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戚元月宋九安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流放前,搬空国库养满门忠烈全文戚元月宋九安》,由网络作家“伍柒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怎么,言统领觉得本郡主会拿假的免死金牌欺君罔上吗?”戚元月蹙着眉看向言鹊。“国公府遭贼言统领不派人追查,反倒揪住本郡主的免死金牌不放,难道是有什么不能让林阁老觐见陛下的事情吗?”林守山错愕地看向言鹊,厉声斥责:“言统领,国公府就在皇城外,遭了贼你不去查,置陛下安危不顾,本官定要奏明陛下,将你撤职查办!”一老一少,一唱一和。言鹊敢怒不敢言。“遭贼一事不过是郡主的几个侍女大惊小怪罢了,来人,马上搜查国公府,让林阁老瞧瞧到底是不是遭贼了!”他早就派人盯着国公府,除了戚元月的侍女带走一些嫁妆,可从未看见哪里来的贼人,搬走国公府的一金一银。百年国公府上定然有许多奇珍异宝,他揽下这个活,就是想趁机抽点油水!拿上几件珍宝,够他包下怡红楼了!越想...
“怎么,言统领觉得本郡主会拿假的免死金牌欺君罔上吗?”
戚元月蹙着眉看向言鹊。
“国公府遭贼言统领不派人追查,反倒揪住本郡主的免死金牌不放,难道是有什么不能让林阁老觐见陛下的事情吗?”
林守山错愕地看向言鹊,厉声斥责:“言统领,国公府就在皇城外,遭了贼你不去查,置陛下安危不顾,本官定要奏明陛下,将你撤职查办!”
一老一少,一唱一和。
言鹊敢怒不敢言。
“遭贼一事不过是郡主的几个侍女大惊小怪罢了,来人,马上搜查国公府,让林阁老瞧瞧到底是不是遭贼了!”
他早就派人盯着国公府,除了戚元月的侍女带走一些嫁妆,可从未看见哪里来的贼人,搬走国公府的一金一银。
百年国公府上定然有许多奇珍异宝,他揽下这个活,就是想趁机抽点油水!
拿上几件珍宝,够他包下怡红楼了!
越想越兴奋,言鹊脸上不自觉露出贪婪之色。
“大统领不好了!库房锁有损坏的痕迹,库房内空无一物!”
“大统领不好了!后院连个花瓶都没找到!”
禁军慌忙来报,众人皆是大惊失色。
“什么!”
“我们府上被偷了?”
宋家也跟着慌了。
那她藏起来的东西?
宋老夫人下意识看向杨记。
若是连花瓶都没留下,那她们在流放路上拿什么打点?
“言统领,本官真是怀疑你是否有能力掌管皇城安危!本官这就带着免死金牌进宫觐见陛下,让陛下定夺!”
他故意加重“免死金牌”四个字,让言鹊脸色变得更难看了。
“那末将就守在宋府门前,等着阁老的消息了!”
咬牙切齿道。
“走!”
禁军全数撤出宋家宅院,林守山朝着宋老夫人和戚元月点了点头,沉着脸赶往皇宫方向。
闹腾的院子刹那间安静了下来,宋家众人惊出了一身冷汗。
“月儿,后院真的......遭贼了?”
宋老夫人脸色煞白,强装镇定问道。
戚元月扫视宋家众人,在宽大的袖子遮掩下捏了捏宋老夫人的手。
“是,祖母莫要担心,孙媳已经让晓云等人收拾了细软,流放路上省着点应是够用了。”
宋老夫人察觉她的动作,逐渐冷静了下来。
这时身后的李淑敏突然出声。
“不是有免死金牌吗?为何还要流放?姑母,九表哥那般厉害,整个北境谁敢不听宋家的号令,陛下怎......啊!”
李华兰一巴掌打在李淑敏脸上,其母林沫舒尖叫着将女儿护在怀里。
“大姑你这是做甚?”
“天下之大莫非王土,此话怎能胡言!”
国公府如今遭人陷害谋逆,不就是这功高盖主的罪名吗?
这话让旁人听了去,就是坐实宋家的罪名!
“往日我怎就没发现你这般愚蠢?!”
李华兰气得整个人都在发抖。
戚元月心中冷笑。
李淑敏从来在人前都是一副善良、知书识礼的模样,前世一开始自己也被这个女人所蒙骗。
她撇开眼,朝着宋老夫人低声道:“祖母,阁老那边应是很快有结果,孙媳现在出门打点一切,顺道去诏狱看一下夫君的情况。”
“诏狱那地方......也罢,你自个儿小心些,让晓云跟着你,知道吗?”
宋老夫人不放心她自己独去。
可如今国公府上下都被困在府中,只有戚元月陪嫁的几个侍女能跟着出入了。
戚元月转身带着晓云出门,整个国公府眼巴巴地看着她离去的背影,久久不能回神。
“护国公宋旌谋逆,宋家军已被靖安侯带兵就地斩杀,罪名确凿,来人,速将此逆贼之妻拿下!”
听清声音,戚元月的脸色也变了。
来人正是户部尚书白礼铭,前世宋九安受车裂之刑就是他监刑。
最重要的是,他是那个恶鬼的父亲!
戚元月将手收回袖子里,站起来眸色微冷,强装镇定地看向他。
“白大人,本郡主劝你还是先去找你的主子问问,今日在国公府发生了何事!”
“好大的口气,郡主,在这诏狱内,真相都会被淹没的!”
白礼铭眼底闪过狠戾之色,厉声道。
“福康郡主意欲劫狱,来人,劫狱者就地斩杀!”
“你敢!”
宋九安剧烈地挣扎起来,肩膀的伤被撕扯着,顿时血流如注!
戚元月按下他,双手在颤抖着,脸上神色却坚定无比。
“先帝在位时,曾赐本郡主免死金牌,林阁老如今已进宫觐见陛下,你算什么东西,竟还敢对骁勇将军私下用刑!”
她此话一出,整个诏狱一片寂静。
众所周知先帝对长公主极为宠爱,连带对长公主的女儿也颇为爱护。
只是谁也没想到,竟连免死金牌也赐给她了!
宋九安就更懵了,戚元月转头看向他时,神情跟看傻子似的。
前世她若提前知道此事,宋家何以走到覆灭的地步。
这也是为什么重生后,戚元月会如此恼怒。
白礼铭下意识眯起双眸,只觉得这夫妻二人真碍事!
他早就说过戚元月不能留,主子偏不信。
如今看来,宋九安根本不像传闻那般,不爱这个妻子。
此时,一名官差匆匆赶来,在白礼铭耳边低声说了什么。
只见白礼铭脸色一沉,狠狠地看向两人,迅速离开诏狱。
看着匆忙离去的背影,宋九安眸色沉了下去。
“陛下中毒了,白礼铭可能也参与其中,你恐怕是见不到陛下!”
戚元月从袖间拿出一个小瓷瓶,蹲下,将一颗丹药塞进他嘴里,抬眸盯着他。
“这颗药可以让你舒服些,如今想将整个宋家抽出来恐怕不易,但你的命应当是保住了,
你要记住,我既嫁给了你,便要互相扶持,日后莫要再一言不发就推开我,像偷偷准备和离书这种事,别再有下一次!”
丹药入口即化,微苦的味道在宋九安舌尖散开。
他喉咙发紧,良久,只能微微颔首。
“嗯,我知道了。”
戚元月满意地点了点头,素白的双手合拢抬起他的脸,指尖轻颤,似是有些害怕,却强行保持镇定。
她用手帕擦拭着他脸上的脏污,再也抑制不住,仰头在他唇边落下一吻。
面对突如其来的温.软,宋九安整个人都僵住了。
戚元月用素白的指尖抹去眼角的泪珠,抿着嫣.红的唇,眼眸中是他从未见过的坚毅。
是那般的耀眼。
他不禁看呆了。
“我先走了。”
说罢她站起来,从袖子里拿出几颗银瓜子。
“诸位好生照顾。”
官差们一看立马笑开颜。
“是是是,郡主慢走!”
离开诏狱,晓云就在门外等候。
看见她出来,晓云急忙上前。
“郡主,那些采买的东西晓梅已经谈好,一个时辰内送到国公府。”
“好,随我回一趟长公主府。”
戚元月微微颔首道。
是时候让她所谓的父亲,将她母亲的东西都吐出来了!
“戚元月,拿着你的和离书滚吧!”
女子尖锐的声音刺得戚元月耳朵生疼。
戚元月猛地醒来,眼前的女子身穿鹅黄色襦裙,头上戴着的还是从自己这里抢去的珠钗。
她,重生了?!
面前的女子正是戚元月丈夫的表妹,李淑敏。
此时她手里正拿着和离书,步步逼近自己。
“当初是你死活要嫁给我九表哥,入门三年蛋都没下一只,若我是你,自己就羞愧难当撞墙明志了!”
戚元月蹙起秀气的眉头,捏着帕子抵在鼻尖,满脸嫌弃。
“满嘴恶臭,晓云,满足表小姐的要求,帮她撞墙明志吧!”
侍女晓云愣了半秒,随即激动地拉起袖子。
“是,小姐!”
她们这些陪嫁侍女早就看不惯宋家的表小姐,明明只是寄人篱下,却对郡主蛮横无理!
这下可真是有怨报怨!
“戚元月,你疯了吗?你们别过来,啊!姑母,快救我!”
李淑敏看着她的侍女一步步靠近,吓得落荒而逃。
侍女们看着她狼狈的身影,不知该不该追出去。
从前郡主都以家和万事兴为由,不许她们向宋家人告状。
戚元月捡起掉落的和离书,看着上面熟悉的字迹,向来温和的脸上难得露出愠怒之色。
世人笑她嫁人三年蛋都下不了,可大婚当日,她的夫君宋九安,连红盖头都没掀开就离京了。
她堂堂大禹郡主,生生守了三年活寡。
前世至死都还是处子之身!
她忍受着深闺寂寞,忍受他的表妹住在府上,对她这个正妻多加刁难,还屡次污蔑于她。
终于等到他回京,可她却没想到,她满心等待,却只换来一封和离书!
她深知宋九安并非寡情薄幸之人,可前世至死都没能听见他亲口解释一句。
戚元月紧抿着唇将和离书收进袖中。
“晓云,跟本郡主一起回院里收拾细软。”
侍女们面面相觑。
郡主这是不忍了?!
“晓云这就随郡主收拾东西回府!”
一行人跟着戚元月匆匆回到她们居住的丰园,将戚元月的嫁妆全数收拾出来。
殊不知,戚元月清点了一番,竟将大件的字画玉器抛下。
晓云等人不明所以,却见戚元月将床上暗格打开,拿出里面一个金丝楠木锦盒。
“晓云,你拿着这个锦盒,迅速到林阁老府上,就说......”
她眸色微冷,看向院落内。
再过一个时辰,宋家军谋逆的消息就会从宫里传出来,到那时,就没有转弯的余地了。
“就说宋家被陷害谋逆,男子斩立决,女子与十岁以下的男童均被流放,求阁老救宋家一命。”
此话一出,一众侍女慌了神。
“郡主,这府上不是好好的吗?”
“快去,记住,誓死守着这个锦盒!有了它,阁老必定有办法救宋家!”
戚元月没有多说,将锦盒郑重地塞进晓云怀中。
这是她手下武功最好,也最忠心的侍女。
晓云瞬间红了眼眶,“晓云这就去!”
看着她匆匆离去的背影,戚元月扫视着面前的三人。
这些都是母亲留给她的侍女,前世为了救她,全都死在那个恶鬼手里。
她眼眶一热,深吸一口气闭上双眸。
“你们听着,将整个丰园值钱,便携的贵重物品全数收拾出来,立马搬出国公府,有人问起就说这是本郡主的嫁妆。”
这些以后便是国公府上下的依仗。
她必须要快,比那些贼人更快!
戚元月迈着沉重的步伐走进诏狱,诏狱里的通道十分狭窄,空气中弥漫着血腥的味道,四周阴冷潮湿,让人毛骨悚然。
前世戚元月拿着和离书回娘家,前脚刚进门,后脚就被她爹打包送到山上的寺庙。
当她再次见到宋九安。
曾经威风凛凛,名震大禹的少年名将,浑身浴血,在南城门惨遭车裂之刑。
百年护国公府剩余家眷流放西北,也全都惨死在流放路上。
而拿了和离书的戚元月,反而成为唯一活下来的人。
直到那个时候,戚元月才明白,所谓的和离书,也许是宋九安送给她最后的保命符。
她一间一间牢房走过去,最终停在最后那间牢房面前。
看清眼前的场景,她忍不住红了眼眶,死死捂住自己嘴。
往日恣意潇洒的少年将军,此时被铁钩锁了琵琶骨,双膝无力地跪在地上。
他听见响声,缓缓抬头,那双如寒星般的眸子充满疑惑。
“戚......元月?”
是他太痛,产生幻觉了吗?
三年未见,再次相见竟是这般模样。
宋九安有些不敢认了。
“是我是我!你......”
戚元月忙不迭地点头,可一开口,泪水便泪如雨下,满腔的思念与难过全然堵在胸口,再也说不出话来。
看着她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宋九安责怪的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无奈地叹气。
“你又何必呢?拿了和离书就走吧......”
“宋九安你休想!”
戚元月的声音带着哭腔,娇软的嗓音在诏狱回荡。
“给本郡主开门!”
带路的官差连忙抬手擦汗赔罪:“郡主,上头命下官们要严加看管,这......”
“若陛下降罪,一切由本郡主一力承担,你怕什么!”
戚元月面若冰霜,可藏于袖间的双手却因紧张而不停地颤抖着。
前世的场景如噩梦般在她脑海中反复播放,可她不能退。
只要她退一步,等待宋九安的便是死亡。
有她的保证,官差对视一眼,最终还是给她打开了门。
戚元月弯腰走了进去,牢房里又脏又狭小,她绣了金边的衣袍顿时沾满了脏污。
靠得近了,她便清晰地看见宋九安血肉模糊的双肩。
她缓缓蹲下来,双手颤抖着不敢触碰他。
“他们......怎么敢这么对你......”
宋九安擅长各类兵器,尤其长枪。
可他如今被刺穿了琵琶骨,这种伤即便日后养好了,恐怕再也拿不起长枪。
“别看了......这里太脏,不适合你来,快走吧......”
宋九安艰难地说完一句话,撇开眼不想看她的神情。
他不想最后留在她心中的,竟是这么狼狈的模样。
戚元月看着他这幅模样就来气,抬手照着他的脸就扇了一巴掌。
“啪”的一声,把宋九安和官差都搞懵了。
“宋九安,你把本郡主当什么人了?本郡主是你一封和离书就能休弃的吗?”
戚元月流着泪将和离书撕得粉碎,软糯的声音即便是骂人也没有多少说服力,更像在撒娇。
她打在宋九安脸上的那一巴掌,对于习武之人而言,也更像是小猫在挠人。
宋九安压下心中酸楚,苦苦相劝:“你这又何苦?宋家的罪不是你想的这么简单,你......”
还没等他说完,诏狱入口处传来一声嗤笑。
“骁勇将军真是好福气,有这么个情深义重的娇妻!”
听见来人的声音,宋九安脸色一沉,大口喘着气厉声道:“宋家被诬陷造反,是诛九族的死罪,我如今休了你,你赶紧回公主府去!”
看着戚元月凝重的神色,三人都重重地点头,动作迅速地清点整个丰园值钱的东西。
摒去左右,戚元月将另一个暗格里的锦盒拿出来。
那里放着的正是她母亲,当朝长公主的遗物,一块上好的翠色玉佩。
前世母亲离世后,她将这块玉佩收进锦盒就再也没拿出来过。
母亲临死前还死死抓着它。
戚元月拿出玉佩,将其放进自己怀里,紧紧贴着她的心脏。
顷刻间,一阵天旋地转,竟将她拉进一个虚无的空间!
“这,这是什么情况?”
惊慌过后,戚元月想起母亲从前的轶闻。
传说长公主之所以深受先帝宠爱,是由于三王之乱时期,长公主带着物资驰援受困的先帝。
可谁也不知道,久居深宫的长公主何来的粮草物资驰援。
难道......
戚元月心念一动,竟重新回到房中。
她想将玉佩摸出来,竟发现原本在怀中的玉佩已经不见了踪影。
取而代之的,是胸前多了一个含苞待放的牡丹图案!
“这是,玉佩上的花纹?”
心中出现一个荒唐的想法,她死死压下心中激动,拿起旁边的瓷盏。
瓷盏瞬间消失,进入她脑海中那个虚无的空间!
原来这就是她母亲多年来的秘密,难怪母亲临死前千叮万嘱,要她好好保存这个玉佩!
戚元月心中激动,立马将房中的一应陈设收入空间。
紧接着她又往国公府库房走去。
前世,国公府被抄家后,皇帝就驾崩了。
这些东西留着也只会被.奸佞拿了去,倒不如全带走。
可奇怪的是,等她来到库房附近,却见宋老夫人正在指挥三人搬东西。
戚元月心中一惊,连忙藏起来。
搬库房的人她认得,是宋家军的老兵,受了伤从战场上退下来,在国公府当护卫。
对宋家极为忠心。
难道宋老夫人早就猜到宋家会被流放?
她刚想靠近一点听他们说话,不远处宋老夫人身边的张嬷嬷便匆匆赶来。
“老夫人,禁军来了!”
宋老夫人没有半点惊慌,只命护卫统领杨记将东西.藏好。
她便带着人往前院走去。
等所有人离开后,戚元月这才走出来。
库房大门只是关着并没有上锁,她推门进去,却见里面只剩下大件的玉器瓷器,以及一些书画藏品。
“果然,宋老夫人恐怕是听到了什么风声。”
她抿着唇,把心一横,将库房搬空,连个破烂字画都没给留下。
随后她又将老夫人藏起来的金银珠宝也都收进空间。
事实上,国公府每年都接济那些从战场上退下来的老兵,库房里并不像外面看起来的那般风光。
她吃力地搬起石头,将库房的锁砸烂,在附近制造出不少乱糟糟的痕迹。
趁着所有人都到前院接旨的空档,将厨房和后院所有人的私库全数搬空。
做完这一切,娇生惯养的戚元月早已累得气喘吁吁。
回到丰园时,晓静几个侍女早已着急等待。
“郡主,禁军带人围了国公府,说,说国公爷谋逆,已在北境就地斩杀,宋家全族十岁以上男子判斩立决,其余家眷全数流放西北!这可如何是好?”
戚元月轻轻拍了拍晓静的手,指尖微颤。
“东西可都收拾好了?”
“收好了,我让晓梅令马夫在门外候着了,可那些禁军说抄家这些东西都不能带走,若非老夫人说郡主与将军已经和离,我们方才根本就出不去!”
“好,晓静你现在冲出去,大声嚷嚷府中遭贼,把本郡主的嫁妆偷了!”
戚元月深吸一口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