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态小说 女频言情 晚心如至渊 番外
晚心如至渊 番外 连载
晚心如至渊 番外 小麦浅浅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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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麦浅浅

    男女主角分别是傅至渊孟晚昕的女频言情小说《晚心如至渊 番外》,由网络作家“小麦浅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接下来的几天傅至渊都没有回家,在医院一直照顾薛月。正好孟晚昕这几天一直在忙出国的流程。三天后她去参加朋友聚会,大家都知道她快要出国了,打算好好聚一次。她刚走到包厢门口就看到了从隔壁出来的傅至渊。傅至渊瞬间眉头紧皱,“你跟踪我们?”孟晚昕还没来得及说话,他就一把将她拽到了另一侧的空包厢。黑暗中她能清晰地听见傅至渊的呼吸声,孟晚昕不由屏住呼吸,但接下来听到的话却让她寒冷刺骨。“孟晚昕,我是不是最近忘了警告你,以至于你现在都放肆到敢跟踪我和阿月了?”她只觉得荒唐,“我没,嘶——”傅至渊掐住孟晚昕的下颌,他没兴趣听她解释。“今天是阿月拿下她喜欢的工作的重要时刻,如果你要是捣乱的话,我绝对不会放过你。”说完他便摔门而出。孟晚昕闭上眼靠在墙上,...

章节试读


接下来的几天傅至渊都没有回家,在医院一直照顾薛月。
正好孟晚昕这几天一直在忙出国的流程。
三天后她去参加朋友聚会,大家都知道她快要出国了,打算好好聚一次。
她刚走到包厢门口就看到了从隔壁出来的傅至渊。
傅至渊瞬间眉头紧皱,“你跟踪我们?”
孟晚昕还没来得及说话,他就一把将她拽到了另一侧的空包厢。
黑暗中她能清晰地听见傅至渊的呼吸声,孟晚昕不由屏住呼吸,但接下来听到的话却让她寒冷刺骨。
“孟晚昕,我是不是最近忘了警告你,以至于你现在都放肆到敢跟踪我和阿月了?”
她只觉得荒唐,“我没,嘶——”
傅至渊掐住孟晚昕的下颌,他没兴趣听她解释。
“今天是阿月拿下她喜欢的工作的重要时刻,如果你要是捣乱的话,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说完他便摔门而出。
孟晚昕闭上眼靠在墙上,下巴阵阵刺痛,可最疼的是她的心。
聚会快要结束的时候,孟晚昕陪朋友出来透透风。
朋友看着她日渐消瘦的脸,想到这些天她经历的事,“昕昕,你还喜欢你的小叔叔吗?”
孟晚昕愣住,低头想了好久。
轻声说,“喜欢。”
随后又说,“但是我不会再打扰他了,我马上就要离开这里开始新的生活了。”
回到家之后孟晚昕打算将爸爸妈妈留给她的房子卖掉,毕竟之后她也不一定会回国了。
她抬头看着屋里的一切,从前傅至渊说过,有他在的地方就是她的家。
最开始她来到傅家的时候,外面很多流言蜚语。
傅至渊直接开办了一场宴会,他牵着她大大方方地站在所有人的面前,告诉所有人孟晚昕的背后是傅家。
从那之后,再也没有人敢议论孟晚昕。
这是傅至渊给她的底气。
但是现在,孟晚昕勉强一笑,这个世界没有什么地方是她的家。
过了一会她听到傅至渊回来了,刚起身往外走卧室门就被“咣”的一声推开。
紧接着她就被一股强大的力扔在床上,双手被傅至渊一只手捏着举过头顶。
“孟晚昕,你为什么就不听话?”
她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手腕被捏得生疼,“你先放开我,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傅至渊轻笑了一声,直接欺身而下。
一只手掐住她的下巴,强势地侵入她的牙关,带着不容拒绝的疯狂。
另一只手拨开她的睡衣。
孟晚昕浑身一僵,随后剧烈地挣扎起来。
情急之下她狠狠地咬了下去。
傅至渊微微起身,伸手摸了摸唇上的血。
他冷笑了一下,紧接着拽下领带绑住孟晚昕的双手。
铺天盖地的吻落了下来,有一双手在身上反复游走。
不论孟晚昕怎么挣扎,都推不开他。
那双手逐渐向下的时候,她再也忍不住呜咽地哭出声。
她缓缓闭上眼,浑身止不住地颤抖,泪水顺着脸颊流下来。
这一刻她彻底地死心了。
也许是她的颤抖起了作用,傅至渊身子一僵,缓缓起身。
孟晚昕整个人脸上血色尽失,像一个易碎的娃娃一样躺在床上,手腕上都是领带勒出的红痕。
傅至渊盯着那道红痕,眼神冷漠。
“今天因为你,阿月期待了很久的工作落空了。”
孟晚昕眼珠转了转,缓缓启唇,声音沙哑,“和我有什么关系?”
傅至渊一副厌恶的样子,“因为你对你的朋友说你喜欢我,被阿月听到了。”
瞬间他的语气又变得锋利,“你就死了这份心吧,我永远不会喜欢你的。就是你这句话,影响了阿月整个饭局的发挥,她准备了很久的东西都白费了。”
孟晚昕扯扯唇,没有任何想反驳的欲望。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今天算是对你的惩罚,以后少想一些不该想的事。”
听到关门声之后,孟晚昕仿佛才回神般大哭起来。
惩罚?今天的这种侮辱是她影响到薛月后傅至渊对她的惩罚。
心中曾经有的一切美好期待与幻想瞬间崩塌,只剩下一片冰冷和虚无。
不知道哭了多久,她的眼神已经空洞,不再有任何的波澜。
现在她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尽快离开傅家。


孟晚昕收拾完满地狼藉之后,在椅子上呆坐了很久很久。
直到傅至渊一通电话打来,“你现在立刻带几套换洗衣物来医院。”
“我——”,她还没来得及开口,电话那边只剩下嘟嘟的忙音。
刚才隐约还听到了电话那边东西打碎的声音。
孟晚昕再打回去的时候已经没有人接了。
她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赶忙去傅至渊的卧室找了几套衣服装起来。
外面下着暴雨,她坐着出租车一直催促师傅开得再快一点。
下车的时候她太着急直接摔在了地上。
膝盖火辣辣地疼,两个手心也开始流血。
孟晚昕顾不上这些,忍着疼捡起掉在地上的衣物,一瘸一拐地走进医院。
从医院导诊得知傅至渊他们的病房,她走到门口,里面刚好传来女人的笑声。
她深吸一口气,推开门。
傅至渊正在喂薛月吃橘子,用手给她擦着嘴角,薛月脸上的红点已经消了很多。
傅至渊回头看到她,皱起了眉。
“你怎么弄成这副样子?”
薛月瞪了他一眼,“晚昕是你喊来帮忙的,怎么这么和人家女孩子说话?”
她笑着看孟晚昕,“你别和你小叔叔一般见识,他就是太担心我了,挺大个人了还一惊一乍的,你快坐。”
她拍了拍傅至渊,“你快给阿月拿椅子啊!”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孟晚昕总觉得“小叔叔”这三个字格外的刺耳。
傅至渊接过她手中的袋子,打开一看,语气突然变得冷冽。
“你故意的?我是让你拿几套衣服给阿月,你把我的衣服拿来干什么?躺在医院的人是谁你不知道吗?她又是因为什么躺在医院的你心里不清楚吗!”
孟晚昕被这一系列的指责愣住,她浑身已经湿透了,膝盖的血已经渗出裤子。
但她就像是感受不到疼痛一样,“我以为你受伤了,打你电话也没人接......”
傅至渊冷冷地看着她,“我能受什么伤?现在因为你躺在病床上的人是阿月。”
她感觉自己就像个小丑一样站在那里,冰凉的衣物紧紧地贴在身上。
薛月推了他一下,“你干什么呀?晚昕也是担心你,不好意思啊晚昕,当时你小叔叔忙着给我洗水果,后来就忘记回你了。”
孟晚昕指尖微颤,像有一把锋利的刀一下一下割裂着她的心。
“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她转身离开,膝盖很疼,扶着走廊的墙一点一点往前挪。
她以前身体不好,经常生病。
每次生病傅至渊都推掉所有工作,守在她的床前,无微不至地呵护她。
就连熬粥他都不放心让阿姨做,都是他亲自熬。
一场病下来,最后瘦的都是傅至渊。
孟晚昕扯了扯嘴角,现在他的眼里已经没有她了。
“你等一等。”
傅至渊从病房赶出来,他皱眉看着孟晚昕。
“你摔成这样,先别回家了,去医生那里看看,有事就来病房找我们。”
孟晚昕鼻尖一阵酸涩。
还没等她说话,病房里传来薛月的惊呼声。
傅至渊看都没看她一眼,立刻转身回去。
她看着他匆忙离开的背影,一股酸涩涌上心头。
小叔叔,再过不久我就要离开了。


到了参加宴会的这一天,孟晚昕拿着礼物提前去了会场。
其他的富家千金一看到她进来,纷纷躲到其他地方。
孟晚昕已经见怪不怪了,她拿着酒杯独自坐在一个角落。
“不是,孟晚昕怎么还有脸来的啊?她不会又要砸自己小叔叔的场子吧??”
“不知道啊,她可真恶心,连自己的小叔叔都不放过。”
“你管人家呢,人家可能就喜欢这种被众人唾弃的感觉吧!”
一声声嘲笑谩骂传进孟晚昕的耳朵,她苦涩地笑笑。
自从傅至渊公开求婚之后她就一直承受着这种谩骂,朋友想替她说话都被她拦住了。
这些话没必要去反驳,不重要了,反正过段时间她就要离开了。
傅至渊带着薛月进场的时候,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们的身上。
前去祝贺的人围得滴水不漏,她将贺礼交给服务员,在角落默默看着,酒续了一杯又一杯。
直到本该放映两人恩爱画面的大屏里出现了孟晚昕写给傅至渊的信,原本应该在保险箱里的一封封信现在全部展现在了众人的眼前。
所有人倒吸一口凉气,开始纷纷议论。
孟晚昕猛地起身,冲向后台的技术人员让他们关掉,但是没有人回应她。
她抢过电脑疯狂地按着删除,但大屏幕没有任何的响应。
从最开始的焦急到慢慢绝望,她惨白着脸色,看着一张张大图,曾经带着羞涩表达爱意的字迹仿佛变成能吃人的可怕怪物。
孟晚昕紧抿着唇,强烈的屈辱感涌上心头。
就在这时信上的主人公走了过来,傅至渊冷眼看着她,“你让我感到恶心。”
孟晚昕止不住地发颤,她抬头望向男人,一字一句道,“是你把它们拿出来的是吗?只有你知道我的保险箱密码。”
男人面上毫无波澜,“是我,我今天就是要在阿月的生日上彻底告诉你,我们之间永远都不会有可能,我只会喜欢薛月一人。”
她的自尊被一点一点地击垮,字字泣血,“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通过打击我来表白你在乎的人?!”
傅至渊微微怔住,刚要说话薛月在后面走过来,挽住孟晚昕的胳膊。
“晚昕你不要和你小叔叔一般见识,他不是打击你,他就是太在乎我的感受了,怕你喜欢我这件事影响到我的心情,他就是想哄哄我。”
孟晚昕蓦地笑出声,众人的嘲讽和鄙夷她从来没有放在心上。
但她没想到是傅至渊亲手把利剑交到所有人的手里,任由他们伤害她。
她觉得好可笑,这一切都如此的荒唐和可笑。
从前的那些欢乐,那些值得存放的美好回忆都显得她像个蠢货。
孟晚昕稳了稳身形,推开薛月。
她走到台前,拿起话筒。
“不好意思让大家看到了从前不知天高地厚的我,现在我已经不是之前的那个没有分寸会喜欢自己小叔叔的小孩子了,在这里我也对他们二人感到抱歉,让他们产生了困扰。”
“以后,我不会再打扰到你们。”
话落,孟晚昕不再听台下的那些声音,也错过了男人有些僵硬的神色,转身离开,没有半点的犹豫。


因为爱他,她失去了太多,甚至失去了唯一的亲人。
得知他要订婚后,她选择放手,出国离开。
可傅至渊又开始发疯似地追求她:“除非我死!不然你永远都要留在我身边!”
“老师,我想好了,我可以和师兄师姐一起去国外。”
电话里的导师激动不已,“你终于想通了,手续什么的我来做就行,一个月之后咱们就可以走了。”
孟晚昕挂断电话后,望着窗外的夜景,下个月她就要彻底离开傅家了。
外面传来汽车发动机的声音,随后响起男女声交谈的笑声。
她在二楼一眼就看见了那道熟悉的身影——
她的小叔,傅至渊。
也是她喜欢了六年的人。
旁边那个活蹦乱跳的身影则是他的女朋友,薛月。
两个人进来的时候傅至渊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你不是说今天要给我做饭吗?去吧,正好薛月也尝一尝你的手艺。”
孟晚昕愣怔在原地,她愿意给他做饭是因为每次他都会在厨房陪她一起,而不是像今天这种把她当成保姆。
见她没说话,薛月拽了拽傅至渊的袖口,“算了吧,我看晚昕也挺累的,让阿姨做就行。”
傅至渊不为所动,“怎么?能给我做,不能给你小婶婶做?”
她还没来得及再说话,他就牵着薛月进了卧室。
只给她留了一句“你小婶婶饿了,简单做几个菜就行。”
孟晚昕苦涩地笑了笑,随后进了厨房。
反正也快走了,再给他做最后一顿饭吧。
从前这样站在傅至渊身边的人是她,但一切从她十八岁那年向傅至渊表白之后就都变了。
傅至渊开始各种拒绝她,冷落她,直到他把薛月带回家。
他在众人面前,像曾经介绍自己那样介绍薛月。
只不过当时她的身份是被傅至渊收养的,而现在薛月是他名正言顺的女朋友。
她看着锅里的汤咕噜噜地冒泡,就像那年少女的心动翻滚不停。
思绪被拉回来,傅至渊进了厨房。他在她身后手臂伸长,从她头顶拿了一个碗。
他的体温隔着睡衣透过来,她的心跳漏了一拍。
“怎、怎么了?”
他轻轻瞥过她的脸,眸子里闪过轻蔑,“阿月要用小碗,我给她拿一个。”
走出厨房之前,他突然回头,“你再去上楼给阿月拿一套新的睡衣,她的睡衣不能穿了。”
孟晚昕扯了扯嘴角,她又自作多情了。
直到她做完饭,他们出来的时候她才明白为什么薛月的睡衣不能穿了。
可能是她的目光太过直接,薛月娇嗔地打了一下傅至渊,往上拽了拽衣服,试图遮挡住脖子上的吻痕。
“都怪你!说了让你克制点,晚昕要笑话我了。”
“她习惯习惯就好了。”
孟晚昕低头吃着碗里的饭,什么滋味都没有。
她可能永远都习惯不了。
饭吃一半薛月突然惊呼,她的脸和脖子上都是小红点。
她的脸和脖子上都是小红点。
“阿渊,我是怎么了?脖子上好痒。”
薛月可怜兮兮地一直挠,被他一把攥住手。
“你过敏了。”
他对着薛月时的声音总是那么温柔。
“为什么?”
但当他转头时,他的眼中却满是寒意。
“我,我不知道。”
孟晚昕无意识后退一步,她根本不知道薛月会对什么过敏,又怎么能提前做能引起过敏的菜。
然而傅至渊不信。
或者说,他早已认定就是她所为。
“阿渊,晚昕肯定不是故意的,你别怪她。”
薛月脖子上的红点已经开始蔓延。
“别怕,我们现在就去医院。”
说完,傅至渊直接拦腰抱起她。
直到大门关闭的声音传来,孟晚昕抬手,才摸到一手湿润。
原来在意一个人,就是这样的。
他们走后她在原地看着餐厅的一片狼藉。
曾经小叔叔也是这么在乎她,她有一点风吹草动他都会第一个发现,他比她自己都紧张。
现在一切都变了,她也该往前看了。
孟晚昕深呼一口气,这次真的要放手了。


孟晚昕睁开眼,入目一片洁白。
她动了动手指,侧头看到了家里照顾她的阿姨,“我这是......”
“小姐你别动,你睡了一天一夜,现在身体很虚弱。昨天你刚下车就晕倒了,吓坏我们了。”
提到昨晚,所有的记忆如海水般涌入她的脑海。
“外婆!我的外婆......”
阿姨匆忙扶住她,“小姐,你先冷静。”
此时病房门被打开,傅至渊走了进来。
他摸了摸她的头,“你先别乱动,一会吃点东西。”
孟晚昕下意识地抓住他的袖口,随后又狠狠推开,“你让开,我要去看我外婆!”
男人不出声,默默地扶着她。
当她挣扎着走到门口时,男人再也忍不住,“外婆已经火化了。”
“你说什么?”孟晚昕的声音很轻,仿佛下一刻就消失在空中一样。
她微微抬头,看向傅至渊,“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外婆已经火化了。”
霎时,女孩脸上血色尽失,张了张口,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努力地挣开男人,踉跄地往前走,整个人摇摇欲坠。
就像易碎的瓷器,让傅至渊都有些不敢触碰。
他轻声唤着她,“听小叔叔的话,先回床上吧。”
听到这句话,孟晚昕定在原地,随后低声笑了起来。
胸口密密麻麻地疼。
听话,她从小就很听傅至渊的话。
除了喜欢他这件事之外。
因为喜欢他,她失去了见到外婆最后一面的机会。
喜欢傅至渊,是她这辈子做过最错的事,她从来没有如此痛恨过自己。
孟晚昕闭了闭眼。
再睁开眼,她静静地看着男人,眼里如同一潭死水,她一字一句道,“请你离开,我不想看见你。”
傅至渊愣在原地,她从未对他说过这种话。
一时间他不知道该做什么。
而孟晚昕不再理会他,慢慢走回到病床。
这时男人的电话响了,是薛月。
他又看了看孟晚昕,女孩已经闭上了眼睛。
傅至渊抬脚离开病房,他以为她只是暂时地沉浸在失去亲人的伤痛中,缓几天就好了。
可他不知道这是他们的最后一面。
接下来的几天傅至渊一直在公司忙,孟晚昕没有见过他。
到了离开的这天,学长打电话给她,“学妹,都收拾好了吗?”
她看着眼前空荡的房间,“都收拾好了,我们机场见。”
孟晚昕拿出手机,扔掉旧的手机卡。
再见了,过去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