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态小说 女频言情 南来北往不同路贺尧青云序小说
南来北往不同路贺尧青云序小说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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佚名

    男女主角分别是贺尧青云序的女频言情小说《南来北往不同路贺尧青云序小说》,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贺尧青去了南家。没有寒暄,而是直接拿出了监控,面对曾经尊敬的南父,贺尧青嗤笑:“南叔,什么时候你也能对我的婚姻,我的妻子指手画脚了?”“您对我的恩情,这些年我也还清了。”贺尧青微微一笑,“贺氏和恒洲的合作,就到此为止了。”南父身躯抖了抖。这些年如果不是贺尧青拉着,恒洲早就破产了,他原本就是小门小户出生,运气好才挤进上流圈子。和贺氏世代打下的基石比起来,就好比蜉蝣撼大树。贺尧青视线上挑,南羽正站在楼梯中间,听到他说的话眼睛瞬间红了。她噔噔蹬跑到贺尧青面前:“尧青,你一定要做的这么绝吗?”贺尧青翻出手机里保存下来的照片和视频,南羽只看了一眼就浑身发软跌到地上。“如果不是黑了你的手机我都不知道你给云序发过这么多我都没看过的东西,南羽,我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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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尧青去了南家。

没有寒暄,而是直接拿出了监控,面对曾经尊敬的南父,贺尧青嗤笑:“南叔,什么时候你也能对我的婚姻,我的妻子指手画脚了?”

“您对我的恩情,这些年我也还清了。”贺尧青微微一笑,“贺氏和恒洲的合作,就到此为止了。”

南父身躯抖了抖。

这些年如果不是贺尧青拉着,恒洲早就破产了,他原本就是小门小户出生,运气好才挤进上流圈子。

和贺氏世代打下的基石比起来,就好比蜉蝣撼大树。

贺尧青视线上挑,南羽正站在楼梯中间,听到他说的话眼睛瞬间红了。

她噔噔蹬跑到贺尧青面前:“尧青,你一定要做的这么绝吗?”

贺尧青翻出手机里保存下来的照片和视频,南羽只看了一眼就浑身发软跌到地上。

“如果不是黑了你的手机我都不知道你给云序发过这么多我都没看过的东西,南羽,我记得我警告过你的吧,我怎么对云序那是我的事,但你不能动她!”

贺尧青一想到云序深夜收到这些照片,一个人躲在被子里哭的样子,恨不得掐死南羽。

事实上,他也这样做了。

南羽使劲拍打着他的手,脸逐渐憋得青紫。

一旁南父竟是直接跪了下来:“尧青,你看在南羽陪在你身边这么多年的份上,放过她。”

“南叔跟你保证,她以后不会再出现在云序面前,我会让她去联姻,她今后绝不会再来插足你和云序的感情。”

贺尧青冷嗤,狠狠将南羽甩到一边。

南羽捂着脖子疯狂咳嗽,她没想到贺尧青居然一点不留情,倘若刚才南父不开口,他或许真的会在暴戾之下掐死她。

此时她终于明白,贺尧青对她,从来没有一丝心动。

南羽撕扯着嗓子大笑了起来:“贺尧青,你现在这样是做给谁看,云序吗?”

“你以为这样她就会回心转意吗,我告诉你不可能,你口口声声说爱她,却利用我一次次伤害她,连我都知道云序是一个决绝的人,所以我才敢去挑衅她,让她心死和你提离婚。”

“你们走到今天这步,你才是最大的罪魁祸首!”

南父捂住南羽的嘴,不让她再说话。

贺尧青怔了一下。

他扯出一抹苦笑,南羽说的没错,最对不起云序的,是他贺尧青。

他走到门口,和喘着气的沈琛撞上。

看着这一幕,沈琛顿时明白贺尧青已经知道所有的真相。

“你也知道的吧,南羽是怎么欺负云序的?”

沈琛无话可说,只能沉默。

贺尧青狠狠一拳打在他脸上,随后颤抖着手整理好袖子,指腹轻柔地摩挲过袖扣。

那是云序送他的。

“沈琛,你没插手,我不动你。”

“但今后,我们不再是朋友。”

说完,贺尧青大步离开。

一天内,他与昔日的恩师和好友反目成仇。

消息传到云铮耳朵里,他深思熟虑片刻,还是没隐瞒,在给云序送牛奶的时候告诉了她。

离婚协议书拟好后送到了贺氏,贺尧青没签字。

云铮尊重云序,况且她和贺尧青之间,云铮也没资格插手。

云序听完后,愣了片刻神。

最后无奈笑了一下。

她从来都不喜欢破镜重圆。

伤害已经造成,事后弥补再多又有什么用呢?

“哥,他不同意离婚,就起诉吧。”

云铮陡然松了一大口气:“好,哥哥会给你找最好的律师。”

云铮第一次说这话时,云序还摇摆不定。

如今,她只想尽快和贺尧青斩断这最后的一丝联系。

云铮走后,她又点开手机,陌生号码发来的信息依旧安静地躺着。

云序,我在楼下,我们见一面。




“为了一个蛋糕,你要和我离婚?”

贺尧青气笑了,他被云序当着朋友下了面子,心里极为不痛苦,扯着云序出了包厢。

他捏住她的下巴:“云序,结婚离婚都由你来提,是不是有点太不公平?”

云序的睫毛轻轻颤动。

贺尧青腕间的红绳随着动作垂下来,云序盯着那一抹红色,和南羽手上的一模一样。

几年前,南羽感染甲流,吃药一直不好,贺尧青一个唯物主义者跑去求神拜佛,被坑骗花了一千买了两条红绳。

身上随便一件衣物都超过六位数,可五百块的红绳,一戴就是好几年。

她闭上眼睛,再度重复自己的话,“我们离婚吧。”

她用力挣脱贺尧青,拖着疲惫的身子想去卫生间洗把脸。

贺尧青沉沉盯着她的背影,忽然出声,“你哥还没醒,云序。”

听到这句话,云序脚步不稳,险些摔倒。

贺尧青上前单手抱起她,不顾她的意愿将她放到洗手池上。

反锁上卫生间门后,他再度折返,用力攥住她的下巴,“云家的公司还在我手里。”

云序脸色苍白。

这是她的命脉,哥哥昏迷不醒后,云序一个人无法料理偌大的公司。

她想起了自己救过的贺尧青。

如果要选一个人结婚来保住云家的公司,云序希望这个人是她爱的贺尧青。

她跑到贺家问他愿不愿意娶自己。

贺尧青答应了。

本以为是救赎,没想到却是另一个深渊。

她亲手将哥哥的公司交给他,如今也迎来了报应。

她紧紧咬住唇,“你怎么样才肯放过我,放过哥哥的公司?”

贺尧青和她对视片刻,忽然低头咬住她的肩膀:“等我腻了再说。”

腻了?

云序苦涩出声,“你有南羽了,已经不需要我了。”

圈子里盛传她拿救命之恩威逼利诱贺尧青娶她,攀附权贵,不择手段。

以往她爱他,不在乎这些话如何,只觉得嫁给他便是前世修来的缘分。

如今想想,如果没有贺尧青的放纵,旁人怎么敢那么说贺太太。

一步错步步错,不爱她的人,再怎么努力也不会爱她。

听到这话,贺尧青反而生气了,他用力一咬,直到尝到嘴里的血腥味才有一丝的心安。

“你休想!”他紧紧抓住云序的双臂,就当他抬头触及她满眼泪水时,心脏蓦地一疼,出口的话也带了一丝转圜的余地。

“你既然为了你哥嫁给我,你哥醒之前别想离开我!”

他看过医生给的报告,云序的哥哥这辈子都别想醒过来。

贺尧青刚醒伸手去擦她的泪,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

南羽柔声道:“尧青哥,他们都散了,你能送我回家吗?”

顿了顿,她补充道:“要是云序姐还怪我,我自己回去也可以,我不怕的,就算,就算被坏人拐走了也是我应得的。”




“我脏?”

贺尧青摸了摸刺痛的脸颊,心脏跟着疼。

云序脾气大,他一直知道,有时候莫名其妙生气话都不愿意和他说一句。

云峥醒了,靠山有了,第一件事就是和他提离婚。

贺尧青盯着她冷漠的脸,不止心脏疼,全身都在疼。

“你说说,我哪脏了?”

“你睡那么多女人不脏吗?”

贺尧青咬牙切齿:“贺太太倒是说说,我除了你又和谁睡过了?”

云序懒得和他说,自己下了楼把贺尧青丢在身后。

贺尧青气的受不了,一脚踹在墙上。

云序踩着高跟鞋,腿软的不行,一边走一边骂贺尧青不知节制。

俩人一前一后出了医院,司机拉开了后座车门,云序当没看见,刚坐上副驾驶就被贺尧青拎了下来。

按下挡板,贺尧青把云序的腿放到自己腿上,替她不重不清的揉着。

暗淡的灯打在他肿起来的脸上,云序有片刻的失神,下意识抬手摸了上去。

“还要打?”

贺尧青掀起眼皮,把另一边脸别过来:“换一边,看着瘦力气倒是很大。”

云序一瞬间清醒过来。

贺尧青总是这样,不经意间引她沉沦,随后又给她重重一击。

“你今天去哪了?”

“南羽分手了,去喝了两杯酒。”

他倒是坦诚,云序鼻尖翕动,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酒味。

“你是不是不想她谈恋爱?”

贺尧青皱起眉头:“她谈的那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浪子一个,她会吃亏。”

南羽谁的话都不听,结果贺尧青一开口,谈了一个月就分手了。

云序想问他是不是当时如果她没有找他结婚,他就会和南羽在一起。

还没问出口,贺尧青电话响了起来。

“尧青,你今晚帮我挡了酒,回去记得让云序帮你熬点醒酒汤喝,不然明天你又会头疼。”

“对了,上周末你给我爸带的茶他很喜欢,让我给你道声谢。”

贺尧青开着免提,南羽的话一点不落地传到了云序耳朵。

上周末,云序冷冷笑了笑,不回自己的家,反倒陪南羽回了家。

贺尧青看向云序,她却闭上了眼睛。

他淡淡回应:“知道了,挂了。”

给云序按完腿,贺尧青轻轻抱住她揉了揉她的腰,看云序舒服地哼出声,解释了两句:“上周末南羽他爸生病——”

他还没说完,车已经停下,云序推开他下了车,走的飞快:“和我没关系。”

车里司机默默咽了下口水,从前视镜里对上贺尧青阴翳的眼神,打了个哆嗦。

自从和云小姐结婚后,只要两人吵架,贺总嘴巴就跟机关枪似的,张嘴就怼人,就连车里云小姐放的玩偶都能骂两句。

他率先求饶:“贺总,我错了。”

贺尧青踹了一脚他的椅背:“下次要等太太把话说完。”

看着贺尧青拎着云序的包大步跟上去,小心翼翼去牵她的手,司机没忍住吐槽:“太太说完了呀,你再多说两句,今晚连门都不要进了。”




“云序,你哥醒了,你还要缠着尧青到什么时候?”

南羽站到云序身旁。

“你是以什么身份来问我,贺尧青的青梅,还是他见不得光的情人?”

南羽没有被刺激,而是拿起手里的项链,当着云序的面带上。

“尧青一直爱的是我,要不是你用那可笑的救命之恩威胁他,他根本不会和你在一起。”

南羽摸着项链:“这就是最好的证明,不是吗?”

贺尧青的母亲是一位珠宝设计师,受她的影响,他从小学习设计。

这是他的第一个设计,云序亲耳听到贺尧青说这是送给他的爱人的。

贺尧青把项链送给了南羽。

送给自己的,是一块普通的手表。

云序别过脸:“你大可以去找贺尧青,让他和我离婚。”

南羽攥住云序的手腕:“你别给脸不要脸,一个养女而已,仗着云铮喜欢你,真不怕云家父母从地里爬起来——”

“啪——”

云序一巴掌扇在南羽脸上:“再听到你说一句我爸妈的不是,我撕烂你的嘴。”

“南羽,在贺家是你指使贺暮放的那条蛇,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那又怎么样?”

南羽拨了一下项链:“云序,你信不信,我和你之间,贺尧青一定会选择我。”

在云序蓦然瞪大的双眼中,南羽带着她一起落到水池里。

巨大的水浪声让屋内的人全部看过来。

“有人落水了!”

云序不会游泳,被南羽死死按着,只剩一双手在外面扑腾。

贺尧青远远看了一眼,脸色骤变,顾不上正在和合作商谈合作,匆匆跑出来跳进水里。

“贺尧青。”

云序从水里看到他后,用尽全身的力气喊他,却眼睁睁看着他抱住南羽的腰,一点一点离自己远去。

“我和你之间,贺尧青一定会选择我。”

云序脑海里不断回响着南羽这句话,仿佛被夺走了全身的力气,任由自己沉到水底。

“水里还有个人。”岸上有人看到云序,“是云铮的妹妹!”

“这项链怎么会在你这?”

贺尧青从南羽脖子上扯下项链。

听到云序的名字,寒意彻骨,转身跳下泳池。

“小七,别睡。”贺尧青把云序放到地上,给她做心肺复苏和人工呼吸,云序刚呛出两口水,他就被云铮一拳抡到一边。

云铮抱起云序,脸上温和不再,淡淡扫过在场的所有人:“今晚,还有以后,欺负我妹妹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人群中辱骂过云序的人下意识低了低头,云铮掠过她们,最后定定看着贺尧青。

“我妹妹不需要一个护不住她的丈夫。”

“贺总,离婚协议书我会送到你的公司,不管你同不同意,这婚离定了!”




贺尧青第二天到公司后,俨然看不出前一晚的落寞。

“已经把小少爷请来了,在你的休息室。”

助理顿了顿,“也按照你的要求放了一只鸡在里面。”

贺尧青淡淡嗯了一声:“监控呢?”

助理指着桌上的u盘:“贺总,都在里面,另外,夫人这两年陪你参加过三十场宴会,被关进厕所十次,泼酒十五次,扇巴掌七次,还被下药五次。”

听着一个又一个数字,贺尧青面色逐渐惨白。

知道云序被下药五次,骤然明白为何她会那么主动,缠他那么紧。

那时他是怎么说的?

他说:“没看出来,贺太太也有这么上赶着的时候。”

云序露出屈辱的表情后,他恶劣笑着想走,就为了让云序低声下气求他。

助理在贺尧青的示意下才敢继续:“下药都是南小姐做的,其它的也是南小姐指使的。”

南羽的名字一出来,贺尧青抬眼看向助理,眉梢全是戾气:“太太没还手?”

助理低着头,斟酌了一下词句:“太太还过手,但会被欺负的更厉害,并且她们会用云总威胁她。”

贺尧青陡然一惊。

云序给云铮雇保镖的时候,他嘲讽道:“一个活死人,哪需要这么多人看着?”

他能用云铮的公司威胁她,其他人自然也能用云铮的性命威胁她。

一个植物人,哪有什么反抗的能力?

“她们是怎么欺负太太的,就怎么把手段还回去,另外,终止贺氏和他们的所有合作。”

“贺总。”助理犹豫片刻,“那些人已经被云总教训过了,全都进了医院。”

云铮总是比他快一步。

贺尧青挥手让助理出去,把u盘插进电脑,手不住颤抖。

南父对云序说的那些话,贺暮故意烫伤她的手,南羽指使贺暮放蛇。

贺尧青重重关上电脑,大步走向休息室。

贺暮已经哭的脱水,他怕鸡,看到贺尧青出现那一刻跑到他面前踢他:“我要回家,我要告诉爸爸你欺负我。”

贺尧青冷笑一声,扯住他的衣服领口将他提起来:“那你知不知道我老婆最怕蛇,你还敢放蛇咬她?”

贺暮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南羽姐姐说要给她一个教训,爸爸妈妈都不喜欢她,我也不喜欢她,你不也是不喜欢她吗,我以前欺负她你都没管过。”

是啊。

如果不是他的纵容,他的漠不关心,云序怎么会受到这么多的伤害。

贺尧青将贺暮丢到办公室外面,对助理说:“送他回去。”

贺暮身上全是被鸡啄出来的印子,他走一步哆嗦一下,他被关在休息室整整三个小时,对一个八岁的孩子来说,无疑是做了一场永生难忘的噩梦。

贺尧青对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没有丝毫感情。

所有欺负过云序的人,他都不会放过。

眼看着贺尧青又要离开,助理忍不住说道:“贺总,公司还有很多合同需要你签字,而且自从云总醒来后,就抢了我们很多合作。”

“今天下午你约了陈总谈城东那块地皮。”助理看看时间,“还有一个小时,已经不好再改时间了。”

贺尧青踏进电梯,神色如常:“那就推掉。”

贺氏想要进军房地产行业,好不容易才拿下了城东这块地的合作权。

陈总最讨厌不守信的人,这一推无异于是将合作拱手让人。

“给云铮打个电话,让他去。”贺尧青改口。

助理一惊,张了张嘴,想开口时电梯已经关上。

云氏就是房地产起家的,而且城东那块地皮价值几个亿,就这么拱手让人了?

助理摇了摇头,算了,左右不过是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