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乐颜沈乐颜的其他类型小说《鬼花送嫁,龙王娶亲乐颜沈乐颜 番外》,由网络作家“上玖殿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手机屏幕上显示着一张粉红玉佩的照片,玉佩左边是条五爪大龙,右边是只长尾凤凰。一龙一凤,典型的传统龙凤呈祥样式。“这是玻璃?”我凑近点看,玉佩质地细腻做工精致,里面好像还有糯,一......
一龙一凤,典型的传统龙凤呈祥样式。
“这是玻璃?”
我凑近点看,玉佩质地细腻做工精致,里面好像还有糯,一......
说完这句话,整个房间都陷入一片死寂。
我无声将他袖子攥得更紧,心虚地低垂着脑袋,不敢看他。
耳边静的能听见他沉重呼吸声。
隔了很久,他回头,握住我的手。
手背处的温暖顿时唤醒了我的意识。
“你,知道当初你父亲将你许给了谁么?”他浅浅问,像刻意压弱情绪,怕吓到我。
我迷茫摇头:
“不知道,我爸不肯告诉我。从小到大我问过很多次,每次问,我爸都会黑着脸凶我,告诉我不该提的别提,只说时机尚未到,等时机到了我那位阴夫君会主动来找我履行婚约。
这个时机,也许是在我成年后的三五年,也许是在三五十年后。
反正,我从没见过那位丈夫,而且我也从没感觉到他的存在,我们俩唯一的联系,只有这串龙骨手链。”
我认真把右腕上的骨串送到他眼前,
“我爸说这是我丈夫给我的信物,我戴着它就能保性命无虞,如果取下它我就会活不过十二个时辰。
我不是故意要反悔不肯答应九爷你的条件,我是怕我这样做会害了我的家人,九爷,我......”
“是他、不好。”男人的五指用力包裹住我手,静了静,破天荒的不但没生气,还目光和煦地揉了把我脑袋:“原来是怕这个。”
我突然不知所措:“那九爷、你能不能别生气?你换个条件,我、我发誓,只要不是给你、当老婆,你提什么要求我都会办到!”
男人冰魄般幽深的眸子里看不出任何情绪变化,手指在我眉心处揉了揉,重新在我床边坐下来,“你被许给他,是不是就打算这辈子非他不可了?”
我咬住唇,内心也很纠结:“按理说是这样,我的命是他救的。”
他看我的目光逐渐柔软温和,执起我的手放到心口,“如果没有他,漓儿会试着喜欢我吗?”
拂过耳鬓的磁性声音深情缠绵地不像话,不经意的四目相对,却在我心底碰撞出了两道小小的涟漪......
他的眼睛里清晰勾勒着我的轮廓,像两片藏了潋滟春光的平静湖泊,又像阳光破开冰川,在那双浓墨淡彩的深眸里化开一池温存——
好看得乱人心弦。
我还没见过,这样温柔的眼神......
没等我答复,他就抬袖摸了我发烫的脸颊,目光再度柔和了几分:“脸红了?我知道了。”
啊?他知道什么了?
然而我这笨脑子还没反应过来,他就上手搂住我,霸道地将我按在怀里,贴在我耳边轻轻说了一堆我听不太懂的话:
“我幻想过无数次你我重逢的画面,但现实,比想象中的好些,漓儿没有意料中的那样怕我。”
说起来也确实怪,我好像真没有很怕他。
还不怎么抗拒和他有肢体接触。
他身上的古檀香,总给我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你知道么,我被很多人抛弃了很多次,唯独你没有丢下我。”
“漓儿的身躯小小的,可漓儿的怀抱却让我最有安全感。”
“我是个烂人,升了仙,也是烂仙,漓儿,我只有你。”
他的嗓音,莫名沙哑。
语气里不知为什么,似乎掺了许多伤感。
我听着蛮不是滋味。
“九爷......”
你哪里是烂仙了,你明明、挺好的。
他揉揉我的后脑勺,突然轻浮不正经:“所以你要保护好我。”
我蓦然哽住!
开什么玩笑,大佬你这么厉害你保护我还差不多......
这次我没有推开他,其实在他怀里的感觉还、蛮不错的。
但他老人家的面具,是真的很硌人!
大佬声音那么好听......
长得应该也不差。
不知道面具下的这张容颜会是什么样......
这么想着,我的手也无意识不受控地抬了起来,不晓得哪来的胆子竟想摘掉他的面具看看——
好在指尖触碰到面具上一抹寒意那一刹,我及时清醒了过来,手头一颤立马缩回了爪子。
突然把人家面具摘下来多冒犯啊,万一大佬一个不高兴又生气了这么办?
毕竟我们家这位九爷是有点小傲娇在身上的。
尽管我收手的快,他也还是察觉到了我的意图,抓住我收回去的那只手,声音清澈且极有磁性:“你想看我的脸?”
我心虚装咳嗽:“那个,我就是好奇。”
“我长得不好看。”
“啊?哦,那我不看了。”
怪不得戴面具,原来是容貌焦虑。
他接着补了句:“不过应该足够满足夫人你的审美。”
我:“???”
到底是好不好看,别吊人胃口好不好!
我张嘴刚要追问,谁知门口却传来了有人开锁的声音,等我再回头,坐在床边的大佬已经没影了。
得,又把人吓跑了。
进来的人是乐颜,后面还跟着表情无奈的赵青阳。
小姑娘的脸色不太好,似乎刚受到什么惊吓。
见到我,乐颜双目无神的嘴一瘪红了眼眶,委屈巴巴地伸手就朝我冲了过来:“呜阿漓!”
小姑娘重重扑进我怀里将我箍得有点上不来气,我推了几把没推开,只好无奈地任她抱着:“乐颜你怎么了?哭什么啊?”
我不问还好,一问这家伙就哇的一声放开嗓子嚎哭了起来:“原来这世上真有鬼魂啊,吓死我了!”
我不明所以地懵圈追问:“到底怎么回事?你见到鬼魂被冲撞到了?”
“呜、我好像见到了,我也不知道,就、好大的纸人,纸人的眼睛还流血了......”
乐颜趴在我怀里哭得哼哼唧唧半晌也说不清楚一个事,末了还是赵青阳看不下去的帮她解释道:
“是河童,她从县里医院回来就被河童给缠上了,可能是河童误以为她和那个乱犯忌讳的老吴是一伙的,我找到她的时候,她正被昨晚那个家伙烧的纸人追。
那纸人是骗子老吴照着自己的模样做的,还用自己的血点了眼,她被吓得够呛。”
这就难怪了,那个老吴本来就长得挺歪瓜裂枣,照他样子做出来的纸人也不好看,更何况骗子老吴昨晚为了节目效应还特意给纸人穿上了红色纸衣......
试想青天白日下,无论是谁被那种晦气诡异的糟心玩意追都会被吓出心理阴影!
就算乐颜不信鬼神之说,她也终究只是个小女孩......
乐颜闻言可怜巴巴地昂头,想不明白地哭嚎着争辩:“不是说鬼魂只会在夜里现身吗?怎么大白天还会撞见鬼啊!这不科学!”
赵青阳神色凝重:
“我的姑奶奶,鬼魂这个东西存在于世上本来就不是科学能解释的事!
再说,谁告诉你鬼魂只会在夜里出现?普通的鬼魂的确习惯夜间出行见不得光,但咱们现在可是在大名鼎鼎的阴门镇,这里的鬼魂没有一千也有九百了!
此处磁场混乱,连道门人都不敢轻易动这个地方,阴气太重,藏的又都是些几百年上千年的老鬼。
这些鬼魂道行深,虽说仍不能自由行走在太阳下,可中午与傍晚太阳下山阴阳交替的时间段里他们完全可在阳界自由行走,你想想你回来的时候,是不是日沉西山时分?
况且,河童是更高级点的鬼仙,它本来就不怕大太阳。”
自顾自去桌子前倒了杯白开水,“幸好九爷吩咐我去设阵下桃木桩恰巧要路过镇口,要不然你现在说不准就在村南边大河里飘着了!”
乐颜被赵青阳吓到浑身痉挛,面无血色地闷头搂紧我,哭着嚷嚷道:
“你别说了!我、我又不是故意要招惹他们的,而且那个老吴是当地人介绍给我的,我怎么知道他也是神棍,还是没真本事的神棍!
我以为,真是对家有人在给我下套,故意打着神神鬼鬼的名义使坏呢......”
“你啊,就是太容易被欺骗,还和当初一样,一遇事就自乱阵脚,别人说什么都信。”
赵青阳把水端过来送给乐颜,拿她没办法的说:
“那个老吴坏了阴门镇的规矩,砸河童神像,吃神明贡品,惹怒了本地的鬼仙,你完全是被河童给迁怒的。
再怎么讲,你在此处折腾出了这么多东西,扰了他们清静不说还带别人祸害他们,我要是他们也会将你这个罪魁祸首给办了!”
我替乐颜接下水杯:“对了,那个老吴现在怎么样了?”
乐颜抹了把眼泪从我怀里出来:“医生说,他的情况比较麻烦,可能会变成植物人......就算醒过来,也可能会后半生瘫痪在床。”
赵青阳嗤之以鼻接道:
“他是自作孽不可活,还记得今天追你的那个纸人吗?
他用活人模样的纸人烧给死人,纸人本来就容易招灵,他还敢砸神像扎自己小人,现在他的一魂一魄已经被纸人给吸进去了。
等再过七天,他的三魂七魄会全部被吸进纸人身体中,与纸人融为一体,彻底沦为河童的奴隶。”
乐颜吸着鼻涕诧异问:“三魂七魄被纸人吸走,那老吴会怎样?他会死吗!”
赵青阳严肃道:“三魂七魄如果在阳寿未尽时脱离本体,那本体就会变成一具空壳子,虽生犹死。”
怕乐颜听不懂,还特意换了个更现代化的解释:
“一个活人,掉了魂会生病,如果三魂全走了,就会变成活死人,也就是医学上的植物人。
医学上将脑死亡作为判定人类彻底死去的标准,在神学中,也是阳寿尽了才会在下面的系统里状态由生变成死。
由于他原本的阳寿未尽,所以他暂时不会脑死亡,但他也不可能再苏醒了,他的器官会正常活着,但没了魂,就等同于弄丢了核心。
因此他未来,只能当个植物人在家里躺到他阳寿终结那天,然后才会器官衰竭,再脑死亡,再彻底死掉。”
“啊?”乐颜灌了口凉水,着急忙慌请求赵青阳:“那不是和死了没什么实质性的区别吗?赵青阳你救救他啊,你不是神棍吗?你救人啊,别让纸人吸他的魂......”
赵青阳无情地摇摇头:“他有这一遭是命中注定,这家伙活着不敬鬼神干了太多伤天害理的事,河童要他的命也是他自找的,我救不了。”
乐颜失望地垂头:“是我害了他,是我不好......”
“因果循环,他种了恶因得了孽果,是报应,和你没关系的。”
我拍拍乐颜的肩膀安慰她,可她仍旧很自责:“话是这么说,但如果不是我请他过来......他是在我这出的事,现在成了这个样子,我脱不了干系。”
乐颜烦躁地揉了揉头发,思索很久,才下定决心道:“我还是在赔偿协议上面多加点钱吧!”
说完拎上包就风风火火地去办了。
赵青阳见此情景,和我相视一眼后重重叹了口气,不放心地也要跟过去:“你先休息,我去盯着点她。”
我点点头:“好。”
赵青阳打完招呼就快步跑了,看着二人相继消失在门口,我无奈在心底唏嘘,赵青阳还是很关心乐颜的嘛......
睡觉前赵青阳给我发了消息来,说乐颜又在赔偿老吴家属的协议里追加了三百万。
要不是他拦着,乐颜还想再给两百万。
果然,给有钱人办事命都翻倍值钱了!
阴门镇消失的女孩都安然无恙各回各家了,我们的任务也算完成了,暂定再在镇上休息一晚明天启程回家。
夜里我睡觉前还再三确定了蛟龙玉佩不在我脖子上。
可,半夜十二点,我又被人压了......
男人滚烫炙热的吻沿着眉心,吻上鼻梁,含住了我的唇。
指腹温柔摩挲着我的眉头,男人的怀抱越来越紧,勒得我有些喘不过气——
“漓儿,漓儿......”
一声声诱人的呼唤仿佛要勾走我的魂。
那缠绵悱恻的吻,若即若离地挑逗乱了我的意识。
不行,这样不可以......
会带来麻烦的!
可我,就是忍不住想扭动身体,想抱他......
尤其是在手无意按上他紧实冰滑的胸肌时......
呜,美色误人啊!
本以为他这次也和先前一样,占占便宜就算了......
直到胸口陡然一凉。
我立即从沉沦中清醒过来,一把捂住衣领反抗他,睁开眼睛,昏暗的床头灯光衬得他那张龙首面具格外瘆人。
“大佬、不行的!”我咬咬牙,头皮发麻:“我卖艺不卖身的!”
可今晚的他,特别硬气。
一把捞住我的腰,把我压在身下,嗓音低沉,带着动情的欲望:
“漓儿的身子,我早就看光了......有什么可避讳的?”
他这么说,我更急了,快要哭出来的憋屈道:
“我有丈夫了!我要是失身给你,我那个丈夫会杀我全家的。九爷,你放过我好不好......”
他听完顿了一阵,半晌,鼻音沉重略为不悦:
“本王有你说的这么残暴吗?”
属于男人的灼热吐息擦过我的耳垂,扑进我的脖窝。
一双健壮有力的手臂将我越缠越紧,我想睁开眼反抗,却被他掌心的温度给磨得神魂大乱,意醉情迷......
像是被他用法术摄住了魂,动弹不得,也发......
赵青阳耸耸肩:
“知道还干这种事,那他就是畜生不如了。目前我掌握的情况是,他还没收到江眠的死讯,而且我猜测,江眠就是在谢戈结婚那天死的。谢戈的婚期,是两天前。”
“婚期,九月三号,今天是九月六号。”我着急又问:“九月三号那天晚上,咱们市哪个区下的雨比较大?”
赵青阳想了下,拿出手机搜索,“九月三号,青州省城中雨,复兴区在晚上九点十分下了持续两个小时的暴雨。”
“复兴区。”我突然想到一个关键点,端起没喝完的奶茶急切道:“我好像知道江眠遇难的案发现场在哪了!”
赵青阳不解地询问:“什么?”
我说:“复兴区我只去过一条巷子,还是去年夏天陪乐颜去找旗袍老店路过的!我不是和你说过么,江眠遇害的那个地方,我看着熟悉。
现在我想起来了,就是那条路!那路上的老墙面上还攀着红蔷薇!”
赵青阳也明白过来:“我们找到案发现场,就能打探出当晚的消息,死人这件事肯定会惊动警方的,附近的群众不可能不知情。”
我赞同颔首:“对,我也是这么想的。”
“那还等什么,我们现在就过去啊!”赵青阳在吃瓜这方面特别积极。
“好。”
我俩收拾好东西赶着去复兴区,然而在离开奶茶店时,竟意外遇见刚从商务车下来的乐颜。
“漓漓!”沈乐颜大老远就冲我招手,开心地拎着包跑过来,一瞧见赵青阳也在,瞬间就拉长脸了。“你们在这里干嘛?”
目光扫过赵青阳手里的奶茶,沈乐颜瘪嘴闷声嘟囔:“别告诉我你们是特意来这里喝奶茶的!”
这醋味,啧啧,冲鼻子。
我立即挽住她胳膊哄哄她:“走,过去我给你也买一杯。”
乐颜噘嘴赌气:“不要!我又不缺你这一杯奶茶......”趁我不注意直接将我手里的抢走:“我,喝你的!”
这姑娘,还是一如既往的不讲理啊。
“你怎么跑这边来了?”我轻声问乐颜,乐颜喝着奶茶漫不经心回答:
“阴门镇的项目不是已经太平了吗,我来拉投资!这家公司的执行总裁正好是我亲戚,所以我就打算先坑他个几千万!”
赵青阳发觉到重点:“谢戈是你亲戚?你哪个亲戚!”
乐颜白了他一眼:“堂姐夫,谢戈和我堂姐沈玥有婚约,虽然前两天的婚没结成吧,但是谢家说了,不会不认这门亲的,等堂姐夫那边的事情处理完,他们会重新挑选日子举行婚礼的。”
听到这,我默契地和赵青阳相视一眼。
吃瓜吃到了亲友的姐夫身上?
乐颜察觉到不对劲,皱眉追问:“怎么了嘛,你们干嘛是这个表情?”
赵青阳二话没说拉走沈乐颜:“你不着急吧?不着急我们带你去凑个热闹!”
“啊?神马?凑什么热闹......”
后来,乐颜在赵青阳那一启动就会发出杀猪般的惨叫的摩托车上得知了事情的始末。
听完她姐夫和江眠的爱恨情仇,乐颜难以接受地嫌弃道:
“太恶心了......我早就觉得谢戈这人有毛病!我家和大伯家其实来往不怎么频繁亲近,我还没出生,大伯就闹着和我爸分家了,这二十多年来我们两家一直都是各过各的。
沈玥这个人,打小就自私狭隘,整天一副狗眼看人低的表情,我早就瞧她不爽了!
江眠,我见过两次,她家还兴旺的时候,我俩在一块吃过蛋糕,后来她家破产了,她就被谢家老爷子带到谢家抚养了。
江眠一直是谢家老爷子中意的孙媳妇,但你也知道,商人之间的友情承诺很轻薄,谢家破产今非昔比,不能在生意上实现合作共赢,那谢家肯定不会再自降身份,和江家按承诺联姻。
恰好前两年我那个堂姐看中谢戈了,两家一合计,觉得不错,就定了亲。
本来是打算在九月三号举办婚礼的,但谁能想到婚礼过程中,谢戈突然发神经跑出去了,彻夜未归。
第二天谢家人在附近一家酒吧找到了谢戈,那时候的谢戈喝得烂醉如泥,醒了以后就疯狂给江眠打电话,江眠没接听,他就在家里公司里发火砸东西瞎折腾。”
“可是江眠,已经死了啊。”我靠在乐颜肩膀上怜悯道:“那个爱笑的姑娘已经死在了暴雨里。”
乐颜闻言也情绪低落下来:“是啊,那么好的姑娘怎么就死了呢。是,沈玥干的?!”
我点头:“嗯,反正我见到的,就是那些男人给一个女人打电话,称呼她为沈小姐。”
乐颜咬牙愤恨道:“这畜生!”
“嗷你骂人归骂人,别掐我啊!”赵青阳被乐颜掐疼了腰,惨叫连连。
乐颜翻了个白眼:“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快开车!”
赵青阳:“......真是这辈子欠你的!”
顺利找到记忆中那条偏僻老旧的巷子,果不其然,刚进巷口就见到了警方拉的警戒线。
下了车,乐颜挽着我的胳膊紧张往前走,吞了口口水,遥遥望着警戒线内的那条空旷道路,瑟瑟发抖问:“江眠,就是死在这个地方?”
我点头确定:“嗯。”
乐颜眼底瞬间一片模糊:“怎么会这样呢,上个月还看见了她,现在说没就没了。”
赵青阳拿着车钥匙走上来:“江眠的死,严谨来说,你那位姐夫也是间接杀人凶手。”
“谢戈从小到大都是个死疯子!”乐颜义愤填膺地骂了句。
附近拉了线还有警察在旁边盯着,我们一行人想探听情况只能从旁边的生意铺子下手。
于是赵青阳就找了个环境好点,能坐在外面吃的老面馆要了三碗阳春面,趁老板下面的功夫和老板搭话聊天:
“这附近是出什么事了吗?怎么把路口都封了,还有警察在里面走动,像盯梢似的。”
老板拿筷子搅动大锅里的手工面条,唉声叹气说:
“大前天晚上,那条路上死人了。是个姑娘,听说是遇见了歹徒,衣服都被扒光了,赤身裸体地躺在雨地里,身下全是血!”
“是被人强奸了?”
“应该是,真是造孽啊!偏偏咱们这个路口还没有监控设备,附近的那个摄像头也坏很久了。
至今还没找到凶手呢,那晚警车与救护车三更半夜过来,听旁边被吵醒的人家说,救护车来的时候女孩已经没气了!
女孩应该是被警察带走尸检了,这几天都没消息,只有这些警察在前面保护案发现场。”
赵青阳拿了筷子递给我们:“现在的人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小姑娘走夜路也能遇害,可惜了。”
老板捞起面条感叹道:“可不是么,那晚其实附近居民都听见哭声了,但风雨太大,大家都以为是听错了。直到警车救护车过来,才发现是出事了!”
如果那天晚上没有下雨......是不是江眠就不会死了。
老板很快就将三碗面端了上来,我和乐颜听说江眠的悲惨遭遇后都有几分心不在焉。
拿起筷子正要吃东西,无意抬头,我却突然看见,不远处警戒线后的蔷薇花墙前站着一名穿白色碎花裙子的女孩......
女孩一头乌黑的披肩长发,脸色苍白,连唇瓣都瞧不见一丝血色。
就那样呆呆地伫立在红艳艳的花墙前,眼神空洞的放眼望着我们——
手里的筷子吧嗒一声掉在桌子上,赵青阳正想问我怎么回事,却在顺着我惊恐的目光望过去后,也蓦然僵住了。
“你们都在看什么呢?”乐颜跟着往花墙方向看,但她,根本看不见那抹虚弱的鬼魂。
“没、没什么。”我仓皇把筷子捡起来,闷头吃饭。
很好,吃瓜又吃到正主身上了。
赵青阳考虑了一会儿,拿筷子吃面,
“吃完咱们就回去吧,反正也八卦完了,我们......帮不了她什么,她最多只能在阳间留七天,七天还魂夜过,她就要跟着鬼差下去了。
好在,她身上没有多少怨气,和别的厉鬼不同。”
我点头:“嗯。”
乐颜后知后觉地发怵道:“你们,不会看见江眠的鬼魂了吧。”
赵青阳剥了个鸡蛋给乐颜:“先吃饭。”
乐颜被赵青阳的严肃表情给吓得不敢再多问,简单扒了几口饭就和我们迅速撤离了现场......
回家路上,赵青阳本来想把乐颜送回沈家的,可乐颜这怂包坚持要和我们回我家,说怕江眠半夜去找她。
非亲非故的,江眠怎么可能半夜去沈家吓唬她,更何况江眠这几天一直留在案发现场,说不定,是根本离不开那里。
碍于乐颜的强烈要求,赵青阳只好把她一道带了回来。
快到家时,我在路边正巧看见了卖蛋糕的小摊位,就顺便过去买了一块。
“漓漓你真好,还给我买蛋糕!”乐颜厚着脸皮伸手就要过来拿,我忙把蛋糕护进怀里,脸红拒绝道:“嗳,这个不是给你买的!”
乐颜:“什么?不是给我买的......难道是给赵青阳买的?!”
我不好意思地解释:“是给,一个特殊的人买的。”
乐颜被我说得脑子犯迷糊:“你爸妈来省城了?”
赵青阳一副早已看破世俗的表情:“你直接说是给九爷买的不就得了,还绕弯子,什么特殊的人,啧啧啧。”
我羞窘争论:“不就是特殊的人吗......又没说错。”
乐颜歪头问赵青阳:“九爷是谁?”
赵青阳挑眉:“回去给你说。”
乐颜:“......”
到家已经是下午三点了,我拎着蛋糕进门就往楼上房间跑。
走到卧室门口,我陡然慢下了脚步,然后假装从容地靠近,开门......
房门打开,我按捺住心底的雀跃,放眼看过去......竟然没人。
他不在家里。
隐隐有点失落,我把蛋糕放在桌子上,走到窗边,伸手无聊拨弄着花瓶里的野花。
不知道他去什么地方了,什么时候能回来。
在外跑了一天,我疲惫地坐下来,趴在桌子上玩手机。
只是玩了没一会儿,我就打起瞌睡闭上了眼睛。
又过很久,我感觉到有人在摸我的腰......
猛地从睡梦中惊醒,我下意识将心里话脱口而出:“九爷你回来了?”
回头,正好撞进某人浓墨溢彩的眸子里——
男人眼底温情流淌,柔软的眸光令人情不自禁就瞬间沉沦其中,无法自拔......
长得好看,是原罪啊。
“在等我?”他揽着我的腰,眉眼含笑地淡淡问。
我脸一红,心虚错开目光,“你,去哪了?”
他说:“去找别的堂主商量了些事情,下次再出门,向你报备。”
“哦。”我点头。
“猜猜我这次给你带的礼物是什么?”他抱着我,神秘兮兮地说。
我意外昂头:“你又给我带礼物了?这次,是花,还是蝴蝶?”
“都不是。”他摊开手,里面是一枚紫钻发卡,“别家上方仙给媳妇买了两枚,我看着不错,就从他那收了一枚,送你。”
他眼光好,发卡的确很好看,我红着脸把发卡拿过来,顺手戴在头上,“这样好看吗?”
“好看。”他满意地欣赏着我发间发饰,大手用力揉了揉我的肩膀,“我夫人戴什么都好看。”
这话倒把我说得更加不好意思了,他回来了,我赶紧把桌子上的蛋糕拿给他:“我在路上买的,你尝尝。”
他欣然看了眼蛋糕:“夫人怎么知道我喜欢甜的?”
我哽了哽,紧张说:“猜的。”
他勾起唇角,“可是没有勺子。”
我这才突然发觉,蛋糕包装里确实没带勺子。
“我下去拿一只。”我急匆匆从他怀里出去,直奔楼下厨房。
奇怪,明明记得我买蛋糕时,看见每个盒子里都有勺子啊。
难道是手气不好,恰巧拿到了没放勺子的那盒?
我风风火火把勺子拿上来,再进卧室,昂头却看见他、在换衣服......
层层华贵龙袍被褪落在床上,最后一件里衣脱下,男人完美健壮的后背顿时全部暴露在我的目光里......
那白皙紧致,线条优美的宽肩,如皎玉无瑕,挺直如松的后背,还有那一看就很结实有力的窄腰......
臂上肌肉微微隆起,比例完美的身材,看得人一时喉间干燥,整张脸都似被炭火炙烤着......
我吓得立即转身不敢多看,本想先出去,等他换完衣裳再进来,可他突然启唇叫住了我:“漓儿,跑什么?”
“我、我......”我羞红了脸,心虚到结巴。
被迫转身再次回头,可这回再看他,他已经从容将轻薄的墨色睡袍披上了。
呼......
我暗松了口气,把勺子送过去,“你刚才不方便,我想先出去等等你来着。”
捧起蛋糕,一回头就撞上了男人那白皙结实的胸膛......差点逼我喷出一把鼻血!
他怎么不把衣服穿好啊!衣襟为什么不合严实,这样欲迎还拒的松垮遮着,勾搭谁呢!
“你我,是夫妻,有什么可避嫌的。”他面不改色地用勺子挑了一朵奶油花,先送到我嘴边:“夫人先吃。”
我老脸滚烫地木讷张嘴,放任他把东西送进我嘴里。
香甜的奶油在舌尖化开。
他问:“甜吗?”
我点头:“甜......”
没机会想别的,他突然揽过我的后脑勺按住,趁我不备就深深亲了我一口,还故意用舌尖小心翼翼舔舐我的唇角——
温存地吻了好一会儿才放开我,喉头微耸,富有磁性的低吟听得人心尖发酥:
“嗯,是很甜。”
“大、大佬!”
我瞬间睡意全无,心惊肉跳地从床上弹坐起身!
连带着那只为非作歹的手也立即从大佬敞开的衣襟下、腹肌处麻溜地缩了回来——
完了完了,我摸到不该摸的地方了......
大佬不会剁我爪子吧?!
不......不对,有问题的不该是我,分明是大佬才对。
想到此处,我才突然意识到,大佬他又现身又躺我床上来了。
更离谱的是,我定睛一看,发现大佬他不但衣衫不整地侧躺在我床上,此刻还正用一种怪异复杂的眸光温柔凝视着我......
如瀑青丝慵懒地散落在肩上,白皙的脸庞用青铜龙首面具罩住了大半,只余下一双幽深若海底宝石的清澈眸子,与两瓣淡若桃花色的薄唇。
大佬身上只穿着一件类似睡袍的玄色薄绸古袍,织金的衣襟松松垮垮地挂在肩上,坦露出一大片富有男性气息,雪白坚硬、似璞玉无暇的胸膛......
腰腹衣襟相合处,隐约还能看见衣物被抓攥过的痕迹!
玄色薄衣下,男人沟壑分明结实雪白的腹肌若隐若现,看起来,起码有八块!
男人一手撑着脑袋,侧躺的姿势甚是松弛散漫,乌黑长发铺落床上堆积如云,这般瞧着,颇具醉玉颓山之美......
尤其是这恰到好处的美色暴露,真是勾得人根本挪不开眼啊。
不对!
我现在难道不应该、和他保持距离么?!
就在我打算偷摸摸往床里侧退时,大佬竟开口淡淡道了句:“醒了?”
床头不知什么时候点了一支红烛,烛火跳跃的光浮在他乌黑青丝与青铜龙首面具的侧面上,倒衬的他老人家身上,有一种金光粼粼的朦胧美感......
我抓着身上的薄被子猛吞凉气:“大佬你、喜欢这张床?那,我去隔壁睡!”
说完,我掀开被子就准备先逃再说。
可惜我双脚还没穿上拖鞋,懒洋洋躺在床上的大佬就沉稳启唇:“本王同你躺在一块,可以恢复元气。再说,小漓儿方才,不是很享受,触碰本王的身体么?”
“我、”
他不给我解释的机会,就拉住我的手兀自疲倦地说下去:
“上面的事,很复杂,我办完就马不停蹄地下来了,怕你真的有个好歹,漓儿,你如此避着本王,是否过于薄情了,嗯?”
故意上扬的尾音听得人心尖一阵窜电。
这话听起来怎么有点像我是个负心女似的?
脑子里乱成了一团,我欲哭无泪地尴尬道:“可是、大佬我们俩睡在一个床上......不、不好吧。”
话音刚落,床上的大佬却猝不及防一个翻身就将我压在了身下,如墨青丝散下肩头,正好落在了我的锁骨处。
我心惊胆战还没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大佬就黯下眸子不悦说:
“你人都是本王的,睡在一张床上又如何?”
我......
想了想,大佬又补充一句:“更何况,本王只是想借你恢复元气,本王说过,本王不会强迫你。”
有他这句话,我心里踏实了点,胸口起伏得厉害,我鼓起勇气与他四目相对,颤抖着问出心里疑惑:
“为、为什么和我睡在一张床上,就能恢复元气?”
他沉默片刻,松开我的双臂躺回去,轻声回了个听起来似乎有道理的答案:“离你近些,本王有安全感。”
啥?
“祝漓。”他突然叫我。
“嗯?”我揉揉发酸的眼睛,确实瞌睡得不行,不怎么想挪窝了。
“你怕打雷吗?”
我脱口道:“不怕啊。”
大佬安静片刻,接着问:“那如果是,天崩地裂的响雷呢?”
我:“不知道。”
“那你怕鬼吗?”
我立刻诚实点头:“这个我怕!”
大佬好像研究出来了什么:“嗯......”
大佬问这些做什么?
奈何没给我琢磨出答案的机会,他突然抬指往我眉心上一点,紧接着我就头脑一片空白,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再后来,午夜时分我又醒了一次,这次是被外面的狂风暴雨和闪电雷鸣给轰醒的!
我迷迷糊糊睁眼,竟然看见床头好像站着一个黑影。
起初我以为是大佬,可下一秒却发现大佬此时正在我身边躺着,我的脑袋还枕着他的胳膊——
那这个黑影......
鬼、鬼啊!
外面风雨大作雷电轰得整个大地都仿佛在震动,床前那个黑影也时而清晰时而看不见,一道强光闪电再落下时,我清楚看见那个黑影,长着一双猩红滴血、眼球凸出的大眼睛——
我不自觉地被吓出了一身冷汗,默默缩了缩脑袋,往男人的怀中偎了又偎。
不知道是不是我有意亲近的行为让他误会了什么,在我继续往他胸膛上挤时,他忽然伸手揽住了我的腰,翻身压上,薄唇不由分说地覆上了我的唇......
我一时惊得瞪大双眼,本能地要伸手推开他,可恰在此刻外面又是一道响雷,好像还劈中了屋顶的瓦片!
耳边的风声里还裹挟着诡异木门咯吱开关声,吓得我愣是把推他的动作改成了反抱住他的脖子——
无心的举止竟勾起了他更荒唐的想法,男人的大手游走在我的腰肢上,贴着肌肤,摩挲引诱。
唇边极致温柔的缠绵更让我有种此刻在做梦的错觉。
但我胸口局促急切的心跳却在认真告诉我,这一切都不是梦。
呜他不是说不强迫我吗?
现在又是在干嘛!
男人掌心的温热沿着我的侧腰攀爬而上,唇边的亲吻也逐步加深加重。
不知过了多久,他总算是放过了我的嘴唇,但下一步,竟是蜻蜓点水般的吻沿着下颌落在脖子上,锁骨旁......
像羽毛扫过脖颈与心口,若即若离的触感让人完全丧失反抗的能力。
我拼命攥住双手妄图想保留些理智,但他的吻,落在心口麻麻的,根本克制不住啊!
然而就在我快要被攻破心理防线时,他却出乎意料的放开了我,大手还顺道掐了把我的腰肢,恶趣味地佯作低怪:“漓儿,不可勾引本王。”
我人还懵着呢,听到他这话,更懵了!
我勾引他?明明是他先主动的!
夜空里又劈下来一道炸雷,我条件反射地低头就往他怀里钻。
但,好巧,手不偏不倚就按在了他腹部那几块紧实、手感超好的腹肌上了......
他看了眼我按在他腰上的手,又抬头看我,眼里噙着笑,眯了眯灿若星辰的清眸:“你喜欢,腹肌?”
我:“......”
现在嘴硬不承认还来得及吗?
他抓着我的手往他胸口处带,勾唇笑道:“本王的胸肌也不错。”
我已经数不清自己这是第几次懵圈了。
我一定是在做梦,一定是在做梦......谁家上方正神这么不正经啊!
不过,指腹传来的触感,的确有点让人上头啊。
他不会改变策略,不强上弓换色诱了吧......
这一夜过得十分煎熬,我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次日清晨醒过来没见到那位大佬。
蛟龙玉佩也不在。
要不是因为被窝里还余有他身上的淡淡古檀香,我真要怀疑昨晚那些事是不是做梦了......
我颓废下楼,赵青阳很仗义地已经帮忙准备好了早餐。
“漓漓,快来,你起来的正好,我刚去街上买的热豆浆和小笼包。”赵青阳把筷子分给我,热情说:“我还记得你小时候最喜欢吃这个!趁热,赶快尝尝。”
我揉揉沉重的眼皮问他:“你家龙仙大人呢?”
赵青阳神清气爽道:“哦九爷一早回堂口了,说是要去处理前阵子土地城隍那边呈报过去的表文。”
“哦。”我啃了口包子,半天才留意到他的称呼:“九爷?”
赵青阳点点头:“对啊,九爷就是我们堂口的上方仙,他的名字是龙王帝九苍,我和师父习惯称呼他为九爷。”
“原来是这样。”
帝九苍,名字也霸气。
我探头瞧向外面湿润的地面:“真奇怪,天气预报说这几天都没有雨,昨晚怎么突然下暴雨了。”
赵青阳撕开豆浆杯的保护膜:“是挺怪的,下半夜我睡醒一觉就听见外面有雷声,还怪响的,不过也正常,现在虽说节气已经立秋了,可外面的天气还很闷热,下雨打雷能让天凉快凉快。”
我赞同点头:“对。但是今天好像也并没有比昨天凉快。”
赵青阳端了一盘咸菜放在我面前:“谁知道呢,这天气,阴晴不定的。”
我吞下两枚小笼包,昨晚的事,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视线落在正疯狂干饭的赵青阳身上,趁那位大佬不在,我偷偷问赵青阳:“青阳哥,我有个事想请教你......”
赵青阳粗枝大叶地捞了把袖子,狼吞虎咽口齿不清地说:“嗯,什么事?”
我瞎编道:“我有一个同行,她之前也求过堂子的神仙帮忙,后来那个神仙提出的条件是......让她给他生孩子。青阳哥,这又是什么情况?”
我小心探问,赵青阳喝口豆浆顺气:“这个得分神仙,我和你说过,堂口的神仙分草仙和正仙!
草仙就是地仙,但堂口的地仙并不是真的地仙,是人们为了奉承他故意这么喊的,实际上那些就是成了气候的精怪,他们想位列仙班,就只能找堂子落脚利用人来帮自己积攒功德。
如果你那位同行请的是草仙帮忙,草仙和她提出这个条件,那就不好了,草仙说白了就是妖,人怎么能怀妖的孩子。
应该是你那个同行体质特殊,草仙看中了这一点,带有目的性的让你同行帮他孕育子嗣,草仙不是仙,也不是人,这样母体对草仙来说就是个繁衍后代的容器。
如果是浊气重点的草仙,比如身上带毒的蛇蟒,他的子嗣在母体中养育得越久,母体被吸食的精气就越多,最后孩子呱呱落地,母亲就死了。
所以千万不要随便求仙家办事,一旦求错了仙家,代价你可是承担不起的,小命说不准都要搭进去。”
繁衍后代的容器......
我心里猛地一慌,筷子都从手里吓掉了!
赵青阳不明所以地挑眉好奇问:“漓漓你怎么了?你怎么还这样胆小,我才说几句你就脸都白了......”
我心慌意乱的赶忙又把筷子捡起来,擦擦头上的冷汗,抱着一丝希望接着问:“那、如果是正仙呢?”
赵青阳说下去:“正仙肯定和草仙不一样,正仙在天庭有供职,草菅人命的事他们肯定不干,那大概就是正仙想找个人延续香火,恰好你的同行合他眼缘。”
呼,那就好,只是单纯的生孩子不会丢命就好。
我暗地猛松一口气。
“或者......”赵青阳还想告诉我些什么,谁知大佬突然一道光出现在客厅里,这么快就回来了。
“什么合眼缘,你们在说什么?”大佬身披一袭玄色龙袍,罩着冰冷的青铜面具,声音没有温度地问。
“九爷!”赵青阳手忙脚乱地收拾了口粮起身欣喜和大佬打招呼:“九爷你回来啦!”
大佬又恢复成我与他初次见面时的生人勿近清冷神姿,和赵青阳说话也淡淡的:
“回头管好你手底下的那些灵仙,本王回去竟无一人守堂,告诉他们,若想继续待在堂上就规矩点,不想待,随时可以走。”
“好,我一定转达!”赵青阳浑身直打哆嗦,殷勤地捧起一盘小笼包就向大佬献媚:“九爷你尝尝,这是我们凡间的食物,早餐,好吃!”
大佬只用余光扫了那盘小笼包一眼,“本王不吃人间食物。”
“啊?九爷你这段时间辟谷吗,你之前不是挺喜欢吃喜仔小馒头的嘛?”
赵青阳此话一出,顿时收获了大佬的一记凌厉眼刀。
不过赵青阳的反应还算贼快,察觉到大佬的不乐意后立马亡羊补牢:“我这就去给九爷上香!上十块钱的!”
说完放下小笼包就跑。
没心没肺地把我一个人扔在了客厅里......
此时此刻的我,一手拿着小笼包,一手端着豆浆,傻傻地昂头瞧着大佬,还成功与大佬目光相接,四目相对,要多尴尬有多尴尬。
默默把小笼包收进怀里,我也有点浑身发抖了,白天的大佬和晚上的,简直判若两人。
怎么感觉白天的他身上冒寒气呢。
我紧张兮兮地噎下小笼包子,差点一口气没上来,端着豆浆就盘算着如何开溜。
但出乎我意料的是,大佬走过来了,还朝我伸来一只手,“给你带的。”
翻过手背,张开五指,里面是一只漂亮的粉红蝴蝶。
粉蝴蝶还活着,恢复自由后立即振翅翩翩飞离了他的掌心,朝我肩膀落过来。
“蝴蝶?”我意外地怔住,连豆浆都顾不上喝了,用手指头戳了戳落在我肩膀上的粉色蝴蝶,“为什么不飞呢?”
“它喜欢你。”
“是吗?”
大佬再次用法术在手心化出一朵桃花,“这个也是你的。”
我把桃花拿过来,“都秋天了,哪来的桃花?”
大佬道:“山上还有野桃花,看见了,顺手给你带的。”
大佬出门还会给人带礼物?
我只是出了会神,再抬头就看不见龙仙大佬了。
紧接着就是沈乐颜火急火燎地闯进我家,冲进来一见到我就瘪嘴差点哭出来:“阿漓,完了完了,出事了!”
我原本就被那口小笼包噎得上不来气,她这么一惊一乍的出现差点把我吓憋死。
肩膀上的粉蝴蝶见到生人立马扑扇翅膀跑了,我灌了一大口豆浆才勉强把小笼包顺下去,“乐颜怎么了?”
沈乐颜红着眼眶手忙脚乱地比划道:
“阴、阴门镇......昨晚,有几个玩家消失了!凭空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