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态小说 其他类型 闪婚白月光的小叔后,他后悔了热门小说顾念远岑清钰
闪婚白月光的小叔后,他后悔了热门小说顾念远岑清钰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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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呦呦

    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念远岑清钰的其他类型小说《闪婚白月光的小叔后,他后悔了热门小说顾念远岑清钰》,由网络作家“木呦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意外过夜岑寂漠然望着这个投怀送抱的女人,果断推离。没想到,这人软如烂泥根本立不住,摇晃着又倒下来,岑寂本能的接住,眸子仿佛结冰。顾念远朦胧着双眼跟着那张脸,又喊了一声:“学长。”然后,哇的一声,吐了。自岑寂以岑家六公子的身份出现在世人眼中开始,他纵横商界十年,堪称算无遗策滴水不漏,那份掌控力完美的好似他素来剪裁得宜的西装,一分不多一分不少。没想到,今天在红亭,他的西装被破坏的如此彻底。这幕罕见的盛况,当然没有被人错过。许特助得到岑寂的消息知道他要走,正巧赶来,席间诸人,见岑寂都要走,自然是跟着送。大家悉数相逢于这道门,眼睁睁看着一个妆容可怖的女人吐了岑总一身。气氛诡异的安静了几秒,顷刻间炸开了锅。“岑岑岑......总”陈宇风结巴道...

章节试读

意外过夜
岑寂漠然望着这个投怀送抱的女人,果断推离。
没想到,这人软如烂泥根本立不住,摇晃着又倒下来,岑寂本能的接住,眸子仿佛结冰。
顾念远朦胧着双眼跟着那张脸,又喊了一声:“学长。”
然后,哇的一声,吐了。
自岑寂以岑家六公子的身份出现在世人眼中开始,他纵横商界十年,堪称算无遗策滴水不漏,那份掌控力完美的好似他素来剪裁得宜的西装,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没想到,今天在红亭,他的西装被破坏的如此彻底。
这幕罕见的盛况,当然没有被人错过。
许特助得到岑寂的消息知道他要走,正巧赶来,席间诸人,见岑寂都要走,自然是跟着送。
大家悉数相逢于这道门,眼睁睁看着一个妆容可怖的女人吐了岑总一身。
气氛诡异的安静了几秒,顷刻间炸开了锅。
“岑岑岑......总”陈宇风结巴道,“这这这快快来人。”
许特助眼疾手快,上前把已经吐晕的顾念远拽过来,别的客人纷纷后退,服务生冒着冷汗连忙给岑寂擦拭脱衣。
一团乱中,岑寂倒是没有大家以为的那么生气,他只是语带森寒:“这女人是谁?”
“......应当不是客人,可我们没有这样的服务生啊。”陈宇风叫来当班经理,“你认识吗?”
“唔,不认识,要不先拖下去?”
“这年头追咱们岑六少的人手段都这么新奇了吗?”一旁的王少对秘书悄声道。
“偶像剧看多了吧。”秘书嗤笑。
当班经理说着就要从许特助手中接人,没想到许安杰忽然道:“岑先生,我好像认识,这,这就是救老太爷那个顾小姐,顾念远。”
岑寂已经脱下了外套只着一件衬衫,闻言瞥了一眼靠着许安杰睡的天塌不醒的女人,皱眉道:“到底怎么回事?”
“她怎么在这,不清楚,但是,确实跟资料上的人一模一样,应该是顾念远没错。”
难不成又是岑家那些人的手笔?
岑寂默了一会儿道:“带回去。”
顾念远全然无知的做着梦。
梦中的她年方六岁,与父母在公园里玩耍,那时她的家不在贝市,而是贝市旁的枫叶镇,镇子很小,只有一个公园,公园里的设施老旧。
小时候,她最爱玩的是滑梯,那是个大象造型的滑梯,从大象的尾部钻进去,从它的长鼻子上滑出来,据说滑梯的历史悠久比爸爸年纪都大。
梦中她就在重复滑滑梯这个游戏,妈妈和爸爸站在象鼻子的两边给她鼓掌,也护着她不要磕碰,她尽情的笑着,发自肺腑。
可滑着滑着,妈妈消失了,接着是爸爸,画面一转就到了墓地,她头戴白花,迷茫的看着爸爸墓碑上的照片,她觉得那照片有些吓人,不像爸爸,爸爸很和气的。
最后,她独自在滑梯前蹲下来,双臂紧紧抱住自己。
顾念远醒来时,天已大亮,她睁开红肿的双眼迷茫的看向窗外明亮的日光,就是说,她的卧室......什么时候采光这么好了?
床好像也变软变宽了,枕头高低合宜很是舒适。
卧室的面积是不是也过于大了?
不对,这不是她家!

请问这是哪里
顾念远蹭的坐起身,发现身上穿着宝蓝色睡裙,触手丝滑,她慌忙爬下床,奈何宿醉的效力尚未褪干净,脚下一软发出了响动。
外面立刻传来问候:“小姐?您醒了吗?”
“醒......醒了。”
那边诶了一声,接着就是把手转动的声音。
门外走进来两个中年妇人,穿着统一的制服,应该是这里的女佣,她们面容和蔼,声音也和蔼:“哎呀,小姐怎么摔倒了。”
佣人将她扶起来,又倒了水,这才道:“小姐,您的衣服已经清理干净了,待会就可以换上。”
“谢谢......请问这是哪里?”
“依山名居。”
顾念远没听过,露出疑惑的神色,另一位笑着解释:“是岑先生的家,您昨晚喝醉了,他带您回来的。”
顾念远第一反应就是酒后乱性,她的脸刷一下惨白,声音发颤:“我......你......岑先生他......这睡衣是谁换的?”
“是我们换的,小姐昨天实在是醉的太厉害了,怎么都叫不醒,小姐不要介意。”
她手脚干净,面容整洁,看来也是拜这两位所赐,顾念远一把握住其中一个妇人的手,感激的笑道:“谢谢!”
“小姐真是太客气了,都是岑先生吩咐的,您既然醒了,就洗漱一下去见他吧,早餐都备好了。”
顾念远连连点头,她昨日穿的是套装,白衬衫配鹅黄色的包臀半裙,它们现在被打理的平整服帖,还带着淡淡木质香水味,足以说明这家佣人训练有素。
待她洗漱完毕换好衣服,便被引着下了楼,穿过镶着全景落地窗的大厅,来到餐厅。
餐厅里摆着白色大理石长桌,桌子一头坐着个男人。
男人穿着一件棉质V领白T,修长的手握着一柄银质餐叉,显得那条从小臂蜿蜒而上的曲线,优美流畅,宛如刚被打磨过。
听见她来了,他进餐的速度并未迟滞,只是淡淡道:“顾小姐请坐。”
顾小姐忙要拉开椅子入座,没想到佣人早已经为她摆好。
她讪讪的收回手,拘谨的坐下,脊背挺的笔直,微笑道:“岑先生早上好。”
佣人在她面前放了一份早餐就退下了,诺大的餐厅瞬间只剩两个人。
顾念远不准备吃,她清了清嗓子:“岑先生,我昨天喝醉了,不知......”
“顾小姐醉的厉害,缠着我不肯走,还弄坏了我的外套。”岑先生知道她的意思,爽快的总结了一下昨晚的罪行。
听罢,顾小姐蹭的站起来鞠躬九十度,大声道歉:“对不起!”
长发从紧绷的肩头滑落,双腿笔直并拢,歉道的诚意满满。
岑寂想起许安杰给的资料,下个月满二十五,A大城规专业毕业,第一份工作就是现在这份外贸公司的工作,她兢兢业业干了三年。
想来是已在职场上摸爬出了经验,保持微笑,礼貌问好,立即道歉,三板斧使的熟练。
“顾小姐先坐。”
岑先生没有说没事,也没有指责,这让顾念远心里越发没底,她惴惴不安的又坐了下来,偷偷瞧了一眼对面。

你是他六婶
“安杰,你跟我也有几年了,应当明白最合适的解法才是最优解。不论是花钱还是施压,过程太轻松不会让人记忆深刻,顾念远只会觉得欠我物质上的东西,总有价格,倒不如曲折一些,她才会觉得无价。”
岑寂难得有耐心跟他解释这些,许安杰听得醍醐灌顶,同样也听得心头一惊,有价的东西好偿还,可无价的东西该怎么还?
面对这样的岑先生,顾念远必然只有一个想法一条路,那就是为岑先生马首是瞻再无二心。
岑寂向来是不介意在某些外人看着没必要的地方,费时费力费心思的。
这是他的驭人之术。
所以,他手底下的人大都极为忠心,即便最终道不同也甚少出现背叛和插刀,许安杰见识过许多回,向来佩服,却学不来。
能把一切当作棋子,是种天赋。只是,对待自己的妻子也要这样吗?
许安杰有些迷惑,或许这就是契约婚姻吧,不像电视里演的那样,真实的契约就是这样冷冰冰的。
希望那位顾小姐到时不要被伤了心才好。
顾小姐一夜好梦,她早早起身做餐食,还哼着歌,正操作着,手机传来提示音。
打开微信,柳兰又刷屏了,还是从昨夜积压到今早。
念远,大消息,我刚刚听说你暗恋那个学长,岑清钰,他也是岑家的,天哪!大家还真的岑到了一起啊!
要命了,我又去确认了几遍,没错的,就是岑清钰,他是岑寂他二哥的孩子,岑老太爷的嫡亲大孙子,一个开文化公司混娱乐圈的,竟然能把身份保密的这么好,不愧是岑家的人,啧啧。
念远?你睡了?你怎么睡的这么早哇,我不行我睡不着,太狗血了。
你是你暗恋对象的六婶了!
六婶,太阳出来了,你快回句话,我害怕......
岑寂没有在家中吃早餐,他洗漱完就匆忙出了门。
顾念远愣愣然吃下双份早餐,依然不觉得饱,她又一次拿起手机把柳兰的信息看了一遍,还是难以置信。
岑清钰竟然是岑寂的侄子,虽说在得知岑这个姓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她怀疑过,但记忆中的岑清钰向来是没什么豪门做派的。
大学时他是登山社社长,社团的各项事宜都甚是上心,做公益时身先士卒,照顾新社员时友善和气。
他朋友多,什么出身的都有,连学校政务大楼的保洁大婶都跟他关系很好,没事就给他带自家蒸的包子,岑清钰便拿来跟干事们分着吃。
顾念远清楚的记得她大一时第一回见到岑清钰的情景。
那时社团纳新,在大道的一棵老树下支着一个宣传席位。
顾念远与舍友走过时正听见岑清钰豪言:“同学们,你们放心,我们社什么不多就是钱多,我在钱在!”
舍友笑说这是哪家傻子社长这么讲话,拉着顾念远挤进去瞧热闹,拨开人群,便见到了树影下说大话的男生,斑驳的阳光晃动在他光洁的脸上,眉清目朗的令人炫目。
顾念远记得自己当时就发出了哇的一声,引得一众人侧目。

他俩还没成呢
“说起来,没人扒你,但是有人扒岑清钰。”
柳兰说着笑起来,“也不知道岑寂爆绯闻这事最后怎么歪到了岑清钰身上,他被人扒出他是岑家的人,被黑靠家世买资源,粉肯定是不承认的,掐的昏天黑地,现在还在屠榜呢。”
说着她就划开手机要给顾念远看,顾念远却推开道:“所以你是看到他们扒才去问你爸的?”
“是啊,不然我才懒得联系他们,一联系肯定是让我回家。”
回家继承家业做一个安稳的富二代吗?
这种对有些人求都求不来的好事,对于柳兰就仿佛毒蛇一样避之不及,她连家里给的零花钱都不肯要,非要靠自己,大学开始就在勤工俭学,什么脏的累的都干过,现在在会所开开心心做服务生,美名其曰自由。
顾念远明白她的倔强,不会劝她,只道:“不是说你后妈又生了个小继承人吗?以后就不用那么担心了。”
“希望吧,哎呀不说这个了,差点忘了要跟你讲工作的事呢。”
顾念远赶紧放下勺子,郑重起来。
柳兰给她找的工作机会是去一家设计工作室做学徒,老板是去年底拿奖拿到手软的朱丹青,主做影视舞台的服装造型设计,就是实习期工资较低,闲的时候很闲,忙的时候又很忙。
“我原本觉得不靠谱,毕竟薪资太低了都不知道养不养得活自己,但你现在年薪百万了,这一年既然不差钱,倒不如试试这个机会,以后如果做出成绩了,也能自己开工作室多好。”
顾念远听得一脸欣喜,像是得了个千载良机,兴奋道:“没有这方面的工作经验可以去吗?太好了。”
她大学学的虽然是工科,但业余爱好是服装设计,到现在衣服大半是自己设计缝制的,也曾想过要不要转行到相关行业,可是没学历没经验实在没有好机会,柳兰是知道的,这才会帮她留心。
“我肯定去,朱丹青诶,我才看过一部她做服装指导的古装片,那片烂归烂,美术真是没的说,男女主全靠造型在撑。”
“噗,你要是没问题,我就跟那边回复了,过几天应该就有消息了,你准备下作品集。”
工作有了着落,六婶的愁绪暂时放到了一边,顾念远胃口大开连吃了好几个虾饺。
她舅舅肖一鸣这两天食欲却不大好,从和容大楼回来之后他就时不时发呆,让妻子十分担忧。
“你们到底聊什么,两天了还不肯跟我讲?”
“哎,跟你讲也行,但你不能急。”肖一鸣点了支烟,“我没见到岑总,但是见到了他的助理一个姓许的小伙子。”
许特助将肖一鸣请到了二十二层的会客室里,肖一鸣的鞋底摩挲着厚厚的地毯,满脸堆笑说出了来意。
许特助态度和善,只管点头,末了才有些为难道:“把您请上来的意思,肖先生您肯定也懂,我们岑总最近被这事烦的不行,事实上,他俩还没成呢。”

可以不笑
返回南松嘉境的路上,两人各自沉默。
顾念远当然不是被吓到了,她只是不知道是要先说谢谢还是先说抱歉,好半晌,她来到吧台找到岑寂,诚挚道:“抱歉,谢谢。”
岑寂拿着高脚杯倒的却是白水,悠哉的看向她道:“为什么要抱歉?”
“不论如何都是因为我的私事影响了你。”
“所以,为了不影响我,你准备跟孙凯手拉手调情吗?”
“当然不会!”女人瞪圆了眼睛,“嗯......他也不会在那种场合真做什么,或许有比较理性的方式处理,现在这样会不会不大好?”
“怎么不好?”
其实顾念远没觉得不好,相反,她觉得痛快极了,如果不是拿不准岑寂的脾性,她恨不得给他呐喊助威帮他多踹两脚,但正常的成年人,老谋深算的成功人士,一般不是这个做派。
岑寂瞧着她神色变换,浅饮下一口白水道:“你明明觉得挺好的,为什么要掩饰?”
"我觉得挺好就是好吗?"
岑寂被这话逗乐了:“不然呢?做我的太太不用事事周全,不高兴可以不笑”
顾念远今晚第二回听到这话,依旧心弦一颤。
自懂事起,几乎所有人都告诉她,做人不可以太任性,最好每日三省吾身,时刻保持理性,才算是聪明成熟,令人满意的。
想哭就哭想笑就笑那是小孩子,成年人必须在恰当时候做恰当的事,不能行差踏错。
顾念远是听话的践行者,哪怕是对着柳兰,大部分时候,她扮演的角色也是温和冷静的倾听者。
所以,岑寂竟是第一个对她说不高兴就不高兴不用勉强的人。
她眼眶发红喉中哽咽,为了掩饰只得转头看向窗外,这条墨绿色的吊带长裙,将她漂亮的锁骨和雪白的脖颈勾勒的甚是曼妙,一缕长发堪堪垂落折在锁骨窝上。
岑寂的目光扫过停了瞬间,也转头看向窗外。
不远处的河岸在做活动,放了些烟花,夜空中时不时炸出一片绚烂。
“岑先生做事真是出人意表。”
“习惯就好。”
夜深,顾念远躺在床上辗转,她觉得自己对柳兰的保证有些托大,什么不会的,什么她警醒着呢,面对岑寂这样不按套路出牌的人委实很难。
她可以富贵不淫,威武不屈,可要如何对这些切切实实的善举警惕呢?
即便外界都说岑寂性格古怪狠辣又薄情,她却已经隐隐拿他当个好人了。
归根究底,这么多年来,对她这样好的实在很难再找出几个。
顾念远翻了个身,暗暗下了决心,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她定会好好配合岑寂。
洗过澡,岑寂来到书房准备开视频会议,许安杰的视频申请率先递了过来。
“岑先生,顾家舅舅,就是肖一鸣今天上午来过了,按照您交代的,他信了。”
“嗯。”
“岑先生,其实要帮太太把那套房子拿回来,有许多更快捷的办法,比如直接买回来或者用些非常手段,这样费心思设局似乎不是最优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