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态小说 其他类型 杀手跳崖没死,捡个男人当药引热门小说谢砚卿沈宁
杀手跳崖没死,捡个男人当药引热门小说谢砚卿沈宁 连载
继续阅读
作品简介 目录 章节试读

本书作者

皎皎

    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砚卿沈宁的其他类型小说《杀手跳崖没死,捡个男人当药引热门小说谢砚卿沈宁》,由网络作家“皎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卫随以为自己听错了,结巴问:“不是,大、大人,你说什么人?”玄影相较他倒是沉稳许多,只是也一脸好奇的看着谢砚卿。谢砚卿瞥了眼两人,解释:“我成亲了。这次翊王遇刺太突然,为她安全着想就没带她一起来,现在我要你去保护她,可听明白了?”这次两人都听的清清楚楚,满脸不可置信望着他。“大人,怎么一个月不见你就成亲了?这也太…太快了吧!”卫随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还处于头脑发懵状态。玄影比他接受能力强些,肃然开口:“大人,卫随一人去可够?要不要属下再派两个人跟着一起去保护夫人?”垂眸凝思须臾,谢砚卿回绝:“不必了,人多反而引人注目,卫随一人足矣。”“是。”“收拾一下,现在就去。”吩咐完,谢砚卿迈步进了书房。看着他背影,卫随一阵啧啧,胳膊肘顶了一...

章节试读


卫随以为自己听错了,结巴问:“不是,大、大人,你说什么人?”

玄影相较他倒是沉稳许多,只是也一脸好奇的看着谢砚卿。

谢砚卿瞥了眼两人,解释:“我成亲了。这次翊王遇刺太突然,为她安全着想就没带她一起来,现在我要你去保护她,可听明白了?”

这次两人都听的清清楚楚,满脸不可置信望着他。

“大人,怎么一个月不见你就成亲了?这也太…太快了吧!”卫随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还处于头脑发懵状态。

玄影比他接受能力强些,肃然开口:“大人,卫随一人去可够?要不要属下再派两个人跟着一起去保护夫人?”

垂眸凝思须臾,谢砚卿回绝:“不必了,人多反而引人注目,卫随一人足矣。”

“是。”

“收拾一下,现在就去。”吩咐完,谢砚卿迈步进了书房。

看着他背影,卫随一阵啧啧,胳膊肘顶了一下玄影:“天下奇文呐!京城那些个贵女们估计心都要碎了。他们心中不染纤尘、冰清高洁的谢大人来一趟青州,居然闷声成亲了,传出去估计都没人信。”

他掐着下颌:“你说夫人到底长什么样,能这么快就把大人这朵高岭之花给拿下了?”

玄影横了他一眼:“无聊,你还是赶紧去吧,要是晚了夫人有个好歹,大人不会放过你的。”

卫随白他一眼:“你才无聊,跟你这根闷沉木头共事这么多年,也不知道我是怎么熬过来的。”

玄影没理他,转身走了。

没人搭理,卫随也只好悻悻离开。

卫随循着谢砚卿给的地址找到临水村已是一天以后。

勒住缰绳,他望着几十里外升起的滚滚浓烟,嘴里嘀咕:“烟雾这么浓,谁家走水了?”

他跟着谢砚卿多年,办过无数案子,一眼就看出那是木头焚烧呈现的浓烟。

打马经过农田,他询问站在田里望着浓烟升起方向的老者:“老丈,请问桑宁姑娘家往哪儿走?”

老者抬手遮挡刺眼日光打量他:“你从外乡来的?”

“是啊。”

老者指着浓烟方向:“哝,那个方向就是。”

循着他指向看去,卫随表情僵在脸上。

那老丈摇摇头,拔高音量道:“你快去看看吧,听说那边起火了,也不知情况怎么样了。”

他话说一半,卫随已策马火速朝烟雾所在方向而去。

到了茅草屋后他翻身下马,看到一堆村民围在篱笆院墙外摇头晃脑直叹气。

他要闯进去,村民拉住他:“别进去,危险。”

“是啊,火势这么大,你这不是去送死吗?”

他随手抓住一位村民焦急问:“这屋子的主人去哪儿了?”

赵二牛被他神情吓到,结巴回他:“不…不知道啊,我们来时火已经很大了,没听到有呼救声,都不敢贸然闯进去。”

卫随如坠冰窟。

完了完了,要是夫人死在大火里,大人一定会杀了他的。

不行,他得进去看一下,万一夫人就在里面呢。

思及此,他松开赵二牛往里冲。

赵二牛反应快赶忙拉住他:“你这人怎么不听劝啊,这火这么大,会死人的!”

“放开,我要进去,我家夫人还在里边。”

听他称夫人,村民好奇的议论。

“这桑宁姑娘不是一直独居在此吗,何时成亲了?”

“咱们住的离这儿远,不知道也正常。”

“也是。”

误将两人当做夫妻,村民出言相劝。

“公子,你冷静一点,说不定人不在家,你这样闯进去岂不是白白丢了性命?”

“就是啊,就算人在里面,现在怕是都烧成灰了,你进去也没用了。”


“痒?”他拧眉。

她点点头,手在身上来回挠。

他抓住她手腕:“别挠了。”

“嗯?”她不解的望着他:“可我好痒。”

凝着她露出的雪白肌肤带上红印,他沉声道:“山中植物虫子颇多,你许是沾到了什么起痒的草植或虫子。”

闻言她身子僵了一下,反应过来就要脱了自己衣裳。

他漆黑如墨眸子微敛,忙止住她,脸色不自然道:“我去烧水给你沐浴。”

说罢他起身出了房间。

清洗一番后,沈宁身上痒意退了些,但还是有点痒。

谢砚卿不知从哪儿拔来几株草用石杵捣碎来到床沿:“坐好,我给你擦药。”

她刚沐浴完,光着脚坐在床上,他顺带拉过被子给她盖上,用草捣出的汁液为她擦拭泛红的地方。

“这是薄荷草?”她轻嗅了一下问。

他嗯了一声:“小时候我不小心碰了痒痒草,我…我娘就是用这个给我擦的。”

她没听他提起过家人,不免好奇究竟什么样的女子能生出谢晏这样好看的人来,托腮问他:“你娘应该很疼你吧?”

他动作顿了顿,眼睫轻颤,面色淡淡道:“她确实疼我。”

可惜……

他敛了思绪:“擦完了,你早点休息。”

见他心情不怎么好,她没有多言,点点头,在他要出去时喊住他:“谢晏。”

他回头:“怎么了?”

她张开双臂,笑的灿烂:“我想抱抱你。”

他耳根一红,差点被自己口水呛到。

“怎么还跟孩子一样。”他嘴上说着,人已走到榻前抱住了她。

她身上是刚沐浴后的清香,闻着很舒心。

抱了一会儿,他揉揉她头发:“好梦。”

他要抽身,她箍在他腰间的手不放,见他低头看下来,她就着姿势仰头在他唇上蜻蜓点水吻了一下,笑意微深:“你也是。”

他愣了愣,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在灯光下一瞬不瞬注视她清丽面容,喉结瓒动。

五指微蜷又松开,起身,弯唇:“好。”

——

昨夜趁沈宁睡了,谢砚卿折返将两头野猪弄了回来,一大早就起来处理,是以她醒来就听到院子里传来一阵响动。

穿好衣裳出去,就见他在给野猪放血。

分明是极血腥场面,可他浅蓝衣袍依旧干净整洁,不染纤尘,只手上沾了血。

听到开门声,他净手擦干后看向她:“洗漱一下,我们去趟城里。”

她指指自己:“我一起去?”

她还担心他不会带自己,没想到主动提出来了。

“要采买成亲的物件,我一个人如何行?”他含笑。

她挠挠头,面露恍然:“好像是。”

直到站在量尺寸做嫁衣的店里,她还跟做梦一样。

半个多月前她还是杀手朱雀,现在居然就要像普通女子一样成亲了。

虽然在她心中是假成亲,但也是正儿八经拜堂,说不紧张是假的。

“想什么这么开心?”从店里出来,谢砚卿窥见她面上一直未退的笑意问。

挽住他胳膊靠在他肩上,她一双眼睛注视来往行人回答他:“就觉得很不真实,我们真的要成亲了吗?”

身侧传来他低笑:“自然是真的,天地为媒,日月为证,你我会结为夫妻。”

听到他的话,她走路都是轻飘飘的。

“嫁衣三日后来取,我们再去添置蜡烛、喜被这些。”她拉着他往专门贩卖铺子去。

谢砚卿刚要提醒她走慢点,一抬头就瞥见远处一身黑衣的追一。

他停下步子:“桑宁,我想起你最爱的云片糕还没买,你先去,我稍后来找你。”

沈宁自然也注意到了追一,不动声色点点头:“好,你快去快回。”


人有三急,这个是没法避免的。

在神仙般人物面前提这等煞风景的事,当真羞于启齿。

他清雅面上愣了片刻,红着脸应声:“好。”

他不能下床那两日都是她提了恭桶让他在屋中解决,现在他没道理嫌弃她。

吃喝拉撒,乃人之常情。

——

早上的饭是谢砚卿做的,有沈宁在一旁指导,饭菜倒是勉强能吃。

吃完饭,他不知从哪儿找来两根木头,做了副拐杖出来。

“试试。”他递给她。

正握着卷医书躺在檐下椅子上的沈宁抬头,动作顿了顿:“给我的?”

他低低嗯了一声。

拐杖很合适,完全就是为她量身定做的。

她高兴的拄着拐杖来回踱步,注意到他一旁椅子,脚下故意绊了一下,人朝椅子扑去。

措手不及间,腰间一紧,她人被带入泛着淡淡甘松香的怀中。

这是他身上自带的香味,她想或许是他喜爱用这种香,久而久之就染上了,经久不消。

手下意识抓住了他手臂,她反应过来后忙站直身子,微低下头:“多、多谢。”

从他角度看去,女子眼睫长而密,鼻梁纤巧有致,唇泛着艳泽之色。

她今日又换上了那身青色齐胸襦裙,锁骨处那颗红痣暴露在空气中,妖冶惑人。

他呼吸一紧,便连血液都好似滞住了。

“桑宁姑娘,小心些。”他看的清楚,她是走的太急绊了一下,并非故意为之。

她要是有意与他有肢体接触,大可以直接扑进他怀中,而不是扑向椅子。

“你、你先松开。”

他后知后觉,忙收回握她腰的手,白皙如玉的脸红的似要找个洞钻进去。

“抱歉,是我失礼了。”他从前是不喜与人触碰的,怎到了她身上,他反而想的是接触的更久一些?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他就惊恐的发现再也压不下去了。

“没关系。”她笑意深深。

方才她摸到他肌肉感十足的胳膊,想来力气不是一般的小。

这个男人看着长了张清冷克制的脸,可脱了衣裳肌肉线条纹理分明,一丝多余赘肉都没有,简直是极品。

她自问不是什么爱好男色的人,但面对一个尤物,又有几个正常女人忍得住?

反正她不能。

“谢晏公子,你的伤今日是不是该上药了?”她一脸正肃问。

他平缓了一下呼吸,尽量不让自己过于失态:“待会儿我自己上药就好,不必再麻烦桑宁姑娘了。”

她拧眉:“那怎么行,我记得你后背上也有道伤。之前你不让我给你上药,你自己又够不到伤口,导致伤口恶化,现在说什么我都不能依着你了。”

她若有所思算了算:“我救你回来差不多快十天了,想来只需再上两天药伤势就稳下来了。”

说着她看了他一眼,意味深长道:“后日你便走吧。”

有时候欲擒故纵更能达到目的,她吃定他现在已经开始喜欢她,一再提起让他离开,他反而不会轻易走。

毕竟她是他救命恩人,因为他,还把自己辛苦攒的还债钱用了,随时可能被老头子强娶。

但凡有点良知的,都不会抛下恩人独自离开。

他没应她的话,眉宇微微拢起。

她看出他心中纠结,笑了笑:“先进去吧,我为你上药。”

他丰神俊朗脸上无甚表情点点头。

坐在床上,谢砚卿背过身,刚好瞥见她从头上解下束发的青色绸带,他动作一顿:“桑宁姑娘,不必了,就这样上药就好。”


他误解成她是紧张才没睡好,捋捋她耳畔碎发握住她手:“现在只有我们两人就紧张成这样,回京城大婚怎么办?”

她眼中一闪而过一抹暗色,面上依旧笑的和煦:“有你挡在前面,我才不怕。”

他轻笑,神色郑重:“桑宁,京城不比这儿,但我可以保证,我会尽全力护你。”

夺嫡之争激烈,他其实并不想让她卷入其中,可现实没法两全,只能委屈她跟着自己。

说来,他是有愧的。

“谢晏,我相信你。”搂紧他腰身,沈宁垂下眼睑,眸中清明一片。

去京城?

不可能的。

这辈子她不会再踏足那个地方了。

解蛊后,他估计要不了多久就会离开,她到时自会想办法脱身。

茅草屋挂上红绸灯笼布置后,瞬间变的喜庆起来,就连枝头的喜鹊都似在为两人道喜。

换上喜服,沈宁为自己化了个淡妆。

她皮肤白皙,长相秀雅姝丽,不笑时轮廓线条给人凌厉美艳视觉效果,笑起来时多了几分温婉柔和,不用过多修饰便能美的惊心动魄。

谢砚卿缓步来到房间时她已装扮好,看到桌面上素银茉莉花发簪,他执起插入她发髻间,直白的夸赞:“桑宁,你比我想象中还要美。”

拿起桌上他前两日买的铜镜,看到镜中出现的青眉如黛,眼波含情女子,沈宁有一丝恍惚。

原来她自己这张脸打扮后是这个样子,看起来似乎还不错。

她起身与他面对面,眼中是不加掩饰的惊艳。

眼前人身穿大红喜服,身如玉树,五官立体,眉眼深邃,清俊脸上此刻携着笑意,当真似山间明月,晴日白雪。

“谢晏,马上就要拜堂了,你可会后悔?”她问他。

风徐来,她大红裙摆与男子喜袍交织在一起,合成一幅美好缱绻画面。

与她十指相扣,谢砚卿凝着她:“今合二姓以嘉姻,诗咏宜家,敦百年之静好,绝不悔。”

她笑,头上素银茉莉花发簪跟着轻晃,姝美绝伦。

拾起桌上鸳鸯盖头,他亲手给她盖上:“我们去拜堂。”

“好。”

没有宾客,没有高堂,没有主婚人,只有他们彼此,在这一方茅草屋中,对着山川拜了天地。

三拜结束,天色已暗。

他牵起她手,回到布置好的新房。

她将最大的一间房间让给了他,新房自也设在了他房间。

揭了盖头,他从桌上倒了两杯酒,其中一杯递到她手中,两人交颈而饮。

随后又拿剪子各自剪下一缕头发用红绳绑在一起放进锦囊中,寓意永结同心。

所有流程走完,两人都紧张的坐在床沿不说话。

“夫君。”沈宁看着夜色渐浓,身旁的人却迟迟没有动作,没忍住出声唤他。

谢砚卿本就一直紧绷着身子,听到“夫君”二字,喉间一紧。

她覆上他手,笑意吟吟:“该洞房了。”

“阿宁。”他抚上她白玉无瑕脸庞,目光眷恋:“以后我就这样唤你可好?”

沈宁倏地呼吸一凝。

这世上这般唤她的只有三人,他是第四个,她怔愣须臾,面露娇羞:“夫君想怎么叫都行。”

注视她美得不可方物容颜,他喉结攒动,修长的手捧着她脸,正欲倾身吻上去,鸟类扑腾翅膀声音从窗户处传来。

他动作一顿,见是大理寺的信鸽,神情一凛。

“阿宁,先等一下。”他很是抱歉的松开她,起身朝信鸽走去。

取下信展开,他表情变得凝重。

「私贩铁矿所涉官员已关押收监,殿下命大人明日速往青州负责审案事宜。」


垂眸看着他递来玉佩,她默了一瞬,随即笑着接过:“等扣除房钱和药钱,多余的我会还给公子。”

“我不在家公子照顾好自己,还有,饭菜我已经备好热在厨房了,公子饿了就自己端出来吃。兆阳县来回要两三个时辰,我大概要天晚才回来,公子不必等我。”

她颇有耐心的交代他

“我知道了,宁姑娘早去早回。”

她应了声好就转身进了屋。

到了兆阳县,沈宁将草药卖出去后就照着谢砚卿给的单子去采买。

从成衣店出来,一队迎亲队伍敲敲打打从街头路过,阵仗好不热闹。

“啧啧,这王老爷真是老当益壮,这都七十了还娶小妾呢。”

“听说这次娶的是第十七房姨娘,才十六岁呢。”

“十六新娘七十郎,真是作孽啊。”

“谁让王家有钱有势呢,连县老爷都得给几分薄面,那姑娘就是再不愿意也不敢跟王家抗衡啊。”

……

听着路人议论,沈宁望着远去的队伍,心念一动。

傍晚的茅草屋一片寂静,静的只有山中各种虫鸣声以及茅草屋旁边瀑布水流声。

谢砚卿屋里点了灯,房间门却一直敞着。

他坐在饭桌前,漆黑如墨的眸子望着屋外星星点点的萤火虫在空中飞舞。

也不知坐了多久,久到他觉得过了几个春秋,才看到一抹纤薄的身影挎着包袱回来。

沈宁隔许远就看到谢晏屋中的灯亮着,待近了一瞧,发现他竟还没睡。

男子一袭月牙白袍,面若冠玉,周身萦绕一层清冷气息,当真如天上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

跨进门槛,她面露惊讶:“谢公子,你怎么还没睡?”

谢砚卿抬眸看她,神色淡淡:“宁姑娘一直没回来我不放心。”

是怕她跑了不放心吧。

将包袱放下,她笑了笑:“公子不必担心我,就是搭乘的牛车临时等人,这才耽误了回来的脚程。”

他看了眼屋外漆黑夜幕,心想耽误的不是一星半点。

经过这几天接触,他虽对她放下了戒备,可依旧不够完全信任她。

“姑娘平安归来就好。”

“公子,你要的东西我都买来了。”她取下腰间淡青色荷包,拿出几张银票:“玉佩一共当了六百两,扣除所有花销,这五百两银票你收好。”

闻言他眉心微拧,她便知他心中所想,解释:“是这样的,公子的玉佩确实质量上乘,可那典当行老板说在兆阳县没几个人能买得起,怕卖不出去砸手里,最后故意只给这个价。我知道公子不想白吃白住我的,便咬牙当了。”

谢砚卿抿抿唇,眸色幽深:“姑娘不必与我解释,既是我让你当的,不管多少我都不会怪你。”

扫了眼她递来的银票,他没接:“还要麻烦姑娘一段时间,这些钱姑娘就好生收着,不必予我了。”

沈宁将银票放桌上:“我说了,我只要我该得的部分,剩下的都是公子的。我救公子完全是出于医者仁心,并非贪图钱财,我也希望公子能尽快恢复,早点回家。”

“夜里凉,公子身上的伤刚好一点,晚睡不利于伤口愈合,还是早点休息吧,我去洗漱了。”

说完她转身出了房间。

他缄默。

她希望他尽快恢复,早点回家?

若这是她真实想法,意思是赶他走?

是了。

他毕竟是陌生男子,他们又无亲无故的,他在这总会给她带来不必要麻烦的。

若是传出去,怕是会坏了她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