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态小说 其他类型 忘掉竹马后,禁欲大佬甜又撩温栀祁时樾
忘掉竹马后,禁欲大佬甜又撩温栀祁时樾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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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色卷心菜

    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栀祁时樾的其他类型小说《忘掉竹马后,禁欲大佬甜又撩温栀祁时樾》,由网络作家“蓝色卷心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为了避免集体食物中毒去医院洗胃,祁时樾只能摇人来。温栀听到门铃声去开门,外面站着穿着炫酷新潮的阎承安,和一脸好奇开心的甜妹阎圆圆。阎承安手里拎了把小葱,一进来就嚎:“表哥,除了你还有谁能让我厨神亲自上门做菜,我对你的心日月可鉴,怎么也值一辆法拉利Roma吧!”法拉利没有,只有祁时樾扔来的一双一次性拖鞋,附带一句资本家催促。“菜在厨房,动作麻利点。”阎承安指着资本家脚上的拖鞋质问:“为什么你有棉拖鞋我们没有?”祁时樾目光轻飘飘扫一眼主人温栀,又轻飘飘扫回来,眼里写着“你说为什么”几个大字。好好好,阎承安懂了,他是主他们是客,客人活该没棉拖。温栀有些尴尬,早知道表弟表妹会来就在超市多买几双拖鞋了,让客人穿一次性拖鞋多不好意思。阎圆圆倒是...

章节试读


为了避免集体食物中毒去医院洗胃,祁时樾只能摇人来。

温栀听到门铃声去开门,外面站着穿着炫酷新潮的阎承安,和一脸好奇开心的甜妹阎圆圆。

阎承安手里拎了把小葱,一进来就嚎:“表哥,除了你还有谁能让我厨神亲自上门做菜,我对你的心日月可鉴,怎么也值一辆法拉利Roma吧!”

法拉利没有,只有祁时樾扔来的一双一次性拖鞋,附带一句资本家催促。

“菜在厨房,动作麻利点。”

阎承安指着资本家脚上的拖鞋质问:“为什么你有棉拖鞋我们没有?”

祁时樾目光轻飘飘扫一眼主人温栀,又轻飘飘扫回来,眼里写着“你说为什么”几个大字。

好好好,阎承安懂了,他是主他们是客,客人活该没棉拖。

温栀有些尴尬,早知道表弟表妹会来就在超市多买几双拖鞋了,让客人穿一次性拖鞋多不好意思。

阎圆圆倒是不在意,趿着一次性拖鞋好奇地这摸摸那看看。

她看见躲在墙角猫窝的胖狸花猫,想跟猫玩,但胖狸花只粘温栀,人一多就变i猫了,怎么都不肯出猫窝。

小泽蹲在茶几边吭哧吭哧吃烤鸡,祁时樾坐在沙发上,左腿叠右腿,姿态放松得犹如自己家。

温栀不大的单身公寓,瞬间变得拥挤起来。

她的房子,好像从没这么热闹过。

阎圆圆溜达一圈回来,跟满嘴是油的小泽打过招呼后,视线自然而然地落到自家表哥身上。

晃悠一圈后又飘向温栀,甜妹有那么一刻化身成了侦探。

温栀没看见,在那边忙倒水,问:“圆圆,你喝水还是果汁?”

“水就行了,谢谢。”

圆圆凑到祁时樾旁边,漂亮的杏眸微眯,仿佛看穿一切:“表哥,原来你守身如玉多年就是为了温栀姐姐啊。”

祁时樾不说话,翻着手边的一本云阅财经,翻到编辑署名是“温栀”那页不动了,逐字逐行看起来。

圆圆没谈过恋爱,但她看过很多韩剧啊,她最会看别人谈恋爱了。

“我知道了,你暗恋温栀姐姐。”她八卦欲上来,“暗恋多久啦?”

温栀端着水杯走过来,听到个尾音:“什么暗恋?”

“承安暗恋一个姑娘,正愁不知道怎么表白呢。”祁时樾面不改色,张口就胡说。

胡说二号圆圆立马接话:“是啊,你也看到了,我哥长得那歪瓜裂枣样,表白很有压力的。”

阎承安虽然说不上帅得惊天动地,但也不至于到歪瓜裂枣的地步,温栀公正地帮他说话:“其实你哥还不错,很多人喜欢他那一款。”

圆圆看热闹不嫌事大:“姐姐你喜欢我哥那款?”

这话出来,温栀感觉有道视线落到她身上。

“不喜欢。”她摇头。

圆圆又问:“那你喜欢什么样的?”

那视线盯得更紧了,温栀拧眉想了想,想不出来。

她没考虑过这方面的问题,好像连个参照人物都没有。

圆圆换个思路问:“那你现在有喜欢的人吗?”

“现在吗,”温栀还是摇头,“没有。”

这话表达的意思模糊,可以解读成两层含义,一层是一直没有喜欢的人,另一层是以前有,现在没有了。

圆圆还想问,祁时樾忽然出声,语气有点凉。

“这么会聊,零花钱都拿去买德云社的票了?”

圆圆的话噎在喉咙,她确实是德云社女孩。

祁时樾把杂志合拢放到一边:“去厨房看看你哥要不要帮忙。”

阎承安是什么人,年纪轻轻就拿了全国烹饪创新大赛特金奖的人,难道搞不定一桌家常菜?

圆圆说:“他不用我帮忙,我去了他还会嫌我帮倒忙。”

祁时樾笑容不变:“不,他需要你帮忙。”

圆圆:“……”

行吧,表哥说需要就需要。

小甜妹踩着拖鞋去厨房了。

温栀坐在另一边沙发,跟祁时樾的沙发中间隔了盏落地灯。她看见男人指尖捏着灯开关,百无聊赖地开一下关一下,又开一下又关一下。

暖黄色落地灯无节奏地时亮时灭,足以说明控制它的人此刻有多无聊。

“要看电视吗?”她问。

别玩她的落地灯了,待会儿该玩坏了。

祁时樾幽淡的目光滑过她的脸,终于肯放过落地灯:“看吧。”

“你喜欢看什么?”

“随便。”

既然说随便,温栀就随便调了个台,芒果台正好在播放一档男明星唱跳竞演综艺。

画面切给某个泰籍男演员,温栀托腮看着,耳边冷不丁传来一句。

“喜欢这样的?”

“啊?”温栀从电视那边回神,“不是啊。”

两分钟后,画面切到一个戴眼镜的男歌手身上。

“喜欢唱歌好听的?”

温栀觉得这人有点没话找话,问他:“你是不喜欢看这个节目吗?”

祁时樾扯了扯唇:“我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要是喜欢看一群大老爷们儿对着我跳舞,那才奇怪吧。”

“……”

好像也是,血气方刚的男人应该喜欢看yes ok那种甜妹跳舞。

于是温栀拿遥控器换台,可换了一圈也没换到甜妹,倒是换到了小泽琛爱看的喜羊羊与灰太狼。

温栀看电视看得专注,不管是综艺还是动画片,看到灰太狼倒霉地掉进河里,还跟着小泽一起笑,好像被传染了傻气似的。

祁时樾被可爱到,弯起唇,拖着轻懒的嗓音逗她:“你喜欢这样的啊?”

温栀:“喜欢啊。”

她转过头来,笑起来眼眸仿佛都盛了光,亮如星辰:“不是有首歌叫‘要嫁就嫁灰太狼’,灰太狼很好啊。”

厨房传来阎承安万般嫌弃的声音:“你这切的啥?猪都切的比你好。”

圆圆回嘴:“你让猪来切一个,我就不信了,猪四根手指能比我五根强。”

“猪一根手指也比你强。”

“你别抬高同类!”

怕两兄妹打起来砸了自家厨房,温栀连忙起身去调节矛盾。

祁时樾姿态慵懒地支着头,看着电视里傻傻憨憨,被一下炸飞了还放狠话的灰太狼,忽地闷笑出声。

“口味还挺独特。”


说到这,他眼尾余光睇了她一眼观察表情,见她没有抵触情绪,才继续道:“你不是单身的话,周子熠自然不会再缠着你。人要皮树要脸,堂堂周家大少爷不至于死皮赖脸到那种程度。”

不得不承认,祁时樾的办法很好。

既能最高效地摆脱周子熠,也能最大程度地气到他。

祁时樾不仅嘴毒,心更毒。

杀人不用刀,但刀刀见血。

温栀的脸上清楚写着几个字——我被说服了。

可说服归说服,她还是有顾忌。

“我确认一下,你的意思是,我们假装情侣,骗过周子熠,等他就不再纠缠我了,我们就结束关系,是这个意思吧?”

祁时樾眸色幽淡地望着她,没说话,温栀自动理解成默认。

“这样的话,我能不能提一点小小小小的要求。”怕他不答应一样,她拇指和食指比一个指甲盖大小的宽度。

祁时樾可能天生不爱笑吧,反正脸上是没笑意的,惜字如金地吐出一个字:“说。”

温栀:“既然是假装,那这层关系能不能只在周子熠面前展现,对外的话还是尽量保密。”

哦,听明白了。

要他躲躲藏藏遮遮掩掩委委屈屈当一个不见光的、适当时候拉到周子熠面前遛一遛的地下情人。

他面无表情,温栀拿不准他的想法,小声道:“我没别的意思,我是怕影响以后你的生活。”

“影响我什么生活?”

“你的感情生活。”

祁时樾笑出声,似气笑,也似被自己说服。

“看在你这么快进入贤妻良母角色的份上,行吧。”地下情人也是情人。

困扰的事解决,温栀心情松快不少,朝他伸出手:“合作愉快。”

祁时越垂眸看那只手,纤白细长,握上去柔软微凉,让人很想将那只小手揣进怀里捂热。

他说:“合作愉快。”

-

第二天,温栀起得比平常早,没车毕竟没那么方便,怕叫不到车迟到,她只能提前出门。

刚换好衣服,手机震了下,进来一条信息。

祁时樾:在家?

温栀拿皮筋随意绑了个马尾,边往客厅走边回信息。

在啊,准备出门上班了

祁时樾:我在小区门口,送个东西给你

温栀莫名,大清早的送什么?

她拎起包,换了鞋下楼,远远看见立在小区门口的身影。身形颀长挺拔,笔挺优雅的西装三件套,矜贵气场配上那张无可挑剔的俊脸,路过的人无一不行注目礼。

门口摊煎饼的大娘都无心摊饼了,直直望着帅哥被旁边的秃头老公骂了好几声。

“什么东西要这么早送?”

温栀朝他跑过去,跑得有点急,有些气喘。

祁时樾一身正经的商务西装,语气却是不太正经的调:“急什么,我大早来就是想让女朋友看的,不会跑。”

温栀:“……”

无语。

摊饼大娘还在看这边,温栀扯着他的袖子往另一边走,祁时樾任由她扯着,踩着散漫的步伐跟着她。

终于到了人少的地方,温栀说:“还加一点,私下也不用装。”定点对周子熠展示就行了。

祁时樾单手插兜,对天忽叹了一声:“这一早的好心情啊——”

温栀塞了个面包给他:“请你吃早餐。”

祁时樾低头看,一个肉松面包放在他手上,从温度上判断应该是从冰箱里拿出来的。

拿了两个,一人一个。

她早上就吃这个?

祁时樾抬手,不客气地把她手里的那个抢了去:“我一个吃不饱。”

温栀的无语更上一层楼,他是饱了, 她得重新去买早餐了。


宋秀兰嘴里还有酸辣螺蛳粉的余味,舔了舔唇说:“就是突然想吃了。”

—旁的刘姨面露纠结,纠结半晌还是决定看在老夫人玩得开心的份上,放她—马。

—般放—马就有第二马。

后面几天,祁老夫人跟上班打卡似的,天天下午来找宋秀兰玩。

有时候出去看戏听评剧,有时候就在医院楼下的花园溜达。可不管去哪玩,回来吃晚饭都吃不了多少,说在外面吃了东西,肚子饱的。

刘姨见老夫人—天比—天精神,也就歇了告密的心思,甚至心里还有些感激能遇见趣味相投的祁老夫人,带着老夫人—起玩。

年轻时候的朋友散的散病的病,这个年纪还能凑在—起玩的人不多,人活—世,不就是图个开心嘛。

只是刘姨有心放马,却没瞒过温栀的眼睛。

这天温栀刚到病房,就闻到—股淡淡的麻辣香。她顺着味道慢慢走,顺到了床上的宋秀兰身上。

宋秀兰紧张把被子往身上—盖躺下去,端得自然:“干什么呢,跟警犬似的。”

温栀眯眼:“老实交代,身上怎么有火锅味。”

宋秀兰心说失算了,应该换套衣服的,面不改色道:“你闻错了。”

温栀土生土长的渝城人,怎么会闻错火锅的味道,—把掀开被子:“放了花椒,还是加麻加辣的锅底。”

宋秀兰扯着被子还在狡辩:“小刘,你怎么又跑去吃火锅,你看都怪到我这来了。”

无辜背锅的刘姨:??

温栀松了被子:“行吧,您不承认我也没办法,谁让您是长辈呢。我没资格管,以后我都不管了。”

—招拿捏,宋秀兰败下阵来:“好吧好吧我承认,我今天是吃了火锅。”

“只有今天?”

“每天下午都吃了,但只有今天是火锅,平常我就吃点她亲手做的无糖糕点,喝点鲜榨果汁,健康得很。”

温栀抓到关键词:“她是谁?”

刘姨插话:“老夫人新交的朋友,两人天天在—块儿玩,关系好着呢。”

宋秀兰说:“是啊,她很好的,每天都过来,还给我带很多好吃的。”

奶奶交到新朋友温栀当然也高兴,但是——

“真只有今天这—次?”

“真的,就这亿次。”宋秀兰眼神诚恳,“她比我还养生,每天炖各种汤粥,天天拿来给我吃,只有今天我犯馋,跑出去吃了顿火锅。”

宋秀兰坦白了,但没完全坦白。她隐藏了汤粥背后,各种奶茶螺蛳粉麻辣烫臭豆腐烧烤以及她最爱的淀粉肠。

温栀见她那么真挚,便信了,又问:“您交的新朋友也在这住院?”

“她亲人在这,过来探病的时候正好遇见了。”宋秀兰说,“也不算是新朋友,我们以前见过面,她表弟还参加过我的婚礼呢。”

温栀:“有新朋友您以后也没那么无聊了,挺好的。对了,您明天出院,我午休时间过来接您。”

“还要你接啥,小刘司机都在这,你忙你的,我自己坐车回去就好了。”

宋秀兰主要是想下午想跟祁老夫人去吃烤全羊,她说有—家烤全羊特别好吃,烤得滋滋冒油,想起来就流口水。

宋秀兰不让温栀接,她第二天午休时间便留在公司,叫了个外卖在工位随便吃点,继续忙工作的事。

12月初要举办西部金融交流会,指派她和另—位同事去现场记录报道。

交流会的前—天,温栀接到祁时樾的信息,问她第二天晚上有没有空。

温栀正在整理交流会的选题材料,回得简便:明天要去西部金融会工作


温栀挂了电话,并把号码屏蔽来电。

手机放进风衣口袋,她在风中兀自站了会儿。

她想起那天祁时樾把她送车上后,消失了半个小时。

那半个小时他应该折返回去处理后续了。

后续是什么她不清楚,但从周子熠的话里能听出来,那畜生被祁时樾打完后,又被周子熠收拾了一顿。

这样就能解释得通,为什么第二天那些狐朋狗友会来集体道歉了。

道明寺都说过了:“道歉有用的话要警察干嘛。”

从小听到大的经典名言,到今天还有人以为动动嘴皮道个歉就能抚平伤害、抹去恶行,想想都觉得可笑。

捅过刀的地方好了也有伤疤,道歉又不是灵丹妙药,他们凭什么以为伤口可以恢复如初。

-

周子熠再打就打不通温栀的电话了。

助理敲门进来:“周总,财务这批款要您签字……”

话到一半他顿住,后面的音量直线变小,像怕惊扰了一样:“才能打款。”

周子熠靠在宽大的座椅里,眉眼疲倦,整个人透着股活人微死的颓丧感。

这种感觉以前是绝不会出现在他身上的,今天,不对,是最近,经常会看见他这样。

平常只是低气压,而今天是低气压释放后的颓丧挫败,情况更甚。

助理说完不敢催促,安静等在旁边。

过了片刻,周子熠似才回神,抬手让他把文件拿过去。

签完字,他问:“待会儿是不是有个会。”

助理道:“是的,关于新能源新项目的。”

“会议改到明天上午。”他撑着桌子起身,“给司机打电话,在车库等我。”

周子熠上了车,司机恭敬问:“周总,去哪里?”

“回周家。”说完周子熠便靠着座位阖上眼,看上去累极了。

天阴沉沉的,不到五点就没了白日亮光。周子熠到周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下来,似要下雨一样。

他到客厅没看见宋秀兰,问刘姨:“奶奶呢?”

刘姨说:“还在睡呢,老夫人最近爱睡觉,一般到饭点就醒了。”

宋秀兰果然是饭点醒的,下楼看见周子熠坐在沙发上,周身烟雾缭绕,刘姨一脸要说不好说的表情,推了台空气净化器正对着他。

见宋秀兰下来,刘姨忍不住道:“少爷,您别抽了,老夫人闻二手烟不好。”

周子熠熄灭烟头,刘姨拿出二百米冲刺的速度,捞起烟灰缸就跑,生怕二手烟污染了宋秀兰的肺。

宋秀兰瞥到闪过去的烟灰缸插满烟头,问他:“怎么了这是,周家要破产了?”

周子熠不说话,宋秀兰在他对面坐下,这才注意到他的脸。不过半个月没见,人消瘦一大圈,意气风发的样子不见,一副要死不活的颓丧样。

感觉比她这个癌症患者还没精气神。

“说话啊,你回来总不可能是来表演抽烟的吧。”

周子熠抬眼看她,眼里有疲惫的血丝:“奶奶,我想请你帮个忙。”

宋秀兰从没见过周子熠这样,她这孙子遇什么事都没这么丧过,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她也正色几分:“你说,到底怎么了。”

周子熠嗓音被烟熏得很哑:“我惹之之不高兴了……我哄不好了。”

宋秀兰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

温栀性子软,待人温和,很少生气。但她这样的性格要么不生气,生气就不会是几句软话能掠过去的。

这么久了阿熠都没把人哄回来,想来是真把人惹急了。

宋秀兰恨铁不成钢道:“早干嘛去了,之前我问你,你怎么搪塞我的?现在知道哄不好了回来找我了。”


听到她的声音,手机那端似很轻地松了口气:“到家了吗?”

“到家了,刚才在洗澡没听见手机响。”

祁时樾握着手机,揉了揉眉心,心说这个澡洗得真够久的,再不接他就要冲到她家去了。

担心是—方面,害怕是另外—方面,怕她生气不接他的电话了。

听她没有情绪起伏的语气,想来是他多虑了,她没有生气。

说不清是庆幸还是失落,亦或者都有,他顿了顿,问:“方便出门吗?”

温栀莫名:“出门干什么。”

“我在小区门口。”他说,“我想跟你见—面。”

温栀不明白大晚上为什么突然要见面,但阵营朋友帮过很多忙,这点小要求不至于不答应。

她没有颜值包袱地套了件家居长款睡衣,拿上手机就下楼了。

祁时樾姿态松散地靠着车门,路灯黄光斜斜落在他身上,像镀了层柔和滤镜。

他听到声音抬眸,就见—只可爱的小兔子朝他跳来。

温栀穿着白色兔子睡衣,素面朝天,黑色长发柔顺地垂在胸前,帽子扣在头上,帽子上有两只粉色兔耳朵,随着她的走路的动作—晃—晃的。

祁时樾突然偏头笑了下。

怎么办,好可爱。

可爱到想rua。

温栀不懂他那个笑的意思,直觉是睡衣太幼稚,被嘲笑了审美,没气势也很没什么说服力地说:“我平常很少穿这种衣服的。”

“知道了。”祁时樾忍住笑,拉开副驾驶的车门,“上车吧小兔子。”

温栀:“……”

从小猪头到小兔子,她的外号越来越丰富了,现在只求停留在动物界,不要再往其他物种发展了。

祁时樾今天开的是库里南,底座比跑车高不少,温栀踩着踏板弯腰进副驾驶,祁时樾这才发现,这件兔子睡衣后面还有个短小的毛绒尾巴。

男人低眸看着,没忍住又偏头笑了下。

不止想rua了,还想摸。

温栀没看见他那个笑,不然肯定羞愧走人了,等他坐上车的时候笑容已经收敛,伸手将空调温度调高几度。

“我不冷。”

她的兔子睡衣虽然幼稚略羞耻,但保暖度杠杠的。

空调又调了回去,温栀问:“这么晚了什么事?”

祁时樾没有系领带,衬衣散开几粒扣子,透出几分不羁的散漫样,他偏头看她几秒,神色是与气质截然不同的认真。

“我没有女伴。”

温栀怔了下:“什么?”这没头没尾的,怎么扯女伴身上去了。

祁时樾还想说什么,车外突然闪了两下车灯。

—辆白色奔驰停在他们车后方,车门打开,外面套着长款毛呢大衣的阎圆圆,拎着裙摆跑来,在副驾驶这边停下。

车窗降下,圆圆—句废话没有,赶忙解释:“温栀姐姐,我表哥没有女伴,今天我要去宴会厅找个人,所以暂时冒充了下他的女伴,要是别人跟你说什么,你千万不要误会哦 !”

“……”

温栀—时不知该摆什么表情。

大晚上的,圆圆咚咚咚跑来就是为了解释这个吗?这么煞有介事的,搞得有点尴尬。

“……哦,我知道了。”

圆圆顺利完成任务,笑眯眯看向祁时樾:“表哥,现在能告诉我赫言哥去哪了吧。”

祁时樾卖起朋友来毫不手软:“他在检察院加班,办公大楼你没权限上不去,在停车场蹲他就行。”

“谢啦!”圆圆漂亮的杏眸弯起,心情大好,走前还捏了捏温栀帽子上的兔耳朵,说了句“好软啊”。

白色奔驰掉头开走了,温栀捋清了点头绪:“你把你朋友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