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态小说 其他类型 热门小说真千金有仇必报,摄政王负责递刀宋清清宋子臣

本书作者

宋清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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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有了郡主身份,爹娘和表姐都暂且不敢动我,但母亲每每看见我总是骂上几句“扫把星”,还说我是“克六亲的天煞孤星”。

这些话已经无法伤我分毫。

既然她要给我扣上这个恶名,那我便坐实它,这辈子我就是要克死他们。

十日后,边关传来大获全胜的消息,此次的主将正是摄政王萧夜,只不过他先于大部队回京了而已。

摄政王已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再也没有更高的官位了。

所以当皇上问他要什么时,萧夜毫不犹豫地提出了请陛下赐婚。

而他请求赐婚的对象是他指腹为婚的未婚妻——我。

我三岁走失,根本不知道自己身上还有这么一桩婚约,没想到救了我还将我养大的人居然是我的未婚夫。

而父亲在早朝上听到萧夜的话也是震惊不已。

他苦思冥想,终于回忆起,我娘怀我那年,曾去参加萧夜的十岁生辰宴。

那时的萧夜一看见我娘,就扑进了她的怀里,对着她隆起的肚子喊:“妹妹,妹妹,我喜欢妹妹。”

萧夫人笑着问他:“若是以后出生的是妹妹,就给你做媳妇可好?”

就这样,我稀里糊涂地成了萧夜指腹为婚的未婚妻。

只不过前世这事是爹娘想攀上摄政王府,自己想起的。

而这一世却是萧夜主动提起的。

消息传到府里时,宋清清再一次哭着跑回了房。

重来一世,她的反应还是和前世如出一辙。

甚至于她接下来会做什么,我都已经了然于心。

但是这一次,她休想再得逞。

宋清清颓废了三天,在爹娘的不懈安慰下,终于振作了起来。

这一日,她穿了一身鲜艳的桃红衣衫,端着一盏燕窝,满脸喜气地走进了我的屋子。

“妹妹,之前是我的不是,今日特来跟你道歉,这燕窝是我三更起来亲手炖的,你可一定要喝完,才算原谅了我。”

同样的理由,同样的措辞,但是我却不是前世的我了。

我笑盈盈地接过燕窝:“好啊,那真是多谢姐姐了。

妹妹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在宋清清期待的眼神中,我一口气就喝光了那碗燕窝。

空碗被我摔在了地上,我扶着桌子想稳住自己摇摇欲坠的身形,却还是不受控制地趴在了桌子上。

“妹妹,妹妹?”

宋清清试探着在我耳边呼喊。

我一声不吭,装作被迷晕过去的样子。

宋清清大喜,朝着屋外着急喊道:“快,快进来,这美人,今天就送给你享用了。”

随着门扉一开一合,一阵腐朽的臭味扑鼻而来,还伴随着恶心的淫笑声:“嘿嘿嘿,当真是个大美……”话没说完,他被一记手刀劈晕在地。

我立马起身,在宋清清尖叫出声前捂住了她的嘴。

一记手刀落下,她也晕倒在了那名乞丐的身边。

对面的萧夜朝我挑挑眉,一副求夸奖的模样。

我朝他竖起大拇指,这一回多亏了他给我准备了迷药的解药,也多亏了他帮我背后突袭了宋清清和乞丐,我才能逃脱他们的陷阱。

也因为宋清清想把此事办的隐秘,所以没有带着小厮丫鬟出门,否则我们也不能如此轻易成功。

“走吧,送他们去个热闹的地方。”

萧夜往两人嘴里各塞了一颗红色药丸,随后一手拎着一个,往后花园走去。

他把两人往花丛中一扔,然后拉着我躲在假山后:“药效还要一会儿才发作,再等等。”

趁这空档,我佯装生气问道:“这么多年,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我们的关系?”

“因为我也不知道你是武安伯府的千金啊。”

萧夜无辜地眨眨眼。

“不过,不管你是不是我的未婚妻,我都打算在你及笄这年,求娶你。”

萧夜的语气转而认真起来,我又不争气地红了脸,可他却低低地笑出了声。


三岁那年,兄长为帮表姐买花灯,害我被人贩子拐走。

等我回到京城时,表姐已经替代我成了娇宠的侯府养女。

我为太后治病有功,被封为郡主,表姐羡慕得食不下咽。

父亲当即面圣,说我抢占功劳,害我被打断双手双脚。

我与摄政王自小指腹为婚,表姐为了抢我婚事,安排乞丐玷污我清白。

母亲嫌我丢人,任由表姐给卧病在床的我强灌毒药。

我被一卷破草席丢在了乱葬岗。

再睁眼,我回到了被封为郡主的那一天。

……“妹妹,就算你再不喜欢我,也不能推我去死啊。

若是妹妹觉得我碍眼,我离开侯府便是了。”

再睁眼,就看见表姐宋清清在一旁哭得梨花带雨,污蔑我推她入水。

兄长宋子臣立即狠狠地扇了我一巴掌:“我怎么会有你这么恶毒的妹妹,你不就是觉得清清霸占了你多年的位子,所以看她不顺眼吗?

可是谁让你自己没福气,小时候被人贩子抓走,没享福的命呢?”

这一幕,分明是上辈子我被封郡主之前的事。

那时,我刚被认回武安侯府不久,宋清清却处处针对我。

她拉着我一同跳下水,被救之后却反咬一口,说是我恶意推她入水。

宋子臣的一巴掌打得我面上火辣,可那痛楚却让我的思绪愈发明朗,原来我重生了。

闻讯赶来的我娘心疼地把宋清清搂进自己的怀里。

“清清受委屈了,母亲这就帮你讨回公道。”

明明是我的亲生母亲,可她转向我的眼神却像是恨不得我死:“宋时微,你的心肠怎么如此歹毒?

赶紧跪下给清清磕头道歉!”

我心中冷笑。

想起三岁那年,我与宋子臣还有宋清清一同去灯会,宋子臣为了帮宋清清买花灯,在拥挤的人潮中松开了我的手,害我被人贩子拐走。

幸好得摄政王萧夜所救,我才能活命。

及笄那年,我独自进京寻亲,恰好与宋清清的马车相撞。

我娘与宋清清同乘一车,不由分说指责我鲁莽无礼。

直到看清我的脸和我耳后的朱砂痣,她的表情才有了片刻的呆滞,而我看着自己和她如出一辙的五官,也认出了这是我娘。

可是我娘当时一点也没有失而复得的惊喜,只是碍于此事在大庭广众之下揭露,所以把我带回了侯府。

我以为从此,我就能享受错失了十余年的父母之爱。

谁知,他们早就在我走失那年收养了父母双亡的表姐,记在我娘的名下。

我渴望多年的关爱也尽数给了表姐宋清清。

无论什么东西,总是宋清清挑剩下后才会轮到我。

偏偏宋清清总爱栽赃陷害我,可爹娘和兄长却每每无条件地偏袒她。

上一世,我为了渴求父母的爱,所以委曲求全,只为了让他们能多看我一眼。

直到太后头疾发作,皇上广寻天下能人异士。

我献上一偏方,治好了太后的头疾。

皇上龙心大悦,封我为郡主。

宋清清知道后,羡慕得食不下咽,在房中流了三天三夜的眼泪。

父亲心疼得不得了,当即进宫面圣,说是我抢占了表姐的功劳,害我被打断双手双脚。

为了惩罚我,他们还不请大夫给我医治,害我成了下不了榻的残废。

而爹娘却大摆宴席,为宋清清庆祝受封郡主。

后来摄政王凯旋回朝,爹娘提起我与他曾指腹为婚。

宋清清心生嫉妒,为了抢我婚事,安排乞丐玷污我清白。

母亲嫌我脏了身子,败坏门楣,任由宋清清给卧病在床的我强灌毒药。

我被一卷破草席丢在了乱葬岗,尸身被野狼野狗啃咬得七零八落。

还好苍天有眼,给我再来一次的机会,这一次,我定要他们付出代价!


这下,皇上大约已经对这事信了七分。

毕竟天底下的父母哪有不偏向自己的孩子的呢?

父亲此刻也出来帮腔:“孽女,犯下如此大错,还不赶紧向陛下磕头认错?”

他们这样一唱一和,就是不想给我开口的机会,想坐实我的罪名。

上辈子父亲用眼神威胁,让我吞下这苦水。

我为了这可笑的父爱和母爱,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可这一世我不会再这么傻了!

我跪行到众人的最前头,声泪俱下地哭诉:“陛下,臣女冤枉!

陛下若是不信,可让我与表姐当众背出药方,便知谁真谁假。”

皇上点点头:“嗯,这倒不失为一个好法子,那就开始吧。”

我率先开口背出了药方中的各种药材名字,就连几钱几两都分毫不差。

接下来该轮到宋清清背了,可她哪里背得出来呢?

只见她汗如雨下,裙摆下的双腿也在微微发抖,嘴上更是语无伦次:“我……我……”皇上不耐烦地皱起眉,怀疑的目光扫射向宋清清。

宋子臣当即挺身而出挡在了她的前面:“陛下,清清是从古籍中摘抄的药方,没有背下也是情有可原。

但宋时微定是抢走药方时就想到了今日这一幕,才提前记下来的。”

“子臣说得没错,定是如此啊!”

父亲也上前附和道,“臣没想到,臣竟有这般心机深沉的女儿,养不教父之过,还请陛下惩罚微臣吧!”

宋清清也终于回过神来,急忙为自己辩解:“父亲和兄长说的是,臣女当时只顾着摘抄,却没想到要背下药方,是臣女疏忽了,还请陛下明察。

“他们三言两语,就为宋清清洗白,反倒把我诬陷成了一个心机深沉的恶人。

我的心一下子荡到了谷底,这原本是我想出来反击宋清清的有力证据,此刻却被他们反利用。

皇上此刻应当已经信了九分,他看向我沉声道:“宋时微,你可知罪?”

我心乱如麻,指甲紧紧掐进自己的掌心,想以此来保持镇定。

突然,我灵光一闪,急忙回道:“陛下,臣女所言句句属实,绝无欺君。

既然表姐说她的药方出自古籍,不如让她将那古籍交出来,也好为天下人谋福祉。”

此话一出,爹娘和兄长看向我的目光犹如毒蛇,舍不得当即将我毒杀。

但这回,宋清清的反应倒是快,她哭着解释:“那古籍被我的丫鬟不小心沾湿,已经损毁,否则我定是愿意拿出来济世救人的。”

我不屑回道:“这桩桩件件怎么就这么巧?

你说谎话也要有个限度。”

宋清清被我怼得面红耳赤,捂着脸哭得毫不可怜。

父亲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跪下为宋清清说话:“陛下,清清向来实诚,绝不会说谎骗人,反倒是宋时微,从小流落在外,无人管教,口中更是没一句实话。

老臣愿意用自己的爵位担保,写下药方之人就是清清!”

武安侯的爵位等同于父亲的第二条命,我没想到他竟能舍弃爵位帮宋清清说话。

这下皇上彻底被说服,当即命人将我拖下去杖责。

宋清清激动地谢恩领赏,全家人都满脸喜气地叩谢皇恩。

就在这时,门外有小太监高声通报:“太后娘娘驾到!

摄政王到!”

端庄雍容的太后和威武不凡的摄政王相继走了进来。

看到即将被拖出门外的我,摄政王开口道:“陛下且慢,臣可以为宋时微宋小姐以证清白。”


等母亲醒来已是第二天。

听闻这个消息的她经不住打击又晕了一回。

可想到年纪轻轻就丧命的兄长,她还是强打起精神起身,来灵堂里为他操持后事。

我低着头跪在一众族亲里,一见我,母亲就像是发了疯般想动手:“你这个丧门星!

都是你!

都是你克的!”

然而她的手还没落到我的脸上,就被我一把拽住。

“母亲慎言。”

我眼含警告地看向她。

大约是想起了那日殿上父亲的提醒,母亲果然偃旗息鼓,只能用眼刀子一下一下地刮着我。

可这根本不痛不痒,我压根没有放在心上。

丧礼过后月余,皇上亲自下旨为我和萧夜定下婚期,圣旨到府上的同一天,萧夜的聘礼也送到了府上。

看着连庭院都摆不下的一百二十八抬聘礼,宋清清嫉妒得眼睛都红了。

她与母亲皆是不忿,拂袖而去。

等到无人时,萧夜偷偷将一封信塞进了我的手中:“告诉你一个秘密,你先做好心理准备再看。”

我疑惑不解,什么样的秘密还需要我做好心理准备?

看到我疑惑的小眼神,萧夜噗嗤一笑,揉了揉我的发顶:“记着,看完可不许气到自己。”

回到房里,我立马拆开手中的信。

尽管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我还是被信中的内容惊得遍体生寒。

难怪!

难怪听到宋子臣和宋清清苟合的事情,父亲竟然气得中风,原来竟是如此!

我颤着手把信收好,这样的秘密自然要赶紧告诉母亲。

第二天,我如常去父亲的屋内看望他。

屋内,躺在床上的父亲只剩一双眼睛还能转动。

看到我时,他瞪大眼睛宣泄对我的恨意。

母亲正坐在床边给他喂粥,看到我也是停下手,没好气地骂道:“你个丧门星,来这做什么?”

如今再听她骂我“丧门星”,我不仅不气愤,反倒同情起她来。

我把那封信递到她面前:“母亲还是先看看这个,再想想该不该骂我丧门星吧。”

母亲有些疑惑地接过信,一目十行地看了起来。

每看一句,她的脸就涨红一分,胸膛更是被愤怒充斥地起伏不定。

“不!

不可能!

一定是你在骗我!”

看到最后,母亲疯狂地撕扯着那封信,双眼赤红地盯着我。

但我知道,她虽然嘴上说着不可能,可心中已经信了几分,否则也不至于气愤至此。

信上写着,宋清清是死去的姨母和父亲所生,我的克亲传言,也是出自父亲的手笔。

只因为他要把自己和姨母的女儿接回府中抚养。

而若想让母亲一心一意地疼爱宋清清,那就要先除掉我。

所以我三岁那年的走失也并不是意外,而是我爹为了给宋清清铺路,一手安排的。

也难怪,当年武安侯府的千金走失竟然无人报官,萧夜寻了三日也没打听到哪户高门贵女走丢。

原来这一切都是我爹的阴谋,他亲手安排人牙子拐走我,也故意瞒下消息。

虎毒尚且不食子,可他却能为了自己的私生女送我去死。

我冷笑一声,不再管身后癫狂的母亲。

在这件事情上,她也是个被丈夫欺骗,被姐妹背叛的可怜人。

可她对我的伤害,却永远不配得到我的原谅。


不过几句话的功夫,草丛里已经传来了剧烈的娇喘。

我和萧夜默契地对视一眼,他用火折子点燃了身后的大树,随后纵身一跃,离开了武安伯府。

而我则是边跑边叫喊:“来人啊!

走水了!

快救火啊!”

不过一会儿,府里众人便聚集到了后花园,爹娘还有拄着拐杖的宋子臣全都来了。

大火很快被扑灭,花丛里的声音也变得清晰无比。

母亲的脸色立马沉了下来,身为主母,却有人在她眼皮子底下苟且,根本就是不将她放在眼里。

“来人,去把那对狗男女给我拖出来!”

宋清清和乞丐被家丁押跪在庭院中央,药效未尽,两人还难舍难分地吻在一起,不堪入目。

长发挡住了宋清清的脸,所以他们还没有认出来。

母亲气得胸口起伏不定:“去把这两个奸夫淫妇给我泼醒!”

冰冷的水兜头而下,宋清清“啊”地尖叫一声,清醒的同时抹了一把自己的头发。

府里众人也终于看清了她的脸。

最为激动的要数宋子臣,他厉声喝道:“清清!

怎么是你!”

刚刚清醒过来的宋清清眼神呆滞,还没有搞清楚目前的状况,只顾着捡起地上的外衣将自己紧紧裹住。

爹娘同样也很激动,却没有责怪宋清清,而是上前对着那乞丐拳脚相加:“你这臭乞丐,竟然碰我女儿,我看你是活腻了!”

乞丐被打得抱头挣扎,反正横竖是死,他也不再求饶,开口回呛道:“不过是个被人玩过的破鞋而已,还装什么黄花大闺女?”

爹娘打骂的手就这么硬生生地僵在了空中,母亲不可置信地问道:“清清,他说的是真的吗?

是谁?

是谁!”

这话一出,所有的仆从都齐刷刷地看向宋清清,她羞得低下头,哭喊道:“老天呐!

让我去死吧!

我不活了!”

可是女子贞洁事大,母亲这回却不打算轻轻放下。

她厉声喝道:“来人,把小姐身边的翠儿拿下,严刑拷打!”

宋清清想求情,但是爹娘都不给她机会。

他们对她的爱此时就像一把双刃剑,为她讨回公道的同时,又将她的颜面狠狠地踩在了地下。

主母的手段可不是开玩笑的,翠儿很快就当着众人的面招认:“我……我说……是……是大公子……”眼看事情败露,宋子臣倒也算是有担当:“是我又怎么样?

清清又不是我的亲妹妹,我就是喜欢她不行吗?”

“你!

你这个逆子!”

一旁的父亲此刻却像是被人扼住了脖颈般,脸色通红得不正常。

突然,他全身颤抖,嘴巴歪斜,倒在了地上。

“老爷!

老爷!

来人!

快请大夫!”

母亲仓皇大喊。

另一边,宋子臣却顾不上这些,他拄着拐杖朝着乞丐走去:“你这个下贱的东西!

敢碰清清?

我要阉了你!”

他的双手双脚被大夫正回来后,只休养了半个月,还不太灵活。

可他却以为在他的地盘无人能奈他何,拄着拐杖就要去打那个乞丐。

乞丐为了活命不得已推了他一下。

宋子臣失去平衡,摔倒在地,抽搐几下后,突然就没了动静。

他的贴身小厮颤抖着上去一探鼻息,吓得瘫坐在地:“少爷……少爷没了……”地上很快晕出了一大片鲜血,众人这才看到宋子臣的后脑勺磕在了一块尖锐的石头上,竟是当场毙命了。

那边抱着晕倒的父亲不知所措的母亲,再看到没了呼吸的宋子臣,当即崩溃大哭:“子臣!

老爷!

天啊!

我是造了什么孽啊!

竟要这样惩罚我!”

这下,连母亲也晕了过去。

宋清清缩在角落里,已经被这连环的一幕又一幕给吓呆了。

如今府里只剩下我一个能做主的人。

我利落地吩咐下人将爹娘送回房,将宋清清软禁在自己院里。

最后,我帮宋子臣安排后事,也将乞丐送进了衙门。

经大夫诊断,父亲中风瘫痪,已是没了痊愈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