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成骁启昭的其他类型小说《恶魔不好惹,但是他听话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由网络作家“二蛋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没,刚到,下车吧。”启昭嘴里叼着一根没点的烟,淡淡应了句,推门下了车。成骁下意识地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三点。她记得她到拳馆的时候,好像才十一点。*成骁看到眼前这两扇紧挨着的卧室门,人都傻了。她指着房门,回头质问启昭:“你没跟我说是这么个隔壁啊!?”她以为的隔壁,是那种两间房的,而不是一间房里的两个卧室。这样不就变成同居了吗?!也不是邻居啊!启昭靠在墙边,一副没皮没脸的样,朝着两个门点了点,“隔、壁,哪不对了?”“……”哪里都不对。这个房子不新,是连电梯都没有的老楼,但装修很温馨细致,根本不像是用来出租的,更像是用来自住的房子。成骁脑子一转,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别的可疑点,她回头,狐疑地看向启昭,“你一个开拳馆的老板,应该很有钱,怎么...
“没,刚到,下车吧。”启昭嘴里叼着一根没点的烟,淡淡应了句,推门下了车。
成骁下意识地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
三点。
她记得她到拳馆的时候,好像才十一点。
*
成骁看到眼前这两扇紧挨着的卧室门,人都傻了。
她指着房门,回头质问启昭:“你没跟我说是这么个隔壁啊!?”
她以为的隔壁,是那种两间房的,而不是一间房里的两个卧室。
这样不就变成同居了吗?!也不是邻居啊!
启昭靠在墙边,一副没皮没脸的样,朝着两个门点了点,“隔、壁,哪不对了?”
“……”
哪里都不对。
这个房子不新,是连电梯都没有的老楼,但装修很温馨细致,根本不像是用来出租的,更像是用来自住的房子。
成骁脑子一转,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别的可疑点,她回头,狐疑地看向启昭,“你一个开拳馆的老板,应该很有钱,怎么会没有房子,还跟人合租啊?”
“……”启昭梗了一下。
啧,这小丫头片子真有点聪明。
“也没有钱到那个地步,”启昭脚下一蹬,从墙边直起身来,“而且我一个单身汉,能省点是点,攒钱以后娶媳妇啊。”
他走到房门前,没给成骁拒绝的机会,一把推开门,“先看看房间。”
卧室不大,向阳面,简单的家具,装修整体色调是黄白的,很温馨的颜色。
床上铺着淡粉色印花的床单,还有一只看起来就很软绵绵的枕头。
房间里有一张很宽敞的书桌,成骁看到书桌的第一眼,立刻眼前一亮。
日光绚烂,打在桌子上,木质桌面上泛着粼粼的光,像是白日里点起的繁星。
微风从窗外吹进来,掀起白色的窗帘,书页和诗都在风中舞动。
让她想起了被妈妈抱着看话本的日子。
启昭虽然不知道成骁在想什么,但他看见了成骁眼里的光。
他漫不经心地提了一嘴:“这间是次卧,租金比我那间便宜三百块。”
他猜成骁很缺钱。
听到启昭的声音,成骁回过头看向他,“便宜三百块?”
启昭双手环胸,痞里痞气地靠在门框上,轻佻地点了点头。
成骁又回头看了看那张大书桌。这间房子对她的吸引力实在太大了。
而且启昭这个人还挺好的,又是她的救命恩人,除了会骂人打人……但是话说回来,他又没对她动过粗。
启昭看着成骁,一张小嘴抿起又放开,软嫩的脸蛋一鼓一鼓的,看着就让人想咬一口。那双桃花眼也飘得厉害,眼底颤颤巍巍,根本藏不住情绪,明显是心动得不得了。
问题是她这副娇俏的模样,启昭看了也心动得不得了,心尖痒得像羽毛在撩,想把人摁在墙上亲,恶狠狠地亲。
他心里燥得很,低头点了根烟。
“我帮你把箱子搬进来?”
把问题的重点放在帮忙上,这种委婉的问法,比起直接问要不要在这住,更容易让成骁放下戒备。
成骁微愣了下,应下来:“好。”
启昭把箱子搬进来,拎着颠了两下,“你这箱子看着不大,还挺实诚。”
这么沉的箱子,这一路成骁自己搬来的?
成骁听启昭这么说,有点歉意:“抱歉,东西有点沉。”
启昭眉头一皱,“别老道歉,你又不欠我的。”
“还有,”他走到成骁面前,扭过她的肩膀,逼着她直视自己,
“一个大老爷们住旁边,不用白不用,以后再搬这么重的东西,喊我,知道了吗?”
启昭的声音沉沉的,一股命令的味道,透着些不悦。
启昭掀起眼皮,扫了眼脸蛋俏红、眼神飘忽的成骁,嘴角轻勾了下。
“我又没脱裤子,你总不能剥夺我在家光膀子的人权。”
而且得让她习惯习惯,别的男人不看就不看了,他光膀子得看。
成骁一时哽住,启昭这人看着糙野,说话还怪滴水不漏的,人权都整上了,让她根本难以反驳。
“我……习惯习惯。”最后咬着牙说了这么句。
启昭低笑了声,叼上刚才没抽完的烟,开始收拾碗筷,“玩去吧,我洗碗。”
“……”成骁无语。
还“玩去吧”,搞得他像她爹一样。
成骁靠在房门上,能听到厨房哗啦啦的水声。
她忽然想起小的时候,妈妈还没生病的时候,爸爸成骞还是那个朴素踏实的小伙子,成骁的生活也温馨富足。
妈妈名叫白清,是个美丽睿智的女人。
她做家务的时候总喜欢穿得漂漂亮亮,洗碗的时候也哼着歌。
她告诉成骁:什么时候都要好好吃饭,只要吃一天饭、穿一天漂亮衣服、读一天书,天就不会塌。
成骁外婆是知识分子家庭的长女,外公是有军衔在身的老军官,家底丰厚。
像画本子里的老套剧情一样,山村里走出来的穷小子和城市里的贵小姐相爱了。
但没有什么家庭反对的戏码。外祖家看成骞踏实肯干,就同意了两个人的婚事,还为他找了一份营生,让他能在城市里站住脚。
成骞,诚虔,外婆以前这样评价他。
但人是会变的,或许压根不是人变了,而是穷小子以前没有见过世面,没有变坏的资本和条件。
等他走出来,见过大千世界,在染缸里过了一遭,突然拥有了太多超出他认知的东西,以前包裹着黑心的干净外皮也变花了。
六年前,外公过世,大部分的存款被表舅霸占,不过因为外婆还活着,他不能明目张胆地花。
但自从没办法从外祖家拿到钱,成骞的丑恶嘴脸就开始逐渐暴露,背地里出轨招妓、花天酒地的行径也不再隐瞒。
这时候,白清才知道,原来成骞的“骞”,不是虔诚的虔,是金钱的钱。
也是从这个时候开始,白清患上了躁郁症,精神和身体状况都每况愈下。
三年前,外婆也去世,家产落入表舅手里,成骞知道这笔横财跟他彻底无缘,而他经营不善的生意根本就没办法再支撑他的挥霍行径。
拿不到钱,成骞便开始将矛头对准白清和成骁。成家人对此也是视若无睹,甚至助纣为虐。
自此,白清的精神状态越发极端,从躁郁发展为双相。
直到一个月前,白清自杀了。
成骁还没来得及救白清于水火,她就永远地留在了那片迷雾里。
说起来,成骁写作的开始也是因为妈妈的病。
她想在小说里为妈妈编织一个巨大的梦,一个圆满而温馨的梦。所以她的第一本小说,主角就叫白清。
白清说成骁的文字有温暖人心的力量,她一定会成功的。
时间会带来一切。
成骁想到这,摸了摸脖子上的玉石坠,那个“骁”字被她摸了太多次,已经有些变平了。
“哼哼~~”
突然,门外水声停了,传来启昭哼歌的声音。
成骁皱了下眉,差点笑出声。
这调调,说不上是五音不全,但也算是四六不通。
成骁低下头笑了笑,自顾自地喃喃道:“不然把男主改成炊事兵吧,听起来也挺幸福的。”
那女人明显不死心,手死死地抠着门缝和石头的肩膀,“你喊你们老板出来,姐给你包红包。”
石头胖脸一皱,脸色比刚才更难看,“李姐,你这红包我有命拿没命花啊,昭哥非得打死我不可,你就别难为我了啊。”
“石头!石头!哎!”
石头好说歹说完事,把门一关,拿过旁边的扫帚,往门把上一闩。
“启昭!你个不识抬举的!敢把我锁外面?!”
“姓启的!老娘肯定让你后悔!!”
……
女人还在外面砸门叫骂,石头闷叹一声,捂着耳朵跑进拳馆后厅。
他奔着擂台过去,坐到陈川身边,“川哥,到底为啥不收她啊?咱们不是有女学员班吗?”
“你小子虎啊?”陈川照着石头的脑袋就是一下。
“你没看出来那老娘们对昭哥有意思啊?天天穿成那~个~样——”
陈川用手在胸前比量了一大圈,又搔首弄姿地掐起腰来,一撅屁股,“——往拳馆跑,她那是想学拳击吗?那是想上床!
虽然你别说,有钱人就是保养的好,确实看不出来四十多了。”
陈川手臂往后一伸,指向正在拳风呼啸地打着沙包的启昭。
“但咱昭哥,黄花大小伙,能从吗?指定不能啊!”
启昭回身一脚,猛踹在陈川后背上,怒骂道:“黄花你妈大小伙,不会说话给嘴缝上。”
陈川龇牙咧嘴,捂着后背倒吸一口气,“本来就是么……”
青城不缺有钱人,有钱的女人也多,启昭在这条街上开拳馆,也算是个风云人物。盘亮条顺、野痞不羁,那帮富婆、贵小姐有的是想包他的。
谁都寻思着,再有骨气的小伙,甩个一两百万还不是一样的?
嘿,启昭还真就不吃那套。
管他年轻漂亮的、还是风韵犹存的,没有一个放在眼里的。
但人就是贱,越桀骜难驯的野马,想驯服的人就越多。
而启昭恰好就是最难驯的那匹骏马。
石头拍了拍自己的大肚皮,“不是我说,昭哥,我要有你这外形条件,早谈八百个了。”
启昭咬了咬嘴里的齿套,迅猛的一拳砸在沙包上,囫囵不清地骂道:“少他妈拿老子跟你们这帮熊货比。”
“就是!昭哥跟你能一样吗?”
陈川搞出一副贱兮兮的音调,掐起两根兰花指,“昭哥这是为了天上的仙女,在人间守身如玉呢~”
启昭闻言,直接从擂台上翻了下来,拳也不打了,直奔陈川过来。
“爹了个蛋的,老子最近揍你揍轻了是不是?!”
那声音滚着火,陈川觉得衣服都快被燎着了,赶紧窜起来求饶:“错了错了,昭哥。”
“滴滴。”突然,启昭的手机短暂地响了两下。
他停下脚步,把拳套从手上摘了下来。
两条微信消息,看到联系人位置“成骁”两个字,启昭的眼睛亮了一下,刚才那点火也瞬间消了。
成骁:「我在拳馆门口。」
成骁:「你在里面吗?」
陈川看启昭不知道怎么就冷静了,赶紧递上一条毛巾,“昭哥消消气,消消气,别和小子一般见识。”
启昭把手里的拳套往陈川身上一扔,拿过他手里的湿毛巾,囫囵地擦了一下。
激烈运动后,额头和颌角的汗液拧成一股,顺着脖颈流下,把他的皮肤染得发亮,肌肉充血,力量感十足。
他擦得急,也用力,毛巾蹭过脸、脖子、胸口,皮肤都跟着泛红。
他顺便又擦了两下汗湿的头发,往后一捋,把毛巾往陈川身上一扔,“我出去抽根烟。”
“?”
陈川扯掉脸上的毛巾,看着启昭的背影一脸问号,这是拳馆又不是医院?干毛要出去抽烟?
不像别的地方,整那些乌七八糟的东西。
想着想着,他的眼神就开始飘。
视线顺着成骁白皙柔嫩的脖颈,一路向下,饱满的浑圆被服务生裙子勾勒得完美。
腰线掐得也准,过于纤细的腰肢,似乎他两只手都握得过来。
启昭想到这,心里痒得不行,只好紧紧地攥了下拳。
下午刚骂完陈川是变态,问题是他现在干的这些事,也没比他强。
少顷,成骁推出一盏方杯,到启昭面前。
“教父,请慢用。”
启昭正想开口再说点什么。
贾悠搬着一箱子酒走过来,放到吧台上,“骁骁,把这些酒续上。”
成骁扒开酒箱子看了一眼,不解地问道:“野格后面不是还有一箱子吗?”
“都让拳馆的人喝光了。”
贾悠刚说完话,一眼就瞟到了坐在吧台边上的启昭,她连忙靠过去,跟大客户套了句近乎:“这不是启老板吗!今天怎么有兴致出来喝酒了?”
启昭冷着脸嗯了一声。
“看来今晚这是拳馆赚了不少啊,那帮臭小子净点贵酒,我酒库里的白兰地都被他们点出来了。”
启昭拿起手里的酒杯抿了一口,回应道:“让他们喝吧。”然后就再没言语。
贾悠朝着启昭努了努下巴,又朝成骁摊了下手,露出一副“你看吧,他好高冷”的表情,后退,转身离开。
成骁尴尬地笑了下。
那为什么这个男的要一直跟她说话啊?她要紧张死了。
成骁把酒从酒箱里搬出来,一瓶瓶地往吧台里面摆。
摆好了低处的酒,她搬过一旁的脚凳踩了上去,小心翼翼地扶着酒吧的柜子,奔着高处的酒伸手。
她心里不禁嘀咕,上一个调酒师长的也太高了吧?这到底是怎么摆上去的?
手举得吃力,脚尖也越踮越高,脚凳受力不均倾斜了下,成骁也跟着控制不住地脚下一歪。
“!!!”
她心里大呼一声不妙。
还未等成骁尖叫出口,腰上就传来一阵坚实的托举感,将她飘忽的身体牢牢稳住。
“小心。”耳边响起低沉的声音,身后滚滚而来的热气,混着烟气。
她慌乱抬起头,映入眼帘的却是启昭刚毅的下颌,撩开的衬衫口正巧能看清他喉结到锁骨的线条,流线有些锋利。
男人高大健硕的身躯拢在她身后,将她纤弱的身子完全包裹,浓烈的男性荷尔蒙不讲道理地侵袭过来。
像一只离群的幼鹿,面对独狼,无所遁形。
他的大手稳稳地托在成骁的小细腰上,粗粝的指节紧紧箍在腰间,滚烫的温度轻易透过裙衫的布料传递进来,烫得成骁半边身子都跟着颤。
腰上的软肉,隔着裙子都能摸得到有多滑腻,在启昭的指尖像鱼一样溜来窜去,软得像要化在他手心里。
启昭呼吸都窒了半拍。
这小腰细得……他一使劲都能勒断。
这话对启昭来说不是夸张,是真的能。
他眸色一暗,连忙将成骁整个人带了起来,扶她站好。
启昭手上是用了劲的。
“唔……”腰间传来压痛,成骁呜咽了一声,微微缩起肩膀。
猫挠一样的音调传进耳朵,启昭微眯起眼,心里猛地窜出一股火。
他沉着嗓子,朝着成骁伸出手,“给我,我帮你放。”
他本就低沉的嗓音更加暗哑,在酒吧的氛围里像是野兽在嘶吼。
成骁心里更慌了,她赶紧从脚凳上下来,腰身一侧,忙避开启昭,“谢、谢谢你,这个,不用放了。”
面对自己的救命恩人,坦白几个小时前撒过的谎,真的是一件考验心理承受能力的事。
更何况,她几个小时之前还把人家当成坏蛋。
启昭听到成骁的坦白,嘴角缓缓勾起,直往耳根子咧,那便宜样儿压都压不住,刚才那些萦绕在胸口的憋闷也一扫而空。
别的他都没听进去,就听进去了那句:没有男朋友。
那就是证明他有机会,不光有机会,而且还大得很。
成骁又解释又道谢了一大通,最后:“对不起,我不是故意骗你的。”
本来就软得不行的嗓子,带着诚恳的歉意,像撒娇,听得启昭耳根子都软。
像家里养的猫偷啃了颗罐头,给你撒两个娇、作两个揖,任谁也狠不下心生气。
“啊,咳。”启昭连忙抬起手,挡住嘴角笑意,假咳一声,“一个女孩子家,出门在外,撒点这种谎才是正确做法。”
“你真挺聪明的,知道保护自己。”
他又磕出一根烟叼在嘴里,他瞬间觉得这水果味的烟抽起来也没什么不好,清清淡淡、怡情怡性的。
突然,窗外闪烁起警车的灯光。
启昭看着门外下车的警察,把手里的烟掐掉,朝成骁交代道:“呆在屋里别出声,也别出去。”
成骁缩进沙发,乖顺地点了两下头。
启昭单手插兜,迈着长腿,懒懒散散地朝外面走,步伐嚣张气焰十足。
成骁扒着沙发靠背,悄悄探出个脑袋,只露出一双眼,透过窗户看向街上的情况。
启昭揽着那两个执勤警察的肩膀,似乎是很熟的模样。
约莫着十分钟之后,那两个警察铐着地上的人进了警车,启昭站在原地,抬手跟他们告了个别。
看着启昭从门外走进,成骁迫不及待地从沙发上跑下来,迎上去,“你跟他们说什么了?”
启昭被成骁这突如其来的热情吓了一跳。
“简单做了个笔录,”他缓缓眨了下眼,“我说你昏迷不醒,没办法去警局,让他们自己查监控,不然的话,去警察局没有俩点出不来。”
成骁这么激动,是因为她去过几次警局,她知道那些手续和等待很麻烦,笔录也很麻烦,启昭居然三言两语就能给打发掉。
启昭说了一半,他认识片儿警的事没告诉成骁,少说点,这样显得他厉害。
他挽了两下袖子,撸到胳膊肘上,露出肌肉厚实的小臂。
眼神搜寻了一圈,找到角落里的拖布和扫帚,“我去把那些玻璃渣子收拾了。”
赶紧销毁现场,不然明天启明星连开业都成问题。
成骁余光一瞟,一眼就看到启昭右臂上有一块巨大的淤痕,紫混着红,一看就是新伤。
她一下子就慌了,一双黑亮的桃花眸子打着颤,紧张地问道:“这是你刚才打他们的时候受的伤吗?”
刚才启昭动手的时候她慌的不行,压根不敢看,她哪知道启昭身手有那么利落。
启昭本来想说不是,是晚上在拳场被打的。
但看着眼前泪眼朦胧的小姑娘,眼角还泛着红晕,柔柔弱弱、眼光潋滟的模样,挠得人心里一痒一痒的。
启昭心底里有些坏意的种子开始作祟了。
他伸出舌尖扫了下虎牙,大大方方地承认道:“啊,对,让那两个孙子揍了几下。”
成骁听到启昭的回话,心里咯噔一下。
启昭为了她受伤了?
自责的想法不断地上涌,那双桃花眸子瞬间就黯淡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