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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歌的鼠

    男女主角分别是谢阿难周锦之的其他类型小说《谢阿难周锦之的小说黄泉路长情意短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唱歌的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罢了罢了,您既厌恶奴家,奴家这就,就回教坊司罢了!”闻言,周锦之眉头一簇,不悦的用力拧了她的屁股一下:“你敢回去试试!”楚玉娘扑进他的怀里,泪眼朦胧的哽咽。看她这样,周锦之无奈叹了口气,安抚拍了拍她的背:“好了好了,这次是我不对,你想要什么尽管和我说,我都答应你好不好?”楚玉娘抽噎着:“那……我要你这两天陪我去西郊别院。”“我还要把那里再改一改,改成我想要的地方。”“如何?”周锦之一听没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手用力掐了她的屁股一下。“你啊,我看你就是自己想玩儿了是吧?”“这个小骚货,还说离开,我看离开了我谁能陪你去玩儿那些好东西。”楚玉娘撒娇的锤了锤他的胸口:“谁要去了,你就说,答不答应嘛。”“再等两日,那儿重新布置不也得需要时间,...

章节试读

“罢了罢了,您既厌恶奴家,奴家这就,就回教坊司罢了!”

闻言,周锦之眉头一簇,不悦的用力拧了她的屁股一下:“你敢回去试试!”

楚玉娘扑进他的怀里,泪眼朦胧的哽咽。

看她这样,周锦之无奈叹了口气,安抚拍了拍她的背:“好了好了,这次是我不对,你想要什么尽管和我说,我都答应你好不好?”

楚玉娘抽噎着:“那……我要你这两天陪我去西郊别院。”

“我还要把那里再改一改,改成我想要的地方。”

“如何?”

周锦之一听没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手用力掐了她的屁股一下。

“你啊,我看你就是自己想玩儿了是吧?”

“这个小骚货,还说离开,我看离开了我谁能陪你去玩儿那些好东西。”

楚玉娘撒娇的锤了锤他的胸口:“谁要去了,你就说,答不答应嘛。”

“再等两日,那儿重新布置不也得需要时间,再说了,若是被阿难发现端倪,我可饶不了你。”

“来,今天先让爷安慰安慰你。”

很快,书房内的两人又纠缠在了一起,不用想便也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谢阿难双手用力掐着掌心,本就苍白的脸色此刻更是白的透明。

有那么一瞬的冲动,她很想推开门质问周锦之为何要这般对待自己,甚至她很想看看,在所有谎言都被撞破后,周锦之还会如何狡辩!

可她终究还是忍住了。

总归也要离开,还剩两日,最后这两日她不想再生出什么变化,更不想再令自己烦心。

转身一言不发的离开,可眼角的泪和痛依旧没能忍住,一点一滴的流了下来。

接下来的两日,周锦之一直陪伴在她的身侧,无微不至的照顾,可谢阿难依旧还是冷冷淡淡的,没有半分喜悦,也并不多话。

若换做往常,他定会不断追问,然后想尽办法的哄她开心。

可如今,他的心里满满的都是西郊别院。

谢阿难知道那个地方,第一次她发现他背叛也是在那里。

那一日,她发现了他身上异样的胭脂香,心中生出怀疑可又不敢承认。

后来,看着他神神秘秘的出门,她便起了疑心,悄悄带着贴身丫鬟跟了上去。

却不想,在西郊别院的门口让她亲眼看见,周锦之被楚玉娘拉进门内,深吻缠绵,两人甚至难舍难分到一直关门都未曾分开。

待到他们走后,她偷偷走了进去。

屋内的异样味道让她几欲作呕,那满屋子的奇怪玩意儿和凌乱的床榻预示着刚刚那两人玩儿的有多刺激,多恶心!

那一刻,她的心痛成了筛子,然后决定了离开。

不过好在,明日时间就到了。

但今日,她还想去看最后一个人。

她的父亲,谢天成。

她父亲曾为英国公世子,样貌英俊,家世显赫,是多少京中女子的倾慕对象。

可如今,这个男人才不惑之年,却依然华发丛生,苍老邋遢。

他低头在捣鼓着一堆奇怪的瓶瓶罐罐,便是见到她进来也未曾有过半点动容。

昏暗的屋内,仿佛只有手中那些物件儿才是他所在意的,剩下的于他而言早已无关。


皇帝很快到来,一番献礼后便到了表演。

当悠扬的乐曲响起,楚玉娘身披舞衣,轻盈地步入排满了两侧火苗的舞池。

水袖飞扬,令她婉如精灵般跃动,众人皆沉醉在她优美的舞姿之内,丝毫没有注意到她的水袖已经甩到了那火苗之内。

“啊!

着火了!”

“护驾!

快护驾!”

杂乱声和拥挤中,谢阿难身体踉跄着倒在了地上,下一瞬,便见楚玉娘拖着带火的水袖向她奔来。

炙热的火苗狠狠砸在她的胳膊上,痛的她脸色瞬间惨白,她以为自己这次肯定死定了。

下一瞬,周锦之飞奔而来将谢阿难抱在怀里后,抬脚便将楚玉娘踢了出去。

“阿难,你怎样?

伤到哪里了?

快告诉我……”他看起来是真的被吓到了,说话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哽咽,一双眼都泛了红,抱着她的手刚收紧,却在听见她倒吸凉气的声音时吓得手一抖,连忙看向她的胳膊。

瞧着那被火烧得狰狞的伤口,他的泪瞬间流了下来,一时间那双手甚至不知该往哪儿放才好。

谢阿难意识渐渐模糊,昏迷之前,她最后看见的便是浑身湿透的楚玉娘,眼中含泪,满脸愤恨的看着她。

当真是,可笑极了。

再次醒来,谢阿难已经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

丫鬟一见她醒了,忙欣喜的上前询问。

“夫人,您可算醒了,您不知侯爷抱着您回来时可是将我们都吓坏了,那模样真是太可怕了。”

“侯爷甚至都哭了,像个孩子一样呢。”

谢阿难没有将她的话放在心上,她艰难的想要起身,却不小心扯动了胳膊上的伤口,疼的她倒抽了一口冷气,冷汗也随之流了下来。

“阿难!

你别动!”

周锦之推门焦急闯了进来,小心的将她搀扶起来,那仔细的模样当真是在护一件心尖上的珍宝一般。

“阿难,你终于醒了,你知不知道我都快吓死了。”

“我无碍的,你放开我吧。”

冷淡的语气让周锦之动作一僵,惊愕的抬眸看向她,但见她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子,心中便只以为是她伤口又疼了,刚准备询问,小厮焦急跑了进来。

“侯爷,书房有客的在等。”

周锦之一愣,眼中闪过几分慌张,犹豫片刻后笑道:“阿难,你刚醒再好好休息休息,有人来寻想必是公事,我去去就来。”

“嗯,去吧。”

见她答应,周锦之转身迫不及待的便走了出去。

谢阿难眸色微沉,轻声吩咐丫鬟:“你们去院子外面守着吧,我累了,想休息。”

待到丫鬟都走了出去,她起身强忍着胳膊上的痛轻轻走了出去。

她静静地避开众人去了书房,刚靠近门口,一阵嘤咛的哭声便传了出来。

透过微敞开的房门,谢阿难看见了楚玉娘。

她正坐在小榻上哭泣,嘤咛哭泣的模样瞧着让人着实心疼。

就比如周锦之。

他用力将人搂在怀里,无奈的问:“都和你说过,你不过是我暖床的玩意儿,阿难才是我的妻,你又如何攀比的了?”

“奴家知晓比不得夫人,可……可您也不能在生死之时弃我不顾啊!

那般多的人,您就这般将奴家踢出去,我……我还有什么脸面呀!”


半天无话,周锦之的目光频频向她那面看去。

这些时日,他发觉好似她安静了很多。

曾经两人无论何时都总会有说不完的话,关系也是十分的亲密,谢阿难会缠着他一起做这个做那个,亦或者会在他深夜忙碌时亲自下厨为他做些甜食。

可最近这些日子,她似乎都没有再这般做过了。

非但如此,两人之间也似是隔着一层薄薄的东西,看不见摸不到,却让他心慌的厉害。

是她发现什么了么?

许是因为心虚,周锦之下意识便想到了这个因由,但很快自己又将这个可能否定。

毕竟若按照谢阿难的脾气,若真的发现了定然会不依不饶,甚至闹出和离之事也极有可能,哪还会这般平静?

思来想去,未有因果。

他刚准备开口问问,马车却依然到了宫门口。

想着等过后再问这些,周锦之便摒却了杂念拥着她入了宫宴之内。

两人之间的爱情为世人所知,故此,她们一到便立刻引来了不少的注目。

可面对这般多艳羡的目光,谢阿难却丝毫没有任何反应。

周锦之眉心一拧,低声问:“怎么了阿难?

可是哪里不舒服么?”

“无碍,只是有些累了。”

“约摸着应当是前两日的病气还未过去,这样吧,你先去座位上休息一下,待会儿陛下走了,我们便可以先行离开。”

点点头,谢阿难没有拒绝,径直向座位上走。

周锦之本是想跟着,却恰好被同僚拉住,无奈之下,他只得先去应酬。

孤独的坐着,谢阿难无心同那些人再谈什么御夫之术,便躲到一边静静地喝着酒,打发时光。

“夫人原来在这里,真让奴家好找。”

楚玉娘扭动着腰肢不知从哪里走了出来,画的精致的眉眼含着淡淡的笑和挑衅。

对于这种女人,谢阿难根本无心理会,转过头连看都懒得看一眼。

可楚玉娘却似乎并不罢休,而是低声道:“夫人也不必刻意不理会奴家,马车和外间那两次想必你应该都看见了吧。”

“奴家晓得,像您这样的高门贵女自是的瞧不上我们这种人,但你瞧不上不代表别人也是这般。

侯爷可是喜欢奴家喜欢的紧呢,尤其是奴家的身子,侯爷说,奴家这身子啊就像水儿做的一般,又滑又嫩,弄起来不知有多舒服,倒是你……侯爷说,这些年,对着你这根什么趣味儿都不懂的木头,早已厌烦疲倦。

你知道她最讨厌你什么吗?”

“你善妒,侯爷明明那般喜爱我,可你就是拦着阻着不肯让我进门,若非有这青梅竹马的情谊在,侯爷怕是早已将你休弃回家了。”

此刻若非是在宫内,谢阿难还真会一巴掌狠狠扇过去!

强压下心里的火气,她起身便要离开,楚玉娘却拦在前面。

“夫人,你说若是你我同时遇险,侯爷会更在意谁呢?”

说完此话,楚玉娘嘴角勾出意味不明的笑,转身径直离开。

周遭的风似是凉了几分,谢阿难瞧着她远去的背影,心中莫名生出几分不安,却又不知从何而来。


不多时,马车停了下来,楚玉娘离开,周锦之也早已穿好了衣裳,甚至马车内都点了熏香。

所有的痕迹清除真的很干净,干净的仿若刚刚一切都只是一场梦魇。

周锦之再三确定没有问题后,径直走过去弯腰便准备去抱那心上的人。

只是,人尚未碰到,谢阿难突然睁开眼,胃里一阵翻腾过后便尽数吐在了他的身上。

“阿难,你怎样?

可是哪里不舒服?”

周锦之并未因身上衣衫被污而恼怒,反而焦急的想要去查看,不过还不等他靠近,谢阿难已经抬手制止了他。

“离我远些,我怕我忍不住吐出来。”

话落,也不管他是个什么表情,谢阿难径直下了车,她不想再在这种腌臜地方待下去了,再待下去她怕自己会忍不住扇他一巴掌!

许是在马车上出了汗,又匆匆忙忙的下了车,谢阿难到了夜里竟是发起了高热。

意识模糊中,她仿若又回到了往昔,看见了那时热烈诚挚的少年。

情人桥上,他头上簪着花儿,满面春风的向她奔来。

他说:“阿难,你我二人自幼相识,我守了你多年,对你寤寐思服,不知你可愿给我一个名分?

我保证此后的每一日我都会多爱你一点,一直到生命的终止。”

她回答:“好。”

烟花绚烂,炸响在二人之间,谢阿难看着那澄澈的眼中满腔爱意,她曾以为这便是感天动地的爱,自己此生何其幸运。

却不想,再轰轰烈烈的爱终究也是会如烟花般刹那转瞬消逝。

再次醒来,已然是三日后。

睁开眼,浓烈的药味儿萦绕鼻端。

谢阿难眉心动了动,刚准备起身却发现手被紧紧握住。

垂眸看着周锦之憔悴的脸,恍惚中她似是看见了曾经那个满心都是自己的少年。

那一年,她也病得这般严重,周锦之便是这么照顾自己,一连半个月都未曾合眼,整日的哭。

待到她好了,他眼睛也肿的睁不开了。

就如现在。

但昔日的感动,而今却剩的寥寥无几了。

下意识想要抽回手,却不想竟将对方给惊醒了。

看见她醒了,周锦之迷糊的视线瞬间变得清明,欣喜的起身用力将她抱在怀中,浑身颤抖,语气里满是焦急和担忧。

“阿难,你终于醒了,你知不知道你昏迷了整整三日,我都快吓死了,若你再不醒,我,我就要随你一起去了。”

谢阿难身子一僵,垂眸没有说话。

见她如此,周锦之蹙眉仔细看了看她:“怎么了?

可是哪里还不舒服?

不行,我得去将大夫再请来给你瞧瞧。”

说罢,他起身就要走,谢阿难却拉住了他。

“不必了,我没事,只是还有些困倦想再睡一下。”

“哦,那再睡一下吧。”

小心翼翼的将她扶着躺下,又仔细盖好了被子,周锦之俯下身轻吻了下她的额头。

“好好睡一下,我就在外间守着,想要什么唤我一声。”

听到她嗯了一声,周锦之这才转身离开。

当房门合上,谢阿难闭上眸子,一滴清泪缓缓落下,氤氲了发丝也浸湿了她的心。


睡了不知多久,胸口突然一阵钝痛令她蹙眉悠悠转醒。

挣扎着起身,她起身下地给自己倒了杯水,刚递到唇边,一阵低笑声从外间传来。

眉头一簇,她蹑手蹑脚的走过去。

外间的门虚掩着,透过缝隙她看到了书桌上交缠的两个人。

楚玉娘一身肌肤莹白入雪,她红着一张脸,轻喘着气,搂着周锦之后背的手指抓挠着,留下一条条鲜红沁血的痕迹。

“侯爷,夫人不是还病着么?

您在这里,也不怕……闭嘴!”

周锦之喘息着继续动作,额角的汗滴落在莹白的肌肤上,留下肮脏的痕迹。

握着杯子的手骤然收紧,粉色的指甲因太过用力而变得惨白,一如谢阿难此时的脸色。

他就这么喜欢这个舞姬么?

自己尚且在病榻上,他却无时无刻不想着和楚玉娘……胃里一阵翻腾,她转身踉跄回了榻上,心疼的几乎窒息,她疼的捂着胸口不断颤抖,眼泪却抑制不住流了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房间门被人推开了。

一身皂角香的周锦之轻轻走到她身侧,抬手温柔的覆在她的额头,当触及到冰冷的汗水时担忧蹙了蹙眉,转身去水盆那里弄湿了帕子温柔且小心的为她擦拭。

“阿难,放心,你的锦之哥哥在这儿,你会没事的。”

谢阿难没有说话,闭着眼装着尚未醒来的样子,感受着对方的细心和体贴,她的内心只剩下冰冷和难过。

还剩六日。

再忍六日,她便再不用忍耐这个肮脏的男人,和他再无干系了。

接下来谢阿难又病了两日,而这两日周锦之无时无刻不在她身侧悉心照顾,几乎是亲力亲为,任何人任何事都不予理会。

待到她好起来,他方才去上值,而谢阿难也开始清理自己的东西了。

既然离开,那她便要彻彻底底的离开,而不给他留下半分念想,无论是人或物。

将周锦之从小到大赠予自己的东西仔细都整理了出来,首饰和一些贵重的物件装到一个箱子里,那些亲手所做的小物件儿则装到另一个箱子里。

命人将东西装上马车,她刚准备上车,周锦之突然走了过来。

“阿难,你拿着这么多的东西做什么去?”

脚步一顿,谢阿难的面色一滞,侧首淡淡的说:“整理出了一些不要的玩意儿送去慈善堂。”

这些年,谢阿难建立慈善堂,经常会将府内一些不要的东西送过去给那些无家可归的孩童妇孺。

故此,周锦之也并未有任何奇怪。

笑着上前亲昵握住她的手,温柔的说:“那你可要快去快回,我在家里做好你最爱的酒酿圆子,等你归来。”

点点头,谢阿难没有回答独自上了马车。

刚走进慈善堂,一群孩童便欣喜的扑了上来。

“阿难姐姐!

你又来看我们了呀!”

“我好想你呀阿难姐姐……你是想阿难姐姐的果子了吧!”

“哈哈哈哈……”稚嫩的笑声令压抑许久的谢阿难也忍不住露出的笑意,揉了揉其中一个孩子的头发,她温柔道:“给你们带的东西都在马车上,去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