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虞苏陆玄昭的其他类型小说《完结版小说王爷嫌我水性扬花,却要和我假成婚by虞苏陆玄昭》,由网络作家“夏与冬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此番前来虞府做客,是托姨母张氏帮忙说亲的。自两年前见过虞苏一面,便心心念念。张氏虽有意撮合,虞洪秋却嫌何家商户出身,上不了台面。没有虞洪秋首肯,这桩亲事也就一直拖了下来。半年前,何家曾为何晟娶了一户秀才之女,怎料新娘不久便被何晟折磨致死。至此何晟恶名远播冀州,无人敢再与之结亲。如今兜兜转转又求到张氏面前。何家是盐商出身,又是冀州有名的富户。张氏表面装作不知情,实则心中早有算计。若将虞苏这庶女嫁给何晟,既可摆脱眼中钉,又可讨得好处,一举两得,何乐不为。·正堂雕梁画栋,明亮宽敞,四周陈设精美讲究。虞苏一早就被张氏身边的嬷嬷请来。张氏正端坐在主位上,一身宝蓝色绣金稠面圆领袍,珠翠环绕,富贵逼人。她正与面前的男子交谈。那男子便是何晟,肤色...
他此番前来虞府做客,是托姨母张氏帮忙说亲的。
自两年前见过虞苏一面,便心心念念。
张氏虽有意撮合,虞洪秋却嫌何家商户出身,上不了台面。
没有虞洪秋首肯,这桩亲事也就一直拖了下来。
半年前,何家曾为何晟娶了一户秀才之女,怎料新娘不久便被何晟折磨致死。
至此何晟恶名远播冀州,无人敢再与之结亲。
如今兜兜转转又求到张氏面前。
何家是盐商出身,又是冀州有名的富户。
张氏表面装作不知情,实则心中早有算计。
若将虞苏这庶女嫁给何晟,既可摆脱眼中钉,又可讨得好处,一举两得,何乐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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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堂雕梁画栋,明亮宽敞,四周陈设精美讲究。
虞苏一早就被张氏身边的嬷嬷请来。
张氏正端坐在主位上,一身宝蓝色绣金稠面圆领袍,珠翠环绕,富贵逼人。
她正与面前的男子交谈。
那男子便是何晟,肤色蜡黄,体态微胖,身穿一袭云锦绣纹长袍,衣裳虽好却与他的体态极不相称,显得十分滑稽。
虞苏迈步进来,眼角余光扫过何晟的装扮。
暗道,白瞎一身好衣裳。
张氏的丫鬟轻声提醒:“夫人,二小姐到了。”
张氏抬眼,语气热切:“苏儿,快过来,这是你何表哥,早几年你们见过一面,表哥可一直记挂着呢。这次远道而来,特意提到你,说是自从那次见面后,心里便时常惦念着你这个妹妹。”
这番话恶心至极。
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虞苏早就一清二楚。
是以她没什么表情,福身行了一礼:“苏儿惶恐。”
行完礼,起身便见到何晟那双带着几分淫邪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自己。
“几年不见,苏苏妹妹越发标致了。”
何晟咧嘴笑道,目光从她脸上肆无忌惮地往下扫。
虞苏心中厌恶。
张氏唇边勾起一丝笑意,瞧见何晟一脸痴容,假意打趣道:“瞧你这模样,可别把苏儿吓跑了。”
何晟讪笑道:“姨母,您别打趣我了,我的心思,您还不清楚吗?”
张氏轻轻点头,随即道:“你不是还准备了见面礼吗?还不赶紧拿出来。”
何晟忙从袖中取出一个锦盒,献宝似的递到虞苏手上:“表妹,这是我特意备的见面礼,还请收下。”
虞苏接过一看,心中猛然一震。
竟然是那块她当掉的黄玉。
色泽温润、雕工精美,丝毫不差。
这块黄玉,兜兜转转,又又一次回到了她的手中。
原来这次的冤种竟然是你!
虞苏不动声色,淡然合上锦盒:“表哥有心了。”
何晟的目光依旧灼热,笑得轻佻:“表妹若喜欢,日后这些好物只管说,我自会奉上。这块黄玉,虽价值千两,但我一眼就觉得它与表妹相配。”
张氏瞧着黄玉,虽不太了解,但也能看出这玉是块非凡物。
心中顿时有些不快,这么贵重的东西,竟然被这傻小子直接送给了虞苏。
她目光微冷,看向虞苏,话语不再那么温和:“苏儿,表哥一片心意,你可要珍惜。我们身为长辈,自然要替你们小辈多操心。何家家底殷实,你表哥又如此看中你,是个难得的良配。我欲将你许配给他,你意下如何?”
虞苏垂下眼帘,缓缓道:“婚姻大事,还需父亲做主。”
此刻她无比庆幸虞洪秋看不上何家。
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其实说到底还是家里的男人决定。
哪怕张氏再怎么样一厢情愿,只要身为一家之主的虞洪秋没有拍板,这婚事就成不了。
傅怀溪一听,眼神瞬间变得凌厉。
他的手指微微攥紧,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消息。
又……当掉了?
那黄玉可是自己费心为她赎回的。
没想到虞苏竟再次弃之如敝履!
傅怀溪迟迟不让订婚,就是因为虞苏。
若她实在不喜这桩婚事,傅怀溪甚至考虑过放弃。
他都愿意为她退到这个份上了。
那个女人太绝情了。
傅怀溪强压住心头的怒气,瞬间神情冷漠得可怕,仿佛换了一个人似的。
他一转身,目光落在仍站在一旁的王书瑶身上,原本冷淡的表情忽然松动了几分,语气也变得温和。
“王小姐,”傅怀溪微微一笑,语气透着前所未有的温柔,“适才我言辞有所冒犯,还望你见谅。方才与王小姐交谈,我突然觉得,你这样书香门第,娴静温婉的女子,实在是我命中的良配。”
王书瑶愣了一瞬,刚才的羞辱与尴尬似乎随着这几句话烟消云散。
她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傅怀溪这突如其来的转变,又让她心生几分希望。
傅怀溪继续道:“既然两家已合过八字,不如早日定下这桩亲事。侯府与尚书府联姻,实在是天作之合。”
虞苏竟然敢如此践踏他的心意,那么他也不再需要留情。
他要尽快娶王书瑶,让虞苏彻底明白,她曾经拥有的一切,早已不复存在。
傅怀溪的声音低沉,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
王书瑶脸上泛起了一丝红晕,羞怯地点了点头。
虞苏握着那块黄玉。
这是第三次回到自己手中,倒让她觉得有几分缘分,索性不再打算当掉。
她决定编了一条手链,中间以络子网眼将黄玉和其他品相差点的玉石嵌在其中。
做这小玩意就花了虞苏几个时辰,从设计到成品。
当她乐在其中。
因为古代生活是真的无趣。
尤其在张氏纵容下,大家闺秀需要学习的东西,她可以一样不学。
春华火急火燎回到南院时,就看到小姐正悠闲地编手链,
“小姐,世子爷和王尚书府已经交换了庚帖,婚礼定在九月十五,不日就会下聘。”
闻言,虞苏眼皮都没有掀一下。
六月到九月,只有短短三个月时间。
按理说傅王两家都是世家大族,婚礼筹备时间至少半年以上,
怎会如此匆忙?
以虞苏对傅怀溪的了解,只怕他是气急败坏。
交往大半年,虞苏自认为对傅怀溪有几分了解。
这个天之骄子,一生顺风顺水,未曾真正体会过挫折。
无论是功名利禄,还是世间难得的美貌风华,似乎一切都理所应当地归属于他。
这样的他,在被自己这个一无所有的庶女拒绝后怒意会达到顶峰。
他已无法心平气和了。
虞苏笑了笑,这样也好,傅怀溪应该不会再纠缠自己。
春华看着无动于衷的虞苏,心中五味杂陈。
小姐和世子爷的事,本来以为会有转机。
可如今看小姐这副云淡风轻的样子,春华只觉未来前途黑暗。
难道小姐真要嫁给何晟这样的人。
那自己也得早做打算。
她已经十六了,也是该说亲的年纪。
倒不如求小姐恩典,放她出去嫁人?
时间一晃来到六月底,何晟还没有走。
张氏借着几次家宴的机会,让何晟故意接近自己,还时不时敲打,什么“好男儿在家等不得,你嫁过去就是正头娘子,”总之就是要将虞苏推入火坑。
关于驸马去世的原因,京中流言四起。
无一例外都说驸马的死与长公主脱不开干系。
但长公主从不解释,她不仅养面首,还私下收养了一个孩子,可大家都知道那个孩子就是长公主的私生子,也不知是与哪位面首所生。
长公主一系列的行为在禁锢女子的古代简直炸裂。
可正是这样特立独行,不顾世俗禁锢的女子,简直太合虞苏胃口了。
借此机会,虞苏想让长公主注意自己。
既然靠男人行不通,不如“靠 ”女人。
忽然,长公主的目光再次扫过众人,稍稍停顿了一瞬,竟然落在了虞苏身上。
全场的气息瞬间一紧,虞娟丽和几位贵女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期待着即将到来的尴尬时刻。
然而,长公主只是微微蹙眉,没有发作。
虞娟丽僵在原地,眼中的期待变成了满满的失望。
众人也不敢置信地看向长公主。
怎么会?
虞娟丽瞥了一眼身侧,见虞苏藏在众人身后,暗想定是长公主没有看见。
她不甘心,立刻上前奉承道:“长公主贵安,您身上的凤尾色云锦长裙真是美极了,衬得您气质卓绝。”
长公主轻轻顿了顿,随意扫了她一眼,淡淡道:“哦,眼光不错。”
“长公主一穿,我才知道,这条裙子只有身份高贵的人才能驾驭。”
这话明显带着讥讽,指的正是虞苏。
闻此言,众人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她们既看不上虞娟丽的拙劣心计,又乐得观场热闹。
虞娟丽实在愚蠢,浑然忘记自己的姓氏。
哪怕再不喜对方,也得顾全自家的颜面。
这种损人不利己之举,非但让人看轻,也断绝了她在青年才俊中的好感。
毕竟这些贵女个个出身名门,早已习惯在暗中较量,面上却懂得保持风度,绝不会像虞娟丽这般失态。
此举已经暴露了虞娟丽的短视与没有大局观。
但凡清醒的人家就不会娶这种的女人做当家主母。
虞苏垂下眼帘,唇角若有似无地勾起,眼中闪过一丝讥讽。
哪怕她再不喜欢虞娟丽,也不会当众失了风度,毕竟,她们的姓氏相同,都是虞家的人。
若长公主真因此事发难,丢脸的不仅仅是她虞苏,虞家同样颜面无光,而虞娟丽也绝不会好过。
想到这里,虞苏眼中冷意稍纵即逝。
她微微抬眸,恰在长公主的视线再次扫来时,优雅起身,朝着长公主盈盈一拜,轻声道:“长公主今日真是风采卓绝,臣女失礼了,竟不知这凤尾色乃是殿下所钟爱的颜色,误穿了相似的衣裳,实在惶恐。”
“不过,今日能与长公主殿下撞衫,倒真是臣女的荣幸。想来我与殿下在审美上有些共通之处,也许这是我们之间的缘分。”
她的语气轻柔俏皮,又不失分寸。
尤其人比花艳,一颦一笑惹人喜爱。
长公主向来喜爱美人,闻言,眼中露出一丝趣味,盯着虞苏上下打量了片刻,突然轻笑了一声:“有趣,倒是个会说话的姑娘。”
这笑声一出,紧绷的气氛顿时缓解了几分。
长公主没有发怒,反倒露出欣赏之色。
众贵女略感失望。
而虞苏见此,神色未有丝毫得意,迅速退回自己的座位。
虞娟丽一时间愣在原地,面上的笑容也僵住。
为什么?
长公主竟然没有生气?
她脸色变得难看无比,气呼呼地回到自己的座位。
虞洪秋沉了一声,“既然你母亲给你送了衣服?你为何不穿?”
虞苏上前微微福身,“嫡母的心意,苏儿不敢辜负。女儿只是觉得那身衣服不太合适,便没有穿。”
虞娟丽见状,趁机发难,轻声嘲讽道:“妹妹,今日可是长公主的赏荷宴,众人都盛装出席,唯你简陋之极,难道是想故意引人注目?”
虞洪秋皱了皱眉,“你说那身衣服不太适合?”
说完,他看了一眼张氏,心中越发不满。
明明商户出身,却一股小家子气,连个庶女都容不下。
另一边,虞苏让春华将衣服拿了出来,抖开在众人面前。
乍一看,那衣服绸缎华贵,色泽艳丽。
稍稍走近些,就能发现衣襟处有细密的虫蛀痕迹,不明显,但细看之下却十分清晰。
虞苏满脸委屈,“虽然这件衣服看上去极其华丽,可惜,虫子啃得甚是厉害。若是穿了,只怕更遭人耻笑。”
张氏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这……这怎么可能?我明明亲自吩咐下人从库房取的新衣,怎会成了这样?怕是哪个下人疏忽了。”
嬷嬷见势不妙,立刻跪倒在地,“夫人,是老奴粗心,没有仔细检查。是老奴的错,请夫人责罚。”
虞苏垂眸,淡淡说道:“嬷嬷的疏忽情有可原,但这种事若是传出去,只怕夫人会被人指责苛待庶女。”
张氏强压怒火,脸上勉强挂着笑容,“苏儿所言极是,都是为娘没有看好下人,竟让你受了委屈。回头定要好好管教这些不知轻重的奴才。”
长公主宴会,张氏再没头脑也不可能愚蠢到故意给虞苏一件破衣服。
若是虞苏穿得寒酸,丢人的不仅是她自己,连带着虞家也要受指责。
最重要的是她张氏自己也逃不了苛待庶女的罪名。
张氏本就商户出身,已在绿林中的女眷圈里被排挤得够久了,再毁名声,别说是虞苏,就连虞娟丽的婚事也要受影响。
看着那破损的衣裳,张氏心头越发疑惑,忍不住怀疑是虞苏故意所为。
她眼中闪过一丝恼怒,暗中咒骂:好个贱蹄子,竟敢设计陷害我。
虞娟丽看见母亲被如此“羞辱”,心中早已不平。
突然,她眼珠一转,计上心来,走到虞洪秋面前,乖巧说道:“爹爹,我那正好还有一身新衣,可以借给妹妹穿。今日可是长公主的赏荷宴,不能让妹妹就这般寒酸出席。”
虞洪秋一听,心头的火气稍稍平息了些,赞许地点点头:“还是丽儿识大体,姐妹互助才是正理。”
虞娟丽浅浅一笑,心中翻了个白眼。
长公主素来倨傲,不喜有人与自己穿同样的颜色和款式,因此每次大宴之前,都会将自己准备穿的布料样式提前通知众女眷,避免撞衫的尴尬。
众人也心照不宣,避而不碰。
而虞娟丽要借给虞苏的,正是与长公主同色同款的凤尾色云锦长裙。
若是虞苏穿上,必然会引来长公主的厌恶,甚至会当众训斥,届时虞苏将颜面扫地。
而另一边的虞苏倒有些意外。
嫡姐虞娟丽竟然会主动借衣服给她。
若不是年纪到了,虞苏能参加宴会的机会并不多。
所以她对这些京城贵女间的默认规矩是不太清楚的。
比如参加宴会的衣服头面不能重复使用。
宴会前大家也会互相通气,避免撞衫。
张氏掌管家中内务,历来厚此薄彼。
卫夫人面带尴尬,柔声安抚道:“子岳乖,二小姐是你的救命恩人,你要懂得感恩。”
卫宵皱了皱眉,眼中略带无奈,他轻拍着儿子的肩膀。
眼神却若有似无地落在虞苏身上,心中却是另一番滋味。
虞苏救了子岳,令他对她生出不少好感,但如今儿子的反应,却让气氛陷入了一种微妙的僵局。
“把小公子先带下去。”卫宵沉声道。
卫家的仆从连忙将哭泣的小孩抱了出去,前厅内的尴尬气氛稍稍缓解了一些。
卫宵微微拱手,神情郑重地看向虞苏:“是我教子无方,叫你受了委屈。你放心,若你愿意嫁进卫家,我绝不会让这孩子为难你。你的位置,谁也无法撼动。”
他目光坚定,语气真诚,显然心意已定。
卫夫人也立刻接过话头,笑着打圆场:“小孩子不懂事,言语冲撞,还请虞二小姐不要放在心上。咱们卫家一向尊重主母,若二小姐进了我们家,这孩子也会慢慢懂得孝顺你的。”
“是啊,孩子嘛,难免有些小脾气。这都不是大事,时间长了,感情自然而然就能处出来。”虞洪秋出声附和。
正当气氛有所缓和时,张氏小声蛐蛐了声。
声音不大但所有人都听得到,“继母继子能有什么好感情?还不是表面和气罢了。”
虞洪秋脸色一沉,狠狠地瞪了张氏一眼,低声斥道:“你少说两句!”
张氏瞬间噤声,不敢再多言,眼中却仍带着不满。
卫夫人一家离去后,虞家前厅的热闹渐渐散去。
张氏回到房里,心中积压的不满再也按捺不住,冷着脸对着虞洪秋发起了牢骚。
“哪有长女婚事未定,庶女先嫁的道理!”张氏眉头紧蹙,语气里满是怨气,手中的帕子拧得皱巴巴。
虞洪秋坐在书案前,听了她的话,依旧不动声色。
“你倒是说句话啊。”
虞洪秋缓缓抬眸,不耐道:“先定下来再说,婚期之后再议呢,你急躁个甚。”
张氏一听更是来气,冷笑一声,反驳道:“她虞苏倒是攀上了卫家这么个好人家,可怜我的丽儿,眼瞧着心仪的人家被她妹妹捷足先登!这叫我这当母亲的,如何心安?”
虞洪秋皱了皱眉,放下手中的书卷,语气重了几分:“张氏,你少说几句吧!那卫家何曾看中过丽儿?他们从头到尾只提虞苏,我能如何?你又能如何?”
“ 长公主宴会上那事我也听说了,你看看你教的好女儿,为了一己私欲为难庶妹,不顾自家人的脸面,白叫外人看笑话。这事我还没找你算账。”
张氏闻言,脸色一僵,气得跺了跺脚,但又不敢再顶嘴,满心不甘道:“可我丽儿样样出挑,偏偏就叫这庶女抢了风头……”
虞洪秋语气越发严厉起来:“张氏,我知你心思,丽儿是你亲生女儿,你护她也无可厚非。可事已至此,卫家既然相中虞苏,那就是她的福分,莫再说那些有的没的。若是继续挑事,损了虞家的颜面,休怪我对你无情!”
张氏被训得哑口无言,咬了咬牙,终是低下头去,不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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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晟连日来未曾收到姨母的消息,心中疑惑,四处打听之下才得知虞苏与卫家长公子正在议亲。
他顿时气急败坏,暗骂张氏不守信用。
自己不仅送了厚礼,还奉上了一间京城的铺子,张氏收了好处却迟迟未办实事。
一想到此,何晟再也按捺不住,径直来到了张氏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