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挽宁无疆的其他类型小说《开局替嫁,夫君想洞房先交一千两小说苏挽宁无疆》,由网络作家“花开微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给我闭嘴!这是我们秦家的事,与你又有何干?少在这里多管闲事!”“就是!我们秦家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哪轮得到你来指手画脚?你不过是个不相干的外人!”就在这时,一道清脆而响亮的女声从附近传来。众人皆是一惊,循着声音四下寻找,但见一名身着翠色长裙的女子如同一朵清新的百合花,拨开人群,款款而来。她身姿婀娜,面容娇艳,每走一步仿佛都踩在了人们的心弦之上。“二小姐……”“是二小姐……”众人窃窃私语。“苏——挽!”刘氏仿佛见到了鬼,惊骇的张大了嘴巴。她、她怎么从外面跑进来了?不是应该……在床上吗?转眼看向身后的女子。那现在,躺在床上的这个人又是谁啊?疑惑间,那个女子嘤咛一声,扭动了身子,长发如瀑布一般倾泻下来,丝丝缕缕分外动人。周围的人不约而同...
“你给我闭嘴!这是我们秦家的事,与你又有何干?少在这里多管闲事!”
“就是!我们秦家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哪轮得到你来指手画脚?你不过是个不相干的外人!”
就在这时,一道清脆而响亮的女声从附近传来。
众人皆是一惊,循着声音四下寻找,但见一名身着翠色长裙的女子如同一朵清新的百合花,拨开人群,款款而来。
她身姿婀娜,面容娇艳,每走一步仿佛都踩在了人们的心弦之上。
“二小姐……”
“是二小姐……”
众人窃窃私语。
“苏——挽!”刘氏仿佛见到了鬼,惊骇的张大了嘴巴。
她、她怎么从外面跑进来了?
不是应该……在床上吗?
转眼看向身后的女子。
那现在,躺在床上的这个人又是谁啊?
疑惑间,那个女子嘤咛一声,扭动了身子,长发如瀑布一般倾泻下来,丝丝缕缕分外动人。
周围的人不约而同的伸长了脖子,只等着她转过脸来一睹真容。
刘氏的眼睛更是瞪的跟铜铃一般,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余嬷嬷离得更近一些,探直了身子极力辨别,依稀看到了她的面貌,顿时脸色大变,“夫人,她……她……”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大小姐”三个字实在难以出口。
但是主仆二人相处多年,就这一下刘氏也猜出了十之八九,再细细一看,可不是她的心肝宝贝秦媛嘛。
该死!怪她一心要定苏挽的罪名,鬼使神差居然连女儿的背影都认不出了,造孽啊!
百感交集的一刹那,苏挽的双手扶了过来,“娘说的极是,我们秦家的家风可不能被这些腌臜的人随意败坏,娘,快些把她揪起来,重重的处罚!”
“%…@#¥%……”刘氏转眼,看着苏挽那张明媚无比的脸,心里骂了千回百回。
苏挽你个小贱人,你是巴不得我的媛媛出事呢,想得美!
当下冷着脸朝众人喝道:“滚,都给我滚出去!”
众人一愣,面面相觑。
“娘,您这是怎么了?刚才不还说让大家别走,一起做个见证嘛,怎么现在又要轰他们呢?”苏挽故作不知,兴风作浪。
您?
刘氏猛的倒吸了一口凉气,一双眼睛瞬间充血。
小贱人,你倒是会做戏啊,当着老爷的面你居然称呼我“您”了,之前怎么没这么懂事?
识相的最好给我闭嘴,否则我跟你没完!
苏挽当然读懂了她的意思,唇边微不可察的泛起一丝冷笑: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刘氏,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哦,我知道了,您是主母,许是有诸多不便之处,您放心,娘说的话挽挽都记着呢,为了娘,挽挽豁出去了,挽挽会永远站在您这一边,想您所想,为您解忧。”
下一秒,她步伐如风,迅速地来到床边,一把推开了正用自己身形遮挡的余嬷嬷,然后用力一扯,将盖在那女子身上的长衫给掀开了。
女子当即发出了绵软的哼唧声,两只纤细的手臂紧紧地抱住自己,身体也跟着蜷缩蠕动,显然是耐不住这秋天的寒意。
随着她轻轻扭动脖颈,那张如同熟透的苹果般娇艳欲滴,红扑扑的脸蛋呈现在大家面前。
她双眼微张,目光好似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给人一种如梦似幻、欲语还羞的感觉,又似乎沉醉在了某种境界之中,让人不禁心生怜惜。
!!!
刘氏犹如雷击,“轰”的一声愣在原地,随后两眼一翻,昏了。
原来那女子确是她的心头肉,掌中宝,秦府的秦大小姐秦媛。
想到她刚才与刘道卿的一番对话,身上不由泛起冷意。
听那话里话外的意思,苏挽应该早就出来了,说不定大小姐今晚这桩丑事真与她有关。
不,不是说不定,应该是非常肯定。因为大小姐压根瞧不上李瑞庭,绝不会与他夜半私会甚至苟且,否则苏挽怎么能从野山沟里转到这里,充当什么秦二小姐……
“怎么,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苏挽见她沉吟不语,加了把劲。
翠枝回神,心下一横,“二小姐,奴婢、奴婢不是跟您一道出来的吗?”
“一道?”
“对啊,您亥时上床,不一会就进入了梦乡。奴婢给您下了帐子,也跟着在旁边的小房间睡了,夜半忽然响起了阵阵锣声,我们以为走了水,急急忙忙的出来查看,不知不觉来到了这里。”
哟,这谎话编的,还不算太蠢。
苏挽摇了摇头,“不对,刚刚你提灯过来,见了我就说什么终于寻到我了,一通好找。”
“是吗?”翠枝暗道一声不好,聪明反被聪明误,刚才她叫那一嗓子干嘛,引得刘道卿上来纠缠不说,现在又……
赶紧开动她的小脑瓜,“那是因为……小姐走的太快,奴婢一时、一时没能跟上,所以落……落了单,然后一路寻找,到了这里……嗯,到了这里!”
最后还握了握拳,予以肯定。
苏挽略略点头,“有道理,有道理!”随即话锋一转,“若是日后再有人……”
“谁问都是这话,事实就是事实,怎能胡诌?”
嗯,都会抢答了,不错!
苏挽把手松开,率先开拔,“跟上来。”
哎呀呀!可算通过啦!翠枝如释重负的吐出一口长长的浊气,然后提着灯笼一路小跑,“二小姐,等等奴婢啊,让奴婢来给您照亮。”
回到西跨院的时候,内里一片漆黑,有风吹过,树影重重,张牙舞爪的有些吓人。
毕竟很多年不曾住人了,其实没什么的。翠枝暗暗给自己鼓劲,然后大着胆子一把推开了院门,抢在前面给苏挽领路,搞的她好像是头一次过来一样。
“小姐,您慢着点,院子里有青苔,明日我叫几个婆子好好……啊!”忽然脚下打滑,翠枝一个趔趄往后倒去。
苏挽眼疾手快一把揽住,另一只手又稳稳的接住了灯笼。
“哎啊,吓死奴婢了!”翠枝拍着心口直呼万幸,要不栽到这青砖地上肯定吃苦。
正要行礼表示感谢,却见苏挽蹲了下来,仔仔细细的查看地面。
“咦,这是什么呀?”翠枝跟着靠近,看到一团拳头大,烂乎乎的东西黏在地上。
苏挽抬眼,把灯笼提高了往上照去,“是柿子。”
“啊?”翠枝瞧着树上黑压压的果实,再看看地上那一团稀烂的东西,摸了摸头,正要说话,却听苏挽又道:“地上还有,你别乱踩。”
“还有?”翠枝借着灯光四下搜寻,果然,脚边七零八落的躺着十几个柿子,青红相间,泛着幽光。
“怪了,都没熟透呢,怎么掉下来了?”翠枝仰头,看着树枝摇曳,喃喃自语。
“风刮的吧。”苏挽语气淡淡,指点着她将柿子捡起来装了一大篮子。
随后两人洗净了手,各自回房。
柿子……
落地……
黑暗中,苏挽躺在床上,手里摩挲着一只柿子,不知不觉陷入了沉思……
……
唯有一人忧心忡忡:卸磨杀驴也不带这么快的,尤其是眼下,不能把事情做绝!
想到这余嬷嬷赶紧出来阻拦,“这是怎么说的呀!您是我们秦家的千金小姐,怎么能说走就走呢?那让老爷夫人多难过呀!”
“余嬷嬷,你就别劝我了!我的态度很明确,无论如何,我亲娘的牌位必须供奉。否则,她怎能有机会转世为人?身为她在这世上唯一的女儿,我若是连这点孝道都不尽,那还算是个人吗?你就行行好,快些让开吧。”
这孝道一出,底下人的动静更大了,风向顿时有些偏移。
“没想到她出身乡野,孝心却是可嘉……”
“苏姨娘真是值了,有这样一个孝顺的女儿……”
“嗯,二小姐不错……宁愿回去,也不想……“
“对对对,二小姐……”
“吵什么吵什么!都给我站好了,噤声!”孙管家看舆情不对,拉高了嗓门维持秩序。
刘氏知道苏挽是在拿话激她,只想破口大骂,有多远给我滚多远。
但一想到李瑞庭的事情还没有定论,她若真走,那媛媛的麻烦可就大了。
唯有再忍她一忍,上去拉扯,“挽挽,好端端的怎么就说要走呢?娘好不容易把你找回来,如何舍得让你离开?”
“娘,您的心意我领了,可是……”
“我知道我知道,可是有些事是心急不得的,你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们从长计议好不好?”刘氏眼珠一转,想用一个“拖”字蒙混过关。
从长计议?苏挽心里嘿嘿一笑,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呢!
她转脸看向秦孝和,“爹,嫡母当家不易,女儿也不想做不孝之人,您劝劝嫡母,放我走吧,我不会怪你们的。”
“……”秦孝和一直作壁上观,置身事外,忽然发现矛头指向了自己,瞬间瞳孔放大,嘴唇蠕动了几下,到底什么都没有说。
唉,秦侍郎啊秦侍郎,你早上说的那般动情,声泪俱下,这会怎么成哑巴了?
我算是看出来了,在这个家里,你不仅惧内,还是个工具人,任由这刘氏为非作歹,为所欲为!
原主和她母亲没能靠上你是有原因的,算了,我也指不上你。
苏挽叹了声气,“爹,娘,你们保重,女儿走了!”
她推开刘氏,扭头就跑。
刘道卿离她不远,快走几步,手一伸断了她的去路。
“苏挽,你给我想清楚了,出了这扇门,你若想再回,那是万万不能!”
他瞧准了苏挽是在拿捏姑母,惺惺作态,作为武人,他可不吃这一套。
想那砀山沟多穷啊,来侍郎府过了几天好日子,他就不信这女娃还能吃糠咽菜受那种罪!
苏挽冷冷一笑,“你放心,出了这扇门,你就是八抬大轿抬我,我都不来!”
“你!”
“你什么你?走开!”苏挽大喝一声,准备抢路。
“等等!”刘氏怕她真的去了,赶紧叫道,“挽挽, 别跟娘耍小孩子脾气,娘承诺你的事再难也会做的!”
苏挽回头,“娘是答应了?”
刘氏闭了闭眼,“对!”
“何时去请牌位?”
“明日。”
“说话算数?”
“算数!”
“谢谢娘!”苏挽笑了,飞扑上去。
刘氏搂她在怀,心里发狠:小贱人,且让你得意这么几日,只要李瑞庭那边下了退婚书,我让你跟苏氏的牌位一块滚蛋!
第二日一早,刘氏差人去了砀山沟,从苏挽临时搭建的草房中将苏氏的牌位请了回来。
下午,苏挽亲自接了牌位,进入西跨院的偏房,将它放置在早已搭好的供桌上,并点燃了香烛。
从此以后,每日清晨和傍晚,苏挽都会来偏房点香祝祷,静默沉思。
还来劲了是吧!刘氏本能的想要拒绝。
目光一转,看到那些下人都盯着她看,余嬷嬷更是挤眉弄眼,似有所指。
是了,大延朝素来以孝道为先,这也是她婆母,秦老夫人在世时她不得不忍气吞声让苏氏进门的原因之一。
咬了咬牙,“好,供起来!”
“哪里供?”苏挽赶紧擦了擦眼睛。
“自然是城外的灵云寺了。”余嬷嬷再次出手。
“不要,我要跟我娘在一起!”
“这……”余嬷嬷为难,依照族规,苏氏是小妾,生不上桌,死不进祠,现在能把牌位送进灵云寺,算是她上辈子修来的福分了。
苏挽见状,嘴一噘,侧过身去。
刘氏更不爽了,拉着张脸暗暗咒骂:苏挽你个小贱人,你不要得陇望蜀,忘了自己什么身份!一个小庶女而已,能的你!
静默中,秦孝和轻轻的咳嗽,好像在提醒苏挽适可而止。
哼!这个时候不拿捏,什么时候能拿捏啊?若不是她对秦家无感,这苏姓也要改回去!
最终,还是余嬷嬷万般小心的打破了僵局,“要不……把苏姨娘的牌位……请进府里……”
话未说完,一道凌厉的光射了过来。
不用细瞧她都明白,那肯定是刘氏狠厉的目光了。
余嬷嬷吸了口气,“把它供在……西跨院里……”
嗯?西跨院……
刘氏细细咀嚼,等打发了她和李瑞庭,那牌位不就能处理掉了嘛,反正那地方她也不去,供一下又有何妨?
“好!”刘氏一拍大腿,“就供西跨院!”
秦孝和顿时惊愕:她居然同意!
刘道卿则狠狠的握拳:一个贱妾也能供牌位,便宜她了!还有她生养的这个小贱种,别太得意,我会一直盯着你的!
苏挽看她松口,抚了抚带伤的手腕,心里默念:小丫头,你高兴吗?
这时,被闲置一旁的李瑞庭不愿意了,再度高喊:“你们在说什么牌位?不是应该讨论我与秦媛的婚……”
“好了!”一直没有开口的秦孝和向他发难,“此事已定,你若眼里有我这个岳父,速速请了媒人过来,按部就班的把你和挽挽的婚事办了!”
“岳父,您怎么也……”
“我知道你在给雍王做事,但是雍王也是个讲理的人,我秦家并未薄待于你,希望你审时度势,莫再执着!”
“就是!”刘道卿再度叫嚣,“说句不仁义的话,我姑父姑母若真耍赖,你都进不了秦家的……”
话未说完,李瑞庭已哼了一声,拂袖而去。
“这也算读书人?啧啧啧!世风日下,世风日下啊……”那个声音还在叽叽歪歪。
“诶?他怎么走了?” 苏挽借题发挥,“看来他还是心仪我姐姐……爹,娘,这桩婚事就算了吧,强扭的瓜不甜!”
“二小姐,您可别这么想!”余嬷嬷一下子慌了,好不容易扭转乾坤,怎么能说放弃就放弃呢,那他们不白忙活了?
正要说什么,却见她的主子刘氏转眼过来,狠狠的瞪着她。
那眼神很明显:老货!要你多嘴 !
原来刘氏另有打算,既然那小子不愿意,那就逼他写一张退婚书,以后再不相扰,不更好吗?
说起来当年这桩婚事是口头约定,年代久远,加之当事人大都已经不在,秦家这么忌惮,主要是因为目前李瑞庭的身份有些尴尬。
他手持雍王文书,明明白白的表明他是有靠山的人。 雍王是先帝的儿子,当今圣上的胞弟,在朝中的实力不可小觑。
而且最为麻烦的是,秦、刘两家与他并不亲近,因为政见上的不和,她的兄长,原吏部尚书刘惟仁调离京都多少与他有关。
今晚她阴沟里翻船,差点成了案板上的鱼肉,被人凌辱,供人鉴赏。
一想到当时的情景,苏挽依旧心有余悸。
那个人是谁呢?
……
一个时辰之前,她被冷水激醒,脸上又“啪啪”的挨了几巴掌,生疼!
随后一道男声在她耳边催促,“喂,别睡了!快起来!”
苏挽努力睁眼,看到面前一团黑影,忽然记起了所有,“腾”的坐了起来。
“啊——”身子摇晃几下,双手赶紧撑住地面。
“你中了迷药,把这吃了。”男人声音很沉,但是语气不容置疑。
手掌过来,一颗乌色的药丸映入眼帘。
头好昏啊!苏挽扶了扶额,定定看他。
和她一样,他一袭黑衣,从头到脚包裹的严严实实,仿佛要将自己完全隐匿于黑暗之中。就连头部也包扎得严丝合缝,只露出一双深邃而锐利的眼睛。
除此之外,再无法从他身上获取到任何多余的信息。
“你是谁?”苏挽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却惊愕地发觉自己的双手软绵绵的,丝毫使不出半点劲道。
这种酸软无力的感觉让她心头发慌,额上也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水。
“吃了它!”那人的掌心更近一步,命令一般。
“你是谁?”
“一会北菱阁那里会上演一场捉奸的好戏,如果你不想错过,最好按我的意思去做。”
北菱阁……那这里是……
苏挽环顾四周,看清了地界所在。
她正躺在一处半人多高的花草丛里,距离北菱阁有段距离,看来是他救了她。
“快点,别磨蹭了!”那人再次催促,明显很不耐烦。
苏挽接过药丸细细一嗅,气味很正,不像是什么毒药,于是脖子一仰囫囵吞下。
那人又扔给她一个包袱,“换上!”
什么?
苏挽打开,发现里面有一套翠青色的衣裙,是她一贯喜欢的颜色。
“你要做什么?”
“刚才那个抓你的男人叫刘道卿,是刘氏的娘家侄儿,他迷倒你是要营造出一种假象,让旁人误以为你和李瑞庭之间存在着不可告人的私情。很快刘氏会带着一群人冲进北菱阁,接下来要怎么做你应该心里有数。”那人说完,站起身来。
“你是谁?”苏挽执着,一再催问。
身上的迷药和今晚的挫败让她的智商一降再降,他若想让她知道,就不会以面罩示人了。
这时,东南角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锣声,内里夹杂着声声嘶喊,“快来人啊!快来人啊……”
那人快步跃起,一眨眼就没入了黑幕之中。
形势若此,苏挽顾不得多想,赶紧换上了那套翠色衣裙,然后把脱下的黑衣就地掩埋。
紧接着她去了北菱阁,躲在北边一侧的窗户口上,静静的听着里面的动静。关键时刻犹如神兵天降,惊得刘氏和一干人等目瞪口呆。
此刻,苏挽得了间隙,脑海里仿佛放电影一般,一帧帧的重新上演。
那个神秘的黑衣人到底是谁?竟能洞悉刘氏的阴谋,在那么紧急的情况下将她带离险境,并且还让秦媛吃了大亏。
其实力真真不容小觑。
对了,他蒙着厚厚的面罩,显然是不想让人看清他的真容,更不希望她能记住他的模样。
而她孤身一人来到京都,人生地不熟的,认识的人实在有限,这个黑衣人为何要这般行事呢?
……
要么是一向谨慎,不留尾巴,要么在未来的日子里,他们之间也许还有再次相见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