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态小说 女频言情 逐光陶乐乐乐全文免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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笙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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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白钰用主导的姿态解决了问题,给主人家赔了一笔钱,保证今天拍摄到的画面不会外传。

期待已久的行程不欢而散,几个同伴走的时候甚至没有跟她打招呼。

她如行尸走肉般,被白钰带回家,一路上任由白钰紧紧握着她的手。

等到工作人员散去,她再也撑不住自己的情绪,将自己缩在角落里,双手环抱着自己的双肩。

刚失明的那段时间,她每一天都是这样度过的,她用了三年才突破的茧,她花了一年才融入的社交圈,如今被白钰亲手打碎了。

白钰看着她,眼中闪过疼惜,他蹲下来抱住她,语气温柔:“乐乐,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这件事是盛小姐做错了,但她现在是事业关键期,曝出来会对她有很大的影响,你不一样,你不需要工作,不用承担社会压力,我会养着你的。”

“至于那几个朋友,都是盲人,也没有交往的必要。你乖乖的不要闹,像以前一样......”

“白钰哥哥!”陶乐的声音平静疏离:“你出去吧,我想自己静一静。”

白钰看着陶乐,心脏不自觉砰砰砰狂跳起来,明明陶乐就在眼前,可他却觉得离他很远,他下意识向前一步:“乐乐,你听我解释——”

陶乐闭上眼睛,捂住了耳朵,她摆出一副拒绝沟通的姿态,白钰只能妥协:“等你冷静下来,我们再好好沟通。”

走到门口时,他还是忍不住回头:“乐乐,你是我最爱的人,你永远要相信我对你的真心,我会永远对你好的。”

门被关上了,角落里的陶乐放下双手,她静静地坐着,宛如一个没有灵魂的雕塑。

隔壁很快又响起了争执声,没过多久又变成了喘息声,陶乐依旧一动不动,眼皮都不曾抬一下。

她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门口响起敲门声,盛明馨的声音在门口响起:“今天的事是我对不起乐乐,我去跟她道歉,你放心吧,我会让她原谅你的。”

白钰的声音暗含警告:“你不要乱说话,她受不得刺激。”

盛明馨轻笑,推开了门,来到陶乐面前蹲下,眼中闪烁着明晃晃的恶意:“陶乐,你看到了吗,关键时刻,白钰选的是我。刚刚你也听到了吧,这个男人身体不属于你,心也不属于你了,你说你死皮赖脸呆在他身边还有什么意思呢?”

陶乐的手指动了动。

“你根本就配不上他,一个父母双亡的残疾人,以为用年少的一点恩情就可以拿捏他吗?你们一家怎么这么恶毒,落得今天的下场是报应吧——”

“啪”地一声,陶乐用尽了全力,一巴掌将盛明馨的脸扇肿,盛明馨当即捂着脸哭了起来。

门外的白钰听到盛明馨的哭声,连忙推门进来,他一靠近便听到盛明馨脸上的红肿,眼里闪过一丝怒气:“陶乐!你怎么能动手打人?”

盛明馨眼中闪过委屈和坚强:“没事的白钰,今天的事是我对不起她,她心中不舒服,打我一下出气也可以的,只要能不影响节目拍摄,我怎么样都没问题。”

白钰眼中怒火更盛:“陶乐,我就是太惯着你了,将你宠得不知轻重,你一点都不懂得顾全大局,一点小事就要这样闹吗?”

听着白钰不分青红皂白的指责,陶乐忍不住闭了闭眼:“白钰,你不问问她刚刚说了什么吗?”




盛明馨心脏跳到嗓子眼,她抢先开口:“对不起白钰,我刚刚说陶小姐看不到你的辛苦,真的没有讽刺她的意思。”

白钰闻言,沉默了一下,对陶乐开口:“乐乐,你不要再那么敏感了,盛小姐不是故意的,而且,你再生气也不该动手打人,这事是你不对。”

他蹲在陶乐前面,握住她冰冷的手:“没事的,我会代你道歉,你也别生气了,一会该觉得胸口难受了。”

陶乐嘴角勾起讽刺的笑,闭着眼睛调整自己的呼吸,再睁眼时,她眼里一片平静。

接下来几天,白钰对她体贴更甚,变着花样哄她开心。

节目结束后,白钰安排了一天假,准备带她去听音乐会。

悠扬的音乐在大厅里流淌,但白钰的手机却振动不停,在他第三次挂断之时,陶乐主动开口:“要不你去接一下?”

白钰看着手机上的来电,还是起身走了出去:“乐乐你等一下,我接个电话马上回来。”

白钰这一去,直到音乐会结束都没在回来。

周围的观众已经散去,大厅里空空荡荡,陶乐等了又等,给白钰打了几个电话都没有人接。

保安来赶人,陶乐从包里掏出盲杖往外走,陶乐借着手机读屏功能打了车,又给司机打了电话,说明了自己眼睛不方便,请司机到了之后接一下她。

手机传来车辆到达的提示音,司机是个声音温和的年轻男人,两人核对了车牌信息,对方带着陶乐往车上去。

司机很热情,一路上跟陶乐搭话,关心她眼睛的情况,看不见的陶乐没有发现司机看她时隐晦兴奋的眼神。

车内暖洋洋的,好像点了熏香,陶乐上车没多久,便感觉昏昏欲睡,她下意识觉得不对劲,咬着自己的舌尖让自己清醒过来,她手脚有些不受控制了,费力编辑了求救信息发出去,做完这件事情,便陷入昏迷。

再次醒来,她的手脚已经被绑住,嘴巴里塞着布块,她没有挣扎,闭上眼睛静静躺着。

脚步声停在床边,陌生粗重的呼吸在上方响起,陶乐眼睫毛不受控制地颤抖了一下,那人兴奋开口:“你醒了?!”

“我就知道你该醒了,我用药一向很准!”

带着薄茧的指腹在陶乐脖子上摩挲着,激起她恐惧的战栗,她紧紧咬着牙,颤抖着。

男人拿掉她嘴里的布,开始剥她的衣服,他动作不紧不慢,带着戏弄:“你可以叫哦,这周围都没有人,我可是特意等你醒的,睡着了就不好玩了。”

撕拉——

陶乐身上的毛衣被撕开,她眼角滚滚落下泪来,忍不住开口哀求:“你别动我,我可以给你钱......”

男人轻笑,手上的动作不停:“别费劲了,我不缺钱,你应该庆幸自己是个瞎子,只要你好好配合,我可以不伤害你。”

肌肤上起了一阵阵的鸡皮疙瘩,她扭动着闪躲,泪流满面继续哀求,但只换来对方更加兴奋的粗喘。

眼看着求救无门,陶乐眼里闪过绝望,她闭上眼不再挣扎,只有眼泪依旧不停地流淌着。

千钧一发之际,门口传来急促的跑步声,紧接着是踹门声,一下一下,在陶乐耳朵里宛如天籁,她猛地睁眼望去,死寂的眼里满是期望。

那司机好事被打扰,眼里满是暴戾,他抓起放在床头柜的尖刀躲到墙后,门外的男人将门踹开就要往里冲,一把尖刀从旁边刺出,直冲太阳穴。

秦徵的危险感知能力极强,他一闪身躲闪过去,转身一个回旋踢,两人缠斗起来,几个回合司机便躺在地上不再动弹。

秦徵这才转身看向床上,陶乐眼神空洞地望向天花板,她衣衫不整,大片肌肤裸露在外,身上有青紫的痕迹,他心下一紧,赶紧脱了衣服盖上,准备将她抱起。

门外再次传来急促而混乱的脚步声,白钰带着警察赶来,他看到秦徵抱着陶乐,捏紧拳头上去就是一拳。

身后警员赶来:“秦队长,你没事吧?”

“没事。”秦徵抹了嘴角,并不跟白钰计较,他看着地上的男人:“人我已经制服了,带回警局问话吧。”

白钰知道自己误会,也不道歉,伸手接过陶乐,语气紧张而担忧:“对不起乐乐,我来晚了,你没事吧?”

被抱过去的陶乐浑身一僵,他在白钰身上闻到了悠悠的白茶香......




陶乐每日煎熬着,在镜头面前配合着白钰的表演,直到第五天,她跟节目组请了假,她今天要跟自己的伙伴去看一个刚失明的小女孩。

“乐乐,我不放心你自己出门,我送你过去吧。”

陶乐是可以自己出门的,这一年,她参加了中途失明的公益培训,认识了一些盲人朋友,也在老师的引导下做了很多尝试。

她已经能自己坐公交了和地铁了,但考虑到拍节目,她没有拒绝白钰。

下车的时候她一直强调:“到了地方把我放下来就好,你们不要跟拍了,不要打扰别人的生活。”

但在陶乐下车之后,后座的盛明馨怂恿:“也许我们可以拍一下刚失明的人员状态,更深入地了解你们的过往,也可以呼吁大众来关注这个特殊人群。”

白钰沉吟一下,没有拒绝,盛明馨便带着摄影师下车,跟在陶乐后面远远地拍着。陶乐很快跟同伴汇合,几人都是盲人,根本不知道身后有摄影机在拍摄。

几人来到目的地,敲响了紧闭的门。

女主人很热情地开门迎接,介绍着女儿的情况,看到身后的摄影机后,她猛然僵住,怒骂出声:“怎么回事!你们为什么要带摄影师?”

她转头将自己受到惊吓的女儿抱在怀里,男主人从房间出来,看到摄影机正在拍自己失明的女儿,怒火上头,直接冲过去要打砸摄影机。

几个盲人被这变故惊呆了,他们完全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

在争执跟混乱之中,陶乐摸索着往前,喊着白钰的名字:“你在吗?是你们带人拍摄吗?”

男主人砸来了摄影机尤觉不够,听到陶乐的话,知道她罪魁祸首,上来直接一巴掌把她打倒在地。

干粗活的男人手劲大,她白嫩的脸上五指鲜红,嘴角甚至渗出鲜血。

白钰刚进门就看到陶乐被打倒,他心跳几乎停滞,冲上去抓住男人的领子将人提起来:“你、也、敢、碰、她!”

他拳头落在男人脸上,鼻子立刻飚出血,男主人被单方面压着打,场面更加混乱。

陶乐自己爬起来,摸索着在茶几上拿到一个陶瓷杯,她用尽全力将被子摔到地上,清脆的碎裂声拉回了众人的神智。

盛明馨自知闯祸,她先声夺人质问道:“怎么回事陶小姐?明明是你说约定好拍摄我们才上门的!”

陶乐脸上出现了茫然的神色,她出事时才19岁,这几年又跟社会脱节,不懂人心险恶。

她下意识脱口反驳:“我没有,我明明让你们——”

白钰过来握住她的手,她一下找到主心骨,双手紧紧握着他,她知道,白钰一定是站在她这边的,可下一秒,白钰说出口的话将她钉在原地——

“没事的乐乐,你只是没有沟通好,剩下的事情交给我吧。”

“什么?!”

陶乐下意识看向白钰的方向,语气中满是震惊,她还想辩解:“我明明说了让你们——”

“够了”白钰喝止,他眼中闪过些许沉痛与挣扎:“乐乐,你年轻又没有社会经验,做错事情没人会怪你的,没事的,我都会解决好的,好吗?”

尽管陶乐看不见,他还是捏着她的双肩,平视着她的眼睛,用平等的态度沟通着。

可陶乐只觉得浑身冰冷,她呼吸急促,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着。

心脏被人无情地用利刃划开,淅沥沥往下滴着血,痛得她血色全失,失去了所有的行动和思考能力。




“乐乐,纽约大学朗格尼医院的布莱克医生约到档期了,在一个月后,你抓紧时间办签证。放心,你的眼睛一定很快能复明的。”

“好,舅舅放心吧,办理签证的服务机构我已经找好了。”

陶乐声音甜软,但平淡无波,纽约大学朗格尼医院的神经科在美国是top1,表舅半年前就将她的病例提交上去,帮她预约,直到今天才传来好消息。

但她的心境却早已跟半年前大不相同了。

房门被推开,陶乐挂了电话。

白钰自然地走进来,他不适应屋内的黑暗,“啪嗒”一声按开主灯,陶乐却恍然不知,只盯着虚空的一处,眉眼都不曾动一下。

白钰走到陶乐面前蹲下,拉着她的手:“乐乐,你在说什么签证呢?”

陶乐回望他,她眼睛明亮,肉眼看不出异样:“白钰哥哥,我想出国治疗眼睛。”

白钰脸色不虞:“怎么又提起这个了?乐乐,我现在抽不出时间陪你去,你说的舅舅我们也不熟悉,我不放心你去,你再等等好不好?”

半年前陶乐就跟他沟通过出国治疗,每次都被他拒绝。

见陶乐不说话,白钰语气温柔带着轻哄的意味“上次跟你说的综艺要开拍了,明天早上节目组会来家里装相机,后面十天会全程跟拍,你不要怕,我会照顾好你的。”

陶乐没有开口,她已经跟白钰表达过不想参加,但白钰显然不打算听她的意见。

“我知道你不愿意暴露在公众前面,但这次的节目的制片人是一位对我有恩的前辈,你就当帮帮我,好吗?”

白钰说着,牵起陶乐的手来到楼下,餐桌上摆满丰盛的菜肴。

他全程帮陶乐布菜,厨房的阿姨看了窃窃私语:“乐乐真好命,白先生这样的大明星,还对一个瞎子这么好。”

张阿姨开口:“她不知道你还不知道阿,昨天白先生又带女人......”

“那又怎么了?她一个瞎子有人要就不错了,难道还要为她守身如玉?”

两人离得远,声音又小,但陶乐听得真切,她吃饭的手没有丝毫停顿,全程没有露出一丝异样。

白钰带女人回家的事情,阿姨不说她也知道。

两周前她敲白钰的书房门,开门的瞬间,有个女人贴着门缝走了出去,带起一股白茶香。

昨晚她半夜出来喝水,白钰的主卧传出来暧昧的喘息声,今天早上白钰来牵她,她又闻到了熟悉的白茶香。

白钰不干净了。

她从一开始的崩溃到如今的麻木、厌恶,可感情上还是放不下。

这个从小跟她一起长大的男人,这个将她从车里拉出来的男人,帮她操持父母葬礼的男人,失明后推掉所有工作日日夜夜陪伴着她的男人,说最大的心愿就是跟她组成一个家的男人。

怎么就变了呢?

无数个夜晚她听着主卧暧昧的喘息声辗转难眠,怒火上头时她想冲过去质问,却在纯粹的黑暗中丧失了勇气。

她只是一个盲人,怎么配得上他?

第二天早上,陶乐跟签证办理服务机构的工作人员去提交签证资料,回来时已是中午。

她左手牵着导盲犬、右手拿着盲杖,走进别墅的瞬间,周围的嘈杂都安静下来。

所有的工作人员都停下来的打量她,没人说话,可陶乐还是感觉到了那些令人不适的视线。

高跟鞋的声音在她面前停下:“您好,我是节目制作人盛明馨。”

盛明馨伸出手,下一秒又尴尬收回:“啊、不好意思,我忘记你看不到。”

听到这个声音,陶乐霎时僵在原地。

那些被她用力遗忘的喘息声在脑海中响起,她牵着KIKI的左手缓缓收紧,指节发白......




白钰匆匆跑到盛明馨旁边检查了一番,见她没事,交代了工作人员照顾她,才转过来将她一把抱起。

上楼的时候,白钰见她神色恹恹,解释道:“盛小姐是客人,家里有摄像机在拍,我不能不管她,你别多想。”

可陶乐知道,正是因为有摄像机,他才如此克制。

她嘴角勾起淡淡的笑,看不出丝毫的异样,却在白钰触碰她腿上伤口的时候下意识瑟缩了一下。

气氛一下僵住了。

白钰突然意识到,最近半年,陶乐很少跟他有肢体接触,待他也不像以往亲密了。

难道她发现了?

不,不可能,他明明瞒得很好,家里的保姆也敲打过了。

他神色如常地给他上药:“乐乐,刚刚盛小姐跟你说什么了?怎么反应那么大?”

陶乐沉默一会,如实回答:“盛小姐说我配不上你,你也这么觉得吗?”

白钰沉着脸,手下的力气失了分寸,陶乐痛呼出声,他赶紧放下手中棉签,起身将她拥入怀中,轻声哄着:“对不起乐乐,我弄痛你了。”

“乐乐,在我眼里你就是最好的,是我配不上你才对,你不要在意别人的看法。”

陶乐没有再开口,白钰给她上完药,沉着脸出去了。

没过一会,隔壁主卧起了争执声,她走过去,靠在墙边,听到白钰在质问盛明馨。

但不知道发生什么,争执声转变成暧昧的喘息。

陶乐僵住了,浑身血液逆流,恶心反胃的感觉再次袭来,甚至腿上被白钰碰过的伤口都有了被虫子爬过的不适感。

她近乎自虐地听着隔壁的声音,眼泪无声落在地毯上,很快打湿了一滩。

等到一切平息,房间又恢复了寂静,手机突兀进来一条短信,她下意识浑身一抖。

她知道是什么,但还是僵着手指将手机打开了,用读屏功能将图片内容播放出来:“这是一张情侣恩爱的照片,不着寸缕的两个人在床上紧紧相拥,衣物散落了一地......”

下一条短信也读出来:“瞎子的听觉都特别灵敏吧,不枉我每次叫得那么卖力,听得爽吗?”

“你们在一起这么久,他还没碰过你吧?你猜她为什么不碰你,是不是嫌弃你是个瞎子呢?”

陶乐仿佛被烫到一般将手机一把扔出去,她把自己藏在被子里,任由眼泪快速打湿了枕头。

这三个月来,这样的照片跟短信她几乎每隔一天就要收到,她也由此得知了她们过去一年半的龌龊事。

陶乐以为自己已经不会痛了,可痛意还是沿着经络,侵入她的四肢百骸。

接下来的拍摄,盛明馨依旧跟着他们组,频繁出现。

他们不止一次在楼梯的拐角处接吻,在白钰的房间里厮混,凌晨十二点,白钰将陶乐哄睡,轻手轻脚出了房门,一出去,便看到盛明馨穿着大衣站在门口。

见他出来,盛明馨将大衣打开,看清底下的风光,白钰瞳孔紧缩,眼里满是欲望,他一把扣住盛明馨的手腕:“走,去我房间!”

盛明馨却整个攀附上去:“反正她睡着了,在这里不是更刺激吗?放心吧,摄像头都被我关了。”

没过多久,靡靡之音把陶乐吵醒,门板传来“砰”地一声轻响,白钰声音难耐地警告道:“轻点,不要把她吵醒!”

回应他的是更大的喘息声。

陶乐麻木的睁着眼睛,她眼睛干涩,再也流不出一滴泪。

外面的动静平息下来,手机适时传来短信提示音,这次她手指动了动,没再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