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楚莘姚雪的其他类型小说《楚莘姚雪的小说王妃》,由网络作家“一醉琉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从南院竹林出来后,萧墨染就跟到了这里。他只想确认一件事情。梦里,那个四肢被人砍掉,装入酒壶的女子,是不是眼前的楚二小姐。他明明看不清梦里惨死之人的真容,可在南院竹林第一次看到楚莘的时候,他有一种非常强烈的错觉。他不自觉的把楚莘代入梦里的那个女子!就在这时,楚莘从屋子里走出来了。她身后跟着几名松青院的婢子,其中一人扶着她的左臂。萧墨染的目光顿时定格在楚莘的身上,他与她虽离的远,可是习武之人的远视非常人所及。他能从这个角度清楚的看到楚莘那张清丽的小脸,还有那一双狡黠的黑眸。她走到院中时,突然停下脚步,仰头看向了枣树这边。正好盯着他藏身之处。两人隔着叠叠层层的树枝繁叶相望。就好像……她知道他藏在这里。可就算如此,萧墨染的脸上也丝毫不心虚。...
他只想确认一件事情。
梦里,那个四肢被人砍掉,装入酒壶的女子,是不是眼前的楚二小姐。
他明明看不清梦里惨死之人的真容,可在南院竹林第一次看到楚莘的时候,他有一种非常强烈的错觉。
他不自觉的把楚莘代入梦里的那个女子!
就在这时,楚莘从屋子里走出来了。
她身后跟着几名松青院的婢子,其中一人扶着她的左臂。
萧墨染的目光顿时定格在楚莘的身上,他与她虽离的远,可是习武之人的远视非常人所及。
他能从这个角度清楚的看到楚莘那张清丽的小脸,还有那一双狡黠的黑眸。
她走到院中时,突然停下脚步,仰头看向了枣树这边。
正好盯着他藏身之处。
两人隔着叠叠层层的树枝繁叶相望。
就好像……
她知道他藏在这里。
可就算如此,萧墨染的脸上也丝毫不心虚。
这个梦,纠缠了他整整一个月,他虽然看不清女人的面容,却记得女子的左眼下方,有一颗红色的泪痣。
“小姐。”身旁的丫鬟银福唤了一声。
楚莘回过神来,道:“我没有什么东西要收拾的,你留下来帮琴姑姑,我回清芙院拿我的药箱便行。”
入丞相府时,她只带着三套衣服和一箱行医箱。
走的时候,她也没打算拿丞相府的一针一线!
楚莘回到清芙院,拿出自己的衣服,换下了身上这套林氏刚为她定制的芙蓉浅粉裙。
干净利索的短裙,让楚莘觉得更加自在。
身后的窗门突然呼一声响起。
一阵凉风吹拂过楚莘的颈脖。
紧接着,低沉醇厚的男音,从窗地那头传来:“戏演的不错。”
楚莘站在落地铜镜前,那道熟悉的身影刚好映在她的铜镜上。
再见萧墨染时,楚莘的心情就像一面平静的湖,被一颗大石搅成一潭涟漪。
她动作僵了僵,脸上的表情也凝住了,漆黑的眸子死死的盯着铜镜里洒脱不羁,朝气蓬勃的萧墨染。
这个时候的萧墨染,还未因前往翁山巢匪被奸人暗算,落下病疾,成为体弱之躯。
他还是那足以令燕京城未出阁的大家闺秀痴迷成狂的翩翩少年郎。
可是很快……
他将遭遇不可逆转的伤痛,内力丧失一半,双腿重创,昏迷整整三个月。
而她楚莘,则被太子哄骗,家族利诱,以冲喜新娘的身份嫁给了当时还在昏迷的萧墨染。
但前世两人并不是以这种场合见面。
他也不曾爬过她的窗。
他们是在……南院竹林见的第一面。
那时她的钰翎钗被抢,因懦弱怕事,不敢计较追究。
楚姚雪三人轮翻威胁后,便先离开了南院竹林。
她则蹲在地上委屈低泣,而萧墨染不知从哪里跑出来,站在她面前。
那是她第一次见到燕京惊才艳艳的融安世子,她只觉得他贵气又好看,衬得她楚莘更像一只小丑。
她以为;他也是来羞辱她的。
谁知……
他却对她说了一番话:“哭什么,别人能抢走的东西,你也能再把它抢回来。”
当然,最好不要再受伤了。
她又拿了一些处理外伤用的药物,拿一块小布囊,包扎好。
这样他可以戴在身上,随时取用。
很快,她拿着装好的医用药物,去了燕子谷后面的密林。
萧墨染就站在竹林旁,她小跑过去,把包好的药物双手递上:“融安世子,这里面有引蛇药,镇毒丹,还有外伤所用之物的药物,及包扎伤口的东西,你把这白袋子绑在腰上或腿部,随身携带。”
萧墨染接过沉甸甸的东西,盯着楚莘看了看,反问道:“你这是在关心本世子吗?”
楚莘神露出了天真无邪的笑,说道:“就当是封口费呀,若萧世子日后再看到什么不该看到的事,还望海涵,当然,也是感谢萧世子今日两次出手相助。”
第一次,他没有揭发她在南院竹林的行为。
第二次,他让萧老四掏了一桶粪浇在那一对狗男女身上。
于情于理,她都得好好感谢他呀。
“拿这个想堵住本世子的嘴,本世子会不会太吃亏了?”萧墨染一边说,一边却将那布囊系在腰上。
沉重的战甲刚好将白色布囊遮的严严实实。
楚莘微微笑道:“我说过,若日后萧世子用得上我,可以找我楚莘,我是医者。”
“你就这么不盼本世子好?”萧墨染低笑了一声。
他还未见谁封口送药的。
或者,欢迎一个健健康康的人,去找她这个女郎中治病就医。
这若是换成别人,早把她扫地出门了。
但他总觉得,楚莘像能预判什么……
楚莘笑了笑,实在是不知该怎么回应他这句话。
翁山是他人生的转折点,她嫁给他后,熟悉的掌握着他的身体状态。
她比谁都清楚,萧墨染在那次重伤后,留下了多沉重的残疾。
他不知道她此刻的心情有多焦虑。
她盼他平安归来!
她往后退了一步,道:“你我本是萍水相逢,但相遇即是缘,我楚莘自然盼着好人平安。”
“可谁又能保证在你每一次征战时,你所保护的那座城里,没有恨不得你埋尸战地的人呢?”
“犯我之人,我必千倍奉还,但于我有恩之人,我也可以拿命相报,我给世子的东西,自然希望世子永远都不会用在战场上。”
一番话说完后,楚莘作揖行礼,缓缓转身离去。
萧墨染站在原地,细细的品察她话中的意思……
看来翁山剿匪,剿的不是一般的“匪”!
剿的是他萧家军!
……
深夜,楚莘靠着马车休息时,做了一个恶梦。
她梦见的正是萧墨染遭人暗算,中毒倒下的场面。
那人手拿胳膊粗大的棍子,敲碎了萧墨染的双膝,划断了萧墨染的手筋,震碎萧墨染的丹田。
废他四肢,让他成为一个废人,将他推下陡峭的斜坡。
楚莘想在梦中拉他一把,阻止他往下滚。
可是她只能在梦里眼睁睁的看着萧墨染滚落,最后一头磕在了大石上,不省人事。
楚莘绝望的唤道:“萧墨染……”
她猛然睁开眼睛,就见那熟悉的面容赫然撞入她的瞳眸,让她分不清是前世还是今生。
她一把扑过去,抱住了蹲在她面前的萧墨染……
楚莘眼眸里的光,一点一点熄灭,她看林氏的眼神,再也找不到一丝温度。
不!
她本就林氏失望透了。
如今,只不过是在心底里,彻彻底底与林氏母划清了界线。
日后在复仇的路上,她再不会受母女之情所迷惑。
楚老夫人面容怒红,正欲怒喝林氏,却被楚莘用力握住了双手。
楚莘一个眼神,楚老夫人就懂了。
她往后退了一步,朝着楚老夫人微微福了一礼,而后面无表情的转身面对着林氏。
冷漠到没有一丝感情的问话,从楚莘的嘴里问出口:“我自幼在外,身为亲生母亲的你,在哪里?”
“楚莘,你这是什么态度,有你这么跟长辈说话的吗?”
林氏怒火攻心,并未发现楚莘的异常,就觉得她在老夫人面前学会耍心眼了。
楚莘唇角轻扯,低声一笑:“楚家的确没有亏待我,但我若不被楚家接回来,凭我一身医术,也能自给自足给自己温饱。”
“我顾娇娘……何至于站在这里,被自己心心念念期盼的亲生母亲,这般质问,你怀里的姚雪是你的亲生骨肉,我是什么?”
她缓缓走向林氏,眼神、表情尽是嘲讽。
林氏这才意识到哪里不对劲。
楚莘之前不敢这样看她,不敢用这样的语气与她说话,更不敢用这种犀利的眼神瞪看她。
可纵使如此。
林氏对楚莘的质问声,并没有半点愧疚感。
她捂着楚姚雪的脑袋,护着楚姚雪,蹙眉道:“你自然……也是我的骨肉。可姚雪她是你姐姐啊……”
“所以只要是姐姐看上的东西,我都得让给她,包括……”本该属于她的人生!
林氏不明白她想说什么,她只知道,楚姚雪受伤了,急需处理!
“宾客还在外面候着,我暂时没有功夫跟你逞口舌之威。”等回头,她再来慢慢收拾楚莘,想到这,林氏转头对楚老夫人说:“娘,我知道你心里有气,但这件事情就交给我来处理吧,顾夫人和晋安王妃就在松青院外候着,可别把事情闹的太难堪了。”
楚老夫人攥紧了虎头杖,眼神凶唳:“林氏,只要你敢把姚雪带出松青院,我就会让你后悔你今日所做的决定。”
林氏没有把楚老夫人的话放在心上,她扶起楚姚雪,回道:“等姚雪生辰宴散去后,儿媳会带着姚雪回到松青院给母亲赔罪,望母亲体谅。”
“来人,扶大小姐,快叫于府医给大小姐看伤。”
林氏身边的人,扶着楚姚雪,以及那跪在地上顾菁菁及卓嫣然,没一会儿就浩浩荡荡的离开。
楚老夫人闭上双眼深吸了一口气,待她双眼睁开时,她脸上怒色已经掩去了大半:“尤琴,去收拾东西,我要带着二小姐去福灵寺。”
楚莘猛地回头看楚老夫人,心头一抹涟漪微荡。
祖母说要护她,并不是说说而已。
“囡囡,祖母带你离开楚家,你可愿意?”
楚莘点点头:“祖母,孙女愿意。”
“祖母向你保证,等你再回楚家时,一定是风风光光的回。”
楚莘垂下眼眸,握住了楚老夫人苍老的手。
她已经不再需要楚家嫡二小姐的风头,不再需要得到林氏的怜悯与关注,也不再渴望那浅薄算计的父爱。
她只要祖母好好活着!
松青院外,爬入院墙的枣树里,坐着一名气宇轩昂的玄紫衣少年。
他将院内发生的一切及楚莘所说的每一句话,尽敛耳目……
马蹄声渐渐临近。
楚莘所乘坐的那辆马车,拼了命的往前追。
车夫连头都不敢回。
琴姑姑抱紧了楚莘的身子,用自己的身板做肉墙,替楚莘挡住几次碰撞。
楚莘攥紧了琴姑姑的衣物,眼底尽是对林氏的滔天恨意。
无论是祖母,还是琴姑姑,前世都没落得好下场。
就算林氏真的把她捉回去,她也有办法反咬林氏一口。
可她不想让祖母担心……
外面突然传来“吁”的声音。
是熟悉的声音。
马车顿时缓速,最后慢慢的停下来。
琴姑姑心头一跳,对车夫道:“怎么停下来了?”
车夫没有回应。
这时,马车帘子从外面被人挑起。
楚莘抬眸看向马车外挑起帘子的飞鹰踏云剑,那是萧墨染的佩剑。
帘子半开,一双明亮漆黑的眸子映入楚莘眼中。
那张再熟悉不过的俊颜,赫然出现……
车夫行礼:“奴才见过融安世子?”
萧墨染坐在马背上,微微歪侧脑袋,说道:“本世子受楚老夫人所托,护送楚二小姐去福灵寺,刚好顺路。”
琴姑姑松了一口气,对着萧墨染点头行礼道:“多谢融安世子护送,若能与融安世子的军队随行,那就再好不过了。”
“嗯~”他眉宇飞挑:“楚老夫人也是这么说的,今日怕是过不了燕子岭了,你们随本世子的军队到前面燕子谷留宿一夜,燕子山豺狼虎豹不少,可要跟紧了。”
萧墨染放下帘子时,朝楚莘那儿瞥了一眼。
帘子落下。
楚莘心情复杂的盯着飘动的帘子。
萧墨染带着这么多人马,是要去哪里?
翁山剿匪也还需半个月,难道是提前了半个月?
马车走了将将一个时辰,停在了燕子谷。
楚莘找了个借口,去了前面的小溪打水洗脸。
萧墨染刚好在她左手旁不远处的岩石上站着。
他手里拎着水袋,畅饮了几口。
楚莘看着溪水中,男人的倒影。
她不知道的是,萧墨染也在看着她水中的影子。
两人的目光间接性的接触。
萧墨染看了一眼楚莘的影子,就拧紧水袋,潇洒恣意的坐在岩石上,问:“你还有没有药!”
楚莘疑惑的看他。
“楚府请蜂入翁。”
楚莘眼皮子跳了跳。
又被他发现了?
“你要用它来做什么?”她看了眼萧墨染后面的萧家军:“又要打仗了吗?”
萧墨染说:“翁山的山匪近期频频作乱,皇上派我前往清理干净。”
楚莘心头猛地一跳。
真的是去翁山。
她的目光下意识的落在萧家军里,那个坐在大树底下的少年郎,脸色微不可察的变了。
竟然提前了整整半个月。
最重要的是,萧墨染此次剿匪,依旧带上了他。
萧墨染也察觉到她神色不对,刻意回头看了看树底下的宋凌恒,眼眸微暗。
回头又道:“用来剿匪,应该能一次剿匪干净,你觉得呢?”
“有。”楚莘起身道:“不过听说翁山多的是蛇蚁,倒不如引蛇蚁入翁山匪窝,助世子一臂之力,你觉得呢?”
“嗯,不错!”他指了指对面的小竹林,道:“我在那等你!”
“好。”她转身回到了马车,打开行医箱给萧墨染配了引蛇药,还有一瓶镇毒丹。
她想,若萧墨染真的遇到什么不策,这镇毒丹可以帮他一二,为他拖延生命时间……
那粪水如天女散花一般,在院中舞台散开的瞬间,围在太子四周的侍卫们,纷纷缩起鼻子,低头嗅自己肩上、衣物那一片片湿哒哒的异物。
“这……这是什么?”
“好臭!”
那原本群攻太子与楚姚雪的黑蜂,只在一瞬间就飞离了院子。
平南王府四公子萧幼清,顿时跪在地上,一副惶恐不安的姿态认罪:“求太子殿下降罪。”
“方才草民见毒蜂黑寡妇涌入丞相府,便想到了三年前,草民的三哥曾在北疆运用过的引蜂术。”
“那黑寡妇最喜欢花香,而北疆一带是黑寡妇出没之地,草民的三哥借着黑寡妇的剧毒,用花香引黑寡妇到战地。”
“我方战士为赢得那场战役,满身满脸涂抹牛羊鸡粪,甚至是茅坑里的人粪,以五千人兵力战胜对方五万人马。”
“所以,草民便第一时间赶到丞相府的粪坑,掏来这一桶驱蜂之物,草民自知有罪,不敢邀功,求太子责罚草民,只要能救太子殿下,草民万死不辞。”
说完。
萧幼清把手里的叫花鸡放到嘴里,用力咬紧。
然后两手举高,冲着墨鸿祯方向俯身贴地,“瑟瑟发抖”的跪拜。
而墨鸿祯此刻的脸色,别提有多难看了。
他方才一直抱着楚姚雪,当那一桶粪水浇过来的时候,那污秽之物尽数落在了他头顶和肩膀。
那一股味呀……
他可能都能把刚出世喝的第一口奶吐出来。
当然了。
他怀里的楚姚雪也并没有好到哪里去。
她是背对着萧幼清的,粪水浇落时,她暴露在空气中的肩膀背部,直接接触那“异物”。
当萧幼清说浇在她身上的驱蜂之物是丞相府茅坑里的玩意。
楚姚雪当下推开墨鸿祯,还朝着墨鸿祯那边,狂喷口中秽物。
“噗——”
这一喷……
就直接喷到了墨鸿祯的脸面口鼻。
本就面色如灰的太子,此刻对楚姚雪再无耐心,甚至还露出了厌恶之色。
全福公公吓坏了:“天呐,天呐,萧幼清你怎么敢,你怎么敢……我定要叫皇上杀了你的头,快,快送太子殿下洗涑更衣。”
这时,太子身边的谋士赶紧出面阻止说:“太子殿下,那黑寡妇的蜂针是剧毒,少量被蛰不足为患,若像刚才那一大批黑蜂久久停留在殿下身上,殿下的四肢恐就要废了。”
“那粪物的确是驱赶黑蜂的好法子,当年融安世子也的确利用黑寡妇的喜好引蜂入战,就连融安世子也亲自涂抹驱蜂之物迎敌而上,才保住了北疆十一座城池,击退天孥人。”
墨鸿祯以“贤名”入主东宫。
他心里恨不得把萧幼清五马分尸,然而……
他不能杀他,反而还要好好的感激他,加赏他。
谋士又道:“当务之急,还是要先扶太子殿下回厢房洗涑,再好好检查过身子,及时拔出蜂毒针。”
“快扶太子殿下去洗涑。”林氏早已吓破了胆,此时也找回了一点理智:“定要好好伺候太子殿下。”
就这样,墨鸿祯被粪水熏地难以张口,只任由下人扶着他去偏院洗涑。
至于楚姚雪……
她被黑蜂蛰的太厉害,整张脸又红又肿,就在刚才口喷秽物时,就晕倒了。
众人的目光纷纷落在楚姚雪身上,低声细语,议论纷纷。
就在这时,林氏身后的关嬷嬷突然惊呼:“这……这不是二小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