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态小说 女频言情 怀孕六个月,老公青梅在甜品里放碎玻璃后续
怀孕六个月,老公青梅在甜品里放碎玻璃后续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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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笑封侯

    男女主角分别是傅修远薛小婉的女频言情小说《怀孕六个月,老公青梅在甜品里放碎玻璃后续》,由网络作家“谈笑封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好,一来就亲自选了鱼,让人给你做好端上来,你还蹬鼻子上脸了?赶紧给我把鱼吃了!”“今天不把这条鱼吃光,你妈下个月的住院费和化疗费,就自己想办法!”傅修远很清楚我的软肋在哪儿。我面无表情地拿起筷子,大口大口吃着又辣又烫的烤鱼。嘴里的伤口仿佛被人用刀子硬生生地重新豁开,痛的我牙齿打颤。不知道是谁递过来一杯水,我毫不犹豫地接过。刚喝进嘴里,强烈的刺痛铺天盖地袭来,我将水全部喷了出去,捂着脸蹲在地上,痛的眉头拧起。水里放了大量的盐。薛小婉就站在我旁边,虽然被傅修远及时挡住,裙角还是被水溅到了。她眼泪汪汪地撅起嘴:“嫂子,我只是想给你递杯水,你再讨厌我,也不能这样啊,这条裙子是修远今天才送我的。”“修远,早知道嫂子这么讨厌我,我不该回国的,我...

章节试读

好,一来就亲自选了鱼,让人给你做好端上来,你还蹬鼻子上脸了?赶紧给我把鱼吃了!”
“今天不把这条鱼吃光,你妈下个月的住院费和化疗费,就自己想办法!”
傅修远很清楚我的软肋在哪儿。
我面无表情地拿起筷子,大口大口吃着又辣又烫的烤鱼。
嘴里的伤口仿佛被人用刀子硬生生地重新豁开,痛的我牙齿打颤。
不知道是谁递过来一杯水,我毫不犹豫地接过。
刚喝进嘴里,强烈的刺痛铺天盖地袭来,我将水全部喷了出去,捂着脸蹲在地上,痛的眉头拧起。
水里放了大量的盐。
薛小婉就站在我旁边,虽然被傅修远及时挡住,裙角还是被水溅到了。
她眼泪汪汪地撅起嘴:
“嫂子,我只是想给你递杯水,你再讨厌我,也不能这样啊,这条裙子是修远今天才送我的。”
“修远,早知道嫂子这么讨厌我,我不该回国的,我现在就走好了。”
傅修远赶紧拉住她,回头怒斥我:
“沈月,你有完没完?我给你脸了是不是?!
他将整瓶红酒都倒在我头上:
“这是你欠小婉的!”
周围顿时一片哄笑:
“哈哈哈哈哈,你们看,沈月像不像黑毛落汤鸡?”
“啧,那红酒可贵了,给她洗头也太浪费了,沈月,便宜你了啊。”
“谁叫她敢碰小婉,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卖身换钱的鸡而已,小婉才是傅少心尖尖上的人。”
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声:
“诶?沈月的嘴怎么在流血,脸也肿起来了?”
傅修远听见了,下意识想要过来,薛小婉立马倒在他怀里:
“修远,你别走,我心口好疼啊……”
傅修远赶紧将人抱起来,狠狠瞪了我一眼:
“这下你满意了?自己滚回去!”
他头也不回地抱着薛小婉走了。
完全忘记这个时间我根本打不到车。
好不容易走到家,我整个人埋进被子里,身上的寒意怎么都驱不尽,肚子止不住地疼。
我给傅修远打了好几个电话,打到第27次的时候才接通。
薛小婉慵懒的声音响起:
“是嫂子啊?打了这么多电话,看来你的嘴还是不够疼呢。”
“修远
怀孕六个月,傅修远的青梅在我的甜品里放了碎玻璃。
看着我满嘴是血的样子,薛小婉故作愧疚:
“我听说孕妇胃口大,想跟嫂子开个玩笑而已,谁知道她还真把蛋糕整个放嘴里了。”
“修远,嫂子不会生我气吧?”
傅修远赶紧安抚她,厌恶地看向我:
“你是老辈子没吃过蛋糕吗?饿死鬼投胎一样。”
“赶紧滚出去擦干净,别在这倒人胃口。”
可刚刚是薛小婉说,流心小蛋糕必须整个吃才美味。
傅修远不想辜负她的心意,逼我将成人拳头大的蛋糕全部塞进嘴里。
我心灰意冷地离开,有人开口嘲讽:
“呦,让滚就滚,比狗还听话。”
傅修远不屑笑道:
“当然,她每听话一回,她妈就能多活一个月。”
……
医生用了三个小时,才把嵌进肉里的碎玻璃渣全部挑干净。
他嘱咐我,这些日子要少说话,不能吃辛辣的东西,最好吃温热的流食,免得刺激到伤口。
我问起妈妈的情况,他叹了口气:
“你妈妈的状况目前还算稳定,就是总担心你,到底怎么弄的?”
心里一阵酸涩,我摇摇头,拜托他不要把今晚的事告诉妈妈,等我好些就来看她。
刚走出医院,傅修远就打来了电话:
“让你出去擦嘴,你是擦到坟地去了吗?人呢?”
怕牵扯到嘴里的伤,我说得很小声:
“我刚从医院处理完伤口……”
“行了,屁大点儿的小伤还至于去医院?矫情,连字都讲不清楚,也不知道你长嘴用来干嘛的,以后孩子可不能跟你一样。”
傅修远不耐烦地打断我。
“你现在立马到帝豪会所,小婉想当面跟你道歉,别给我摆架子啊,来的时候去城东那家店买几瓶鲜榨山楂汁,小婉喝多了胃不舒服,就他家的纯。”
不等我拒绝,傅修远就挂断了电话。
他说的那家店,在城东很偏远的巷子里。
打车过去要一个小时,到了地方,还要再步行两公里。
北方深冬的寒夜,气温低至零下二三十度,我只穿了件毛衣。
因为傅修远说薛小婉穿得太少,怕她晚上回去冻着,把我的羽绒服直接送给她了。
“你孕
。”
我笑笑:
“我为什么要生气?你们本来就很配啊,要不要我帮你们拍个照片,昭告天下?”
天地良心,我说的是真心话,可薛小婉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眼圈顿时就红了:
“修远,对不起,是我又惹嫂子不开心了,这个戒指我不要了,你给嫂子吧,我自己去逛街……”
傅修远赶紧拦住她:
“你才回国,自己一个人乱走,迷路了怎么办?”
“沈月手指头太粗,她戴不上,你好好戴着。”
怀孕以来,我的手脚总是浮肿,可傅修远从来没心疼过,还嘲笑我像熊掌。
他转头斥责我:
“你闹够了没有?都跟你说了只是一个游戏,较什么真?”
“不老实在家养胎,抱着个破罐子满街乱跑什么?跟个要饭的一样,我是饿着你了吗?赶紧回去!”
“再闹,小心你妈的医药费!”
说完,他再也不看我,牵着薛小婉就去逛街了。
薛小婉回过头,冲我挑衅地眨眨眼。
晚上,我找到当初的那份结婚合同,撕了个粉碎。
打印好离婚协议后,我开始整理自己的衣服。
傅修远回来了,带着满身的酒气和香水味,脖颈间还有草莓。
出乎意料的,他竟然主动走到我身边,语气难得柔和:
“这么晚了还不睡,你月份大了,不要总做这些家务,累到怎么办?”
他以为我只是像平常那样,做家务而已。
傅修远轻轻摸了摸我的肚子:
“等孩子出生,咱们三口一起去看看你妈妈,见到外孙女,她肯定高兴。”
这是他第一次主动提起去看我妈妈,却只是出于愧疚而已。
我看着他手上戴着那枚情侣对戒,突然觉得无比恶心,不动声色地躲开了他的手。
傅修远继续说:
“你今天在外面,不应该让小婉下不来台,那么多人看着呢。”
“后天是小婉的生日,她办了派对,你到时候买个礼物,好好跟她道个歉,钱我给你。”
我几乎都要气笑了,淡淡道:
“我们离婚吧。”
傅修远愣了下,随即就拉下脸:
“不就一个破戒指,你至于吗?我现在就算给你买,你戴得下吗?大不了等你生完孩子,我给你买十个八
施压,要他结婚生子,傅修远不喜欢那些满是心机,难以控制的富家女。
他将一纸协议丢在我面前,只要我跟他结婚,给他生下孩子,他就负责我妈妈的医疗费。
高昂的住院费和化疗费,外加其他种种加在一起,对我这个刚毕业的大学生来说,都是一座座大山。
嫁给傅修远,是唯一的选择。
我只有一个要求,就是不要让妈妈知道。
我不知道视频是谁拍的,已经不重要了。
看着满脸担心的医生,我静静开口:
“请帮我把孩子引产吧。”
医生沉默了一会儿,轻轻点了点头。
即便我不说,他应该也早就发现了端倪。
比如每次来医院,不论是看妈妈还是产检,我永远都是一个人。
手术安排在一天后。
处理完妈妈的尸体,已经是第二天中午。
我抱着小小的骨灰罐,行尸走肉般地在街上游荡,不知不觉地走到了商场门口。
商场正在举办情侣活动,拿到第一名的情侣,可以获得珠宝品牌赞助的钻石对戒。
以前看到这种活动,面对我跃跃欲试的眼神,傅修远总是很不屑:
“沈月,你能别这么幼稚吗?我这种身份的人,你要我去玩儿这种穷鬼才玩的游戏?我又不是要饭的。”
可是现在,他就站在台上,一边公主抱着薛小婉,一边和她激情拥吻,和另一对情侣比谁坚持的时间更久。
最终,傅修远赢了。
主持人把戒指送给他们,底下人疯狂起哄:
“求婚!求婚!”
薛小婉期待地看着傅修远,傅修远无奈地笑笑,单膝跪地,刚把戒指给薛小婉戴上,转脸却看见了我。
他噌地站了起来,薛小婉眼中闪过一丝不甘。
我扭头就走,傅修远追过来抓住我的手腕,神色有些慌张:
“不是你看到的那样,小婉很喜欢那个戒指,我们只是在玩儿游戏而已。”
像是看见我光秃秃的手指,傅修远突然愣住了。
我跟他还没有办过婚礼,只是领了证而已,他也从没跟我求过婚,更没有送过戒指。
原本他跟我结婚,就是为了应付家里。
薛小婉也露出无辜的表情:
“是啊嫂子,我跟修远什么都没有,你可别生气
正在洗澡,你有事吗?是肚子疼啊,还是你那个病鬼妈死了?”
傅修远的声音远远传来:
“小婉,你在给跑腿打电话吗?告诉他不要拿草莓味的套,我不喜欢,换个别的。”
我默默挂断电话,一个人去了医院。
刚进医院大门,就听见身后‘砰’地一声。
紧接着就是男人咒骂的声音:
“他爹的,死老太婆,跳楼也不会选地方,老子的车今天刚提的,晦气死了!”
所有人都往门口跑,议论声此起彼伏:
“这不是五楼那个得了白血病的老太太吗?怎么想不开跳楼了?”
“不知道啊,刚我还看见她在床上玩儿手机呢,说她女儿再有几个月就要生孩子了,想给闺女买点营养品,怎么就跳楼了?”
我心里涌起不好的预感,趔趔趄趄地跑过去,拨开人群往地上看,脑子轰的一声。
妈妈躺在血泊里,双眼瞪得老大,手里死死握着手机。
亮起的屏幕上,反复播放着我晚上在会所包厢里被羞辱的视频。
我麻木地坐在医院的走廊里,妈妈死不瞑目的样子始终萦绕在脑海。
医生走过来,叹息着送给我一封信。
“这是在你妈妈枕下发现的,应该是留给你的。”
打开信,是熟悉的笔迹:
“囡囡,心肝宝贝,不要哭,妈妈只是提前去下一世布置咱们的家而已。”
“妈妈对不起你,连你受了那么多苦都不知道,是妈妈拖累了你。”
“不要为那个人渣生孩子,离开他,走的越远越好,妈妈爱你。”
我和傅修远,是在我打工的酒吧认识的。
他那天心情不好,铁了心要把自己灌醉,不停地跟我要酒。
直到酒吧关门,他还是不肯走,老板来劝也不听,还跟酒吧的保安动起手来。
因为他的缘故,那晚我赚到了很多提成,足够支付我和妈妈两个月的生活费。
怕他被打死,我跟老板撒谎说他是我男朋友,将他扛回了出租房,算是报答。
只是我没想到,傅修远喝的太多,或许是认错了人,带着酒气的呼吸压上来时,我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事后我才知道,他喜欢的青梅出国留学了,原本他是想求婚的。
傅家不停地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