他摔个底朝天吧。
三人离开夏家时,夏父将陆弥叫到了一旁细细嘱咐:
“你要寸步不离的守着大小姐,若霍家的人敢对她动手,你不必瞻前顾后,出了人命我担着。”
“是!”
…
山水居。
独栋别墅书房内,南枭慵懒地倚靠在落地窗前。
男人单手插在口袋,另一只手端着高脚杯。
暗红色的液体随着他摇晃的动作荡漾出层层涟漪,倒映进他漆黑的双眸里,为其增添一抹瑰丽的色彩。
‘滴’
西裤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掏出一看,是串加密代码。
下午回到山水居后,他临时从组织内调出三名顶尖武士,让他们蛰伏在夏晚身边暗中保护她的安全。
这通电话就是其中一人打过来的。
划过接听键,将话筒搁在耳边,淡声询问:“出什么状况了?”
“回南总,前不久霍骁来了夏家别墅,准备接夏小姐离开,
也不知里面发生了什么,夏先生突然叫女保镖拿鞭子抽了他一顿,
刚才他们出来的时候,霍骁浑身是血,瞧那伤势挺严重的。”
夏父命人拿鞭子抽了姓霍的那渣狗?
南枭眼底划过一抹惊诧之色。
据他前世所了解到的,夏晚可是爱惨了霍骁,宝贝得不了了。
但凡夏父朝他发难或者对他不满,她都会在第一时间冲出来护着他。
今天这是怎么了?
“霍骁被打的时候,那女人没拦着?”
“没有。”武士答得干脆,“鞭子抽完后夏小姐才下楼。”
“……”
南枭想了片刻没想明白,索性不想了。
只要她人是安全的就好,别的随她怎么折腾,哪天觉悟了弄死姓霍的也没问题,有他给她兜着。
“继续守着,若发现什么不对劲,立马给我打电话。”
“是。”
挂掉电话后,霸总又摇了摇手中的高脚杯,就里面的名贵红酒一饮而尽。
他该怎么接近她,才不至于让她产生排斥呢?
回到沙发区坐下后,捞起电脑打开邮箱,正好收到招商部发来的一封邮件。
是关于下个季度南氏财阀各大项目对外招标的计划书,以及有意竞标的公司。
点开一看,一个熟悉的名字映入眼帘。
‘盛夏集团’
夏氏也有意竞标?
他开始回忆前世的事,可并未找到盛夏集团与南氏财阀合作的痕迹。
也对,上辈子的今天他还在国外扩展业务。
总部的事情他都交给了别的高官代为处理,他压根就没接触到这份计划书以及这份名录。
啧,前一秒还在琢磨怎么接近那女人,后一秒机会便来了。
这叫什么?
这就叫: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
车内。
霍骁不敢倚靠在座椅后背上,只能绷直着身体笔直的坐着。
陆弥也是个会使坏的,每每经过拐弯处或者红绿灯时,都要来个急转弯急刹车急启动。
她跟夏晚倒没事,就是可怜了某渣狗,后背时不时的撞上椅背,疼得他额头冷汗直冒。
又一个急转弯,他被甩得撞在椅背上之后,怒声咆哮,“你到底会不会开车?”
陆弥只听命于夏家大小姐,可不会惯着他,当场就怼了回去:
“霍少要是觉得我车技不好,大可以下去。”
“你……”
不等他说完,一旁的夏晚突然插话道:“我觉得她开得很好啊,阿骁,你是不是晕车了?”
???
霍骁气得浑身发颤。
这蠢货,她没看到他血肉模糊的后背一直在往椅背上撞击么?
以前的她不是这样的。
但凡他有个什么小病小痛她都紧张得要死,恨不得替他痛,替他受,今日这是怎么了?
“夏晚,你到底什么意思?如果对我不满,大可以当面跟我说,为何要去爸那里告状?”
夏晚眨了眨眼,满脸的懵逼,“我没向爸爸告状啊,是他看到了我额头上的伤,猜到你们对我动了手。”
霍骁看着她这副单纯呆萌的模样,气得牙根发痒。
“你就不会为我遮掩一番?”
夏晚怔怔地看着他,“我遮掩了啊,爸爸质问我的时候,我一言不发。”
“……”
“……”
这个蠢货!!
一言不发不就是默认么?
她不知道说是自己撞的?
哑巴了?
驾驶室内的陆弥见他如此逼问大小姐,眸光倏然转冷。
她猛地蹬脚,又是一个紧急刹车,猝不及防下,他的背部狠狠撞在了车门上。
本就是强撑着最后一口气没晕死,突然来这么一遭,他哪受得住?
眼前一黑,直接昏死了过去。
夏晚抬脚踹了他两下,见他毫无反应,这才收起脸上的单纯。
狗东西。
活该!
她之所以借爸爸的手将他打成这样,一来是让爸爸出口恶气,叫他高兴高兴。
二来嘛,就是让他瘫在床上,没法去领结婚证。
“大小姐,要不咱们将他扔下去,任他自生自灭?”
夏晚不禁失笑。
她还想将这渣狗带去婚房,让那老虔婆狠狠心疼一把呢。
再说了,扔在这马路上也要不了他的命,平白让他起了疑心,生出警惕。
没那必要!
回到新房已经晚上十点。
夏晚从车内出来后,对走上前迎接她的女管家道:
“霍骁被我爸爸打了一顿,昏死在了车上,叫人将他扶进去。”
管家愕然。
管家面露疑惑之色,“大少爷这是?”
南枭从腕上褪下那串黑色佛珠,挂在虎口处缓缓捻动起来。
“我不希望下午各大新闻媒体的头版头条都是‘陆氏千金来山水居用餐,南氏继承人作陪,两人婚期将至’的消息,
然后封面上再配一张摄像头拍下来的所谓的亲密拥抱照,或者温馨用餐照,懂了么?”
他对这些操作简直不要太熟悉,前世的陆家女就是用这种方式将他跟她绑在一块的。
以至于外界一提起他们,就是各类的夸赞,什么‘金童玉女’‘天作之合’。
久而久之家里几个老的便信以为真,开始逼婚。
重活一世,如果还被那心机女给算计,那他可以再死一次了。
管家怔怔地看着他的背影,半晌才反应过来,脸上不禁露出一抹担忧之色。
以前大少爷还只是不近女色,如今佛珠一戴,连绯闻都不许出现。
他难道真的看破了红尘,打算……遁入空门?
“大,大少爷,您可千万不能想不开啊,先生跟太太就您这么一个儿子,他们要是……”
南枭一记冷眼扫过来,唬得他急忙闭了嘴。
…
来到主屋,陆薇突然迎上来,笑眯眯的道:“阿枭哥,咱们几年没见,拥抱一个不过分吧?”
霸总微垂下头,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
瞧他将人心拿捏得多准确。
“抱歉,我手里拿着佛珠,不宜靠近异性,恐冲撞了神明。”
陆薇唇角的笑意微僵,面露尴尬与难堪之色。
他这么说,弄得她好像是红颜祸水一般。
“阿枭哥何时开始信佛的?以前怎么没听说过?”
南枭将虎口挂着的佛珠缠回手腕上,语调平缓道:“若四处宣扬,那这礼佛还有何意义?”
陆薇又是一噎。
站在不远处的南母见儿子一而再再而三的拆人家姑娘的台,面色不悦的凑了过来。
“薇薇也是很久没见你,想与你说说话,拉近拉近关系,你阴阳怪气做什么?”
南枭听后淡声开口,“你们不是很投缘么,您跟她拉近一下关系就行,
至于我跟她,都是适婚的成年男女,走得太近不太合适。”
说此一顿,他转眸望向脸色有些发白的陆薇,笑问:“陆小姐觉得呢?”
陆薇越发的难堪。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男人在刻意排挤她。
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竟惹得他如此厌恶。
算起来,他们差不多一年没见面了吧?
这期间她也没招惹他啊,他为何如此不待见她?
眼看南母就要动怒,她立马开口道:“阿枭哥说得对,我们是成年男女,确实该注意些。”
说完,她缓缓走到他对面坐下。
看似是远离了他,实则这个角度拍摄出来的照片才是最……温馨,最……亲密的。
霸总眼角余光扫了眼暗处几个已经停止工作的摄像头,唇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
用餐的时候,陆薇几次主动与他碰杯,脸上洋溢着明媚的笑容。
这一幕要是被拍下来,外界便认定南陆两家即将联姻。
手段还跟前世一模一样,只不过注定要让她失望了。
饭后,南萧没在山水居多做停留,等主位的南母用完后,他便起身告辞。
“我公司还有事,先走一步了,你们随意,祝玩得开心。”
说完,他转身离开。
陆薇其实很想跟他一块去,可他刚才的态度着实打击到了她。
自信心被伤,就开始畏手畏脚起来。
不过她留在山水居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南氏就暂且不去了。
等她达成所愿,顺利成为南家的少夫人,别说南氏总部,就是这山水居她都能随便住。
“这混账东西……”南母怒指儿子的背影,一不小心打翻了面前的酒杯。
红色液体顺着桌沿往下流,浸湿了她的浅蓝色旗袍。
陆薇惊呼出声,急忙掏纸巾给她擦拭。
南母笑着拦住她,“我上去换一件便是,你别擦了,免得把你也给弄脏。”
陆薇缓缓收回手,“那您赶紧去换衣服吧,眼下天气转凉,可别冻感冒了。”
“……”
目送南母离开后,陆薇悄悄去了监控室。
她打算从监控里截取几张两人共餐的照片,然后通过媒体发布出去。
相信用不了多久,外面便全是‘陆氏千金来山水居用餐,南氏继承人作陪,两人婚期将至’的新闻。
有了舆论的引导,南陆两家算是彻底绑在了一块,联姻将指日可待。
一路摸索着来到监控室,找到了事先打好招呼的保安。
可还不等她开口,对方就一个劲的摇头。
“没拍到没拍到,我什么都没拍到。”
陆薇蹙眉看着他,冷冷的问:“你这话什么意思?”
保安哭丧着脸道:“刚才我去吃饭,监控都还是好好的,等我回来时全都熄了火。”
熄火?
陆薇面露厉色,“说重点。”
保安:“监控出了故障,没有拍到任何东西。”
“……”
“……”
陆薇气得面容有些扭曲,“废物,我给了你那么多报酬,你连几个摄像头都看不住?”
保安低垂下头,想起管家对他的警告,不禁打了个寒颤。
还好及时关了摄像头,没听这位陆小姐的偷偷将照片给她。
不然要是惹怒了大少爷,他别想活着走出山水居。
“陆小姐息怒,可能是庄园里的监控出了问题,我这就上报给管家,请他安排人过来检修。”
陆薇听罢,猛地闭上双眼,极力压制着胸腔里的怒火。
她看起来很蠢么?
几十亿的顶奢豪宅,用的全是最先进的设备,监控会突然坏掉?
很明显,这是有人特意命监控室关了所有的摄像头,只为了……防她。
至于是谁的手笔,用脚指头也能想到。
南枭就那么不愿意娶她?
可她看上了他,非他不可怎么办?
在她陆薇的人生里,就没有认命二字。
来日方长,她就不信凭着她的手段,爬不上那男人的床。
…
夏晚陪夏父用了午餐,又在办公室休息了会,这才整理好相关文件,在陆弥的陪同下去了南氏总部。
车上。
陆弥一边把控着方向盘,一边开口询问,“大小姐,夏先生突然昏迷,是不是跟霍骁有关?”
她总感觉她还瞒了别的事情。
一个人的性情在什么样的情况下才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若单纯只是遭霍骁背叛,应该不至于这样。
也就是说,她还经历了别的打击,可她不肯说。
难道……跟夏先生的昏迷有关?
背叛她外加一个毒害她父亲,倒是解释得通她为何突然变得雷厉风行。
夏晚原本在翻看资料,听了她的询问后,呼吸猛地一滞。
她微微别过头,将视线挪到了窗外的街景上。
看着那一排排迅速倒退的高楼大厦,好似走马观灯,让她想到了前世她跟糖宝短暂的一生。
匆匆的来,又匆匆的去,最后连存在的痕迹都被人抹除得一干二净。
“陆弥,你相信前世今生么?”她鬼使神差的问了一句。
刚好是红灯,陆弥踩刹车上,偏头凝视着她。
夏父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只当她对商场上的事情不感兴趣,刻意避开,倒没有多想。
这丫头啊……
等他百年以后谁来护着她?
…
晚上,霍骁开车来了老宅。
他离开医院后先回的新房,见夏晚迟迟不归,心里很担心。
倒不是害怕她出事。
而是怕她真动了怒,来老宅告状。
他们如今还没领结婚证,也没举办婚礼,稍微出点变故,极有可能前功尽弃。
已经享受过荣华富贵的人,是不愿意再回去过那种一无所有的日子的。
直白点讲,就是他的嘴被夏晚养刁了,胃口被她养大了,他想得到更多。
目的没达成之前,哪怕让他往死里舔夏家父女,他也在所不惜。
车开进院子,一眼就看到了停在树下的宾利,是夏晚的座驾,她果真来了老宅。
也不知她怎么向老东西解释额头上的伤?
以她对他死心塌地的程度来看,应该会撒谎,说是自己撞的吧?
之前哪次起了争执,她不是尽力维护他?
如今他答应做上门女婿,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她更应该护着他才对。
走进客厅,视线在室内环扫了一圈,没有看到夏晚那蠢货的踪影,只瞧见了靠坐在沙发内看报的夏父。
他先踱步过去打招呼,“爸!”
夏父连个正眼都没给他,自顾自的看着手中的报纸。
霍骁已经习惯了他这副高高在上鼻孔朝天的姿态。
来日方长,总有一天他会将他拽进泥潭,让他也体会体会一无所有看人脸色的滋味。
“晚晚呢?怎么没看到她?”
夏父冷嗤了一声,“你还有脸问我,说说吧,你今日都干了什么好事?”
一听这话,霍骁的心便揪在了一块。
这老东西什么意思?
他想表达什么?
难道夏晚那蠢货真的蠢到来他父亲面前告了状?
又或者说他去帕斯顿医院看望苏娆的事,叫他们知晓了?
“爸这是何意?我不太理解。”
‘啪’的一声,夏父抬手狠狠拍向桌面,震得上面的茶杯茶盏都在嗡嗡作响。
“我看起来就那么好忽悠么?晚晚额头上顶着那么大一块纱布,你难道不应该解释解释?”
霍骁听罢,基本确认了夏晚那蠢货在这老东西面前告了状。
只是不知她怎么说的?
是添油加醋了,还是为他说了好话?
“爸,您息怒,这事纯属意外,我……不小心碰了一下她,这才导致她摔倒,额头磕在桌角,医生已经看过了,不碍事的。”
夏父怒极反笑,直接伸手指向门口,“给我滚出去,以后不许你再见我女儿,滚!”
霍骁瞬间就慌了。
婚期已定,他们原本打算下个礼拜去领证,一切都在朝好的方向发展,滚的话这两年的努力岂不是要付诸东流?
他哪甘心?
‘扑通’一声,软饭男直接双膝跪地。
“爸,是我错了,我没有照顾好晚晚,请您再给我一个机会,我保证以后不再发生这样的事。”
夏父缓缓搁下手中的报纸,面色幽冷的注视着他。
“口说无凭!不让你长点教训,下次你还敢对她动手,而且是变本加厉。”
霍骁见他语气有所松动,稍稍放了心,急忙开口道:“是我的错,我任凭您惩处打骂。”
很好!
等的就是他这句话!
夏父也不客气,直接朝门口喝道:“陆弥,取鞭子来,代我抽他二十鞭。”
二十鞭?
霍骁瞪大双眼,脸上满是不敢置信之色。
他没想到这老东西这么歹毒,出手便往死里整。
二十鞭子下去,他后背不得被抽得鲜血淋漓?
“爸……”
不等他说完,夏父猛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言词犀利道:“怕疼?那就滚出夏家,以后别来纠缠我女儿。”
他巴不得他怂一点,就此夺门而去,这样他的女儿就有救了。
可吃软饭的东西这次硬了一回,咬着牙道:“我认罚,只请您别拆散我跟晚晚,我是真心爱她的。”
嘴上虽然这么说着,但心里已经将夏晚那贱人凌迟了几十遍。
告状,害他被打,白天的时候还甩他耳光,叫他母亲当保姆,这些他都记下了。
等着吧,用不了多久她就得跪着求他。
‘啪’
‘啊’
鞭子抽在肉体上发出的沉闷声响,以及某人凄厉的惨叫混合在一块,骚人耳膜。
陆弥熟知人体构造,抡起鞭子专往渣狗的痛觉神经上招呼,疼得他声嘶力竭的低吼着。
旋转楼梯上,夏晚冷冷的注视着客厅里的惨状,唇角忍不住勾起一抹嗜血的笑。
她轻轻抚摸着隆起的小腹,眸光好似千年寒潭里冰封三尺的刃,冷得没有半丝温度。
才刚刚开始呢,这就受不住了?
那他还怎么夺夏家的资产?
二十鞭子抽罢,霍骁已经如同一滩烂泥瘫软在了地毯上。
他穿着淡蓝色的休闲衬衣,已经被鞭子抽得稀烂,血水混杂着皮肉粘在上面,看起来触目惊心。
夏晚兀自欣赏了片刻,这才惊慌失措的奔下楼梯。
“阿骁,你这是怎么了?”
她一边查看渣狗的伤势,一边红着眼眶瞪向夏父。
“爸爸,您不是说略加惩治吗,怎么将他打成这样了?”
夏父没回答她,而是冷眼盯着疼得五官都扭曲在一块的霍骁。
他倒让他刮目相看,不过也越发证实了他内心的猜测。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人连鞭子都愿意挨,说明他对夏家的资产势在必得。
看来以后要多加小心了,可别让他钻了空子。
“我的惩罚很重吗?”
霍骁一连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才不至于被那剧烈的疼痛给刺激得窒息过去。
他撑着地板缓缓挺直腰杆,这一动又是伤筋扯骨般的疼。
“不,不重!我伤到了晚晚,爸教训我是应该的。”
夏父冷哼出声,心里舒坦了许多。
总算报了这两年受的憋闷气,下次再让他逮到机会,看他不整死他。
“记住这个教训,你要是胆敢再叫我女儿受伤,我饶不了你。”
“……是!”
夏晚扶着他站了起来,又装作没扶稳脱了手,害得他再次摔倒在地。
男人的后背重重砸下去,疼得他眼冒金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