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潇齐齐哥的女频言情小说《寡妇重生完结版陈潇齐齐哥》,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火......火化?”婆婆没料到我会要将她儿子火化,顿时结结巴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我抹了一把脸,循循善诱道:“潇齐说人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不想用一具肉体困住自己,让我一定要将他火化。”“怎么可能!我儿子从来没说过这种话!”还是公公反应快,当即拔高了嗓门反驳我。“爸,您当然不知道,是潇齐跟我说的私房话。”反正人也“死了”,我们小两口闺房里的话,谁又能作证。我说他说了,就是说了。除非陈潇齐现在跳起来反驳我,不然谁说话都不好使。“不行不行!我不同意!自古都是土葬,哪来的火葬。”“死者为大,我们得尊重潇齐的想法啊。”眼见僵持不下,倒是村长赶来打了圆场。“好了,这些小事就别吵了,还是赶紧联系干白事的。”有了台阶,婆婆立马忙活了起来,生怕我又...
“火......火化?”
婆婆没料到我会要将她儿子火化,顿时结结巴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我抹了一把脸,循循善诱道:“潇齐说人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不想用一具肉体困住自己,让我一定要将他火化。”
“怎么可能!我儿子从来没说过这种话!”
还是公公反应快,当即拔高了嗓门反驳我。
“爸,您当然不知道,是潇齐跟我说的私房话。”
反正人也“死了”,我们小两口闺房里的话,谁又能作证。
我说他说了,就是说了。
除非陈潇齐现在跳起来反驳我,不然谁说话都不好使。
“不行不行!我不同意!自古都是土葬,哪来的火葬。”
“死者为大,我们得尊重潇齐的想法啊。”
眼见僵持不下,倒是村长赶来打了圆场。
“好了,这些小事就别吵了,还是赶紧联系干白事的。”
有了台阶,婆婆立马忙活了起来,生怕我又起别的心思。
走之前还不忘悄悄叮嘱小叔子:“儿啊,你可得把你大哥看好了啊。”
陈潇齐想就这么脱身,门都没有。
要么“活过来”,要么就给我真的去死。
我在一旁佯装伤心,趴在陈潇齐身旁不肯走,时不时的掐他一把泄愤,余光也没放过陈家人的动作。
婆婆很快就安排好了干白事的人,吹拉弹奏间陈潇齐安安静静的躺在院子里。
我默默的烧着纸钱,等待机会的来临。
很快,就到了“跪孝”的环节。
这是我们村里的习俗,人死后需要由后辈围着火盆跪爬三圈。
我和陈潇齐没有孩子,自然也就没人给他跪孝。
婆婆见不得我好,抹了一把眼泪可怜兮兮道:“我苦命的儿,连个跪孝的人都没有。”
我不搭理她,就当没听到。
见我不说话,只一味地烧纸钱,婆婆忍不住凑到我旁边来。
“月月啊,阿齐死后灵魂会不安吧?”
我装作不解:“啊怎么会呢。”
“阿齐没孩子,要不你给他跪孝吧?”
婆婆最终还是开了口,我下意识想拒绝,眼神却落在了面前的火盆上,话到嘴边又变了样。
“妈您说得对,不能让阿齐灵魂不安。”
婆婆激动的握住了我的手:“好孩子,妈就知道你是个好孩子。”
我不明白陈潇齐明明没死,为什么婆婆这么执着于让我跪孝。
不过既然给了我机会,那就别怪我了。
我跪在火盆前,听着白事咿咿呀呀的唱腔,缓缓爬行了起来。
一圈、两圈......
结束后,我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瞅准实际,哎呀一声,朝着前面摔去。
我一脚踩到火盆边缘,狠狠踢出,就这么凌空飞起。
在众人的惊呼下,火盆一路噼里啪啦飞向了陈潇齐。
“砰”地一声,砸到了他的肚子上。
火苗迅速点燃他身上的衣物,顷刻间粘上他的皮肤。
“儿子!”
婆婆花容失色的扑了过去想要灭火。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陈潇齐被火烫到一个猛蹿,就这么从棺材里跳了出来。
嘴里还止不住的念着:“烫死我了!”
门外的人叫陆景然,是我的邻居。
小时候,我俩很不对付。
他上树掏鸟蛋我就给他把垫脚的石头搬走;
我跟我妈去河里洗衣服,他就在上游撒尿。
总之有我的地方没他,有他的地方没我。
后来他跟着爸妈搬到了县里,听说还去当兵了。
不过那时候,我父母已经去世,我也被嫁到了陈家,再无陆景然的消息。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怀揣着满腔疑问,我听到陆景然再次重复问道:“林月在吗?我找她。”
听到我的名字,婆婆脸色一变,忙摆手:“不认识,没有你说的这个人。”
说着作势要将门关上,却被陆景然伸手抵住。
“真的不认识吗?”
“对!没你说的这个人,你上别处找找吧。”
“妈,怎么了?”
陈潇齐见婆婆许久未归,走出来查看,正好和陆景然对视上。
“您是?”
陆景然站在那用审视的目光看着陈潇齐,眸光中透露出一股上位者威严。
没想到这么多年不见,他变得如此不一样了。
“我找林月,她是住这吧。”
陡然听到是来找我的,陈潇齐的脸色很不自然。
不过他比他妈要厉害,当即微笑着摇摇头:“您应该是找错了。”
陈潇齐的谎言不堪一击,只要天亮后陆景然去村里打听一下,就知道我是谁。
可他还是有恃无恐的选择了撒谎。
大概是以为我父母去世,又没亲人,突然出现个人说要找我,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
眼见从陈家问不出我的下落,陆景然松开挡门的手:“打扰。”
见他轻易就这么转身离开,我心中也不免有几分失落。
这个世界上看来真的没有人会在乎我。
难怪死了也没人收我,只能当个孤魂野鬼。
次日。
我无聊的挂在房梁上,
陈家众人都还在睡梦中,就听到“砰”地一声巨响,门直接被人踹开了。
我被吓了一大跳,赶紧飘了出去。
一抬眸就看到陆景然带着一队人马冲了进来,将床上的陈家几人拖到了院子里。
“你们是谁呀?”
“我要报警!你们这是私闯民宅!”
陈潇齐被人揪着脖领子拖出来,一把摔在了地上。
陆景然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我最后问你一次林月在哪?”
众人这才看清陆景然那张面带寒霜的脸。
大家面面相觑不知要如何开口时,陆景然身旁站着的一名高大护卫出声:“想清楚在回答。”
最后,还是婆婆颤颤巍巍的回答:“真......真的不认识......”
陆景然嘴角噙着冷意:“不见棺材不掉泪。”
在他的示意下,陈潇齐和小叔子陈潇元被人从地上扯到了水缸面前,按着头往下压。
“唔......哇啦......哇啦”
“咳咳......”
“救命啊......杀人了!”
兄弟二人拼命反抗,可是根本就抵不过这些人的力气。
如此反复之下,早就出气多进气少了。
婆婆心疼自己的两个儿子,哭着秋然。
陆景然根本不为所动,像是周围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我虽然弄不清他到底要干嘛,但眼前的场景还是让我出了一口恶气。
最终,还是婆婆先受不住,跪着爬向陆景然,在一步之遥的地方北拦下。
“我说我说!我说她在哪!放了我儿子!”
“诈尸了!”
“妈耶,有鬼啊!”
“哥!”
......
原本狭小的院子里因为挤了太多人,大家就都隔得比较近。
突如其来的变故,更是乱成了一锅粥。
有胆小要寻门离开的,有忙着救火的,还有不知该不该继续干活的白事......
我冷冷站在那,目光锐利的盯紧人群中央的陈潇齐。
你“活”了,我才好让你尝尝上一世我受过的苦啊。
片刻后,陈潇齐身上的火被扑灭。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死了的人怎么说复活就复活了呢?
公公和婆婆对视了一眼,准备出来说些什么。
我却扑到了陈潇齐的身上哭到:“老天有眼啊,当家的你没死可真是太好了!”
我哭得伤心,实际上正死死按住陈潇齐被烧得皮开肉绽的伤口。
“放......放开我......”
陈潇齐为了死得逼真,确实给自己弄出了一身伤。
又加上躺了几天,没进食,整个人都虚弱不堪,根本推不开我。
婆婆见状赶紧上来拉开我,语气也不再像之前那样好。
“你是不是故意的,看不到阿齐难受吗?”
我瑟缩着颤抖了一下,眼泪大颗大颗的落下,委屈开口:“我就是看到阿齐醒过来高兴,妈难道你不高兴吗?”
婆婆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情绪不对。
抬头一看,对上的就是大家探究的目光。
我却不管这么多,继续带着哭腔:“一定是老天有眼,才没带走阿齐。”
村长看着这一团乱,跺了跺拐杖:“还是找老袁来看看吧,人别有什么其他的病。”
老袁是村里的赤脚医生,平日里有个小病小痛的,大家都是去找他。
很快,他就过来给陈潇齐检查了一下。
“没什么大事,就是皮肤被火给燎了,弄点草药敷一敷,注意别沾水就行。”
我千恩万谢的将人送走,闹到现在陈家才安静下来。
院子里还残留着白事带来的一地狼藉,我目不斜视的踏了过去。
换了以前,都不用婆婆开口,我就会主动收拾得干干净净。
但今天,我揉了揉膝盖,一脸的不适道:“刚刚跪孝伤了腿,我先回房间休息了。”
也不等众人的反应,径直回了房。
夜晚来临,陈潇齐都还一直在堂屋。
我寻了个角落,偷听着一大家的话。
“这下怎么办啊?都怪林月这个死妮子,闹得全村都知道阿齐没死。”
婆婆拍了拍大腿,脸上也尽是对我的埋怨。
只见公公抽了口旱烟:“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总不能叫阿齐被烧死。”
陈潇齐俊朗的眉眼皱成一团,顾不上还在隐隐作痛的伤口,他开口道:“还有几日追债的就要来了,本来可以躲过去的!”
我这才回忆起,上一世确实在他“死后”没几天,要债的就上了门。
威胁要将我和小姑子带走抵债。
是我跪在地上求他们多给些日子,又签下保证书,那些人才离开。
从此,我赚的每一分钱,都得掰成两半花。
想到这里,我心口的恨意更重。
这次,我可不会让你躲过了!
婆婆焦急的抓住了陈潇齐的手:“那怎么办啊?听说那些人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啊!”
陈潇齐闭了闭眼,半晌后像是下定决心一般咬牙道:“实在不行,拿人抵债!”
陈潇齐带着众人来到了后山,那里正埋着我的尸体。
挖到一半,露出了我惨白的手指。
陆景然的脸色大变,双眼逐渐变得猩红,。
我不忍看到他这副模样,开口劝道:“要不......还是别挖了吧。”
很可惜,他们听不到我的声音。
片刻后,我那张混合着泥土苍白的脸终于暴露在众人面前。
空气里隐隐泛着腐臭味。
也是,这种天气确实容易腐烂。
出乎我意料的是,陆景然脸色白得和身为死人的我没区别,颤抖着手跪下去将我抱起。
他温柔的抚了抚我脸上的泥土,一贯倨傲的声音在此刻变得沙哑:“你最爱干净了......”
陆景然动了动唇,好像还想说什么。
最终什么也没说,反倒是笑了。
下一秒,一滴泪砸到了我的尸体上。
他......他怎么哭了?
我百思不得其解,却也只能看着他将我打横抱起,大步离开。
“处理掉。”
随着他冰冷的声音,陈家人被一脚踹翻在地,无数的拳脚落在了他们身上。
只听得到他们在哭喊着:“饶命啊!放过我吧!不管我的事啊!”
我想看看这些人的下场,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给拖走了。
这一拖,就拖到了陆景然的身边。
这是一栋小两层的洋房,门口站着英姿飒爽的警卫员。
见陆景然抱着我进来,也只是目不斜视的敬了个礼,好像什么都看不到。
他穿过花园,抱着我径直上了二楼。
正当我不知道他要干嘛时,就见陆景然将浴缸放满了水,亲手脱去我脏兮兮的衣服。
我张了张嘴,震惊到说不出话。
他这是要干嘛啊!
僵硬和苍老的身体就这么出现在了眼前,哪怕我现在是个灵魂,也忍不住红了脸。
“陆景然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啊!”
很可惜,不管我怎么愤怒,他都听不到。
“小时候踩一脚泥巴,你都得骂我,就这么被埋在土里你怎么受得了......”
陆景然一边帮我清理,一边缓缓说起从前。
我这才回忆起年少的时候,陆景然调皮,用泥巴扔我。
被我骂了三天三夜,发誓和他不共戴天。
六十年过去,我早已遗忘,他怎么还记得啊?
心口有一股说不出的酸涩,要是当年他没走,我要嫁的人是他吧。
我们家和陆家关系极好,那会他们都说我是陆景然的童养媳。
每次听到别人这样打趣,陆景然就会挑眉嗤笑:“谁要娶这个恶婆娘啊!”
闻言我也会十分生气,有一种说不出的羞耻感,好像被人嫌弃了。
所以我和陆景然的关系非常不好。
后来他家搬走,我父母去世,大伯一家以抚养我的名义霸占了我家的房子。
二十岁那年,将我卖给了陈家。
从此开始了我被人利用的一生。
“洗干净了,你该高兴了吧?瞧瞧,还和以前一样漂亮。”
陆景然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我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的眼泪止不住的掉落。
下一瞬就看到他将我搂入怀中,低喃道:“阿月,为什么不等我?不是说好给我做媳妇吗?我等了你五十年,你怎么就死了......”
我心下骇然,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我一直被困在陆景然的身边。
原来分别这么多年,他最高坐到了军区司令的位置,如今已经退休。
我看着他带着我的尸体一起生活,整个人像疯子。
偏巧身边人没有一个敢多说什么的。
我这才知道,他二十八岁那年回去找过我。
几经辗转才打听到我已经嫁到了陈家,亲眼所见的是我和陈潇齐恩爱模样。
所以他从来没有出现在我面前过,后来也不敢再打听我的近况。
陆景然一生未婚,无儿无女,直到最近老是梦到我,梦里我哭着跟他说好冷。
他这才决定回去找我。
这一去,见到的就是我的尸体。
直到这一刻,我才明白原来那些我痛苦挣扎的岁月里,是有人在记挂着我的。
“咳咳......”
陆景然捂着嘴猛烈的咳嗽了起来,我下意识的看过去。
映入眼帘的是他掌心鲜红的血迹。
可他却只是皱了皱眉,不动声色的将手心擦干净,转而对着我的尸体温柔道。
“我马上就可以来陪你了,你再等等我好不好?”
我心情复杂,怎么才能让他知道,我并没有被阎王爷收走呢?
又过了几日,陆景然的身体越来越差。
终于在一个平常的午后,他倒在小花园里。
我急得只能在原地转圈圈,来个人帮帮他啊!
送医院去说不定能救呢!
可惜,不管我怎么努力,都好像只是吹过一阵风。
两小时后,警卫员终于发现了不对劲。
陆景然的葬礼是和我的葬礼一起办的,准确来说,是他死前就已经交代好了,要和我葬在一起。
年轻的时候没能和平相处,没想到死了却如此安静。
棺椁下放的那一刻,我的身体变得透明,意识也开始模糊。
看来是世界上最后一个记得我的人离开,我也没有理由留下了。
也好,这一生我过得浑浑噩噩,为他人做嫁衣。
下辈子,希望能为自己而活......
“儿啊......你怎么就这么死了啊......留下我这当妈的怎么办啊......”
“妈,你别难过了,大哥也不想这样的。”
“我还不如跟着你一起死了算了啊!”
喧闹声将我的意识拉回,我这才看清眼前的情景。
年轻的陈潇齐额头上破开一个大口,干涸的血迹将发丝凌乱的黏在一起。
婆婆和小姑子正哭天喊地,我站在人群中不知所措。
这......
这不是四十年前,陈潇齐“死”的场景吗?
我怔愣的看着自己的手,这双手还没有因为操劳过度而布满伤痕。
肌肤依然饱满,不是死前那副干瘪的模样。
我这是重生了?重生到陈潇齐假死的那天了?
“月月,是我们陈家对不起你啊!”
“你要是想改嫁,我们......我们都依着你......”
婆婆因为哭泣而沙哑的嗓音唤回了我的思绪,看着她死死扣住我的手,我忍不住皱眉。
“嫂子,我哥那么爱你,他肯定舍不得你。”
“不过你去追求自己的幸福吧,我们一定会支持你的。”
上一世也是这样,婆婆和小姑子以退为进,要我改嫁。
那时候我心疼他们一大家子,坚决不肯走。
如今再见这场景,这两人眼中分明闪烁着算计。
可恨当时的我竟一点也看不明白。
重来一世,我肯定不会放过这些吸我血的蚂蟥!
不过既然她们哭着喊着要我改嫁,我自然要“成全”。
我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泪:“既然你们这么说了,那我就改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