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胤魏沅箬的其他类型小说《倾尽家财送他成权臣,他却灭我满门萧胤魏沅箬》,由网络作家“乔栩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想起自己刚才那自作聪明打压魏沅箬的言辞,裴烨涨得面色绯红。李静姝自然也听到那些议论,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地交替着,拿箭的手,都气得发抖。想是为了急于跟魏沅箬拉开筹数差距,剩下的六支箭,投的时候,她站远了一些。拉长距离也是加分的范畴之内。可李静姝终究还是高估了自己,剩下的六支箭,她只投中了一支。总共得了十三筹。下场的时候,李静姝的脸色铁青,看魏沅箬的目光里盈满了阴狠之色。相比之下,魏沅箬气定神闲多了,好似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越是看魏沅箬这模样,李静姝的脸色就越难堪,心中也越发不安。她真怕自己会输给魏沅箬。深吸了一口气,她不住地在心里祈祷魏沅箬最好接下去一支都不中。一旁的裴烨见此情景,心里也有些不放心。他不想看到李静姝输给魏沅箬,更不想魏...
想起自己刚才那自作聪明打压魏沅箬的言辞,裴烨涨得面色绯红。
李静姝自然也听到那些议论,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地交替着,拿箭的手,都气得发抖。
想是为了急于跟魏沅箬拉开筹数差距,剩下的六支箭,投的时候,她站远了一些。
拉长距离也是加分的范畴之内。
可李静姝终究还是高估了自己,剩下的六支箭,她只投中了一支。
总共得了十三筹。
下场的时候,李静姝的脸色铁青,看魏沅箬的目光里盈满了阴狠之色。
相比之下,魏沅箬气定神闲多了,好似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
越是看魏沅箬这模样,李静姝的脸色就越难堪,心中也越发不安。
她真怕自己会输给魏沅箬。
深吸了一口气,她不住地在心里祈祷魏沅箬最好接下去一支都不中。
一旁的裴烨见此情景,心里也有些不放心。
他不想看到李静姝输给魏沅箬,更不想魏沅箬在人前大放异彩。
自从侯府落魄之后,裴烨敏感,自卑。
外界那些传他吃软饭,传他靠妻子嫁妆重振侯府,他心底最阴暗的那种自卑便如同一只失控的野兽越发疯狂。
他爱魏沅箬,但又想打压魏沅箬。
他想让魏沅箬成为那个依附于他的小女人,而不是被人人称颂的撑起侯府门楣的女中豪杰。
他目光紧紧地盯着魏沅箬,见魏沅箬笑眯眯地低头跟她身旁的小姑娘道:
“等姨姨这支箭再射入壶耳之中,珠珠就有小猫啦。”
魏沅箬这句话刚一出口,李静姝和裴烨都变了脸,裴昭也跟着撅起嘴,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
魏沅箬的视线,不动声色地扫过裴烨难看的脸色,刚准备收回,视线却不经意地撞上了那双深沉的黑眸之中。
她蓦地一怔。
萧胤怎么也来了?
虽说镇国公老夫人身份尊贵,但萧胤作为摄政王并不需要到场。
况且萧胤还身中剧毒,不良于行,更不可能亲自来参加老夫人的寿宴了。
看样子,摄政王跟镇国公之间的这层关系,怕是不简单。
魏沅箬若有所思地收回目光,暂且压下了心中的疑团。
手中的箭矢在掌心中灵巧地转了几个圈,而后,从她掌心中射出,正朝壶耳的方向投进。
从那个角度,箭矢必中耳心,裴烨面色难看,眼中的冷芒逐渐在他眼底凝聚。
下一秒,他折下手边一截枯枝,枯枝极短,并不会被人发现。
他将枯枝从手中悄然掷出,对准了魏沅箬投出去的那只箭矢。
魏沅箬有所察觉,一道冷光从她眼底掠过。
就在她准备动手之际,一片黄叶快她一步,在枯枝即将打落箭矢的瞬间,黄叶以更快的速度将枯枝打落。
与此同时,魏沅箬掷出的那只箭矢,成功落入壶耳之中。
那短暂的暗潮汹涌,枯枝与黄叶的交锋,似乎并不被人察觉,现场随即响起一阵欢呼声。
“安平侯夫人,三支箭,共得十五筹,安平侯夫人胜出。”
小厮颇有仪式感地敲响了铜锣。
魏沅箬的箭筒里还剩了九支箭,但眼下已经结果已经了然,并不需要再比了。
“安平侯夫人好厉害呀,一共就用了三支箭,每支箭都是贯耳诶。”
“裴昭肯定后悔死了,他选了一个比他母亲差远了的人合作诶。”
“他好蠢,娘亲不让我跟傻子玩。”
“裴昭他真是又蠢又坏,我再也不跟裴昭玩了。”
“魏姨姨是好人,裴昭这么坏,肯定不是魏姨姨的孩子。”
“我爹爹是大理寺卿,我要让爹爹把裴昭抓到牢里去。”
“……”
童言无忌这样的优待,对裴昭有用,对这些孩子自然也有用。
大人们不好指责裴昭,但孩子们可以,而且可以无所顾忌。
裴昭差点摔死小猫这个举动,此时早已经引起孩子和大人的公愤。
因而,不管孩子们怎么骂裴昭,他们也只是装模作样地拦一下,并没有用心。
裴昭被这些人骂得脸色煞白。
在听到要被抓去大理寺坐牢,她的眼底瞬间爬满了惊恐的神色。
他紧紧地抓住裴烨的手,眼神满是惶恐不安。
裴烨不傻,不会看不出来那些孩子的父母是故意借孩子的口指责裴昭。
面对那么多双落在他父子二人身上异样的目光,裴烨的面上有些挂不住。
他张了张嘴,目光带着不满地落在魏沅箬身上,显然是责怪魏沅箬将他陷于眼下令人难堪的境地。
魏沅箬不给他狡辩的机会,往李静姝的脸上扫了一眼,而后,冷笑道:
“裴烨,连孩子都知道的道理,你不会不懂吧?子不教,父之过,裴昭今天敢对这么小的猫下手,你难道还想纵容他,等他长大了出去杀人放火吗?”
在这个时候,她必须要在话语权上占据道德制高点先拿捏住裴烨。
否则,等裴烨反应过来,很可能会把教子不严的罪过推到她身上。
杀人放火这话,她并不是杞人忧天。
尽管上辈子裴昭还没有到杀人放火的地步,可他能算计自己的亲生母亲,害她断腿,真要到了杀人放火的时候,裴昭不可能不会做。
裴烨面对魏沅箬这般当众质问,脸色更加阴沉了。
可偏偏,李静姝却不顾场合,竟然还想在这种情况下去卖这对父子俩好。
“魏姐姐,你说得也太夸张了些,昭儿只是小孩子,他能懂什么啊。”
“话也不能这么说。”
御史夫人戚氏轻笑了一声,道:“孔老夫子都说了,人之初,性本善,再小的孩子也该知道这么一只小猫被用力扔地上会是什么下场吧?”
她没好气地看了李静姝一眼。
“李小姐还没当母亲自然体谅不了当母亲的苦心,但我相信侯爷和侯夫人会知道如何教自己的孩子才是对的,我们这些外人最好还是别插手。”
戚氏这句话,委婉地提醒李静姝,她现在还没有嫁到侯府,如何教养裴昭还轮不到她来管。
再者,即便李静姝嫁到侯府成了裴烨的平妻,她也无权越过魏沅箬这个生母去教养裴昭。
李静姝自然是听懂了戚氏话中的意思,当下便白了脸。
如果她现在还拦着魏沅箬去教训裴昭,就有故意想教坏原配之子的嫌疑了。
可让她就这么咽下这口气,她又不甘心。
刚想说话,却被不知道何时出现的她的母亲,兵部尚书夫人给拉住了。
裴昭刚刚被魏沅箬甩了一巴掌,眼下又见自己最喜欢的静姝姨姨也被人围攻,当即气得不行。
他松开了裴烨的手,冲到魏沅箬跟前,狠狠地将她推了一把。
魏沅箬已经察觉却并没有避开他的攻击,被推得往后退了好几步才堪堪站定。
“你不是我娘亲,我才不认你当娘亲,静姝姨姨才是我娘亲,你是一个低贱的商户,你不配当我娘亲。”
昭儿还小,昭儿不懂事,昭儿是被居心不良的人挑唆了才会对她这个母亲这般恶劣。
她想着自己若是教不好,那就找先生教。
她给他找了当世大儒,他的学生一个个皆是仁爱孝悌,清正廉明之能人。
她想,昭儿由大儒教,一定会教好的,等他长大了,也一定会明白她的苦心。
后来,大儒确实把他教得很好,小小年纪已经是京中出名的小才子,十岁已经写出能让皇帝绝口称赞的策论。
她也以为自己守得云开见月明了,他既能写出那些明是非,辨善恶的文章,也该识好歹,知良莠。
可结果却是,他凭着她作为母亲对他无条件的深爱和信任,算计她断了双腿,算计了她的满门,不念半分母子之情。
她等了一辈子,等到的却是家破人亡。
作为母亲,她不欠他,这辈子,也不想再等了。
裴烨显然没想到魏沅箬会这么轻易说出这句话来,眼底尽是难以置信。
他当然不敢相信,一向视儿子如命的魏沅箬,如今眼神里提起他的时候尽是满不在意。
他有些恼怒,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慌。
似乎自己一直游刃有余掌控的一切,有隐隐失控的意味。
他深吸了一口气,耐着性子继续劝说魏沅箬,道:
“我知道你心里有气,但和离这种话不能随便说,你好好冷静一下,等想明白了我再过来。”
裴烨捏了捏眉心,留下这话便转身要走。
“裴烨。”
魏沅箬叫住了他,语气中是近乎压不住的烦躁。
“我既然把和离书给你,就说明我已经想得很清楚了,我现在也很冷静。”
说到这,她停顿了一下,似笑非笑地看着裴烨,问道:
“你不会是怕跟我和离了后,少了我的嫁妆补贴,你安平侯府又要过上乞讨的日子吧?”
“乞讨”两个字,直接刺激到了裴烨脆弱又自卑的内心,让他瞬间恼羞成怒。
“魏沅箬,注意你的用词!”
裴烨指着魏沅箬的鼻间,暴怒道。
魏沅箬却是一脸的不以为意,甚至往常因为裴烨生气就会上赶着哄的她,此刻却只是用嘲讽的眼神看着他,道:
“侯爷这是听不得实话吗?”
不等裴烨开口,魏沅箬又一脸了然地点点头,“也是,有时候实话确实是难听了一些,侯爷不想面对现实也是应该的。”
“魏沅箬,你给我住嘴!”
裴烨气得脸色铁青,一向自诩温润如玉的他,此刻气得额头上的青筋都在高高凸起——
“你这个满嘴铜臭味的女人,本侯出身侯门清贵之家,可不像你这般开口闭口就是那黄白之物。”
见魏沅箬不接她的话,眼神中的嘲讽却刺得他越发恼怒。
“如今本侯是皇上钦点的探花,安平侯府也不是当年的安平侯府,你若是安分点,安平侯府的主母之位还是你的,可你若是执意要和离,也别怪我不讲情面。”
说到这,他似乎意识到自己的语气重了一些,又软了语气,叹气道:
“沅箬,你要想清楚,你如今已经二十了,还生过孩子,真要跟我和离的话,还有哪个男人会要你,侯夫人的身份难道比不上你一个和离女的身份吗?你再仔细想一想,我是为你好。”
魏沅箬听完他这番话,终于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裴烨,你这种话术哄哄李静姝也就罢了,哄我就算了,我呀,宁可和离孤独一辈子,也不要你侯府夫人的尊位。”
“你敢打我,我让爹爹休了你,我打死你!打死你!”
他伸手想要撕扯魏沅箬的衣裳,奈何身量太小, 魏沅箬只揪住他的后衣领,他便近不了她的身。
越是这样,裴昭越是气急败坏。
这一次,魏沅箬没有惯着他,拎着他的后领子,直接将他从屋内扔了出去。
她并没有下多重的手,但对于裴昭一个五岁的孩子来说,也算是勉强给了点教训。
侍从上前去扶他,他却发了疯一般地在地上打滚,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我一定让爹爹休了你,我要让静姝姨姨当我娘亲,我不要你,我不要你!”
他一边声音尖锐地干嚎,一边偷偷打量着魏沅箬的表情,似乎还以为魏沅箬会像以前那样小心翼翼地哄着他。
见魏沅箬站在门槛边上,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撒泼打滚,眼底没有一点波动,更没有要上前扶他的意思。
裴昭嚎了一会儿,觉得没意思,便自己拍了拍屁股站了起来。
那双跟裴烨如出一辙的眼神,充满怨恨和嫌恶地瞪着魏沅箬,道:
“魏氏,你识相点给我钱,让我给静姝姨姨去打金簪子,这样,父亲高兴了,就不会休你,否则,你被爹爹休了,赶出侯府,你想后悔也没机会了。”
裴昭这番话依然说得高高在上,似乎是在为她好一般,说完这句话,眼神中还流露出了几分施舍和怜悯。
好似离了侯府,她这个当娘的,只能去街上讨饭。
一旁的蒹葭见识了裴昭一次又一次的忤逆言论,这会儿眼里除了气愤和失望之外,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她只能担忧地看着魏沅箬,担心她会因为裴昭这一番言行而伤心难过。
魏沅箬在心里苦笑,这傻丫头是不知道,比起这畜生上辈子干的事,眼下这些言行已经算不得什么了。
“裴昭。”
魏沅箬语气淡淡地唤了裴昭一声,语气里没有波澜,眼神也不似以往的温柔,反而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冷淡得让裴昭心里莫名发慌。
“你跟你父亲一样,自诩高风亮节,清贵无双,怎么就愿意拉下脸跟我这个满身铜臭味的商户要钱,就不怕你的金簪子沾染了铜臭味玷污了你的静姝姨姨吗?”
裴昭被魏沅箬的话噎了一下,脸,微微有些涨红。
“你口口声声瞧不起我这个母亲商户出身,可你别忘了,你身上穿的,头上戴的,脚下踩的,嘴里吃的,每一样,都是出自我这个商户之手,你这么高贵,不如把这些都还给我?”
裴昭看着魏沅箬面无表情地一个字一个字地开口,他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可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华美精致的衣裳,即使他小小年纪,也知道这些东西价值不菲。
光是袖口那耀眼的金丝线,就是普通老百姓家里一年的收入。
他看着魏沅箬眼底的嘲讽,脸涨得越来越红,可又不愿在魏沅箬面前认输,便冷哼了一声,辩解道:
“我是侯府少爷,我穿的用的,都出自侯府,出自爹爹的俸禄,谁稀罕你的这些臭钱,等爹爹以后步步高升,我们侯府要什么有什么,谁稀罕要你的东西!”
魏沅箬笑了一下,“那便好,既如此,你要给你的静姝姨姨打金簪子,就去找你祖母要钱,现在侯府的中馈在你祖母手上。”
裴昭闻言,顿时眼底一亮,跟着,大笑了好几声,眼底满是幸灾乐祸,“太好了,你的中馈之权被祖母拿回去了,我看你以后还怎么管我,略略略!”
他吐着舌头,做出极不优雅的动作,“等静姝姨姨进门,侯府就归她管了,我可以吃我想吃的,也可以睡懒觉,可以不用读书,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你再也管不了我。”
说完这番话,他转身急溜溜地跑出了梧桐苑。
等裴昭走后,蒹葭才从刚才的那一幕缓过劲来,她双眼通红地看着魏沅箬,声音哽咽——
“大小姐,昭少爷怎么会变成这样?他那些话到底从哪里学来的呀?”
蒹葭说着,眼泪已经从眼眶里涌出。
魏沅箬知道,蒹葭是在心疼她。
当年,为了生下裴昭,她痛了一天一夜,吃了那么多的苦,甚至大出血差点救不回来。
她十四岁,尚未及笄就嫁给裴烨,生下裴昭的时候,才十五岁,说起来,她自己都还只是一个孩子。
裴昭的出生,小小的一团躺在她怀里,香香软软,她母爱泛滥,恨不得将一辈子的好,都给这个孩子。
以至于后来,李静姝嫁进侯府,她咄咄逼人,她隐忍退让,为的,不过就是能让裴昭在侯府不需要那么辛苦。
谁知道,她的隐忍,维护出来的却是一头白眼狼呢。
而他恨她的原因,仅仅只是因为她出身不高,她让他读书,她让他少吃甜食,仅此而已。
蒹葭问她,裴昭这些话是哪里学来的。
无外乎有李氏和裴烨在他耳边挑唆,但说到底,有些人,从根上就是烂的。
“蒹葭,你也看到了,我这个出身商户的母亲,在他眼中,是个污点。”
蒹葭听了,脸上有些愤愤。
“呵!要不是大小姐您,他连命都没有,他哪能过上如今这般锦衣玉食的生活,他真以为是他这个落魄的侯府养大了他啊。”
在蒹葭心里,只有她是她是主子,裴昭作为她儿子的时候,才是蒹葭的主子,而裴昭如今只是一个白眼狼,那么,在蒹葭眼中,便什么都不是了。
魏沅箬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许久,才轻声道:“罢了,他不要我这个母亲,我亦不要他。”
---间隔符---
裴烨急着娶李静姝,她前脚刚答应下来,后脚就让李氏去准备下聘和婚宴之事。
魏沅箬清楚,除了因为这两人情正浓时之外,更重要的原因是,李静姝已经怀有身孕,再不进门的话就来不及了。
等到腹中胎儿大起来,李静姝作为尚书嫡女,却无媒苟合,珠胎暗结。
“你……你……”
这种事,心照不宣不提也就罢了,如今魏沅箬直接把话摆到台面上来,李氏便没有半点反驳的余地。
“好你个魏氏,谁给你的胆子敢跟我这么说话,我可是你的婆母,你这个不孝的东西,小心传出去让人戳你脊梁骨。”
魏沅箬闻言,不以为意地一笑, 道:
“传什么?传侯府想用我钱还债还死活不承认然后被我顶撞了?”
“就是不知道,到时候真的被戳脊梁骨的人是谁。”
“你……你……”
李氏颤抖着手,指着魏沅箬,气得脸色铁青,可说不出半个字。
魏沅箬这段时间演了这么久也够憋屈了,这会儿自然不可能忍。
“哦,对了,侯府今日在国公府确实是因为一些上不得台面的事闹了笑话,不过,不是我,是你的儿子,从今日开始,你们侯府又一次要成为整个京都城的笑话咯。”
李氏说不过魏沅箬,气得直跳脚,“魏氏,你……你好大的胆子,等烨儿回来,我定要让他休了你!”
“休?”
魏沅箬笑了起来,“怕就怕你儿子没这个本事。”
“你……”
“老夫人与其在这里做梦,不如想想等我离开侯府后,你侯府又落魄了,该盯上哪家倒霉鬼的嫁妆供你挥霍,哦,差点忘了,这不是有个现成的李静姝吗?”
丢下这句话,魏沅箬不等李氏再开口,便带着蒹葭回了梧桐苑,不管身后李氏破口大骂的声音。
“白露,从我的库房里取一些上等的燕窝,吩咐小厨房炖一锅,凡是我们梧桐苑上下,人人一份。”
“是,大小姐。”
白露领命,快速下去了。
“蒹葭,把我之前备好的和离书取出来放好,等着裴烨过来签字。”
“是。”
待一切都准备妥当后,魏沅箬拿了一本画本子,靠着床边看了起来。
没多久,裴烨便回来了,怒气冲冲地走进梧桐苑,一脚踹开了她的房门。
看到她坐在窗前丝毫没有在国公府上悲戚难过的样子,便知道自己猜对了。
这一切,一定是魏沅箬搞的鬼。
魏沅箬看到裴烨,眉头微蹙,声音慵懒地开口道:
“老夫人口口声声说你们侯府有教养,懂礼数,从不做上不得台面的事,可我观侯爷的行为,跟老夫人说得截然不同,谁家有教养的人会随便踹别人的门。看来老夫人口中有教养的侯府不包括侯爷你啊。”
裴烨在国公府受了那么多嘲讽,几乎是堵着那一口恶气从国公府回来的。
他走了一路,也想了一路,再结合宴席上那些人的言行,最后得出结论,所有的事,一定跟魏沅箬有关。
现在听魏沅箬这阴阳怪气的指责,他更是怒不可遏。
下一秒,他又反应过来什么,黑着脸质问魏沅箬,道:“你喊母亲什么?”
“老夫人啊,有什么问题吗?还是说,侯爷你也觉得这个称呼配不上那个老虔婆,我应该喊她老东西比较合适?”
前几日她伏低做小,是为了自己对外的名声以及和离后的处境造势,现在势造得差不多了,她还忍他?
去他的狗东西!
“魏沅箬,你放肆!”
裴烨没想到一直以来在自己面前体贴温顺的魏沅箬竟然敢这样跟他说话,甚至如此这般不敬婆母。
魏沅箬懒得理他,只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继续看话本。
被无视的裴烨又一次被气到了。
他大步来到魏沅箬面前,指着她的鼻尖怒斥道: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这几日来外面那些不好的言论和今日国公府的丑事都是你搞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