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态小说 女频言情 完结版小说夏至秋桐开陆寒砚宁晚榆
完结版小说夏至秋桐开陆寒砚宁晚榆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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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口吃梨

    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寒砚宁晚榆的女频言情小说《完结版小说夏至秋桐开陆寒砚宁晚榆》,由网络作家“张口吃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宁晚榆知道陆寒砚爱她,但没想到,他那样高傲的人,竟会爱到为她下跪。可偏偏,他给她的伤害,也是真。心里五味杂陈,爱恨不断交织着,她早已泪流满面。看见这一幕,江烨满意地笑了笑,羞辱意味十足地将他踹倒,“还愣着干嘛,你们几个,给我好好招呼下陆总。”他一摆手,好几个拿着铁棍的手下就围了上来。几人彪形大汉,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棍又一棍的打在陆寒砚身上。为了宁晚榆,陆寒砚并没有反抗,始终咬着牙一言不吭,鲜血却流了一地。或许是他没有太过痛苦的反应,江烨只觉得有些没意思,直接喊了停,而后将一个铁棍扔到陆寒砚的面前。“陆总,你搞垮江家,我废掉你一只手,不过分吧。”陆寒砚看了一眼宁晚榆,吐了一口血,眸色泛红:“我废了一只手,你就放过阿榆吗?”江烨...

章节试读


宁晚榆知道陆寒砚爱她,但没想到,他那样高傲的人,竟会爱到为她下跪。
可偏偏,他给她的伤害,也是真。
心里五味杂陈,爱恨不断交织着,她早已泪流满面。
看见这一幕,江烨满意地笑了笑,羞辱意味十足地将他踹倒,“还愣着干嘛,你们几个,给我好好招呼下陆总。”
他一摆手,好几个拿着铁棍的手下就围了上来。
几人彪形大汉,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棍又一棍的打在陆寒砚身上。
为了宁晚榆,陆寒砚并没有反抗,始终咬着牙一言不吭,
鲜血却流了一地。
或许是他没有太过痛苦的反应,江烨只觉得有些没意思,直接喊了停,而后将一个铁棍扔到陆寒砚的面前。
“陆总,你搞垮江家,我废掉你一只手,不过分吧。”
陆寒砚看了一眼宁晚榆,吐了一口血,眸色泛红:“我废了一只手,你就放过阿榆吗?”
江烨勾着唇笑:“你废了我就考虑考虑,但你不废,她就只能死了。”
说完,他故意将刀柄向上挪动几分。
“不准动她!”他几乎是毫不犹豫的拿起铁棍,“我废!”
“陆寒砚!”
宁晚榆难以置信的看向他,大声叫出他的名字。
陆寒砚却只是轻轻扯出一抹笑,无声的跟她说出三个字。
我,爱,你。
就在铁棍即将粉碎手骨时,下一秒,废弃仓库的门猛地被踹开。
一群警察蜂拥而上,而后猛地冲上前钳制住了江烨。
陆寒砚扔下铁棍,连忙踉踉跄跄的冲过来将宁晚榆紧紧按在怀里,像是抱住了失而复得的珍宝。
反复确认过她没事后,他才再也支撑不住,彻底晕了过去。
一天后,陆寒砚醒了。
醒来后,说的第一句话却是:“阿榆,你有没有受伤!”
这一刻,宁晚榆只觉得疲累到了极致。
她不明白为什么。
眼前的男人分明爱她,
可伤她最深的,也是他。
她后悔了,深深的后悔了,后悔当初为什么要喜欢上陆寒砚,为什么要追求他,为什么要去招惹他。
见她不说话,陆寒砚愈发紧的抱住她:“阿榆,前阵子都是我不好,以后我再也不会关着你,也再不会计较吃醋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宁晚榆闭目不语,只觉得心累到了极点。
接下来的几天,宁晚榆留下来照顾着他,但却始终默默无话。
看着他这幅模样,陆寒砚莫名的心慌,以为她还在生气奶奶的事,出院这天,便给她安排了一场求婚。
无数烟花绽放在空中,浪漫的鲜花和蜡烛摆成爱心形状。
陆寒砚在宁晚榆面前缓缓地单膝下跪,“阿榆,嫁给我。”
她望着鸽子蛋大的钻戒,却眼眸低垂,只是沉默着。
时间逐渐流逝,他脸上的笑容逐渐沉了下去,最后,以一种不容违抗的态度,将戒指戴在她的无名指上。
“阿榆,我会永远爱你。”


或许是害怕夜长梦多,婚礼筹备得十分的快,陆寒砚甚至还办了一场宴会,向所有人都宣布了他们的喜讯。
宁晚榆始终神色漠然,听着众人的祝贺,仿佛即将结婚的人不是自己。
中途,她去了趟洗手间,回来的时候,正好在走廊听到陆寒砚兄弟的声音。
“砚哥,你不是嫌嫂子这几天对你太冷淡了吗?听我的,这招绝对好使!”
“明天你找个女人睡一夜,没有哪个女人能接受自己的未婚夫在结婚前一夜,跟别的女人在外面共度良宵的。”
“要是嫂子知道了,一定会情绪失控吃醋流泪,这样你不就又能看到她紧张的样子了吗?”
“只要你事后哄一哄她,说你和那个女人什么都没发生……”
兄弟说到这里,陆寒砚冷厉地打断:“我不会和别的女人发生什么!”
“是是是!”兄弟附和道,“你不就想看到她紧张的样子吗?你哄好她后,她肯定就会只属于你,不敢再闹了。”
那头传来久久的沉默的声音,最后,陆寒砚似乎觉得可行,竟接受了这个提议。
听完全程的宁晚榆扯了扯唇,平静地抬腿离开。
他要干什么都和她无关了。
后天,她就要离开了。
她会永永远远,彻彻底底的,消失在他的世界!
离开前一晚,也是他们婚礼的前一晚。
一连几天守着她,寸步不离的陆寒砚突然要出门。
“晚榆,公司临时有事,明天我们婚礼现场见好不好。”
她知道他要去做什么,只是平静的抬眸看了他一眼,没有挽留。
刚走到门口,仿佛有某种心灵感应一般,他突然回过头,突兀的问了句:“阿榆,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对吗?”
宁晚榆扯了扯唇,轻轻点了点头。
得到她的肯定,陆寒砚才松了一口气,转身离去。
没过多久,陆寒砚的好兄弟就发来消息。
“嫂子,我刚刚看到砚哥和乔灵一起进了希尔顿酒店,你赶紧去看看吧。”
宁晚榆垂眸,淡淡回复。
“不了,既然他那么喜欢乔灵,我就把他送给她了。”
发完后,她就将手机放在一边,整理好要带走的所有行李。
天边微微泛白,楼下一辆不起眼的专车缓缓停下。
宁晚榆提着行李箱下楼。
手机叮叮咚咚不停地响着,她打开,正好看到了陆寒砚发来的999条消息。
“阿榆,你说要把我送给乔灵,是什么意思?”
“阿榆,为什么不说话。”
“阿榆,你在哪,我错了,我是演戏给你看的,你在家里乖乖等我,别乱跑好不好,我马上回来找你。”
……
宁晚榆垂眸,最后回复了一句。
“不用来找我,你也永远找不到我,我们分手吧,陆寒砚。”
消息成功发出后,她毫不犹豫地取出电话卡掰断,扔进垃圾桶,而后坐上专车。
专车缓缓行驶,永远消失在这片无边夜色中……


推开包厢门,宁晚榆看见的第一幕,便是一男一女在接吻。
一个,是她的男朋友。
而另一个,是她最好的朋友。
陆寒砚以一个强势的姿势,将乔灵按在怀里,又痞又野的衔住她的嘴唇,同她呼吸交缠。
看见这一幕,她浑身一阵阵的发凉,指尖深深陷入手心里,扎出血痕来都没有丝毫感觉。
四周音乐声震耳欲聋,一众人还在疯狂起哄。
“吻都吻了,要不再激烈一点,来个舌吻吧!”
“WOW!舌吻!舌吻!舌吻!”
一片起哄声那种,陆寒砚撬开她的牙关,唇齿纠缠间,灵活的舌头共舞着。
宁晚榆只觉五雷轰顶,耳边一切仿佛都听不见了,眼前一切也仿佛看不见了。
她就那样怔怔的站在原地,泪流满面,心如刀绞。
不知道过了多久,陆寒砚和她四目相对,眼里一片清明。
可他的第一反应却不是慌张,而是欣喜。
她哭得眼圈通红,几乎维持不住脸上的表情,下意识转身就走。
陆寒砚连忙毫不留情地把怀里被吻得晕乎的乔灵推开,长腿迈出包厢,追上宁晚榆的步伐,将她紧紧按进怀里。
“阿榆,你来了!”
“我才给你发消息说要和别的女人接吻,你就立马赶来了,你是爱我的对不对,所以看到我和别的女生亲密才会受不了。”
“既然如此,你也不要再和别的男人来往了好不好,刚刚是给你的惩罚,惩罚你瞒着我和别的男人说了半小时的话。现在你感受到我心痛的滋味了吗?”
他握着她的手,按在他的心口处,感受着他蓬勃的心跳。
宁晚榆渐渐收住泪水,望着他深不见底的眼睛,“我说过了,那个男人只是跟我问路,我和他压根就不认识!”
陆寒砚冷峻的眉眼里流露出一抹病态的疯狂,紧紧将她抱在怀里,“不可以,不管是谁,只要和你靠得近,我就会吃醋到发狂。”
闻言,宁晚榆眼泪愈发汹涌,心底蔓延出一股深深的无力。
下一秒,陆寒砚的电话响了。
“砚哥,聚会还没玩完呢,你整天在家陪女朋友,哥几个好不容易攒个局,这次可不准走啊。”
他挂断电话,这才无奈低哄着看向宁晚榆:“乖,你先回去好不好,我和他们再玩玩,你放心,既然已经惩罚过了,我之后不会再碰别人一下。”
他转身离去的瞬间,天色阴沉沉的,大雨说下就下。
冰凉的雨水打湿了宁晚榆的衣服,她却没有丝毫感觉,只麻木地往回家的方向走着。
雨水顺着脸颊流下,分不清是泪水还是雨水。
刚才那刺眼的一幕反复在眼前重播。
陆寒砚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了。
高中年少时惊鸿一瞥,她对这个性格清冷的少年怦然心动。
为了追求他,她每天给他做早餐,抄笔记,甚至为他以身挡了车祸。
那天,他送她去医院时,眼里满是慌乱,不停地擦着她身上的血。
“宁晚榆,你疯了吗,为了我连命都可以不要?就这么喜欢我?”
“是啊,我真的很喜欢你。”
她傻笑着点头,不小心扯动了伤口,疼得龇牙咧嘴。
他怔住了,将她死死搂在了怀中。
那一天,他们确定了关系。
他说:宁晚榆,你是我第一个女朋友,也会是最后一个,你喜欢我,就要一辈子喜欢,永远都不准停下来。
在一起后,宁晚榆才发现,原来高岭之花被拉下神坛后,是个恋爱脑。
不仅百分百地付出,还将她宠上了天。
那时她只觉得她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孩,直到,她才慢慢发现不对劲。
他的占有欲太强了,甚至,有几分病娇。
一开始,他删掉了她手机里所有异性的联系方式。
之后,但凡她多看其他男生几眼,又或者是和其他男生有一点亲密举动,他都会发疯。
那一次,她只是夸了一句别的男生,他便拉着她进了房。
那晚,床塌了,她也三天三夜下不了床。
最后,他甚至变本加厉到用和别的女人的亲密来惩罚她,直到看到她吃醋伤心,百般证明她是爱他的,他才会满意。
她反复说服自己,他是出于对她的爱,才会这样发疯,所以一次又一次地忍耐。
但现在,她真的累了,也不想再忍下去了。
一个小时后,她到了家。
刚到门口,一个邮递员便快速跑了上来,“请问您是宁小姐吗?”
宁晚榆点了点头:“我是。”
邮递员连忙取出信件:“宁小姐,这是国家保密生物研究所寄给你的,让我务必亲手交到您手上。”
宁晚榆身子一僵,道完谢后,才回房拆开信件。
“宁晚榆同学,恭喜你考上国家保密生物研究所,当你接受这份工作后,你的身份将严格保密,五年内不得与外界任何人联系,十天后,将会有专车接你去基地。”
她反复阅读着协议上的规定。
这是她一直以来的梦想,追随父母的步伐完成他们没能完成的事业。
从前她因为陆寒砚爱她,把她当做精神支柱,但凡她和他分开三天,他都会发疯。
所以她在报考时十分犹豫。
但现在,
她不想再为了他留下了。
她的未来,和他无关。
想到今天所发生的一切,宁晚榆终于下定决心,拿起笔,郑重地在上面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第二天清晨,宁晚榆下楼时,就看见桌上满满当当摆了一桌还在冒热气的早餐。
陆寒砚从厨房走出来,唇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
她昨天那样吃醋,他很高兴。
吃完早餐,见她不理人,陆寒砚连忙拿出那条璀璨的宝石项链,拨开她的发丝,帮她戴上,“阿榆,这是你最喜欢的那条项链,我买回来了,别生气了好不好?虽然我吻了乔灵,但吻她的时候,我心里想的都是你。”
“我只是想用她来让你吃醋而已,你知道的,我只喜欢你一个人。”
“以后你别再和其他男人有过多来往,也不要多看别的男人,好不好?”
听见这话,她只是沉默。
如果是从前,她会以为,他是爱她在乎她。
但现在,她要不起他这份沉重的爱。
如今她只想等十天后,悄无声息的离开他的世界。
国家研究所的保密工作做得很好,她的档案会被隐藏,就算他再权势通天,他也找不到她。
见她一直沉默不语,陆寒砚只当没哄好她,又给助理打去电话。
“帮我准备一场宴会,布置全部按阿榆的喜好来。”
宁晚榆知道她不去的话,怕是又会生事端,于是没有阻止。
宴会在最奢华的酒店举办,无数娇艳欲滴的玫瑰散发着芬芳,上前来打招呼的宾客们眼里都是对他们感情的羡慕。
“陆总是真宠这个女朋友啊,七年了,还恨不得寸步不离,把宁小姐揣进兜里带着走。”
“是啊,这样大手笔只为了哄女朋友高兴,我什么时候能遇到对我这样好的男人?”
众人叽叽喳喳地议论着。
有位和陆寒砚关系不错的宾客上前来敬酒。
“陆总和宁小姐在一起这么久了,应该快结婚了吧?”
陆寒砚眼眸含笑,深情地看向宁晚榆,“嗯,快了。”
她望着他轮廓分明的侧脸,扯了扯唇。
快了?
不,他们连以后都没了。
整个宴会途中,陆寒砚始终黏着她,她一个眼神,他就立马给她递上一杯饮料,她摸了一下手臂,他就立马脱下西装披在她身上。
明明照顾得周到至极,她却只觉得有些透不过气来,“我想吃个蛋糕,你去帮我拿吧。”
支开陆寒砚后,宁晚榆才终于松了一口气,走到宴会大厅后的花园漫步散心。
正在看着盛开的鲜花发呆时,突然,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出现在视线中。
“晚榆?”男人又是意外又是惊喜,“我是郁尘,小时候住你隔壁的邻家哥哥,你还记得我吗?”
宁晚榆在脑海里回忆了一番,想起一个模糊的形象,点了点头。
“记得。”
郁尘眉眼柔和,低声笑道:“没想到我出国这么多年,回来还能再见到你,你现在有男朋友了吗?记不记得,小时候玩过家家时,你还说过要嫁给我呢。”
说着,他微微凑近,帮她拿下了发顶落下的一片叶子。
清冽的气息靠近,宁晚榆有些不适应,下意识往后躲了躲,下一秒,一双大手紧紧扣住她的腰肢,将她揽入怀中。
陆寒砚脸色青黑,深邃的眼里蕴含着丝丝危险的意味,“你想对我女朋友做什么?”
他像是守护着珍宝的恶龙一样,抗拒所有试图接近宁晚榆的人。
男人神色一怔,“抱歉,我只是帮她拿一下叶子,我不知道她有男朋友了。”
这句话不知为何突然点燃了陆寒砚心里的怒火。
他挑衅一笑,突然将怀中的女孩拉近,而后低头吻了下去。
啃咬着她的唇,霸道地侵略着,攻城略地。
“现在,你知道了吗?”
宁晚榆没想到陆寒砚会当着外人的面,一时间呼吸一窒,不停地拍打着他的胸膛,在喘息的间隙冒出几个细碎的音节:“别……陆寒砚……”
察觉到她的抗拒,陆寒砚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看着喘息着的她,他锐利的眼眸微微眯起,“为什么不让我吻你?因为他?不想让他看到?”


宁晚榆快步上前夺过手机,“不认识,骚扰短信。”
陆寒砚脸色黑沉,眉头紧蹙,“是吗?”
宁晚榆仍然漠然的看他:“不然呢,你以为是谁?”
他不知道那是谁,但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她那么紧张。
而她紧张的人,却不是他。
他心中骤然烧起一团烈火,烧了又烧,最终他什么也没说,沉沉看了她一眼,而后转身离去。
没过多久,她这个病房的所有医生和护士都被调走。
有护士低声议论着:“那位乔小姐到底是什么来头?陆总这么宠爱她,能调用的所有医疗资源都调过去了,就为了照顾她一个人,陆总也守在她身边寸步不离。”
听到这里,宁晚榆便知道,刚刚陆寒砚虽然没说什么,但是,他又生气了。
但她不会再像以前去哄他了。
也不会在意他的感受了。
出院后,宁晚榆回到家准备继续收拾行李。
才刚踏入家门,砰的一声,别墅大门突然被上了锁,随后一排保镖严防死守地守在别墅每个角落。
“宁小姐,陆总有令,从今天开始,您不许再出去,若有什么要求,跟我们说便好。”
宁晚榆一时间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什么意思?
她这是,被囚禁了?
她强忍着怒意,颤抖着拨通了陆寒砚的电话,“陆寒砚,放我出去。”
电话那头传来他低沉的声音,“阿榆,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等你什么时候和其他男人断了联系,眼里心里只有我一人,我再放你出去。”
还没等她说下一句话,电话就被挂断了。
再拨过去,却再也无法接通。
其他男人?
难道他把研究所的那个号码当成了其他男人?
宁晚榆只觉得百口难辩。
她无法和他说出实情,只能试图找办法出去。
可别墅的每个门都有身强体壮的保镖守着,没留给她一丝逃离的机会。
没办法,她只能短暂放弃。
好在出发去研究所的日子还剩下几天,她还能在这几天里想办法。
半夜,她睡得很是不安,似乎有预感一般,放在床头的手机催命似的响了起来。
宁晚榆刚接通,疗养院护工焦急的声音传了过来。
“宁小姐,您奶奶今晚高血压和脑血栓并发,现在快不行了!”
手机砰的一声掉落在地,
宁晚榆整个人僵在原地,如同晴天霹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