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态小说 其他类型 贺知州唐安然落魄后,我被装穷的前夫娇宠了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本书作者

彼岸无忧

    男女主角分别是贺知州唐安然的其他类型小说《贺知州唐安然落魄后,我被装穷的前夫娇宠了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彼岸无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就是,她凭什么还能出现在我们的圈子里。”丹丹愤恨道:“什么叫还能出现在你们的圈子里?笑死了,你们的圈子是有多高贵哦?”“去去去……你一个被杨家抛弃的小姐,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一边去!”丹丹气死了。我握了握她的手,冲众人淡声道:“既然大家都不欢迎我们,那我们也就不打扰大家的雅兴了,再见。”说完我就想拉着丹丹走。本来我就不想在这待。陆长泽还想拦我,却是在这时,一直没吭声的贺知州忽然开口了。“要么一开始就别来,既然来了,那就乖乖待着,这场生日聚会可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男人语气冰冷,透着几抹不悦。大概是觉得我搅了他心尖人生日聚会的气氛。我抿唇,心里冒出几抹酸涩难受。要是知道这是顾青青的生日聚会,打死我我都不会来。丹丹冲我气愤道:...

章节试读


“就是,她凭什么还能出现在我们的圈子里。”

丹丹愤恨道:“什么叫还能出现在你们的圈子里?笑死了,你们的圈子是有多高贵哦?”

“去去去……你一个被杨家抛弃的小姐,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一边去!”

丹丹气死了。

我握了握她的手,冲众人淡声道:“既然大家都不欢迎我们,那我们也就不打扰大家的雅兴了,再见。”

说完我就想拉着丹丹走。

本来我就不想在这待。

陆长泽还想拦我,却是在这时,一直没吭声的贺知州忽然开口了。

“要么一开始就别来,既然来了,那就乖乖待着,这场生日聚会可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男人语气冰冷,透着几抹不悦。

大概是觉得我搅了他心尖人生日聚会的气氛。

我抿唇,心里冒出几抹酸涩难受。

要是知道这是顾青青的生日聚会,打死我我都不会来。

丹丹冲我气愤道:“这贺知州好过分啊,怎么能那样说话。

还有,你看那女人脖子上戴的项链,好像是BKS的限量款,得好几千万呢,该不会是贺知州送的吧。”

我朝顾青青的脖颈间看了一眼。

她确实戴了一条钻石项链,很耀眼。

那应该就是她那天说的,贺知州非要给她买的那条项链。

丹丹又愤愤不平地冲我道:“这贺知州真过分,替你们家还债,就好像你欠了他多大人情似的。

给相好的送项链,几千万说送就送,呵,他可真大方。

气死了,你当初就不该嫁给他!”

我拍拍她的手,淡笑着没说话,心里却有些发苦。

顾青青忽然冲我道:“是啊唐小姐,这场聚会是知州哥哥特意为我举办的,花了不少心思,你们既然来了,就好好玩一玩,不要在乎其他人说什么。”

“好。”我冲她礼貌地回笑了一下。

丹丹在我耳边鄙夷地哼道:“她还要特意说这聚会是贺知州花心思给她举办的,生怕咱们不知道贺知州在意她似的。”

我冲丹丹笑了笑,安慰她别生气。

不管这顾青青是不是故意在跟我显摆,贺知州在意她是事实。

我要是太过计较,那么伤心难过的就只会是我自己。

丹丹也懒得再去关注贺知州和顾青青,她去找陆长泽喝酒。

其他人则给顾青青过生日,唱生日歌,没再针对我。

我安安静静地坐在丹丹身旁,想着这样做个小透明也挺好。

奈何贺知州一直朝我这边看,眼神还幽冷幽冷。

被他这么看着,我如坐针毡。

我冲陆长泽说:“要不,我跟丹丹先走?”

陆长泽冲我笑:“这话你应该跟知州和青青说,毕竟他俩才是这场聚会的主角。”

我僵硬地笑了笑。

跟他们说,那还是算了。

没一会,有人提议玩游戏。

陆长泽向来是个爱玩的,顿时说来玩真心话大冒险。

我不想玩,却还是被顾青青热情地拉了过去。

包间里的人顿时围坐成一圈,桌上放了一个空酒瓶子。

陆长泽兴致冲冲地说:“我先转啊,你们接招吧。”

随着他话音落下,他就拨动了酒瓶。

我紧盯着那酒瓶,祈祷着不要转到我,不要转到我。

然而……

事与愿违,随着酒瓶缓缓停下,那瓶口直直地对着我。

我郁闷地蹙眉,就看见陆长泽冲我笑得不怀好意。

顾青青顿时捂嘴闷笑:“哎呀,长泽哥怎么专门针对唐小姐。”

她笑得还有点暧昧。

瞬间,我就感觉贺知州冰冷的视线又朝我射来。


我绞着手指,羞愧地说明了来意。

他眸光忽地沉了几分,冲我笑问:“你觉得,我凭什么会帮你们?”

知道求人不会成功,我诧笑道:“那,那就当我没来过吧。”

就是了,我们当初那样对他,他没报复我们家就算好了,怎么可能还会帮我们家。

我这是有多大的脸,居然还好意思来求他。

越想越臊得慌。

我想逃,他又把我喊住:“说说吧,你拿什么来求我?若我觉得值,帮一帮你们也无妨。”

我愣住,左思右想也想不出能用什么来求他。

这副身体么?

呵,他如果真对我有冲动,结婚三年,无数个夜晚,共处一室,他有的是机会。

可那三年,他挨都没挨我一下。

我垂着头,羞愧地道:“你就当我今天没来过吧。”

男人却忽然朝我走来,他很高,站在我面前足足高我一个头。

他微微俯身,凑在我耳边低笑:“穿成这样,又何必故作矜持?”

我浑身血液瞬间僵住,羞愧难当,恨不得立马逃出去。

他忽然勾住我的腰,笑得意味深长:“结婚三年,我睡了三年地板,许久没尝过你的身子了,不如……就拿你自己来求我吧。”

我瞪大眼睛,还以为自己听错了,问他:“你……你说啥?”

他眸光深深地盯着我,那眼神如一汪大海,让我没来由的心慌。

他没有说话,只是垂眸,修长手指勾着我吊带裙的肩带轻轻往下拉。

我脸腾地一下就红了,咻地推开他。

我怒道:“你不帮就不帮吧,我也没指望你会帮我们家,但你不帮也不带这么羞辱人的。”

贺知州看着我,脸上透着几分我看不懂的情绪,似怒似笑。

他说:“你认为我在羞辱你?”

“难道不是吗?”

他喜欢的分明是别人,对我做出这样的举动不是羞辱又是什么。

贺知州忽然转身坐到办公椅上,他再抬起头看我时,眸光竟透了几分冷意。

他笑说:“你穿得倒是挺有诚意,可态度却毫无诚意,既是如此,那你走吧。”

本来就料定了他不会帮我们家,我没有再多说什么,转身就走。

一出他公司的大门,我爸妈就迎了上来。

我爸着急地问:“怎么样?他愿意帮咱们吗?”

我摇了摇头。

我爸顿时气得骂了一声:“他个白眼狼,现在发达了竟然翻脸不认人,早知道,我当初就不把你嫁给他了,气死我了。”

我妈也气呼呼地道:“就是,他平日里斯斯文文,逆来顺受的,没想到还是个白眼狼!”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还是别这么说他了,他一没用我们家人脉,二没用我们家钱财,怎么就是白眼狼了。

其实他不帮咱们也说得过去,毕竟咱们以前对他那么差劲。”

我爸妈抿了抿唇,也不再说什么,只是一脸愁苦。

看他们那样子,我的头更痛了。

晚上,我哥拿着手机挨个地给他以往那些称兄道弟的朋友打电话,希望他们能帮帮忙。

可以往打电话约那些人出来喝酒,那些人都来得贼快,而现在却没有一个人敢接我哥的电话。

我哥气得砸了手机,怒骂那些人不讲义气。

我缩在被子里安慰他:“算了哥,现在这社会,人情薄弱得很。”

我妈在一旁哭。

就现在我们家这情况,东山再起是不可能的,棘手的就是那些债务。

现在几乎每天都会有一拨人来催债,那些催债的人搅得我们都没办法正常生活。

我爸又劝我:“安安,要不你再去找找那贺知州,他现在有钱了,你找他借一点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我妈也道:“就是啊,哪怕你们离婚,你也可以分得一些财产不是。”

我在被子里缩成一团,没敢告诉他们,我已经被贺知州净身出户了,不然他们铁定要把贺知州骂天上去。

我哥气道:“行了,你们就别让妹妹去丢这个人了行吗?我们当初那样对他,你们现在让妹妹去求他,不等于是让妹妹去受辱吗?”

我妈似是才反应过来,连忙问:“白天那贺知州没羞辱你吧?”

我连忙摇头:“没,没有。”

我妈又自言自语地道:“想想也是,那贺知州平日里老实巴交的,对你又言听计从的,即便咱们现在落魄了,可他喜欢你,仰慕你是真,又怎么会真的去羞辱你。”

我诧诧地笑了笑,没说话。

我爸哀叹了一声,看着那没有封闭的阳台,又说不想活了。

他一说不想活,我妈就跟着哭。

一看他们这样,我就脑壳疼。

其实现在主要就是筹钱,那些债务能还一些是一些。

过了几天,我身体刚一好,我就出去找工作了。

一般的工作,工资低,来钱慢,可我知道,一些高档会所里的酒水推销员工资是很高的。

以前我跟朋友们在会所里喝酒,一个高兴,能给酒水推销员打赏不少小费。

我去了我以前常去的那家会所。

会所的经理认识我,念着以前的那点交情,他很快录用了我,还专门让我负责那些大人物的包间。

给那些大人物送酒,小费总是少不了的。

可我万万没想到我在包间里会碰到贺知州。

那男人以往从来都不会来这种地方,至少在跟我结婚的那三年里,他从来都没来过。

他以前甚至还很抵触我来这种地方,以前我跟朋友来的时候,他总是阻拦我,让我别去,说那都是不正经的地方。

当然每次我都会把他羞辱一顿,然后把他骂走。

想起以前,这男人还真是一幅贤惠好男人的模样。

而此刻,男人坐在C位,修长的双腿叠在一起,指间夹着一根烟,唇角勾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看起来邪魅又撩人。

敢情他以前那温顺贤良的模样都是装出来的。

那男人静静地看着我,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令我有些无地自容。

早知道他在这包间里,我就不来了。

就在我尴尬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的时候,包间里忽然响起了几声玩味的口哨。

我下意识地看过去,这才发现贺知州身旁的人全都是以前跟着我和我哥混的那批人。

好家伙,现在他们都去巴结贺知州去了。

他们都知道我以前对贺知州不好,现在为了拍贺知州的马屁,他们免不了要羞辱我一番。

此刻还是走为上计。

就在我推着酒水车准备若无其事地退出去时,一个男人发话了。


我唇角抽搐了一下,真想说“你特么有病”!

但他现在发达了,不是以前人人可欺的那个‘老实鬼’。

我忍着骂他的冲动,僵硬地笑道:“贺总,您就别跟我开玩笑了,我还要去做事,拜了哈。”

“李四可以,为什么我就不可以?”贺知州忽然沉沉地问,语气里含了丝冷意。

我蹙眉:“什么李四可以,你就不可以?你在说什么?”

“刚刚,你让李四拿一千万出来,你就陪他玩一夜,那我拿一千万出来,你为什么不肯陪我一夜。”

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我刚刚那是知道李四拿十万就已经是下血本了,拿一千万那就是要他的命,所以故意说了个一千万激李四的,没想到这男人还当真了。

贺知州走到我面前,他抽了口烟,吐着烟圈道:“你家现在不是很缺钱么,只要你陪我一夜,一千万就是你的了,如何?”

我暗暗收紧身侧的手。

其实他这么做的目的我也清楚,无非是用钱羞辱我。

极力地忍着心头泛起的酸涩,我冲他冷笑道:“你现在有钱就了不起了?对,我家现在是很缺钱,但我不会用这种方式去挣钱。”

说完,我就急忙跑出了房间,泪水却已经模糊了眼前的视线。

其实人的情绪真的很奇怪。

以前那些跟着我混的人无论怎么羞辱我,我都不觉得难过。

可贺知州的羞辱却不一样,他的羞辱很轻易就能让我的心口泛起密密麻麻的酸楚和疼痛。

我一口气跑到了一楼大厅,却一眼看见我那穿着外卖服的哥哥正被张三李四等人围着羞辱。

我哥为了一沓红票票,竟然朝他们下跪。

一瞬间,我坚守的自尊和骄傲轰然倒塌。

我捂着嘴,眼泪不停地往下掉。

我哥为了筹钱,尚且能做到如此,而我,不过只是被贺知州羞辱一番就能得到一千万,我又在傲什么?

我骤然转身,拼了命地朝着楼上跑,期盼着那个男人还没有走。

冲进包间,我一眼看见贺知州坐在沙发上。

他像是知道我会去而复返,正笑看着我。

我走到他面前,冲他问:“你是不是很恨我,恨我以前对你百般羞辱?”

还不待贺知州说话,我又道:“行,只要你能帮我家还清债务,我随便你怎么羞辱,想羞辱多长时间都可以。”

贺知州垂眸看着杯中的酒,笑问:“让你做我的地下情人也可以?”

我深吸了一口气:“……可以。”

他把他妻子的位置抢了过去,留给他白月光,却要我做他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人。

呵,多么直白的羞辱啊。

第二天,我爸一回来,就激动地冲我和我妈说,我们家的债务都还清了。

我妈喜极而泣,问我爸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爸说是贺知州还的,还说贺知州为他们置办了一处环境很好的住所。

一瞬间,我妈将贺知州给夸上了天,直说贺知州一定是太爱我了,才肯这么帮我们家。

我听着只是笑笑。

下午,贺知州的司机就过来接我了。

我爸妈不疑有他,以为我还是贺知州的妻子,认为贺知州是接我过去享福的,殊不知我是去做贺知州的情人,供他肆意羞辱消遣的。

贺知州现在住的是我家以前的别墅,别墅里的管家佣人也都还是原来那一批。

仆随主子。

以前他们没少随我一起羞辱贺知州。

如今贺知州还肯用他们,可见贺知州心胸还是挺宽广的。

就是不知道他对我会不会也那般仁慈。

想起在包间时,那个男人的羞辱,我的心情又有些灰败。

我与这些仆人到底不一样,他们顶多就只是在言语上羞辱贺知州几句。

而我对贺知州不光骂,还打,还当着很多人的面朝他的脸上泼过酒。

回忆起我之前的所作所为,我都有点头皮发麻。

哎!

早知是如今这般光景,我当初就该对他好一点的。

王妈将我领到房间门口:“小姐,先生让你在里面等他,而且……”

王妈欲言又止:“他还交代,在他回来之前,你务必要将自己洗干净。”

我心酸地咬唇。

果然是明明白白的羞辱。

可怎么办呢?

既然答应了做他的情人,我就该有抛却尊严的觉悟。

这个房间是我跟贺知州之前住的房间。

一切还是和原来一样,却又不一样。

以前,床边上有一个地铺,那是贺知州睡的,而我则睡在床上,永远用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警告他,不准靠近床边半步。

而今,地铺没了,我的傲气也没了。

那个老实温顺,任我欺负的上门老公……也没了。

往事不可追忆,我忍着心头的酸涩,去浴室洗了个澡。

洗完澡,我便躺在床上等贺知州回来。

既然是情人,那我就做好情人的本分吧。

虽然现在物是人非,心里有诸多酸楚,但想想,情况也不算太坏。

至少我家的债务都还清了,我爸妈可以安心过日子了,我哥也不用再那么辛苦了,更不用为了一沓钞票向人下跪。

想到这里,我的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安慰。

不知道贺知州什么时候才回来。

这几日劳累奔波,我躺在床上没一会就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我隐约感觉身上压着一抹沉沉的重量。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一眼就看见压在我身上的人是贺知州。

而且他的手还在我的衣服里!

“你……你大胆!”

条件反射地,我扬起手就去打他。

只是下一秒,我扬起的手便被他狠狠扼住。

他讥笑:“都落魄成这样了,千金大小姐的脾性还是一点都没变啊。”

看着眼前熟悉的房间,熟悉的人。

我恍惚了几秒,这才反应过来。

是了,如今他才是这里的主人,而我,只是他低贱的情人。

我缩回手,低眉顺眼地说了声‘对不起’。

他哼笑了一声,起身去了浴室。

听着浴室里的水声,我紧张地绞着手指。

其实在开始喜欢他之后,我并不排斥他的触碰。

但,情投意合的欢好,与他带着报复羞辱性的占有还是不一样。

想到接下来要面对的事,我想逃,却又不能逃。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洗完了。

浴室的开门声刺激着我的神经。


我躺到地上,看着手机发呆。

可手机却再也没有亮过。

也是,前几个信息他都没有回,不就表示着,他根本就不想搭理我么?

刚刚那个信息发出去,终究是我自取其辱了。

我呆呆地看着时钟走过了11点。

这一刻,我彻底认命了,什么都不想去思考,脑袋里空荡荡。

忽然,一抹车灯从窗外猛地打了进来。

我房间里没有开灯,以至于那抹车灯尤其亮。

我心头狠狠一颤,急忙爬起来跑到窗边看。

只见一辆黑色的小轿车正驶进院子。

贺知州回来了!

他是看到我那条信息才回来的么?

不行,只剩下一个小时的时间了。

这次我一定要抓住机会,哪怕是丢掉所有的脸面和尊严。

我急忙跑到柜子前,翻出我以前买的,却没怎么穿的性感睡衣。

黑色的吊带,半透的布料,若隐若现。

为了方便贺知州将我羞辱个够,我还特意里面什么都没穿。

换完衣服后,我就忐忑不安的等着贺知州进来。

可我等了十来分钟,贺知州却始终没进来。

奇怪,难道他突然回来,不是因为我那条信息?

我披了件外套,将信将疑地拉开门往外走。

此刻十一点了,整个别墅静悄悄。

书房的门半开着,里面有光线透出来。

我犹豫了几秒,还是走了过去。

推开门,贺知州正站在窗前打电话,衬衣袖子半挽着。

那背影看着高大又健硕。

他好像正谈着工作上的事。

看他这般正经,再看我穿成这样,我的心里真的感觉很羞耻。

可紧迫的时间容不得我后退。

我关上书房的门,然后局促地看着他。

他打了约莫三分钟就挂了电话。

转过身时,我的心跳得很快。

他看了我一眼,然后走到办公桌前拿文件,语气漫不经心:“怎么?有话要跟我说?”

我不知道他究竟看到了我发给他的那条信息没有。

我也不想兜圈子了,直接开门见山地说:“只要你肯借我九百万,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贺知州没反应。

他拿了文件就朝我走来。

经过我身旁时,他语气轻嘲:“你找我,好像从来都是为了钱。

如果我没有钱,你是不是连看都不会多看我一眼。”

还不待我说话,他就要往外走。

眼看他去拉门,我慌了。

“贺知州!”我急促地喊他。

他顿了顿,转身看我。

我深吸了一口气,当着他的面,将身上的外套脱去。

这件半透明的薄纱睡衣是我跟丹丹一起逛街时,在她的怂恿下买的。

她也买了一件,大红色的,我的是黑色。

我记得我第一次穿的时候,是趁着贺知州有事外出,没在家的时候。

可不知怎么的,他那天晚上竟然突然回来了。

他当时看我的眼神,我到现在还记得。

黑沉得可怕,像是要吃掉我。

从那次后,我就再也没穿过这件睡衣。

以前我虽然对他又打又骂,各种作贱,但那晚他的眼神,我是真的很害怕。

一如现在,他眸子黑沉地盯着我,依旧像是要将我吃掉的模样。

那时候我不懂他这个眼神是什么意思。

而今,我与他欢好过多次,倒是懂了这个眼神,就叫做情.欲!

他对我还有裕望就好,就怕没有,那样的话,我借钱的事几乎是没可能。

我走到他面前,勾着他的脖颈。

“只要你肯借我九百万,这副身子,随便你怎么折腾。”

男人眼里的晴欲退了些,眼尾带着嗤嘲:“没想到向来高高在上的唐大小姐,有一天也会为了区区九百万,下贱成这个样子。”


我走到陆长泽面前,冷笑地看着他。

他越是慌张,我越是确定他不敢跟我接吻。

这陆长泽总是一副不嫌事大的模样,各种挑事。

如果我猜得没错,他就是想用我去激贺知州。

呵,爱玩是吧。

这会我就让你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我冲陆长泽笑:“来吧,接吻一分钟。”

“不不不……不是……你咋,你咋就选我了?”陆长泽吓得话都说利索。

丹丹在那笑得肚子疼。

我冲陆长泽笑道:“因为你帅呀。”

“不是的,他们……他们不是更帅!”陆长泽指着其他的男人说。

他越是这样慌乱,我心里越是高兴。

这下我百分百确定他不会跟我接吻了。

我故意把手搭在他的肩上,冲他笑得灿烂:“好啦,不要磨叽了,咱们成年人,要玩就得玩得起,你没瞧见大家都等着呢。”

“就是,陆总,你几时变得这样婆婆妈妈了,连个女人都不如。”

“可不是,亏你还是个情场浪子呢,一个女人的吻能把你吓成这样?”

“赶紧的赶紧的,你没看见这女人都已经等不及了么?”

“不是,不是的……贺知州……”陆长泽求救般地望向贺知州,“她……她要跟我接吻呀。”

他喊贺知州的时候,我的心也跟着颤了颤,视线不自觉地朝贺知州瞥去。

只见那男人正靠坐在沙发上,漫不经心地抽着烟。

陆长泽还在喊他:“喂,你听见没有,你前妻她要跟我接吻!”

“嗯。”贺知州淡淡地应了一声,语气不咸不淡,“所以,你喊我做什么?”

“不,不是……你啥个意思啊?”陆长泽一副郁闷至极的模样。

顾青青这会好像不难受了,她捂着嘴冲陆长泽暧昧地打趣:“长泽哥,你怎么还害羞了呀,快点接吻吧,别让唐小姐久等了。”

陆长泽郁闷地瞪着贺知州:“我可真跟她接吻了哈,你可别后悔。”

“嗯。”贺知州语气始终淡淡。

我的心又忍不住发苦发涩。

看来,他是真的一点都不在乎我。

“我真要去吻她了哈。”陆长泽又朝贺知州说了一句,然后朝我凑来。

我心头一紧。

不会吧,这男人不会真的要跟我接吻吧。

怎么办,怎么办……

随着陆长泽慢慢靠近,我心里乱成一团。

就在我准备躲开的时候,贺知州忽然拖了个凳子坐过来。

陆长泽一愣,蹙眉看他:“你干嘛?”

贺知州吐了口烟圈,漫不经心地道:“坐远了看不清,近点,才能仔细地看看你们究竟是怎么接吻的。”

陆长泽气笑了:“你特么这是什么奇怪嗜好?”

贺知州弹着烟灰,一本正经道:“继续,你们继续,就当我不存在就好。”

我朝贺知州看了一眼,却并没有从他的脸上看到任何情绪。

也许,他就真的只是想观赏一下,我跟陆长泽的接吻。

想到这,我的心里又是一阵难受。

贺知州好整以暇地看着我和陆长泽。

陆长泽受不了地朝他骂了句‘神经病’,然后哼道:“看吧看吧,你就睁大你的眼睛仔细看着!”

说着,陆长泽就捏着我的肩膀,然后脸就慢慢地凑了过来。

比刚才凑得还要近,我几乎都能感觉到他的气息。

心里本来就慌。

偏偏贺知州就坐在旁边一瞬不瞬地看着,周围无端就多了一抹威压。

搞得我的心里更是慌得不行。

陆长泽的气息越来越近。

我再也受不了了,正准备推开他。

却不想他忽然先推开了我,冲贺知州气呼呼地道:“操!你真的是有病,你这么看着,我还怎么亲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