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杨凡又一次体会到了人生的新高度。
因为过于刺激的缘故，杨凡这一次并没有坚持多久。
杨凡看她这个难受的样子，心里不觉有些愧疚，将纸递了过去，低声说道：“你要是实在难受，不行就用手扣一下吧？这样能吐出来，就忘记给你提醒了。”
卫娟接过卫生纸，擦了擦嘴巴，没好气的说道：“你是故意的吧？”
“没有，天地良心，这个真没有。”杨凡立马义正辞严的说道。
这要是关系进展的更为浓烈一些，他兴许会提出这种离谱的要求。
但现在，他可真没有这样的想法。
卫娟没好气的轻笑了一下，“其实也没什么，不碍事。”
说着，她还砸吧了两下嘴巴，仔细感受了一下口腔里的余味。
杨凡目瞪口呆的看着卫娟，忽然下意识到的脱口问道：“那以后……”
“你果然有这样的坏心思，你个坏蛋！”卫娟眼睛猛地一瞪，嗔怒的指了指杨凡。
杨凡轻笑道：“钓鱼执法啊？你不说这话，我可真没这想法，刚刚也是真的意外。”
“好吧，勉强相信你。”卫娟嘴角带着一丝小傲娇扬了扬下巴问道，
“看你的情况。”杨凡笑道。
想法当然是有的，而且很浓烈。
卫娟嘴角浮起一丝狡黠的笑意，说道：“那就做个交易吧，这一次的事情你要是真能顺利的办成了。”
杨凡顿时激动起来，“这可是你说的啊，不能反悔！”
只是，卫娟的这番话让他心里冷不丁的萌生出一个不太美好的想法。
也许卫娟打一开始，就有利用他去摆平沈林的想法。
但如此付出，这个交换在杨凡看来非常的值得。
利益一致的情况下，也根本也谈不上什么利用。
卫娟若真有这样的想法，她这么做也是平白牺牲。
“只要我们的这件事能办成，好处可还不止这一个呢。”卫娟神神秘秘的笑了起来，幽幽说道，“我也想当个真正的女人，不想把自己困在这里，也不想困住自己的身体。”
杨凡瞬间明白卫娟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有你这句话，这个事我就算是豁出性命也得给办成了。”杨凡震声说道。
“性命就算了，我们量力而为。”卫娟柔声说道。
杨凡点了点头。
现在有张玉兰这层关系，其实他心里的胜算已经不低于五六成了。
希望就在眼前。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发展了一下事后感情，杨凡这才离开了旅馆。
下楼的时候，前台那个戴眼镜的小姑娘忽然问道：“你吃的什么药？有渠道吗？”
杨凡脚步猛地一顿，神色有些茫然的问道：“什么药？”
小姑娘脸色忽然一红，神色有些不自然的问道。
杨凡顿时无语。
这姑娘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啊？
说的话怎么这么古怪呢！
“我都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东西。”杨凡摆手说道。
“哎，你别急着走啊，我们商量一下啊喂。”小姑娘见杨凡就要出门，连忙喊道，“你那药效果挺好的，只要你有渠道，我们可以合作一下，利润对半分，你看行吗？”
杨凡这个时候终于有点明白她是什么意思了，顿时整个人都惊呆了。
这姑娘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啊？
“你是在拿想象力跟我说话吗？”杨凡一脸无语的说道，“我没吃药，我也用不到。”
“怎么可能是想象力，我这……”小姑娘战略性的扶了扶眼镜，立马打住了话题。
她差点脱口把刚刚偷听墙角的事给说了出来。
之前才几分钟，这一次却搞了几十分钟，这明显药力加持了嘛，居然还死活不承认。
“算了，你不愿意承认就当我没说。”小姑娘摆手说道，“不过，你要是改变了主意，可以随时来找我，我这儿住店的客人还是挺多的，销量应该不错。”
“就这些小雨伞，我三天就能卖掉一大盒，利润也还是非常可观的。”
杨凡：……
这姑娘看着年纪不大，倒真是个做生意的好料子，脸皮比他这个走街串巷的还厉害。
“你要做这生意，还是找找别人吧，你是真误会了。”杨凡摇了摇头离开了旅馆。
居然怀疑他靠药力提升实力，他需要吗？
只是单纯自身的实力都弄的吴雪兰扶墙走了，这要是再加点儿料，怕不是得出人命？
出门骑上自己已经基本腾空了的二手三蹦子，杨凡追着晚霞赶回了石城村。
在这个季节，傍晚是最宜人的。
风清，空气也没有燥热了，让人心里也一下子舒畅了开来。
只是杨凡这样的心情并没有持续多久，就被一个找上门的扫把星扫了个干干净净。
回到家，杨凡刚进门，就见沈林大大咧咧的坐在院子里西瓜就酒。
“凡子回来了啊？今天挣得怎么样啊？”沈林用粗糙的大手抹了一把顺着嘴角流下来的西瓜汁，龇着一口大黄牙，笑的那叫一个小人得志。
杨凡冷眼盯着这个十足的小人，讥笑问道：“今天又想找什么茬？直说吧！”
“嘿，你这小子，怎么跟你爹说话呢？过来，陪爹喝两盅！”沈林招手，愠怒说道，“我们父子俩用酒说话，以酒化解矛盾。”

杨凡冲到卫生间，痛痛快快的洗了个澡，同时也让自己的脑子好好清醒了一下。
从卫生间里出来的时候，院子里静悄悄的，屋外也没有周文慧和叶童说话的声音。
这马上就中午了，这俩人上哪去了？
杨凡心中不禁有些疑惑。
刚刚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杨凡有些担心周文慧看自己不情愿，会去想别的招对付沈林，这娘们可别一冲动干什么傻事。
这么一想，他不禁有些紧张，连忙先到院外看了看，又挨个屋子找了起来。
杨凡家住的是从他祖父手中传下来的木楼。
上下两层带阁楼，带个二进的院子，外面一个院子有两间平房，是以前的书房和待客室，现在被杨凡当做客厅和厨房，木楼则是三个人的卧室。
杨凡在一楼和二楼挨个扫了一圈，都没找到这俩人的身影，这让杨凡不禁紧张起来，周文慧这煞比娘们该不至于直接去找沈林了吧？
站在二楼的楼梯口，他拿出手机正要给周文慧打电话，却忽然听到楼上传来一阵抑扬起伏的音调。
这是嫂子叶童的声音。
杨凡的脑子顿时嗡的一声，嫂子被人给弄了？
杨凡怒火登时直接顶到了脑门上。
对这位跟他大哥没有任何夫妻之实的嫂子，他心底里暗恋了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
可他才是摸了个手的地步，现在居然被人给拱了？
这个结果，是杨凡绝对难以接受的。
他强压着心头怒火，蹑手蹑脚的朝着楼上的阁楼走去。
杨凡鬼鬼祟祟的靠近了阁楼，透过木板的缝隙往阁楼里面看去。
这一看，杨凡的眼睛登时就直了。
嫂子确实是被人弄了，但好像又不能完全算是……
此刻在那阳光遍洒，周文慧养的那些花开的争芳斗艳的阁楼里，杨凡那个一向文静甜美，说话文文弱弱的嫂子，正不着寸缕的被小妈欺负着。
杨凡看直了眼睛，有些口干舌燥的悄悄吞咽了一下口水。
他一直没有发现，小妈和嫂子竟然还有这一腿。
周文慧会做这种事情，杨凡一点也不奇怪，这个女人嘴上口无遮拦，可那么文静甜美的嫂子居然也……
杨凡绷直了目光，死死的盯着眼前这让人血脉喷张的画面，浑身的热血，悄然朝着某个地方汇聚了起来。
他不禁有一种冲动，他想冲进去，夹在这俩人的中间。
但……
杨凡还是强行压制住了这股冲动。
他知道自己不能这么干。
小妈和嫂子可以一起，但加上他，这个事的味道就变了。
虽然说，小妈和老爹也没什么实质。
但关系毕竟摆在那儿。
周文慧跟杨凡老爹的恋情，级别稍微有些高。
他们属于是精神恋爱，身体的碰撞——零。
周文慧是杨凡老爹的书友，两人书信来往了将近十年，但一直没见过面。
巧和的是，就在周文慧下定决心移居山村，跟杨凡老爹度过下半生的时候，杨凡老爹的就出事了。
刚刚扯了证的两个人，转头就天各一方。
周文慧这个好像只谈过恋爱，连婚都没有结过的大龄少女，转头就升级当了孀居的婆婆和后妈，多了一个儿媳，一个儿子。
就在这时，周文慧的声音在阁楼里响了起来，“小童，转过来，帮我。”
脸上弥漫着动人潮红的叶童闻声转过了身来。
这一转身，杨凡的瞳孔猛然瞪大，目光再度一直。
这身材，实在是太标志了，简直要人的老命。
更为关键的是，嫂子的皮肤好到简直就跟婴儿的一般。
常言一白遮三丑，皮肤一娇嫩，美感瞬间提升不知道多少个度。
这同样的身材若是换个黑皮肤，绝对不足以让杨凡心口跳的跟砸进军鼓似的。

周文慧一个小小的提议，登时让杨凡错失了暗中欣赏的美好时机。
但他心中有些不甘，脑子微微一转，一个馊主意涌上了心头。
趁着小妈和嫂子还没有下来，他连忙蹑手蹑脚的爬了出来，快速下楼钻进了卫生间将灯泡给卸了。
做完这一切，他躲进了浴室的帘子后面，但想了想又不太踏实。
浴室里就这么大点地方，直接藏肯定是不行的，得装个做什么的样子。
往上面看了看，他抓着浴室和卫生间的隔断，将自己挂在了墙上，这样倒是可以伪装成换灯泡的样子，到时候就算被发现了也有解释的理由。
前前后后都想了想，除了抓着隔断有点吃力之外，其他应该都没什么问题。
过了没一会儿的功夫，外面传来了刻意压制的脚步声。
紧接着卫生间的门打了开来，有人按了按灯的开光，紧接着周文慧的疑惑的声音响了起来，“这灯怎么坏了？”
“之前还好好的，估计是烧坏了吧。”叶童说道。
“这怎么弄？算了，要不然别洗了吧？”周文慧说道。
叶童低低笑了一声，“你不洗我可不啊，反正我是洗过了，要不然就不那啥了呗。”
“那不行，我就喜欢那种感觉。”周文慧说道。
“我上去拿手电筒。”叶童说道。
“算了，摸黑洗吧，也许看不见更有意思呢。”周文慧说道，“我们这来来回回的万一把凡子给惊动了，反而不好办事，就这么着吧。”
趴在上面的杨凡听着她们的对话，忽然有种想死的冲动。
他今天真是被刺激的大脑短路了。
他怎么就没想起来，他把灯泡给扣了，他也看不见了呢？
眼瞅着下面已经传来了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杨凡一时间有些纠结。
他想跳下去阻止她们，可又有些舍不得。
这稍微一犹豫，周文慧和叶童已经非常麻利的把衣服给脱了，紧接着摸索着打开了水龙头，哗啦啦的水声也响了起来。
杨凡脑子里幻想着她们赤条条挤在一起的画面，心中忽然冒出一个极其强烈的冲动。
他想浑水摸鱼。
这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就算他混进去，只要小心点应该不至于被发现。
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杨凡热血上头，理智一下子就被淹没了大半。
不过他也并没有急着动手，而是准备等小妈和嫂子进入状态之后再下去。
哗啦啦的水声中，一道压抑着的娇吟声悄然响了起来。
“小童，你帮我洗一洗”
“小妈。”
“哪有。”
“我是担心你以后遇见中意的男人。”
“去你的。”
“我就是试一下。”
“可我难受啊。”
……
杨凡像是蜘蛛侠一般挂在墙上，热血像是潮汐般疯狂的往脑门上窜。
他虽然看不见，但脑海里的画面却是越来越清晰了。
只是现在小妈和嫂子明显身体挤在一起，他也不好下手。
玩玩闹闹了好一会儿，她们好像终于步入正题了，当听到叶童让周文慧趴好的声音之后，杨凡轻轻从墙上滑了下去。
这个隔断并不是很高，也就两米多一点，杨凡不借助任何东西都能勉强够到顶。
缓缓地落地，他依照记忆中花洒的位置一边用手在前面摸索着，一边非常谨慎的靠了过去。虽然他大胆的这么做了，但紧张也是真紧张，一颗心完全提到了嗓子眼里。
忽然，他的手指碰到了一点柔软的东西。
他没敢乱摸，而是连忙往旁边侧了侧。
不管是嫂子还是小妈都没有说什么，她们似乎并没有发觉。
不过，刚刚只是轻微的触碰，他也没有分辨出来那是哪个位置，又是谁。
壮着胆子，他再度将手悄悄伸了出去。
一片带着湿气的绵软，像是后背。
而这个位置，距离墙壁不远，应该是小妈。
就在这时，完全遮掩着的窗帘忽然掀起了一个角，似乎是窗户没有关严实，被风给带起来了。这一变故，直接让杨凡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里，吓得他紧紧贴在了墙壁上，一点也不敢乱动。
但不管是小妈还是嫂子似乎玩的都有些太过于入神，居然都没有任何的反应。
不过，刚刚那忽然进来的楼道微光，也让杨凡隐约间看清楚了大概的位置。
依旧像是他之前在阁楼看到的那样。
确定没有被发现之后，杨凡按照刚刚记下来的位置，往右横移了半步。
他判断的无比精准，一把就抓了个满满当当。
小妈的声音渐渐高亢了起来，浑身无比炽热，显然已经达到一种状态了。
“我胳膊都有些酸。”叶童调侃的声音在黑暗中响了起来。
杨凡连忙松手，悄悄的站在了一旁。
“你先自己玩会儿。”叶童忽然说道。
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响起，杨凡清晰的感觉到叶童从他的身边摸索了过去。
她似乎是在摸索地漏的位置。
杨凡心中一紧，连忙往前面绕了绕。
结果一不小心撞到了周文慧的身上。
杨凡本就提溜悬了的小心脏，登时跳的跟擂鼓似的。
一个冲动猛然在心中窜了出来……
而这个念头几乎只停留了片刻，他就决定这么干了。

大概是因为萍水相逢的搞了一次，但在关系上其实还处于陌生的缘故，张玉兰的消息发的很谨慎，时时刻刻都透露着试探。
她前前后后试探了好几次，才把自己那张裸露的照片发给了杨凡，并没有再撤回。
只是，她好像忘记了，杨凡的手机里连他们俩人今天折腾的视频都有。
一个照片又能算得了什么？
在照片发完之后，张玉兰的语气渐渐认真而平静起来，再度提出想让杨凡明天去她们村里收货，还说她没什么事可以去帮忙。
本来杨凡明天就真的要去她们村，这个事自然是顺理成章的答应了。
他本来还想顺带说一说沈林的事，但想了想又作罢了，还是明天见面再说吧。
这种求人帮忙的事，见面好说一点。
两人聊得差不多了，杨凡的晚饭也吃完了。
他收拾了碗筷，走到院中看了看二楼小妈和嫂子的房间，蹑手蹑脚的离开了院子。
都这么久了，李佳应该已经回家了。
此时，天色已经彻底的黑了下来。
月色有些暗淡，几乎快到了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步，也就勉勉强强能看见路在什么地方。杨凡没有打手电筒，摸着黑往李佳家走去。
只是等他到李佳家门口的时候，却发现大门紧锁着。
院子里还隐隐约约传来富学兵的声音。
杨凡浑身躁动的热血，瞬间被灭了个干干净净，就好像当头淋了一盆凉水。
不是说这两天不回来的吗？
老富这玩意怎么说话一点也不算话。
杨凡趴在门缝里看了看，隐约可见西屋的门口敞开着，富学兵正四仰八叉的躺在院子里的草席上拿月色晒蛋，这家伙简直是一点也不老天爷当人看，居然光明正大的露。
看那样子，他好像是刚刚洗过澡，因为屋子里太闷热的缘故，在外面躺着。
就在这时，李佳端着一个盆走了过来，坐在富学兵的旁边清洗他换下来的衣服。
两个人断断续续的说话声，隐隐约约的传了过来。
“你从哪儿弄来的这么多钱？”李佳问道。
“你别管，给你钱你花去就行了。我不跟你说了，我最近在搞一个大买卖嘛，这才只是刚开始。以后，你就等着跟我吃香的喝辣的吧。”富学兵将双手枕到脑后，一脸骄傲的说道。
李佳停下手里的活，看着富学兵有些担忧的问道：“你真的没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吧？”
“嘿，你这娘们想什么呢？那种事我能干嘛？你就放心吧，钱都是正经钱，是你男人靠血汗挣来的，花着就行了。”富学兵骂了一句，往李佳的身上瞄了一眼，忽然说道，“别洗了，明天再说吧。”
“现在啊？”李佳吃惊问道。
“这个还要分时辰吗？赶紧的。”富学兵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那……去屋里吧。”李佳甩了甩手上的水，说道。
富学兵说道：“去什么屋里，就在这儿弄。屋里闷的要死，随便动一下就是一身汗。”
杨凡看着这俩人收拾着已经准备干起来了，一下子郁闷的想死。
好好的一场美事，没了，人家两口子折腾上了。
杨凡想回去，可想了想，没搞上，总得看看吧，不然多亏啊？
想着，杨凡绕到了富学兵家的后面，轻手轻脚的爬上了北侧的院墙上。
这个位置后面就是杨凡家的菜园子，就算富学兵出门，也基本上不至于察觉到。
等他悄悄翻上了院墙的时候，院子里富学兵和李佳已经开始了。
李佳有些诧异的问道。
富学兵抽空说道：“这算什么癖好，我就好奇试一试。”
“就是感觉怪怪的。”李佳难为情的说道。
正看的瞬身热血翻涌的杨凡，也被富学兵此刻的举动给惊到了。
他是有些心里阴影的，哪怕这个女人再如何国色天香。
富学兵却满不在乎的说道：“没事儿，这俩有什么区别吗？没区别的，刺激不刺激？”
她似乎是真的被刺激到了。
那两颊上的潮红，杨凡坐在墙上都看的清清楚楚的。
“不是，你这搞得我一时间很不适应，这变化有些太大了。”李佳扭捏说道。
“我……我这……”李佳有些手足无措的坐了上去。


浴室里遮的严严实实的窗帘，再度被一阵风给掀了起来。
楼道的微光像是鬼鬼祟祟的小偷，忽然从缝隙里漏了进来。
大概是苍天垂怜，赤条条的嫂子正蹲在地上低头看着自己，并没有往这边看。杨凡紧紧屏住的呼吸这才悄悄松了开来，虽然异常的刺激，但心脏也快被吓出来了。
微风浮动的窗帘落了下去，浴室里再度回归了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杨凡恶从胆边生，手掌沿着小妈狭窄的腚往下一划，噗呲一声将那假玩意拔了过来，然后迅速换上了自己的真家伙，问候了进去。
瞬间一股无比水润的温热紧紧包裹了他，让他情不自禁的打了个激灵。
大概是过分紧张的缘故，这一瞬间所得来的舒服，是无与伦比的。
大概是杨凡用力过猛的缘故，周文慧忽然扯着嗓子呼了一声，杨凡被吓了一跳，连忙加快深入深出了几下。
周文慧喊的也格外用力，似乎是过于刺激了，她连声音都忘了遮掩。
“小声点，别把凡子给惊动了。”叶童的声音在黑暗中响了起来。
正处在极度舒适中的杨凡猛地惊醒过来，连忙抽身而退。
“嗯……”周文慧闷哼了一声，大口大口的喘息了起来。
杨凡一颗心紧张的提在了嗓子眼里，缓缓朝着门口的方向退去。
小妈似乎并没有发现刚刚假的换了真的。
按道理她应该肯定是有所察觉的，只不过她大概是过于沉迷了，陷在那种感觉之中，而把这个变化给忽略了。
虽然杨凡刚刚脑子一热这么干了，但此刻稍微冷静了一下，却也一阵后怕。
被发现大概是必然，没发现只是运气好。
就在这时，周文慧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小童，你刚刚用的什么东西？”
叶童似乎已经摸索着回来了，“还能是什么？刚刚是你自己情绪太高亢了吧，我听着声音都变味了。”
“是吗？我明明觉着不太一样啊！”周文慧有些疑惑的嘀咕道。
“是这样吗？”叶童啪啪的拍着周文慧的臀儿，笑着调侃道。
“不像。”周文慧说道。
叶童笑了起来，“那肯定就是你的错觉了。”
“也许吧……不过，总感觉好像哪儿怪怪的。”周文慧轻声嘀咕道。
杨凡卡在门口的位置，缓缓的掀动了推拉门。
他不敢多用力，手掌轻轻的推动着，生怕弄出太大的动静来。
这是浴室的隔断门，外面还有一道门，他也不用担心开门会让光线透进来。
但他也需要尽快，开着的窗户始终是个隐患。
之前的两次并没有被发现，并不代表他每一次都有这么好的运气。
将门开了一道细缝，大概半个身子可以侧出去的样子，他连忙挤了出去，又轻手轻脚的关上了推拉门。
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连同小妈和嫂子说话的声音，一起被隔绝在了里面。
杨凡站在门后面，连连深吸了数口气，这才稳住起起伏伏的内心。
今天是真的冲动了。
看着嫂子和小妈那个样子，他的理智好像被瞬间打落到了九层深渊，脑子里都不知道剩下什么东西了。
但此刻除了没能释放的难受之外，还有无尽的懊恼。
这简直不是人干的事儿。
杨凡瞬间陷入了深深的懊恼与自责，脑子里想着这个事情，他连怎么回到自己房间的都没有意识到。
杨凡就在这样恍恍惚惚中不知不觉睡着了。
中途好像有人进了一次他的房间，他感觉到身边好像有人，但没能醒过来。
次日，在雄鸡高亢而嘹亮的报晓声中杨凡从床上爬了起来。
坐在床上听着窗外叽叽喳喳的鸟叫声发了一会儿的呆，他才穿上了衣服。
睡了一觉，虽然脑子清醒了一些，但昨晚的那个画面依旧清晰。
现在这个记忆都好像定型了。
这个该死的循环，让杨凡忍不住都想给自己来几巴掌。
简直不当人子。
拉开窗帘，走出房间，朝阳刚刚从山的那边探出半个脑袋，空气里透着鲜活的清爽。
杨凡洗了把脸，把自己捯饬干净，走进了厨房。
小妈已经起来了，腰间系着一个粉红色的围裙正在锅灶边忙碌。
杨凡在额头捏了一把，连忙收回了视线。
昨晚的事情，一不小心又从脑子里蹦了出来。
简直都快魔怔了。
“醒了啊？”小妈扭头看了杨凡，随口问道。
做贼心虚的杨凡目光躲闪着，闷闷的应了一声，就准备离开厨房。
他们两个这么呆着，他有点儿闷得慌。
“等会，你要是没事帮我把裤子提一下吧，我手上有油。”周文慧举着双手喊道。
“啊？这……好。”杨凡低着头应了一声，两颊不禁有些烧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