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态小说 其他类型 害死父亲后,妻子后悔了全局
害死父亲后,妻子后悔了全局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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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男女主角分别是罗安安林景深的其他类型小说《害死父亲后,妻子后悔了全局》,由网络作家“匿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爸又做戏,原来是为了你这个贱人!」我忍着脚踝的疼痛,咬牙站起来,抓住罗安安胳膊,将她甩到一边。「你嘴巴放干净点!」「有什么冲我来!」罗安安踉跄几步才站稳,紧咬着后槽牙指着我身后的李梦雪,面色狰狞。「这么护着这个贱人?你们什么时候着我搞在一起的!」「林景深,当年我爸妈去世时,你在病床前答应他们绝对不负我!你就这么对我!」「现在跪下求我,否则离婚!」她抱着胳膊,眼底是势在必得的信心。我闭了闭眼,直到现在她还认为我是当年爱她如命的林景深。但那个林景深早死了,和父亲一起死在了那个雨雪天。「明天上午民政局见。」我看着她眼睛,淡淡道。她瞳孔一缩,表情变了又变,勉强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你要为了这个贱人和我离婚!」她气极反笑:「好!好极了!」「今日...

章节试读

爸又做戏,原来是为了你这个贱人!」
我忍着脚踝的疼痛,咬牙站起来,抓住罗安安胳膊,将她甩到一边。
「你嘴巴放干净点!」
「有什么冲我来!」
罗安安踉跄几步才站稳,紧咬着后槽牙指着我身后的李梦雪,面色狰狞。
「这么护着这个贱人?你们什么时候着我搞在一起的!」
「林景深,当年我爸妈去世时,你在病床前答应他们绝对不负我!你就这么对我!」
「现在跪下求我,否则离婚!」
她抱着胳膊,眼底是势在必得的信心。
我闭了闭眼,直到现在她还认为我是当年爱她如命的林景深。
但那个林景深早死了,和父亲一起死在了那个雨雪天。
「明天上午民政局见。」我看着她眼睛,淡淡道。
她瞳孔一缩,表情变了又变,勉强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你要为了这个贱人和我离婚!」
她气极反笑:「好!好极了!」
「今日我非要让所有人看看这个贱人到底有多不要脸!」
她满脸狰狞的冲过来,脚踝拉扯的痛感让我慢了一步。
但她还没碰到李梦雪,下一秒,李梦雪冷着脸,反手拽着她衣领把人半扯起来,抬手给了她一巴掌。
“啪”的一声脆响在商场回荡。
她脸上难掩怒意:「你配吗?」
「你到底想不想救林伯父,你心里比谁都清楚。」
「你做这一切不是为了报仇吗?」
我呼吸一滞,猛的看着罗安安。
空气静默。
罗安安脸上毫无血色,甚至顾不上找李梦雪麻烦,惊慌的看向我。
「她在胡说!你别信她!」
李梦雪看着我,眼底闪过一丝不忍。
「从接到你离婚案的那天我就着手调查林伯父的死,发现罗安安那晚每隔两个小时就和医生联系,所以她不可能不知道林伯父的情况。」
我脑袋“嗡”的一下。
我拼命压制住颤抖的身躯,一步步逼近罗安安,双眼猩红。
「她说的是真的吗?」
「你从一开始,就没想救我爸?」

父亲被罕见病折磨的痛不欲生,手术那天。
身为罕见病专家的妻子却临时拒绝手术,只为去酒吧接醉酒的白月光。
我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她救救我父亲,她却一脸憎恶的踩在我脸上,极尽羞辱。
「林景深,你现在就像一条丧家之犬,真丢人。」
「这个病吃特效药就能控制几天,哪那么容易死!你别耍那些小心思,只会让我恶心!」
可当晚,父亲痛苦离世。
我心灰意冷,彻底对她死心。
她却跪在我面前,求我再给她一次机会。
……
昏暗的停尸间,我抱着父亲僵冷的尸体,眼底荒芜的照不进一丝光亮。
医生进来时被我的模样吓了一跳。
他说了很多,说了节哀,说了抱歉,说了如果有罗医生在就好……
直到听到罗安安的名字,我木讷的脸上才有几分变化。
医生注意到,连忙掏出手机:「我现在就联系罗医生接您和老爷子回家!」
电话很快就通了。
「罗医生,您公公去世了,您赶紧回来吧。」
那边陷入片刻沉默,随即传来一声嗤笑。
「你不用陪林景深演戏,他要是很闲,让他滚去买点早餐送过来。」
我枯坐了一夜,声音沙哑干涩:「罗安安,我爸真死了。」
「林景深,你怎么那么恶心,为了和北川争风吃醋什么下贱手段都使得出来!」
「我要是还不回去又耍离婚是吧?好,谁不离谁是狗!」
电话中,罗安安的声音显得格外冷漠,还有压抑不住的怒火。
伴随着机械的嘟嘟声,医生满脸尴尬,我却止不住的笑出声,直到笑出眼泪。
是啊,我怎么配和她的江北川相提并论。
为了江北川,她连我父亲的命都可以不顾。
我和父亲等这场手术等了整整半年才排到。
而且,这场手术只有她能做。
手术前,父亲已经被病痛折磨的瘦骨嶙峋。
可罗安安却为了去酒吧接喝醉的初恋,临时变卦,拒绝手术。
我还记得,那天大雪纷飞。
她撑着伞,冷漠的看着我跪在地上,像条狗一样低声下气的求她。
「安安,只有你能救我爸,你先做手术好不好?就当我求你了。」
罗安安不耐的一
杂的安慰声,我只知道。
父亲死了,我最后一个亲人也没了。
父亲葬礼的这天,难得明媚了几天的江城又下起了濛濛细雨。
从小举着我坐在脖颈上逗我笑的父亲,彻底变成一个小小的盒子。
那么大的人,现在两只手就可以端住。
我跪在墓碑前,轻轻抚去墓碑照片上的雨水。
身后的参加吊唁的人无一不露出沉痛的表情。
窃窃私语声传进我耳朵。
「罗安安呢?身为儿媳妇儿,公公葬礼也不出席?」
「应该做手术呢吧,人家可是日理万机的专家。」
「才不是,我昨天刷到她朋友圈,在酒吧和一个男人喝酒呢。」
「老人家才死几天,她就迫不及待在外面勾勾搭搭,也不怕人家九泉难安。」
声音突然戛然而止。
我回头望去,罗安安穿着红裙,挽着江北川嬉笑着走过来。
我握着骨灰盒的手指骨泛白。
我早上给她发了消息,我以为她不会来。
她脸上依旧画着精致绝伦的妆容,皱眉看了一眼我父亲的黑白遗照,又环视一圈四周的宾客,难掩讥讽。
「本来我不想来,但北川劝我,我就过来看看你到底玩什么把戏。」
「林景深,这么多年,你真是一点长进都没有。」
「除了玩这些下流的手段,你还会干什么?」
即使此时面对我父亲的墓碑,她依旧认为这一切不过是我为了让她现身的把戏。
我双眼猩红的盯着她,勉强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罗安安,我没有畜生到拿起父亲的死开玩笑!」
江北川佯装好心的拉了拉罗安安:「安安,很多人在看,你给林先生留些面子。」
罗安安冷笑一声,将一张离婚协议扔在我脸上。
「他这种人不配做我丈夫!」
「你不是动不动拿离婚说事儿吗?签吧,我早就忍够你了!」
「你爸有你这种儿子真是倒霉,他要是真死了也是解脱。」
她的话像一把尖锐的刀,深深刺进我心脏,陡然升起一股悲愤。
「罗安安!你还是人吗!」
我爸拿她当亲女儿一样,她竟然诅咒我爸死。
身后的宾客也看不下去,纷纷指责她。
向来备受尊敬的她何时受过如此羞
林老师你倒在墓地就把你带回来了。」
「还没退烧,再吃片药吧。」
她摊开手心,将一粒药送到我嘴边。
等我反应过来时,我已经顺着她的动作吃完药,又做了物理降温。
一套做完,她看着温度计上的温度松了口气。
「再休息休息林老师就差不多退烧了。」
看着她眼底的担忧,我心底莫名酸涩。
这么多年,我不知道为罗安安进了多少次医院。
最严重一次,我冒死将她从火灾里救出来,用后背为她抵挡住掉下来的房梁。
到医院时,整个后背血肉模糊。
可她也只在住院当天来看了我一眼,就迫不及待的,更别说照顾我。
我以为我早就习惯了自己舔舐伤口的生活。
可被人关心时,还是忍不住难过。
「其实,我还是你这次离婚案的代理律师。」
她的话拉回我的思绪。
对上我震惊的眼神,她勾了勾嘴角,伸出莹白的手。
「好久不见林老师,我是筑梦律师的合伙人李梦雪。」
我笑了笑,握住她的手,眉眼间藏不住的欣赏和骄傲。
这个我一手资助,从大山里走出来的小姑娘,竟然已经是知名律所的合伙人。
她还是那么优秀。
下午退烧后,我和她一起来商场购物。
我们从南谈到北,从哲学聊到山川,相逢恨晚。
当余光瞥到她头上摇摇欲坠的吊灯,我瞳孔一缩。
「小心!」
吊灯砸下来的瞬间,我本能推开她。
推开她的瞬间,我被吊钟狠狠砸中脚踝,血流了一地。
李梦雪惊慌失措的跑到我身边,眼眶通红:「对不起景深哥,我带你去医院,对不起……」
她小心翼翼的搀扶起我,身后突然响起一声暴怒。
「林景深!」
我转过身,便对上李梦雪阴鹜的眼神。
往日冷傲强势的罗安安脸上充满了愤怒,委屈,像一只被人侵犯领地的狮子。
「林景深!你敢背叛我!」
她精致的五官近乎崩溃,疯了一样冲上来,一把推开我,薅着李梦雪头发,一巴掌狠狠扇在她脸上,对着她拳打脚踢。
「贱人!」
「你知不知道他已婚!你怎么这么贱,上赶着给人睡!」
「怪不得又死
脚踹开我:「你烦不烦,喜欢跪就滚一边跪着!北川还在等着我。」
我濒临崩溃,仅存的最后一丝理智彻底崩塌,红着眼吼道。
「罗安安,我爸现在生命垂危!你难道仅仅为了喝醉的江北川就不顾我爸的死活吗?别忘了你是个医生!」
她恼羞成怒的一巴掌甩在我脸上:「你爸的病情我知道,吃点特效药死不了!别在这夸张声势了!」
她转身要走,我忍着胃疼急忙抱住她大腿,哽咽的哀求。
「别走安安!」
「安安,你就当为了我,先去给我爸做手术好吗?我真的没骗你,我爸要不行了……」
「你?」她嗤笑一声:「你怎么比得上北川?你连他一个手指头都比不上。」
她语气散漫,却又像是刀子一样,一刀一刀捅在我心脏,疼得我喘不过气。
她低声笑道:「林景深,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像一条丧家犬。」
「看着真让我解气。」
我眼眶猩红,像疯魔了一般,抓住罗安安的手往自己脸上抽。
「你打我行不行?你打我,你想怎么打我都行,我只求你救救我爸!」
她憎恶一脚踹在我胸口,随即抬起脚,踩在我脸上,狠狠碾压,我能清晰感受到耳朵和脸颊针扎一般的痛感。
她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就像看垃圾一样。
「求我?那你磕头啊。」
我瞳孔一缩,震惊的看着她,既委屈又愤怒。
最终,在她似笑非笑的目光下,我脊背缓缓弯了下去,不断地磕头,额头砸在地上咚咚作响。
「求你,我求你救救我爸……」
额头上的血顺着脸侧滑下来,却只换来她的一声冷笑。
「别犯贱了林景深。」
「我不相信这个手术晚做几天你爸就会死!真死了,那也是他活该。」
扔下这句话,她转身上了车,疾驰而去。
「罗安安!」
我本能追上去,但雪太大,我被一辆车撞出十几米。
狼狈的趴在地上,满头雨雪化作一把把锋利的刀刃毫不留情的划在我脸上。
我仰起头,面容扭曲而撕裂,绝望的嚎哭。
而我一瘸一拐的回到医院时,看到的只有父亲冰冷的尸体。
我双腿发软,猛的跪了下去。
四周充斥着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