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态小说 其他类型 被太守女儿抢婚折磨后,我抱着满门牌位跪进了皇宫玉佩徐婉清前文+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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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乖

    男女主角分别是玉佩徐婉清的其他类型小说《被太守女儿抢婚折磨后,我抱着满门牌位跪进了皇宫玉佩徐婉清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小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满门牺牲后,我被托付给了乡下婶母。太守之女看上了我的未婚夫,为夺婚事,她逼疯婶母,逼死叔父,打断我表哥的腿,还将我困在地牢折磨。我含恨敲登闻鼓却被知县抽了一百鞭。「太守嫡女岂能容你这刁民诬陷。」我们全家求告无门,太守之女更是冲进祖祠一把火烧了祠堂。我拼死抱出了满门牌位,一步一步跪到了皇宫,泪如雨下:「陛下仁慈,让我与爹娘团聚吧。」我祖父杀退匈奴,我爹在战场上替皇帝挡箭,我娘死守城门,他们皆战死沙场。我想问问,这世间到底有没有天理公道。1去送花时,花瓣上的水珠不慎落在了旁边的贵女身上。重重的耳光落在我脸上,很快就泛起刺骨绵密的痛。「你这贱民,竟敢弄脏本小姐的衣裙!」贵女面色不虞,我慌忙道歉,用手去擦她衣裙湿润的地方,却被她狠狠踹开。「...

章节试读

满门牺牲后,我被托付给了乡下婶母。
太守之女看上了我的未婚夫,为夺婚事,她逼疯婶母,逼死叔父,打断我表哥的腿,还将我困在地牢折磨。
我含恨敲登闻鼓却被知县抽了一百鞭。
「太守嫡女岂能容你这刁民诬陷。」
我们全家求告无门,太守之女更是冲进祖祠一把火烧了祠堂。
我拼死抱出了满门牌位,一步一步跪到了皇宫,泪如雨下:
「陛下仁慈,让我与爹娘团聚吧。」
我祖父杀退匈奴,我爹在战场上替皇帝挡箭,我娘死守城门,他们皆战死沙场。
我想问问,这世间到底有没有天理公道。
1
去送花时,花瓣上的水珠不慎落在了旁边的贵女身上。
重重的耳光落在我脸上,很快就泛起刺骨绵密的痛。
「你这贱民,竟敢弄脏本小姐的衣裙!」
贵女面色不虞,我慌忙道歉,用手去擦她衣裙湿润的地方,却被她狠狠踹开。
「睁开眼看看,这岂是你能来的地方。」
喧哗引起了众人的注意,他们看见是我,纷纷笑了起来。
「这不是城南谢家那个卖花的孤女吗。」
「一个没爹没娘的孤儿也配和我们比。」
「真是可笑,她竟这般上不得台面。」
数不清的嘲讽讥笑钻进我耳朵里,五月骄阳似火,我却只能感觉到一片冰寒。
青崖县的官员之女在此设宴,我只是来给她们送些花,并没有想要参宴。
骂我的人是县丞家的小女儿,徐婉清。
年少时她曾与我结下梁子,长大后更是变本加厉。
凡是有我在的地方,必少不了她一顿欺辱。
我顾不上去查看脸上的伤势,低着头道歉:
「真是对不住,我不是有意的,徐小姐莫要生气。」
徐婉清冷哼一声,撇了一眼我抱着的花:
「这是什么品种的花?」
我小心翼翼地把花递上去,却挨了一巴掌。
花摔在地上成了一滩烂泥,徐婉清一脚踹开我,刻薄道:
「没有眼色的东西,此等劣质的东西也敢侮了本小姐的眼,怕不是你心怀怨恨,故意以次充好。」
我红了眼,为自己辩解:
「没有,这花我和婶母熬夜悉心浇灌出来的,并没有以次充好。
吗。」
看清我眼里的恨意后,她轻笑:
「这就是你的命,卑贱如浮萍。」
叶姝眠抬起脚,随意的踢了踢我:
「别弄死了,关进柴房里看着,不然沈郎会生气的。」
我躺在柴房里奄奄一息,身上的伤口无时无刻不在翻涌着疼痛,心里计划着如何逃出去。
我还要救叔父出来,还要治好表哥的腿,我不能折在这儿。
等守在门口的侍女腹痛离开后,我忍着浑身的疼痛往出爬。
失了指甲的手在地上与尘土摩擦,刻入骨髓的痒和痛。
快要爬出去的时候,一双绣鞋踩上了我的脚。

亲有事同你相商,我特来此处寻你。」
沈淮玉眼里闪过犹豫,他放开我,低声道:
「妙妙,你先离开这里,我晚些去寻你。」
我眼睁睁看着他上了那美人的轿子,再也没有回头。
徐婉清又得意起来,她轻嗤:
「谢妙,你还看什么呢,你心心念念的情郎不要你了。」
「人家郎才女貌的,与你这个孤女有何关系。」
我捏着玉佩突然想起了爹娘还在的时候。
那时我们一家和乐融融,我还是将军府无忧无虑的嫡小姐,不必为任何事烦忧。
记忆又染上了鲜血,我又想起被白布裹着送回来的家人,一时间心如刀割。
我流着泪着回家,却发现家里一片大乱,满地的血迹和碎片。
婶母伏在地上痛哭流涕。
我顾不上悲伤,连忙扶住婶母,焦急地问:
「怎么了婶母?出什么事了。」
看见是我,婶母哭地更悲痛了,她哭着抱住我:
「妙妙,你叔父他被官兵带走了,他们说你叔父是犯下大罪,要被关进了狱里严刑拷打。」
我满心疑惑,叔父只是普通生意人,为人老实,从未得罪过任何人,怎么会突然犯下大罪?
婶母又哭:「妙妙,你叔父这一辈子都本本分分,怎么可能犯罪,他们简直不是人,进来便打地你叔父满身是血!」
我还没来得及想好对策,又接到了书院传来的消息。
表哥与人争执,被人活生生打断了腿。
我连忙雇了几个人去将表哥抬回来。
表哥被抬回来的时候脸色苍白地吓人,奄奄一息,断腿处血肉模糊。
街坊邻居听见响声,纷纷出来看热闹。
他们嘲讽,讥笑,幸灾乐祸。
几个嘴碎的妇人窃窃私语:
「这谢家肯定是干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
「要我说,可能是这谢家丫头命犯孤煞,不然怎么克死了亲生父母以后还害地婶婶家也不得安宁。」
「是啊,几年前她灰头土脸的就来了,那是从前在京城里犯下大错,混不下去了。」
我强忍悲痛,扶起婶母,眼神坚定:
「婶母,我们去报官,叔父无故被下狱,表哥莫名被人打断腿,律法在上,知县定会给我们一个公道的。」
秋风萧
肤如凝脂一颦一笑皆是温婉的贵女。
她神色淡淡,端起茶水抿了一口:
「你就是沈郎的未婚妻吧。」
我靠在墙角,犹豫着点了头。
贵女哼笑一声,轻蔑看我:
「那要令你失望了,我对沈郎一见倾心,他娶不得你了。」
我想起了和沈淮玉一起走来的时光。
那时他身体病弱,躺在床上日日敷药,我看他可怜便日日带一些新鲜有趣的玩意儿去陪他。
久而久之,沈淮玉的身体好了,与我的情谊也更浓了。
于是我们约定,待他来日高中,便娶我为妻。
我想起他的承诺,抬起了头,认真道:
「沈淮玉答应过会娶我的。」
那贵女笑了,笑里带着狠毒:
「不见棺材不落泪啊,你一个卑贱的孤女,也敢和我叫嚣?」
她叫人来端上烙铁,慢悠悠地端详我:
「这么一张如花似玉的脸,弄伤了多可惜,沈郎会心疼的。」
说着她指挥人烫红烙铁,直直按上我的肌肤。
灼热的烙铁印在我的肌肤上,疼地我忍不住颤抖。
我痛苦地喊叫着:
「滥用私刑,你眼里还有律法吗!」
「律法?」
贵女愉悦地笑了,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
「你同我谈律法?你可知道我是谁。」
她抬脚踩上我的脸,居高临下尽显娇纵:
「我父亲是青州太守叶瑾,在青州,我父亲就是律法。」
青州统管周边县,包括青崖县,她的身份,确实尊贵。
可那又怎么样,身份尊贵便能如此轻率的决定一个人的生死吗?
她提着轻盈的裙角转了一圈,眉眼间尽是不屑:
「我叶姝眠眼里容不下一粒沙,沈郎的妻只能是我。」
我用尽力气推开她,指甲不慎划破了叶姝眠的小腿。
她沉了脸,完全没有素日的温柔可亲,脸色冰寒到极点。
「你敢伤我,来人,给我拔下她的指甲。」
我咽下喉咙里的血,眼睁睁看着她让人拔了我的指甲。
十指连心,钻心刻骨的痛,我在地上痛苦地翻滚,脸色扭曲到变形。
叶姝眠微抬眼皮,欣赏着我的惨状,勾起一个恶意满满的笑:
「你现在知道你叔父为何无故入狱,你表哥为何被人打断了腿
瑟,我带着婶母去敲了登闻鼓。
婶母眼里含着血泪与悲愤,一下又一下地击打着登闻鼓:
「知县在上,臣妇要为自己丈夫和儿子伸冤!」
婶母坚持不下去,我便接过来继续敲登闻鼓,悲凄道:
「律法在上,如今叔父无故被下狱,表哥莫名被人打断了腿,家里遭此横祸,还请知县还我们一个公道!」
围观的百姓议论纷纷。
我们敲了一个时辰,敲到满手鲜血,精疲力尽,知县的门终于开了。
可迎接我们的不是澄清冤屈,而是知县的怒骂:
「刁民,敢扰乱公堂,来人,给我各打三十大板,以儆效尤。」
我红着眼,从肺腑里扯出声音:
「我看见了那人给您送的黄金,就因为这个,才让您罔顾律法吗?」
围观的百姓哄闹起来,对着知县指指点点。
「难道知县大人真的收贿赂了?」
「这谢氏全家向来与人为善,为何无故下狱?」
知县气急败坏,猛敲惊堂木:
「来人,把这个口出狂言的贱民给我拉下去,再抽一百鞭!」
捕快们把我和婶母压了下去,三十大板下去,我们已然去了半条命。
他们又拖来鲜血淋漓的叔父,狞笑着:
「不是要见你丈夫吗,见吧,恐怕要不了几日你们便可以团聚了。」
看清叔父的惨状后,婶母彻底疯了,嘴里叫喊着:
「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是我冲撞了贵人!」
婶母疯狂磕头:「是我惊扰了贵人,我罪该万死,只求贵人高抬贵手,放了我一家老小啊!」
知县饶有兴趣的看着我们,指着我冷笑道:
「既然这个妇人疯了,那便只打她吧。」
县衙里的鞭子带着倒刺,几鞭下去,痛苦就从脊髓窜了出来。
背上的衣服被鲜血浸透,我咬着牙坚持,冷汗直流。
意识恍惚间又想起了阿爹和阿娘。
「住手。」
轻柔如玉的嗓音打断这场鞭刑。
我努力抬头,看清了面前之人的面容,是那日叫走沈淮玉的贵女。
她捂着嘴,一副难以忍受的样子,淡声吩咐道:
「把她带到我房里。」
她带的仆从一路将我拖着进入一处雅致的庭院。
我被甩在地上,看着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