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能为了所谓的面子，问都不问我就拟好离婚协议吧！”
“不要面子能死吗？”
我静静看着他，优雅地摇着高脚杯，“你在燃什么？”
我话音刚落，宋怀川的手机响起来。
他挂断。
那人又锲而不舍地打来。
他看看我，不耐烦地接通。
听筒里传来冯洛洛的呜咽声，“怀川我流血了，好多好多怎么办？我好害怕，会不会死啊。”
宋怀川蹙着眉，虽然不耐烦，还是温着声，“你先打120，我马上过去！”
“等会，先把名签了！”
离婚协议再次砸在他脸上。
他蹙眉，才明白我不是在吃醋，逼他在我和冯洛洛之间做出选择。
我是真想离婚。
“我不想离婚，我不会签的。”
我拔开笔帽，将笔摔在桌子上，“识相点现在就签，别等我走法律程序。”
宋怀川视线落在我肚子上，“你是单亲家庭，舍得让我们的孩子也是单亲家庭，被外人嘲笑是没爸爸的野孩子。”
我抹上小腹，眼眶又湿了。
原来他早知道了啊。
但现在这里已经没有小生命了。
两个月前就没了。
宋怀川以为我心软了，上来抱我，却被我浇了一头红酒。
我笑得苦涩，“舍不得，所以已经没了。”
“没了！”宋怀川瞳仁猛得放大，摇晃着我的肩膀，“何娇娇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我们都要离婚了，还留着做什么？”
“要离就离得干净，省的以后纠缠不清。”
宋怀川扶额苦笑，“你怎么能这么淡定地说出这些话？”
“你怎么敢的？那是我们的孩子。知道你介意冯洛洛，我累死累活，想尽快安排好她回归家庭，每天忙得焦头烂额。”
“为了你，我托关系，打听所有金店才找出一个一模一样的手镯，你倒好，不仅打掉我的孩子了，还想跟我离婚，何娇娇你还有心吗？你对得起我吗？”
我被气笑了。
他怎么能把出轨说的这么清新脱俗。
“宋怀川，我不爱你了，签完离婚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