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态小说 其他类型 长女剽悍,反向“鸡爹”结局+番外
长女剽悍,反向“鸡爹”结局+番外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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曈曈日

    男女主角分别是姚秀才徐兰娘的其他类型小说《长女剽悍,反向“鸡爹”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曈曈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说曹操曹操到,姚韫真刚把这婚事在脑子里转了一圈,便听得一阵粗重拖沓的脚步声由远到近响起。“兰娘啊,韫真丫头情况如何?等会儿郭大夫来了,场面可就难看了。”这尖利刺耳的嗓音姚韫真才听过没多久,毫不陌生。在堂屋里咄咄逼人还不算,竟追到屋子里来了,如此没皮没脸的亲家,姚秀才从哪个角落里扒拉出来的?徐兰娘余怒未消,又添新火——韫真还醒着!她要是听见退婚一事,指不定如何伤心呢!汪家当真欺人太甚!不过,为了女儿,徐兰娘还是打算先忍下这口气,把金桂打发走。“汪家嫂子,韫真需要休息,我们去堂屋说。”金桂为人刻薄,见有打蛇随棍上的机会,岂能轻轻放过?“去堂屋也成,兰娘,你若答应了我说的事,去茅房都成。不然......”她三两步窜到床边,嫌弃地拿衣袖遮住...

章节试读

说曹操曹操到,姚韫真刚把这婚事在脑子里转了一圈,便听得一阵粗重拖沓的脚步声由远到近响起。
“兰娘啊,韫真丫头情况如何?等会儿郭大夫来了,场面可就难看了。”
这尖利刺耳的嗓音姚韫真才听过没多久,毫不陌生。
在堂屋里咄咄逼人还不算,竟追到屋子里来了,如此没皮没脸的亲家,姚秀才从哪个角落里扒拉出来的?
徐兰娘余怒未消,又添新火——韫真还醒着!她要是听见退婚一事,指不定如何伤心呢!
汪家当真欺人太甚!
不过,为了女儿,徐兰娘还是打算先忍下这口气,把金桂打发走。
“汪家嫂子,韫真需要休息,我们去堂屋说。”
金桂为人刻薄,见有打蛇随棍上的机会,岂能轻轻放过?
“去堂屋也成,兰娘,你若答应了我说的事,去茅房都成。不然......”
她三两步窜到床边,嫌弃地拿衣袖遮住鼻子,“我就不走了!噫......这股药味可真难闻。”
徐兰娘气得面色通红,“金桂,你!”
姚韫真听得也火大,睁开眼睛打算怼上两句,门外却陆陆续续进来两个人。
有过一面之缘的小男娃冲在最前面,焦急地朝后面的人说道:“郭大夫,快来,我姐姐没有气了——哎?!大姐,你、你醒了?”
被他拉着的老大夫气喘吁吁,“慢、慢点,你这小子!方才不是还说没有气息了?”
徐兰娘再顾不得金桂,赶紧上前迎接大夫,“郭大夫,劳您瞧瞧我儿。”
金桂见有旁人在,也收起了盛气凌人的做派,退到一边。
她丈夫是秀才,儿子未来也要考秀才,这名声可坏不得。
郭大夫顺了顺气,“好说好说,让老夫把把脉。”
他细细探过脉象,又看了一下伤口,观察了姚韫真的状态,最终开了药方,留下药粉。
“只要后续不起高热,待伤口痊愈后,应是没有大碍的。”
徐兰娘自是千恩万谢送走了郭大夫,又取出钱来交代姚修齐跟着去抓药,忙完后才发现金桂还自顾自坐在角落,不肯离去。
“怎的?汪家嫂子还要留下来用饭吗?刚刚郭大夫可是说了,韫真不日便可康复。”
金桂看郭大夫走了,才放下心来,换了一副面孔。
“这可不好说,万一半路起了热呢?谁也不能预料啊,兰娘,你高兴得也太早了吧?罢了,我瞧着你太过死心眼,说不通,还是等姚秀才回来,我与他说吧。”
金桂屁股一扭,朝着堂屋去了,一副不把婚退了不罢休的模样。
她嘴里不干不净,徐兰娘哪有不生气的道理?但她一向不善言辞,更别提同人吵架。
姚韫真心里更确定了不能让金桂如意的打算,回回咒她死,当她泥捏的?
她支起身子,“娘,爹在哪里?”
徐兰娘立刻给她垫了个枕头,“我儿慢慢来,莫急,你爹今日去私塾了,应当快回来了,待他回来,一定能打发了那刁婆子去。”
什么?女儿缠绵病榻快死了,他还有心情去上课?
原身的记忆中,姚士弘从县学回来后开了个私塾,但他纯粹是为了束脩,教学起来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从前原身体格好的时候,没少见他在家长吁短叹,女儿一生病,躲去私塾了?
这爹,忒不靠谱!
也难怪给自己长女定下这样的亲事,如此一来,她的策略得改改......
姚韫真暗地里掐了一把自己,逼出两行泪来,“娘,女儿方才依稀听到退婚......可是汪家要同我退婚吗?”

姚士弘在她心里的没用程度又拔高了一个等级,不过,事物都有两面,越不中用,未来她拿捏的机会越高。
姚韫真垂下眼帘,“今儿早些时候,胡婆婆就隔着墙和娘说话,想来家里串串门,乡里乡亲的,她的性子您清楚,少不得给她几分薄面。
我怕胡婆婆问东问西招架不住,这才想着和您一块去县城不是......”
姚士弘听得不耐烦,但左思右想没什么更好的法子,只得不情不愿地答应带上姚韫真。
......
次日,姚士弘出门之前,徐兰娘向他手里塞了一样东西,具体是什么,姚韫真没看清。
徐兰娘把东西交给他后,低声嘱咐了两句,眉目间却流露出不舍。
姚士弘带着姚韫真一路搭牛车到了县城,古代的道路不怎么平坦,幸好清溪村离县城的距离不远,否则姚韫真早上吃的豆粥说不准都得颠出来。
姚士弘对县城内的分布十分熟悉,轻车熟路地来到了一家当铺门口,将出门前徐兰娘给的东西拿了出来。
“让我去?爹,你不去吗?”姚韫真有点惊讶,捏了捏由一块布帕仔仔细细包裹好的东西。
姚士弘不耐地挥了挥手,“对,你快去吧,这当铺是你三姑姥爷开的,不会诓骗你。莫要啰啰嗦嗦,误了时辰。”
徐兰娘父亲的三姐嫁到了县里,夫家做的正是典当生意,早年不太稳当,如今却是已经站稳脚跟。
有姻亲的关系在,去别的当铺自然不如来这里给得多,因此徐兰娘的嫁妆大多来此典当。
姚韫真不再多问,转身进了当铺。
当铺里头的伙计热情地迎上来,“是您啊,可是姚秀才要当什么东西?来得巧了,东家今儿在,我去知会一声。”
姚韫真点点头,按原主的记忆,徐兰娘的嫁妆多半在这儿典当。
姚士弘爱面子得很,不肯一直出面典当东西,丢人。
他每每当两回东西,便要间隔一回再亲自来,原身作为家中长女,那间隔的一回就由她出面,伙计自然认得她。
姚韫真打开布帕,里头是一把小小的福字长命锁,通体用银子打造。
徐兰娘显然十分爱惜它,没有半点磨损,簇新簇新的。
姚士弘适才交代她,要死当,可惜了,日后只怕难以再看到了。
要不阳奉阴违活当一下?她后面想办法把长命锁赎回来。
按从前的经验,当的钱买药买粮是够的,但姚秀才若想办点别的事情,比如和他那些朋友喝喝酒聊聊天,绝对不够。
一时半会儿,她补不上这个漏,姚秀才发现钱少了,一准儿生气。
一文钱难倒英雄汉,上辈子很久没被钱困扰过的姚韫真,现在真切体会到了这句话的含金量。
没等她做好决定,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和刚刚的伙计前后脚从内堂出来。
姚韫真规规矩矩地和三姑姥爷问了个好,又把手里的长命锁递出去。
三姑姥爷拿起锁仔细地瞧了瞧,长叹一声,“兰娘这孩子,怎么连这个锁都要拿出来当了?”
姚韫真不明就里,问道:“三姑姥爷,这个长命锁有什么特殊吗?”
长命锁的话,原身曾过手当了一个,那个比起如今的还要大一些,也更精美,三姑姥爷并没有大的反应。
莫非这小小的福字银锁,有什么她看不出来的过人之处?

跑这么快?难道有轻功?噎食又不是她导致的,找她干什么?
姚韫真闭了闭眼,无奈地转身,“有何贵干?”
来人是个身高八尺的魁梧汉子,方才跟在被噎住男子后面队伍中的人,明显和他们相识,不过身上穿的衣服料子要好过仆从。
根据她前世的经验,这个人还是个练家子,难怪一下子就追上她了。
跑肯定跑不掉了,随机应变吧,希望他们至少讲点道理。
魁梧汉子朗声一笑,拱了拱手,“姑娘莫怕,我叫方力,没有恶意。我家少爷想请您一叙,冒昧之处还请谅解。”
他上下打量了一眼姚韫真灰扑扑的脸蛋,犹豫道:“姑娘可需要整理洗漱一番?我为您安排。”
瞧他说话客气,姚韫真放松了一些,但心里仍残留几分警惕。
“你家少爷是什么人?要我去哪里?我只是个普通女子,没什么特殊的,见我做什么?”
方力遂耐心为她一一解释。
原来,刚刚她喊话完受挫之后溜得太快,错过了后续。
当时她喊的话,前头扶人的仆从不曾挂心,倒叫后面跟着的方家少爷听了个清清楚楚。
方家少爷当机立断,快速上前按照姚韫真所说操作一番。
结果,他只在脐上两指处捶击了三次,那被噎住的人便“咳”地一声呕出喉咙里的食物来。
刹那间,围观的人群都忍不住惊呼了一声,纷纷上前查看。
姚韫真所听到的惊呼声,也正来源于此。
等把人救回来后,方家少爷却发现提出施救方法的人不见了,因此特地派他来寻。
“姑娘讲的法子十分奏效,我家少爷对此很感兴趣,已经在福满楼特地设宴,请你前去细细说一说。
另外,少爷准备了一份薄礼,以感谢姑娘出言搭救之恩。”
福满楼正是出事的酒楼,在县里颇为得意,稳坐第一把交椅。
方家少爷既然在福满楼宴请她,估摸着家里有点钱,说不定还有权有势。
他要问海姆立克急救法,大概率是想着花钱买断,假如要强抢,只让他这个护卫悄没声儿跟着把她抓走即可,没必要特地设宴。
最关键的一点是,姚韫真现在缺钱得紧,倘若有个小金库,未来要做什么都更方便些。
毕竟姚士弘这个秀才爹,实打实的靠不住。
想到此处,姚韫真利索地答应了。
跟着方力去酒楼里头洗了把脸,简单修整过后,她便跟着方力进了一个雅间。
雅间内坐着一位身穿霁青色长袍的年轻公子,约莫十三四的模样,五官生的颇为俊逸,目若朗星,芝兰玉树,美中不足的是人太瘦了些,脸色也不红润,平添了一股不足之气。
姚韫真见过的帅哥多了,短暂地被惊艳了两秒之后,她整个人都被一旁的八仙桌吸引了。
那八仙桌上早摆好了各色菜肴,香气扑鼻,看得人食指大动。
自打穿越以来,成天不是豆粥馍馍就是野菜,她都多久没吃一顿好的了?

姚韫真低下头,你自己喝酒吃肉,就给五文钱,还不许她出去走走了?
话虽如此,碍于宸朝的孝道,她不能直接反驳,随便扯了个出去逛街的理由敷衍敷衍。
和车夫约定的时间快到了,姚士弘没有继续追问,把买好的米面粮食塞给她,拂袖而去。
到得家中时,日落西山,暮色四合,姚韫真一眼便看见了在门口张望的徐兰娘。
她匆匆上前搀扶了一把,“娘,你身子不好,怎么出来了?”
“没事,就家门口站站,我不至于那么不济。”徐兰娘见她提着许多东西,赶紧接过几包,“修齐,晗真,来把东西拿回家去。韫真,你的伤大夫可看了,怎么说的?”
“哼,她好得很,还有力气私自跑去街上玩,让我等她!”
姚士弘款步走到家门口,说话阴阳怪气,不忘给她上眼药。
“是吗?出去玩钱可够?韫真是大姑娘了,出去逛逛走走也未尝不可。”
徐兰娘的思维没按姚士弘想要的方向走,她自幼时就常常被父母带着出去玩,后来到了大伯家,也和其他姊妹一般外出行走,自然不把这当回事。
反而嫁了人,要顾忌着姚秀才,才出去得越来越少。
姚韫真没有给抠爹姚秀才打掩护的意思,“哦,爹给了我五文钱,我买了两个馒头吃,还剩一文,娘,给你。”
徐兰娘的笑停滞在脸上,横了姚秀才一眼,将钱推给她,“不用了,你留着吧,女儿家年纪大了,得有点钱压身。”
隔壁的胡婆子探头探脑,“哟,秀才公这是出去买了些什么好东西?叫我老婆子也开开眼。”
姚士弘面色一僵,随口糊弄两句,什么东西都不拿,两手空空进了屋里,留下徐兰娘和胡婆子寒暄。
姚修齐和姚晗真此时出得门来帮忙,两个小豆丁帮不上什么忙,姚韫真只把轻的药包给他们,自己提着重的米粮进门了。
徐兰娘很快打发了胡婆子,跟着回家操持起晚饭来。
晚饭早就做好了,热热端上来即可,照旧是豆粥加炒野菜,野菜一如既往,素淡没油水。
姚韫真下午那顿吃得好,还不饿,草草吃了两口,给两个小的使了眼色,等会儿去她屋里。
妹妹姚晗真和她相处很多些,立即会意,小小地点了点头。
吃完饭,她打算和徐兰娘商量一下做小买卖的事,谁知刚走到他们房间门口,便听到她一声悲戚的惊呼。
“相公,只剩下这么点了?这、这才一百三十四文啊!”
姚士弘不耐烦的声音紧接着响起,“吵什么,要怪就怪大丫头去!你那长命锁,她活当了,到手的银钱自然就少......我简单应酬了一下老友,加上买药买粮,便只剩这么点了。
说起来,为什么挑你爹娘出生时打的长命锁,没有别的东西了?今儿韫真去当,三姑父认出那锁来了,怎么死当?我堂堂一个秀才,还要名声呢!”
房间里,徐兰娘半天没出声。
嫁妆都被姚士弘用完了,哪还有别的东西?倘若有别的,她绝不会拿这个长命锁出来......
在门外听了一耳朵的姚韫真:手有点痒,想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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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韫真知道她再不出场,抠爹估计还能再说出扎心的话来,赶紧敲了敲门。
来开门的是姚士弘,徐兰娘背过身去,看不到脸。
“韫真?你来做什么?没事早点回自己房间去。”
“我后脑的伤口似乎有点痛痒,想让娘去我屋里帮忙看看。”
姚士弘连忙唤徐兰娘跟她去瞧瞧,神情紧张,“白天谭大夫不是说好了?是不是你偷溜出去玩,又出毛病了?
可别再请大夫来了......家里哪还有闲钱给你治病?你自己稳重些躺床上养两天就是了。”
姚韫真:呵呵。
徐兰娘急急赶到门口,脸上仍有泪痕,“走,娘给你看看。”
回到她的茅草屋,姚韫真便说自己没事了,徐兰娘坚持瞧了瞧伤口,见没有裂开,才放心下来。
“既然没事,娘就先回屋了,韫真,你好好休息,把身体养好,钱的事不用担心。”
姚韫真假意称病就是为了把她骗过来,哪能让她走?当下便拉住了人,徐兰娘困惑地抬起眼睛看她。
“娘,我没事,只不过有几句话要私下和你一个人说。”
徐兰娘神情闪躲,垂头嗫嚅:“韫真,你知道了?”

徐兰娘被她的眼泪一唬,瞬间心乱如麻,急急替她擦去,“没有的事!韫真,你听岔了。”
“那为何汪家婶子方才说要等爹回来?要是没有的话,现在就让晗真去请爹来!”
徐兰娘支支吾吾了片刻,怕惹病中的女儿伤心,到底还是让晗真去了。
姚晗真一走,屋内只剩下了母女二人,姚韫真的眼泪光速消失,原本伤怀的神情也立即变得平静。
徐兰娘愣住,呆呆道:“韫真?”
姚韫真抬眼,“娘,刚刚那人如此相逼,你不生气吗?”
“唉,生气又如何,总归两家有点情分,我不能做得太难看啊。”
姚韫真心底冷笑,问道:“情分?若有情分,怎么会在这节骨眼上门退婚?更别提,还如此咄咄逼人,巴不得我死了。”
徐兰娘伸手捂住她的嘴,“可不要胡说,什么死不死的?呸呸呸!”
“娘,今日汪家上门退亲,恐怕有两手准备,到时爹的态度便不好说了。若此刻叫他们退婚成功,女儿今后日子没法过了。不过,天无绝人之路,汪秀才父子不来,必然顾忌颜面。您要真心为女儿好,就照我说的去做......”
话分两头,各表一枝,姚韫真这头给徐兰娘出主意,姚秀才那头,本来想到私塾躲清闲,结果二女儿来请他回去,说是家中有事。
没点眼力见儿,他就是因为家里长女生病的事才躲出来的嘛!
但既来叫他,那么多学生看着,他也躲不得,只得跟着回家。
谁知路上二女晗真竟说汪家来人要退婚!
退婚?当初因为结了姻亲,他私下补贴了汪秀才父子多少?结果他一朝落魄,竟要来退婚?!
这决计不成!
等回到家,一见满地躺着的铜板,哪怕金桂的言行收敛了很多,姚秀才依旧气得仰倒!
“汪家嫂子,你这是把我们姚家的脸往地上踩啊!叫同窗知道了,还以为我姚士弘教女无方才被退婚哪!
这些铜板是什么意思?你把我们姚家当什么了?”
金桂撇了撇嘴,装腔作势干什么?他姚士弘难道还有钱回县学?谁不知道他靠吃徐兰娘嫁妆才考上的秀才?
现在,嫁妆都给他花完了,一穷二白的,还在猪鼻子插大葱——装象!
不过,这些话她没有说出口,姚士弘身上好歹有个秀才功名,她还是得给几分面子的。
幸好出来前,家里给她做了两手准备。
金桂从袖袋中掏出一个荷包,放在桌子上,“姚秀才,您说的哪里话?铜板是我和兰娘开个玩笑罢了,你还当真了?兰娘,是不是?”
静坐一边的徐兰娘没说话,只拿一双眼睛瞅她。
金桂脾气急,一见没有台阶,懒得磨叽,索性直接把话敞开了说:“这里是汪家准备的十两聘金,倘若可以退婚,聘金我们便不要了。
高明最近拿到一张青山书院薛院长的名帖,也一同作为补偿。
两家本是私下结亲,如今韫真丫头......我便不说了,好聚好散,两家还如往常一般,难道不好?”
姚士弘耳朵一动,青山书院?薛院长?
青山书院可是整个县城内最负盛名的书院,还曾出过一位小三元!
拜见薛院长之后,他指不定可以入学呢!
十两银子他倒不在乎,若是有这么一封名帖,那退婚也未尝不可。
至于退了婚对女儿的打击、退婚后的风言风语......姚士弘都可以抛之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