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态小说 其他类型 纪凛凛霍九霖禁欲佛子痴宠小白花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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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涩入帘青

    男女主角分别是纪凛凛霍九霖的其他类型小说《纪凛凛霍九霖禁欲佛子痴宠小白花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草涩入帘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完了完了。看来,真的被她猜中了。怎么办?现在这个情况,她根本逃不掉。她攥紧着小拳,一颗心也惶恐不安。到了二楼。霍九霖摸了摸她的头,朝她微微一笑。“我先去忙了。”随后转了身,进了走廊最尽头的一个房间。纪凛凛看着他渐渐走远的背影,脑子里回想着他刚刚的笑容……真的是彷徨又局促。“纪小姐。”身后忽然传来管家的声音。纪凛凛蓦地回头,看向管家的脸。管家和他身后站着的一众女仆也同时向她投来敬畏的眼神。面对他们那种滚烫又炙热的眼神,纪凛凛感觉她的腿更软了。“你好。”她十分拘谨地朝管家和那一众女仆颔首。索隆上前一步,朝她轻轻点了下头。“我叫索隆,是这里的管家,纪小姐以后可以直接喊我的名字。”纪凛凛只好应声,“你好,索隆。”谢邀,不会有什么以后的。管家...

章节试读


完了完了。

看来,真的被她猜中了。

怎么办?

现在这个情况,她根本逃不掉。

她攥紧着小拳,一颗心也惶恐不安。

到了二楼。

霍九霖摸了摸她的头,朝她微微一笑。

“我先去忙了。”

随后转了身,进了走廊最尽头的一个房间。

纪凛凛看着他渐渐走远的背影,脑子里回想着他刚刚的笑容……

真的是彷徨又局促。

“纪小姐。”

身后忽然传来管家的声音。

纪凛凛蓦地回头,看向管家的脸。

管家和他身后站着的一众女仆也同时向她投来敬畏的眼神。

面对他们那种滚烫又炙热的眼神,纪凛凛感觉她的腿更软了。

“你好。”

她十分拘谨地朝管家和那一众女仆颔首。

索隆上前一步,朝她轻轻点了下头。

“我叫索隆,是这里的管家,纪小姐以后可以直接喊我的名字。”

纪凛凛只好应声,“你好,索隆。”

谢邀,不会有什么以后的。

管家看向身侧一位女仆,介绍道,

“她是这里的女仆长,叫琳达。”

纪凛凛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

那位女仆长的制服与其他女仆的不同,是偏修身款。

紧身的布料紧紧贴合着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勾出她那极致完美的比例。

琳达朝纪凛凛缓缓走来,好像踏出的每一步都摇曳着无尽的风情。

走到纪凛凛身前时,她微微一笑,“你好,纪小姐。”

挺翘的琼鼻下,是一张如娇艳玫瑰般的嘴唇。

唇色如熟透的樱桃,饱满又水润。

如水的眼眸又像是藏着一泓幽潭,深不见底却又波光潋滟。

眼波流转间,仿若有繁星闪烁。

迷离的眼神中透着勾魂摄魄的妩媚,好似只需轻轻一睨,

便让万千男人春心荡漾,让他们心甘情愿地沉沦在欲望的深渊里。

纪凛凛朝琳达点头。

琳达也宛然一笑,“我带你去房间吧。”

憋了好半天,纪凛凛才说了句:“……谢谢。”

琳达领着纪凛凛往三楼走。

“纪小姐,你以后可以叫我琳达。”

纪凛凛点头:“好的。”

琳达把纪凛凛带到三楼的一个房间门口。

打开门的那一瞬——

关于里面到底有多奢华。

纪凛凛已经不想赘述了。

她觉得她真的已经说累了。

此时此刻,她脑子里只有一个结论:

如果她今天没有来到这里,亲眼见到霍九霖的老巢。

估计她这辈子都不会知道,真正的上流社会究竟是什么样子。

说这里是皇家宫廷都不过分。

“纪小姐,这些都是中午从您的公寓搬过来的东西。”

琳达指着左手边放置的物品说道。

“毕竟都是您的私人物品,我也就没有让人擅自搬弄。”

纪凛凛看着那一堆物品。

虽然很气恼,但也只能憋屈地轻声回应:“谢谢。”

琳达又指了指右手边那一排悬挂齐整的衣物。

“这些是先生让卡维拉旗下的服装品牌为纪小姐定制的。”

纪凛凛又皱着眉头看过去:“???”

……为、她、定、制、的?

什么东西?

都是一些全新的裙子。

只是……

为什么每一条裙子看起来,好像布料都没有几片啊?

而且,怎么好像都是蕾丝和轻纱的材质。

“……”

这种衣服,谁会穿啊?

她深呼口气,视线再往后游移几分。

直到看到最后那几件衣物时——

她的脸瞬间整个爆红!

为什么……还会有内衣内裤?

不对。

好像不是什么内衣内裤。

这分明,就是情趣内衣啊……

而且还是那种一看就相当色情的款式和颜色……


“别白费力气了!你觉得里奇会那么蠢?”

“要是能让你随随便便就关掉,他怎么可能会那么放心地出去?”

纪凛凛彻底没办法了,憋出一句话:“那怎么办?”

门外。

里奇边抽烟,边唤下属:“把里面的监控给我调出来。”

“是。”

下属用手机打开车厢里的监控画面,递到里奇手上。

里奇就那样惬意地看着监控。

而里面。

霍九霖还没回答,女孩子那无辜又委屈的面容却撞进了他深沉的视线里。

她很着急,又害怕,连同声音都开始打颤。

“霍九霖,里奇不是想要你那块地吗?”

“你把那块地给他好不好?”

“让他把这个东西关掉……”

霍九霖搂着纪凛凛的腰,带着她走到乌泰的面前。

随后,伸腿踹了乌泰一脚。

乌泰此刻整个人精神处于高度紧绷的状态,他这会儿才看清了眼前的人是——霍九霖。

“你、你……要做什么?”

有那么一瞬间,他好像更害怕了。

霍九霖看向纪凛凛问:“想让我用那块地换他的命?”

纪凛凛连连点头,还频频望向显示屏上的倒计时:04:10

霍九霖抬起纪凛凛的下巴,余光瞥向乌泰。

语气带着上位者不容置疑的挑衅和威严。

“那就过来吻我。”

“你吻到我满意,我就答应里奇的条件。”

纪凛凛杵在原地一动不动。

反倒是乌泰,

在听到霍九霖的话后,咬牙切齿地嘶吼,

“霍九霖!你这个混蛋!恶魔!”

霍九霖又一抬脚,踹了过去。

“啊——”

他踹完人,也抬头看着屏幕上的倒计时:03:45

目光又落在纪凛凛脸上,“纪凛凛,你犹豫的时间不多了。”

外面。

里奇正盯着手机里的监控画面看,嘴角都不知道要翘到哪里去了……

PS:

4000字实在是凑不够了,先码3000给你们交功课哈~

“还害羞?”

霍九霖的唇角微不可查地勾起。

“又不是第一次主动吻我了。”

他拖着慢悠悠的音调,尾音轻微上扬。

他生了一张极为好看的脸。

顶着那张脸,好像连耍起流氓都显得魅力十足。

纪凛凛动也不动。

霍九霖忽然改了称呼,轻唤一声,“凛宝。”

语气里还掺着几分催促的意味,“嗯?”

他当然是故意说给躺在传送台上的乌泰听的。

而乌泰,确实是真心喜欢纪凛凛的。

他在听完刚刚霍九霖方才那挑衅的话后,显然成功地被激怒了。

他好像都快忘了自己现在正被五花大绑着,就快要被碎尸了。

愤怒地破口大骂道:

“霍九霖你这个流氓!淫魔!神经病!”

“你对凛凛做了什么?”

霍九霖微微扬起下巴,嘴角勾起一抹浅笑,语气不急不缓地开口,“凛宝。”

眼神再次看向屏幕上的倒计时,有条不紊地提醒,“还有三分钟了哦!”

屏幕上不断跳动的数字,正不断敲击着纪凛凛那颗狂跳不已的心脏。

她来不及再思考了,回头看着霍九霖,踮起脚尖就要去吻他。

他个子很高,比她高出了整整三十厘米。

纵然纪凛凛已经很努力了,但却怎么都碰不到他的嘴唇。

她眉梢紧锁,不安和急切在她那双亮晶晶的黑眸里交织。

慌忙之中,她下意识扯住霍九霖西装外套的下摆,仰头看着他那张英凛的脸。

“霍九霖,你低一点,我亲不到。”

颤抖的声音像被拧紧的发条,有几分无意的尖锐,每个字都拖着焦急的尾音。

不管是神情还是动作,从她身上流露出来的,都是真真切切的着急。


霍九霖目光低垂,居高临下地看着纪凛凛。

女孩看着年纪不大,穿着宽松的白色裙子。

前额的碎发被汗水打湿,湿哒哒地贴在脸颊两侧。

汗水沿着她细腻的脸颊往下滑落,一滴一滴,滴在领口。

再沿着领口,往里滑。

那模样,看着还怪可怜的。

男人的眼神深邃平静,却让人毛骨悚然。

纪凛凛被那恐怖的眼神盯得浑身的血液都快凝固了。

心脏也“扑通扑通”地要从胸腔里炸出来。

她立刻别开头,避开他那危险的视线。

暗暗思忖——

他没有回应,是不是……没听懂她刚刚说的话?

英语不是国际通用语言吗?

他也听不懂吗?

可她除了中文、泰语和英语,也不会其他语言了。

语言不通,怎么办?

不对,她还会一点不标准的意大利语。

虽然说得不好,但至少可以试试……

眼下保命最重要。

她咽了咽口水,用蹩脚的意大利语把刚刚的话又说了一遍。

话落,男人依旧没有回应。

倒是有一阵爽朗的笑声从男人身后传来。

“哈哈哈哈……”

乔科从霍九霖身后走了过来,蹲下,把瑟瑟发抖的纪凛凛扶了起来。

稍作打量后,他用中文问,“你是中国人?”

纪凛凛没想到他会说中文,只一个劲地点头。

此刻的她心惊胆战、害怕极了。

怕自己被灭口,然后被抛尸荒野。

乔科的笑容就没停下来,余光掠了眼霍九霖,

“你刚刚叫他……叔叔?你知道他多少岁吗?”

纪凛凛一听,立马改了称呼,

“哥、哥哥?”

“……我刚刚真的什么都没看到。”

乔科一听到“哥哥”,又噗嗤一笑,眼神瞟过那两个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人,

“看见就看见了,就是杀了两个叛徒,不是什么大事。”

“!!!”

不是什么大事?!

那什么才是大事?

纪凛凛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

乔科边说边把手里的枪插进腰间,

“这么晚了,别一个人在外面晃荡,很危险,赶紧回家吧。”

“好。”

纪凛凛快速瞥了一眼他的枪,立马转身往前跑。

呼……

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她,是不是安全了……

“哎,等等。”

乔科又把人给叫住。

纪凛凛刚刚松懈的心又猛然一提,脚步一顿,惊慌失色地回头,

看向后面那两个穿着优雅得体、却十分恐怖的男人。

乔科边笑边说,

“小妹妹,有没有人告诉你……”

“你的意大利语,真的很烂。”

纪凛凛又咽了咽口水,然后头也不回地跑了。

*

黑色吉普沿着湄南河边缘疾速行驶。

霍九霖坐在后座,双眼微阖。

一只手轻抵额头,另一只手随性地搭在膝盖上。

深思。

刚刚那小姑娘缩在地上,害怕得瑟瑟发抖,泪眼婆娑的样子,好像……

还怪可爱。

他鼻息间不自觉溢出一声轻叹。

“霖。”

乔科边开车,边从后视镜里看向后座。

“在想什么?”

霍九霖没理他。

乔科揣测他的心思,“想刚刚那个中国女孩儿?”

说完,他又爽朗一笑,把车速降了降,

“要是有兴趣,就带回罗马,她应该还没走远。”

他越说越起劲,“我可还是头一次见到你盯着一个女孩儿看那么久。”

“刚刚她叫你叔叔……”

“你今年才26岁吧……哈哈……”

“喜提一位小侄女,什么感想?”

霍九霖缓缓睁眼,声色不温不愠,

“舌头要是不想要,可以扔进河里喂鱼。”

得,你清高。

乔科就识趣地闭了嘴,正想放点音乐听。

“叮——”

短信音却忽然响起。

他低头看完信息后放下手机,回头,

“刚刚海伦传来消息,施耐已经知道你来曼谷了。”

施耐,是蒙昭家族的当家人。

“他约你明晚八点在他的会所见面,去吗?”

霍九霖只思考了两秒,音色依旧很沉,“当然去。”

乔科在前面转了弯,合情合理地分析,

“施耐先是让保罗偷了你的东西,现在又主动约你见面,”

“他肯定在会所布下了天罗地网,明摆着是鸿门宴。”

“再加上,曼谷是他的地盘——”

“是吗?”

乔科的声音被霍九霖骤然打断。

后者轻轻摩挲着指尖,漫不经心地说,

“那就让它变成我的地盘。”

*

纪凛凛一路狂奔,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终于回到外婆家了。

已经十点多了,外婆和妈妈都已经睡下了。

她换了鞋,连灯都不敢开,就轻手轻脚地往房间走。

“咳咳——”

没走两步,就听见妈妈瓦妮咳嗽的声音。

她往妈妈的房间走,看见妈妈正扶着床头起身。

纪凛凛赶忙跑过去扶她,“妈妈,你想要什么?我帮你拿。”

瓦妮指了指床头柜上的杯子,“有点口渴。”

纪凛凛端起杯子转身往客厅走,“我去帮你倒。”

她接了一杯水递到瓦妮面前,在床边坐下,“妈妈。”

瓦妮接过杯子,“凛凛,你刚刚去哪里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纪凛凛也如实说,“我刚刚去放河灯了,雪莉说放河灯很灵的,你的病一定会好起来的。”

瓦妮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冲她淡然一笑,

“嗯,以后晚上尽量不要出门,你外婆说这段时间这附近不太平。”

纪凛凛点点头,“嗯,我知道了,妈妈。”

关于怎么不太平,她想,她刚刚应该已经见识过了。

她本想把刚刚在路上见到的事情告诉妈妈,但又怕妈妈担心。

毕竟妈妈现在还生着病,需要静养,不宜操劳。

话到嘴边,她又咽了回去。

瓦妮摸了摸她的头,“很晚了,快去洗漱睡觉吧。”

“好。”

纪凛凛懂事地点头,扶着瓦妮躺下,

“妈妈你也快睡觉吧。”

瓦妮点头。

翌日。

纪凛凛和同学雪莉约好去了玉佛寺。

上午九点的阳光透过古老的窗棂,斑驳地洒在青石地面上。

两个女孩子虔诚地跪在跪垫上祈福。

祈福结束后,她们手牵手从大殿出来,往外走。

没多久,两人就出了寺庙大门。

“凛凛,你中午去我家吃饭吧。”

“我们家昨天来了个中国厨师,做的中国菜可好吃了。”

“保证你吃了还想再吃!”

雪莉边想边报菜名,“有麻婆豆腐、粉蒸排骨、香菇滑鸡、啤酒鸭……”

虽然听起来很有食欲,但纪凛凛想早点回去,便开口婉拒,

“雪莉,我……啊……”

突然不知道从哪里窜出几个高大威猛的男人来,粗鲁地捂住了她的嘴,将她和雪莉一起拽走了。

“凛凛,唔……唔……”

纪凛凛惊恐地瞪大眼睛挣扎,但很快就失去了意识……

当纪凛凛的意识再次恢复时,自己已身处一间昏暗潮湿的屋子里了。

她扶着墙壁,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环顾四周。

屋内空无一人,密不透风的环境令人窒息。

她脑海里忽然闪过雪莉的身影。

她们是一起被抓的。

雪莉呢?

她在哪?

强烈的恐惧涌上心头。

她们不会被人贩子给掳了吧?

是要被挖走器官,还是被卖到某个偏远的村落?

还是先挖器官再被卖?

她跟雪莉才十八岁,才刚高中毕业。

怎么就会……遇到这样的横祸?

她紧着一颗心,下意识地摸了摸口袋。

空空如也。

手机不见了。

她快步走向铁门,用力拍打。

“啪啪啪——”的声音在寂静的屋子里反复回荡。

“雪莉。”

“雪莉。”

她呼喊了两声,门外无人回应。

“有人吗?”

颤抖的声音在屋内飘荡,无助和恐惧再一次涌上心头。

怎么办?

咔哒。

就在这时,铁门应声而开。

刺目的光线漏进屋子,纪凛凛下意识遮了眼睛。

当视线逐渐清明后,看到两个身形彪悍的壮汉从门外进来。

她本能地想往外冲,却在抬脚的瞬间瞥见了他们手里的枪。

她瞳孔骤缩,立刻后退两步。

恐惧瞬间攀升至顶点,但她仍努力抑制住惊慌,结结巴巴地询问,

“你、你们要做什么?”

“我朋友在哪里?”

两个壮汉举着枪,左右分开,让出了一条道。

一个身着白西装、口叼雪茄、发际线感人、神情狰狞的男人从他们中间走了进来。

那凶神恶煞的表情让纪凛凛不寒而栗。

她连连后退。

那人回头看了看后面两个壮汉,趾高气扬地命令,

“干什么干什么?谁让你们使枪的?”

那两个壮汉立刻把枪收了起来。

白西装男人往前走了几步,轻轻拍了拍纪凛凛的脸颊,

“小妹妹,别害怕,我只是想请你帮个忙,不会杀你。”

纪凛凛颤抖着别开脸。

帮忙?

谁会相信这种鬼话!

哪个正经人请人帮忙会把人给掳了?

男人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继续说,

“只要你乖乖听话,帮我做件事,我就放了你和你的朋友。”

好像不是要挖器官或者被卖掉。

只要帮这个人做件事,她和雪莉就能安全离开了?

想到这里,纪凛凛稍微松了口气,竭力使声音平稳下来,

“你们、想要我做什么?”

男人露出一抹得逞的笑意,“很简单……”


“我的条件很简单,就要他一块地而已。”

说话间,眼神不时在霍九霖脸上瞟过。

“是你的金主爸爸,他不肯松口啊!”

纪凛凛又快步走到霍九霖身旁,小声呢喃,“霍九霖。”

霍九霖看着纪凛凛那副提心吊胆的样子,眸色深沉。

“我在。”

纪凛凛咬着嘴唇,巴巴地说,“你能不能……”

霍九霖低眸看她。

艹!

这细微的声音落入耳廓。

他差一点就要答应了。

随后,又淡定地看向里奇,“我说了,那块地我不可能给你,谈谈别的条件。”

里奇笑道:

“既然生意做不成,那我也就不强求了。”

“生意不成仁义在嘛,既然来都来了,不如一起围观我接下来的伟大杰作!”

伟大杰作?

什么?

纪凛凛疑惑了三秒后,顿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了。

她想起她之前看过的那些犯罪题材的电影。

电影里面,那些变态的杀人罪犯,好像就会把死者当成自己最伟大的杰作。

里奇指着面前的电锯和传送台,继续说呀,

“我特地让人设计了这个装置,现在要把人碎尸,都不用亲自动手。”

他晃了晃手里的一个黑色的物件,

“只要轻轻一按,传送台就会把人传送到电锯那边去。”

“切完一块后,传送台会调转方向,把人转回来,再切下一块。”

“直到把人全都切成碎块为止……”

“哦对,这个还能调节速度。”

“要是想碎尸的时候死得快一点,可以把传送台的速度调快一点。”

“但是,”他冷冷地睨着乌泰,“我可不想让他死那么痛快,我可得亲眼看着他慢慢被一块一块切下来,然后,被粉碎……”

纪凛凛听完里奇的描述,感觉自己的头皮都已经麻了半边。

她还来不及缓过神来,就听见不知道哪里传来了一声“嘀——”

被绑在传送台上的乌泰看向对面的电锯,惊愕不已。

“啊——”

始终没有停下那撕心裂肺的惨叫。

纪凛凛也猜到刚刚的那一声“嘀——”应该是启动了什么装置。

她方寸大乱,惊慌失色地喊:

“霍九霖。”

“霍九霖。”

霍九霖抬眼看向里奇,端的倒是从容不迫,“你就非要我那块地不可?”

里奇沉着地点头:“当然。”

霍九霖摩挲了一下掌心,思索了两秒,冲里奇说,

“你带你的人先出去,我考虑考虑。”

考虑?

还要考虑?

要考虑多久?

纪凛凛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快要停滞了。

里奇倒是很好说话,“可以,但别考虑太久。”

他抬头看向门口。

门口顶部有一个黑色的屏幕。

此刻,屏幕上正显示着一排红色的倒计时数字。

“你只有五分钟的考虑时间哦。”

“等倒计时结束,传送台就会启动。”

“一旦启动,那个小杂碎就会变成一堆肉泥。”

里奇说完,冲下属使了个眼色。

下属跟着他一同走了出去。

并把门给关上了。

车厢里就只剩下霍九霖、纪凛凛还有乌泰三个人。

纪凛凛看着屏幕上的倒计时:04:56

还有四分五十秒??!!

她忙跑向乌泰的身边,手忙脚乱地想替他解开身上绑着的锁链。

但锁链被几个锁头紧紧扣住,她根本解不开。

她慌得不行,手都在发抖:“这个要怎么解啊?”

锁链解不开,她又焦急地跑向传送台对面的方向。

可手腕却被猛力一拽,她整个人跌进了霍九霖的怀里。

“纪凛凛你不要命了吗?”

“是想跟电锯比谁更硬吗?”

纪凛凛忙解释:“不是,我想看看能不能先把它关掉。”

霍九霖说:


只是,那样心急如焚的表情……居然是为了那个胆小如鼠的狗东西。

霍九霖低头,看着她那急切地想要凑上来亲他的唇。

是淡淡的樱粉色,像极了春日的桃花。

看起来甜甜的,软软的。

实际上,咬上去的时候确实是软软的。

怎么办?

越看,越想亲。

他目光又悄然划至她的眼眸。

眼睫抖动,黑眸频频闪动。

看起来委屈又可怜。

“凛宝。”

他轻轻摩挲她的眉骨,声线很沉又很轻,

“不要觉得委屈,你的吻在我这里,很值钱。”

他余光掠过了一边的乌泰,眼神骤冷,不动声色地偏了头。

凌厉冷漠的目光像是能把乌泰灼出一个洞来似的。

他并未移开视线,却微微弯了腰。

粗粝的大掌轻轻覆在纪凛凛的腰上,略微用力。

纪凛凛感觉整个身子忽然悬空。

男人托着她那不盈一握的腰肢,把她轻松抱起,随后将她缓缓放在旁边的桌面。

纪凛凛坐在桌面,顾不得那么多,两只手拽上霍九霖的衣领,把他往自己的方向拉。

想去吻他。

霍九霖却岿然不动,静静地凝视着她。

她小小的身影像星子般,落入他如寒潭般深邃的眼眸。

他灼热的目光把纪凛凛整个包裹。

此时此刻,好像世间万物都沦为了陪衬。

“纪凛凛,他在你心里,就真的这么重要吗?”

纪凛凛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拼命地摇头。

现在这个情况,已经不是重不重要的问题了。

那不是别的,而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啊!

纵然乌泰有过错,那也不应该以这样的方式去死啊!

而且,还是当着她的面。

太残忍恐怖了。

纪凛凛又看了看那边的倒计时,语气愈发地焦急。

“霍九霖,你不是要我吻你吗?”

“你把头低下来一点,快点!快没时间了!”

还有不到三分钟了!

面对纪凛凛的催促,霍九霖脸上忽然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微笑。

他一只手轻抚着她那因害怕而渐渐发冷的脸。

另一只手,也不疾不徐地伸进自己的西装外套里,从腰上利落地抽出了一支枪。

纪凛凛看见他掏出的枪后,整个人身子浑然一僵,瞳孔再一次被收紧。

那拽着他西装下摆的手也条件反射地抽回。

她感觉自己的牙齿都在打颤。

“霍、霍九霖,你、你要做什么?”

他不会……要当场打死乌泰吧?

霍九霖目光扫过角落,眼皮轻轻一抬。

随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抬起手。

将子弹上膛后,对着角落,毫不犹豫地扣下了扳机。

“砰——!”

玻璃渣子洒落一地。

角落里的监控摄像头被整个击碎,墙面出现了一个黑漆漆的弹孔。

纪凛凛发出一声短促的“啊”声后,差点从桌面跳了下来。

而门外,里奇手中的监控画面忽然一片漆黑。

他那快要咧到耳根的唇角渐渐压了下来,冷淡地一嗤。

随后,把手机还给了下属。

霍九霖把角落的摄像头打爆后,才把枪插回了自己的腰间,看着纪凛凛那张惊慌失色的脸。

“你现在可以吻我了。”

纪凛凛闻言,不管三七二十一,拉着他的衣领就把自己的唇抵了过去。

在他的唇上,笨拙又生涩地挨挨蹭蹭。

霍九霖安静地感受着身前人儿的主动索吻。

虽然她吻得磕磕绊绊的,可以说是毫无吻技。

但她带给他的感觉,依然引得他很想去深入探索她舌尖的味道。


卡维拉庄园。

地下室的牢房,阴暗潮湿。

一个体格健硕的佣兵把被五花大绑的乌泰扛在肩上,穿过长长的走廊,快步走进暗牢。

“砰!”

走到暗牢中央时,他把肩上的人重重扔在地上,随后恭敬地站立在一旁。

“啊——”

乌泰的胸口猛烈地起伏了几下,随即眼前一黑,嘴里不自觉地发出痛苦的惨叫。

缓过神后,他的视线逐渐清晰。

眼前的一切终于变得明朗。

他看清了这个密闭的空间里,摆得密密麻麻的……

这是什么?

刑具吗?

他再定睛看了一眼,确定是刑具没错。

皮鞭,锁铐,拇指夹,重锤,斧头。

烙铁,电棍,电项圈,各种尖锐的刺刀。

他的目光逐渐往上。

布满尖刺的人形铁闸。

四角都被装上滑轮的铁床。

墙角摆放着若干个车轮。

顶部的天花板上悬挂着许多逼仄的吊笼。

还有很多他形容不出来的装置……

乌泰猛然收回视线,喉头止不住地剧烈滚动。

在他的记忆里,这大多数的刑具他只在欧洲中世纪题材的影视资料里见过。

没想到,此刻居然真真切切地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对于中世纪时期的理解,最让他印象深刻的,就是那惨绝人寰的刑罚。

其中,最让人不寒而栗的就是轮刑和吊笼。

而此刻墙角摆放的那一个个车轮,就是用来施以轮刑的。

还有。

他如果没有记错的话,据说现在德国明斯特的圣兰伯特大教堂钟楼尖塔上,还挂着三个吊笼。

据说里面曾装过再洗礼教派的领袖和他助手的尸体。

想到这里,乌泰不敢去看那些恐怖的刑具,可是恐惧感却抑制不住地从心底冒起。

“哒、哒、哒。”

忽然,一阵沉闷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

乌泰循声看去。

三个高挑的人影出现在暗牢门口。

他们穿着修身的英伦西装,黑皮鞋,身影健硕。

举手投足间,像是某贵族的伴郎团,又像是一众行走的顶级男模。

他们穿过走廊迈步走了进来。

行进间,一股令人无法忽视的强大气压不断从他们的身上迸射出来。

那个佣兵见人来了,恭敬礼貌地问候,

“先生,副统领,海伦阁下。”

三人停在了乌泰身前。

海伦搬了把椅子过来,放在霍九霖身前。

“先生。”

霍九霖身子微微倾下,直挺挺地坐在椅子上,将右腿轻轻搭在左腿上。

海伦看了眼地上的人,神情十分不解,

“先生,这个人犯了什么事,需要您亲自过来?”

霍九霖的视线在乌泰的身上流转。

没有回答。

海伦只好把求知欲极强的眼神投向一旁的乔科。

乔科回给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憋着笑,吊儿郎当地开口,

“犯了极其重要的事情。”

海伦最喜欢的事情就是审讯犯人。

他特别享受那种看着犯人的意志被一点点消磨、摧毁,最后完全崩塌的过程。

“先生,既然这人是重犯,那就交给我来审吧。”

“我一定能让他在死前把肚子里的东西全都吐出来。”

边说边转身从墙上取下一根烙铁,放在火炉灼烧。

“哈。”

乔科轻轻拍了一下海伦的肩膀,眼中了然,

“这人你审不了,得当家亲自来审。”

海伦又是一头雾水。

乌泰全身瘫倒在地上,脸也贴到了地面上,恐惧在心中肆意疯长。

他们在说什么?

什么重犯?

他干了什么?就成重犯了?

还有,死前把肚子里的东西全都吐出来?

他肚子里能有什么东西?

就……早上啃了两口的面包。

他余光瞥向那逐渐烧红的烙铁,面部肌肉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脸颊也在不自然地抽动。

“你们、你们是什么人?”

“为、为什么要抓我?”

说话的时候,牙齿都在发抖。

霍九霖眼皮略微一抬,随后淡然一笑,反问道,

“纪凛凛没告诉你,我是什么人?”

闻言,乌泰便明白了。

他强装镇定地开口,“你……你就是那个威胁凛凛的男人?”

在听见乌泰的话后,霍九霖面部线条像是被寒冰冻住,眸色也忽地一沉,透着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冷冽。

随后一字一顿开口,“凛、凛?”

乌泰被他那强烈的压迫感压得呼吸一滞,他感觉自己的心跳都跳漏了几拍。

而后又听见男人阴沉的声音,“她就是这么跟你介绍我的?”

威胁她的男人……

乌泰抑制住内心的紧张和恐惧,想尝试跟眼前这个男人和平交流,但又不敢太大声,怕激怒了他。

“凛凛跟我……我们是男女朋友,我们彼此喜欢,你没有、没有资格让我们分开。”

顿了好几下才把一句话战战兢兢地说完。

霍九霖将两只手交叉,轻轻点着食指指尖,轻声一笑,“彼此喜欢?”

乌泰神经紧绷地点头。

霍九霖将手掌摊开,伸向海伦。

海伦立刻会了意,把火炉那根烧到发红的烙铁递了过来。

霍九霖接过那根红彤彤的烙铁,起身走到乌泰身前,蹲下。

“这样啊,那在你身体上选一个部位,我给你烙个印。”

“用来表示你对你女朋友的喜欢,你说这样好不好?”

乌泰看着霍九霖手里散发着惊人热量的烙铁,身体下意识蠕动到最远的地方,不住地摇头。

“不,不要。”

见状,那个佣兵立马上前,把人死死摁住。

霍九霖盯着手中发红的烙铁看,语气中没有任何感情,

“选一下,想烙在哪里?”

乌泰被死死地摁住,动弹不得,只能抖着声音说,“不……”

霍九霖看着他,面无波澜,“你不选,那我帮你选?”

目光落在乌泰那张暗黄的脸上。

“脸怎么样?”

视线又若无其事地往下几分,“要不胸口?靠近心脏的位置,更有纪念意义。”

旁边的佣兵立刻撕开了乌泰胸口的布料,露出里面的皮肤。

霍九霖将烙铁凑近乌泰的胸口。

“啊——!不要!求你了,不要!”

乌泰被眼前那股热流吓得失声尖叫。

那张脸几近惨白,恍惚间像是个死人。

霍九霖见他被吓成那个怂样,随手把烙铁丢回了火炉里。

“哐当——”一声,火炉的火星子四处飞溅。

倒是觉得有一点点解气了。

他的话风轻云淡,“不是说喜欢你女朋友吗?连个印都不敢烙,算哪门子的喜欢?”

乌泰对眼前这个男人的行为极为不解,却又不敢反抗。

霍九霖忽然看向暗牢里的其他几人,“你们先出去。”

“是。”

海伦和那个佣兵应声后出了暗牢。

乔科则是拍了拍霍九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低语,

“吓唬吓唬就行了,别真把人给弄死了。”

“不然,那中国小妹妹怕是会恨你一辈子。”

霍九霖凌厉的眼神睨过去,只快速吐出一个字,“滚。”

得,他又枉做好人。

乔科叹了口气后出了暗牢,还顺手把门带上了。

霍九霖又蹲下来,居高临下地看着缩在地上的人。

忽然问了这么一句,“听过天籁之音吗?”

乌泰不知道他这又是什么意思,只长长地沉默。

霍九霖则不疾不徐地说,

“你女朋友在我床上叫的声音,没听过吧?”

“那可是当之无愧的天籁之音。”

“下次有机会,让你亲耳听听。”

PS:

草姐那个手呀,写着写着就开始一本正经地耍流氓了。


夜幕低垂,霓虹闪烁。

魅夜会所的招牌熠熠生辉,无疑是这条街上最惹眼的存在。

舞池像一锅煮沸的乱粥,人潮毫无秩序地翻涌。

五光十色的镭射灯在人群中乱扫,......

把人抓了,打了,还他妈让人亲自送去医院!

还陪着他霍九霖演了一整晚的戏。

全程,他妈跟个傻子一样。

艹!

他愤怒地踹了一脚地上的锁链,想想那两块地,他忍。

黑色幻影的车厢里。

纪凛凛看着霍九霖,尝试着跟他商量,

“那个霍九霖,乌泰他伤得很重,我不放心,想去医院看看。”

霍九霖却毫不在意,姿态慵懒地倚在后座,反问道,

“纪凛凛你是医生还是护士?你觉得你去医院有用?”

纪凛凛小心翼翼地开口,“我只是想确认他——”

“他死不了。”

男人一贯冷调的声音忽的传来。

纪凛凛眉头拧得很紧。

男人又继续说:“他的命价值10个亿。”

说到一半,却又改了口,“是15个亿欧元。”

西西里的那块地,加上米兰的那块地,得要15个亿。

所以,他不急不缓地说,“里奇不会让他死。”

话说完,他掏出手机,拨了一通电话。

纪凛凛就那样呆若木鸡地望着他。

只见他把手机放在耳边,淡淡然地开口,

“让瑞奥把里奇在罗马的赌场都他妈给我炸了。”

不是想阴他米兰的那块地吗?

那就用赌场来换。

纪凛凛这边,听完瞬间浑身发抖。

不再说话了。

他们这些人……解决问题的方式,动不动就是炸吗?

真的好暴力。

她真的得静下来好好想想,要怎么才能离开这个男人。

她静静地坐在车里。

身体微微前倾,手指却无意识地绞着一缕头发。

望着车窗外,迟疑很久。

路灯的光晕在她眼中拉成一道道模糊的光带。

远处的霓虹灯牌明明灭灭,刺目的光线愈发让她心如乱麻。

最后还是忍不住支支吾吾地开口,“你要带我去哪里?”

一直默默滑动着手机屏幕,不知道在处理什么重要工作的霍九霖才熄灭了屏幕。

看向她那被月光映照的脸,缓缓反问,

“纪凛凛你知道你现在是什么身份吗?”

纪凛凛想了想,无奈地点了下头。

霍九霖轻笑一声,倒是有点兴致:“说说看,什么身份?”

纪凛凛脸上的表情何其的悲壮:“你、你的女人。”

霍九霖唇角轻微地牵起,缓缓漾出好看的弧度。

“还算你有个清晰的认知。”

随后,他看了眼手腕上的欧诗丹顿,留下一个让她想入非非的问题。

“已经快十二点了,你觉得,我应该要带我的女人去哪里?”

那一刻,纪凛凛的心里像有十五个水桶一样,七上八下的。

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越想越不安。

霍九霖显然看出了她的忧虑,深挺的眉骨在月光的映照下,轮廓硬朗分明。

他轻轻一嗤,音调略带玩味,“怕什么?我又不吃人。”

纪凛凛轻眨眼睫,觉得更害怕了。

半个小时后,黑色幻影缓缓驶入了卡维拉庄园的大门。

车轮碾过精心铺设的碎石路,在静谧的夜里发出轻微的嘎吱声。

纪凛凛透过车窗往外看,不禁被眼前的景象惊得瞪大双眼。

这真的……是住人的地方吗!!!

她的父亲纪高海在曼谷也算得上是全城少有的富商。

她从小居住的环境也算是全城数一数二的豪宅。

可即便是这样,她也从未见过眼前这般豪华的场景。

像极了她小时候看的童话故事里的贵族宫殿。

庄园的铁艺大门高大厚重,顶端装饰着华丽的金色卷叶花纹。

两侧的门柱上缠绕着栩栩如生的金叶藤蔓,在月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纪凛凛看着雪莉,答道:“他是我小叔叔。”

姜雪莉的目光不敢在纪书棠的脸上停留,只是飞快地掠了一眼,便收回了视线。

“谢谢你救了我。”

“不客气。”

纪书棠看向姜雪莉,微微颔首,“你可以随凛凛喊我一声小叔叔。”

姜雪莉羞涩地点了头,“小叔叔。”

纪书棠朝她点了下头,随后看向纪凛凛。

“凛凛,我刚才已经给你妈妈打过电话了,说你现在已经没事了。”

“走吧,我先带你们去吃点东西,再送你们回去。”

说着,便往车子的方向走去。

纪凛凛应声,“嗯。”

她牵着雪莉上了车,“雪莉,我们先上车吧。”

“好。”

……

而另一边。

霍九霖一行人离开了那个废弃的工厂。

霍九霖从口袋里拿出那个被他捏碎的窃听器。

放在眼前,细细把玩。

曼谷的事情都处理完了,倒是有时间去找那个小家伙玩玩了。

乔科注意到了霍九霖的动作,疑惑地问,“在捣鼓的什么东西?”

不等霍九霖回复,乔科就接到了一通电话。

电话挂断后,他看向霍九霖,语速加快,

“霖,蒂亚出事了。”

闻言,霍九霖的眸光也顿时一凛。

乔科继续说,“蒂亚在路上遭遇了暗杀,她胸口中了弹,现在还昏迷不醒。”

霍九霖冷眸一眯,语调很冷,“谁干的?”

乔科说,“目前还不清楚,还在查。”

霍九霖眼皮一掀,眸中瞬间怒意翻飞,“回罗马。”

“好。”

*

餐厅里。

纪凛凛虽然肚子饿到咕咕叫,但却完全没有食欲。

刚刚见到那么血腥恐怖的场面,她哪里还有心情吃东西。

纪书棠看纪凛凛没动筷子,问了声,“凛凛,你怎么不吃?”

纪凛凛勉强笑了笑:“小叔叔,我不是很饿。”

纪书棠用公筷夹了两块肉,放在纪凛凛的餐盘里。

“多少吃一点。”

“好。”

纪凛凛硬着头皮,把食物塞进了嘴里。

吃完东西后,纪凛凛和姜雪莉一起去了洗手间。

雪莉说,“凛凛,你小叔叔对你真好。”

纪凛凛很认可,“嗯,我小叔叔人特别好。他也不只是对我好,他对很多人都很好。”

雪莉撅了噘嘴,“真羡慕你有个这么好的小叔叔,脾气好,还长得那么好看。”

纪凛凛哦了一声,“好像……还真是。”

“凛凛。”

纪凛凛洗好手,扯了纸巾擦手,“嗯,怎么了?”

雪莉鼓起勇气,“你能不能把你小叔叔的电话号码和社交账号告诉我?”

纪凛凛愣了一瞬:“……雪莉,你不会喜欢我小叔叔吧?”

雪莉抿着唇,不置可否。

两个女孩子从洗手间出来后,纪书棠让阿凯送姜雪莉回家,自己则开车送纪凛凛回去。

纪凛凛回到家后,快速洗了个澡后,就上床睡觉了。

可是她在床上翻来覆去,辗转难眠。

这两天经历的事情真的太可怕了。

她一闭上眼,就想起在包厢里面见到的那些血淋淋的尸体。

最后,她干脆不睡了,从床上坐了起来。

开灯后,她去开电脑,想找点别的什么事情分散一下注意力。

打开电脑,她习惯性地查收了一下邮件,一封未读邮件蹦了出来。

她点开一看,竟然是——

!!!

罗马美术学院艺术系的录取通知书!!!

在看到邮件的那一瞬间,她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她揉了下眼睛,又再看了一遍。

确认没有看错。

邮件是三个小时前发来的。

她居然真的……收到了罗马美术学院的录取通知书。

她捂着嘴,强忍下想要欢呼雀跃的冲动。

纪凛凛是艺术生,从小就喜欢画画。

加上,从小到大,意大利文艺复兴期间的故事在她的读书生涯里有着深远的影响。

所以,去罗马美术学院念书,一直就是她的梦想。

也正是因为如此,她之前才会去自学意大利语。

她现在的心情特别激动,恨不得立刻打电话跟雪莉分享这个好消息。

她滑动鼠标,开始在搜索引擎里搜索罗马美术学院的资料。

看着屏幕上那些欧式古堡和建筑,越看,她就越激动了。

但她激动着激动着,忽然又想到了另外一件事。

……那个恐怖的男人。

他和他那个朋友是说意大利语的。

他……不会是意大利人吧?

她的天!

应该不会这么巧吧?

如果再次碰到他,他该不会真的掐断她的脖子吧?

刚刚在包厢里,他说的那些让人面红耳赤的话……

而且,他还流氓地强行吻了她。

她就去包厢送了个酒,初吻就莫名其妙地没了。

还目睹了两帮人现场火拼。

还死了那么多人。

现场那么恐怖。

想到这里她又是一阵胆寒。

等等,那个男人那是在吻人吗?

在那里又吸又舔的。

吸血鬼来的吧?

幸好她跑的快,要是被他抓到,还不知道会怎么被他折磨呢。

她深吸了一口气。

不断尝试攻略自己。

退一步来说,就算他真的是意大利人,

可是意大利那么大,她不可能在意大利再遇到他吧?

不至于那么倒霉吧?

PS:

下一章换地图,草姐要带你们去意大利了~


但此时此刻,纪凛凛当然不能完全说实话。

怕惹怒了他,自己也讨不到好果子吃。

只战战兢兢别开头,细细声地说了句无厘头的话:

“你、你的纹身看着很吓人。”

闻言,霍九霖低了头。

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带着几分邪肆的弧度。

那神态仿佛对世间万物都抱有一种漫不经心的掌控欲。

他低睨着自己胸前的大片纹身,反问了一句:

“是吗?”

随后,他缓缓抬手。

骨节分明的手指触碰到浴袍的系带,轻轻一拉。

系带松开,浴袍缓缓地向两侧滑开。

发出轻微的“簌簌”声,似是夜的低吟。

随着浴袍滑落,露出他宽阔又紧实的胸膛。

小麦色的肌肤像被阳光亲吻过的古铜,散发着炽热的气息。

八块腹肌线条硬朗分明,整齐地排列。

每一处起伏都力量感爆棚。

人鱼线如深邃的沟壑,蜿蜒向下,直至隐没于那条黑色平角内裤的边缘。

黑色内裤的材质贴合着他的身体,勾勒出若隐若现的轮廓。

更添几分不为人知的神秘和诱惑。

留下让人浮想联翩的暧昧。

他微微偏了偏头,眼中流露着未经驯化的不羁和野性。

那股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张力,使得周围的空气变得愈发浓稠。

那种感觉,仿似……能让人又欲,又死。

纪凛凛被眼前的画面吓得胸腔里的那颗心都跟着颤了又颤。

察觉到危险越来越近,她双手紧紧环在胸前,闭着眼睛拧开头,不敢去看他。

“霍九霖,你……不要这样。”

霍九霖掐着她的下颌,抬起她的头。

一动不动地看着她。

那眼神,像荒野中的孤狼,不羁又危险。

“纪凛凛,睁开眼睛,看着我。”

“我难道……”他看了看自己的下半身。

又抬了头。

话语间的热气不断拂过纪凛凛敏感的耳畔。

“不比你那个小男朋友顶?”

闻言,纪凛凛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她根本没听明白他在说什么。

只一个劲惊慌地摇头。

不知道是不是世界上所有男人的胜负欲生来都这么强。

在见到纪凛凛不断摇头的动作后。

霍九霖英气的眉宇忽的凌厉起来。

他捏着纪凛凛纤细的手腕,语气很不好。

“觉得你那个小男朋友比我厉害。”

“是吗?”

后面的两个字,他咬得很重。

纪凛凛这才反应过来她刚刚闯了大祸了。

原来他说的,是这个意思。

于是她忙解释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她跟乌泰压根连手都没牵过。

什么呀他这是!

可霍九霖的眸中却燃烧着失控的欲火。

他不顾纪凛凛的反抗,直接将她抱起,往床上扔了过去。

“啊——”

纪凛凛大呼一声后,眼前整个一黑。

她支着身子想爬起来。

可她才刚起身,可却被男人强势地压住。

她瞬间花容失色,双眼瞪得滚圆,嘴唇在急剧颤抖。

“霍九——”

最后那个“霖”还没出口。

她的声音却被男人彻底堵在了喉咙里。

“唔……”

霍九霖霸道地含住了她的唇,在她柔软的唇瓣上疯狂地翻滚。

纪凛凛紧闭双唇,紧咬着牙齿。

细白的脖颈因用力而青筋暴起。

霍九霖一只手用力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嘴。

另一只手揽住纪凛凛的纤细腰肢。

那力道大得像是要把她嵌入自己的身体。

男人修长的手指深深陷入她的腰间。

像是要在她的身上留下专属于他的印记。

他肆意地掠夺她的气息,带着不容置疑的征服欲,和惩罚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