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态小说 女频言情 夏熙宁江洲白的小说月色引潮汐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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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如

    男女主角分别是夏熙宁江洲白的女频言情小说《夏熙宁江洲白的小说月色引潮汐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如如”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离婚协议书递出去以前,她作了无数个猜想,却没想到江让会连看都不看一眼,就把她的礼物扔到了一边。“我才懒得看,她能送什么好东西。”夏熙宁看着角落里的礼盒,自嘲一笑,依旧是什么话也没说。没关系的,总有一天,他们会看到的。整场宴会,虽然是江让的生日宴,可布置的颜色和餐食,全部都是沈岁瑜喜欢的。从早上到现在,夏熙宁一口水没喝,一口饭没吃。方才的蛋糕,到最后也没有给她送上一块。她想吃点什么,餐桌上却全部都是海鲜,而她刚好海鲜过敏。不知道这么多年了,江洲白和江让,到底知不知道,她海鲜过敏。不过就算知道了,他们也不会在意吧。熬了大半天,夏熙宁只觉得头昏眼花。她本就低血糖,一口东西没吃早就已经招架不住。为了不在众人面前昏倒,她忍不住吃了一口摆在蛋...

章节试读


在离婚协议书递出去以前,她作了无数个猜想,却没想到江让会连看都不看一眼,就把她的礼物扔到了一边。
“我才懒得看,她能送什么好东西。”
夏熙宁看着角落里的礼盒,自嘲一笑,依旧是什么话也没说。
没关系的,总有一天,他们会看到的。
整场宴会,虽然是江让的生日宴,可布置的颜色和餐食,全部都是沈岁瑜喜欢的。
从早上到现在,夏熙宁一口水没喝,一口饭没吃。
方才的蛋糕,到最后也没有给她送上一块。
她想吃点什么,餐桌上却全部都是海鲜,而她刚好海鲜过敏。
不知道这么多年了,江洲白和江让,到底知不知道,她海鲜过敏。
不过就算知道了,他们也不会在意吧。
熬了大半天,夏熙宁只觉得头昏眼花。
她本就低血糖,一口东西没吃早就已经招架不住。
为了不在众人面前昏倒,她忍不住吃了一口摆在蛋糕旁边的饼干。
就在她的嘴巴刚刚碰到饼干的瞬间,江让一路小跑朝她冲了过来。
他愤怒的撞向她的肚子,白嫩的小脸涨得通红。
“谁准你碰的!这是岁瑜阿姨做给我吃的!”
夏熙宁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不过是吃了一口饼干,会让江让如此愤怒。
她肚子一阵剧痛,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整个人重重的撞倒在身后的香槟塔上。
随着“砰”的一声巨响,整个香槟塔轰然倒塌。
而她则是整个人扑进碎片里,浑身被酒和鲜血彻底打湿。
溅起来的碎片,同时划破了沈岁瑜的脸,江洲白和江让,瞬间便如临大敌。
“岁瑜,有没有伤到哪里?”
“爸爸,快送岁瑜阿姨去医院吧!”
话落,两人二话不说,搂着沈岁瑜匆匆离开现场。
倒在地上浑身是血的夏熙宁无人问津,狼狈得像是一条从河里捞上来受伤的野狗。
众人看向她的眼神,有惊恐,有厌恶,有同情。
即便早就已经看清父子俩的为人,可真当自己真切的再次感受到他们的薄情时,夏熙宁的心脏还是狠狠的抽搐了。
就像是有人狠狠揪住她的心脏,疼得她快要不能呼吸。
她不知道是身体上的痛更多一点,还是心里的痛更多一些。
剧烈的疼痛感已经让她无法思考,她在地上躺了很久,强撑着身子,拨通了120的电话。
再次醒来时她人已经到了医院,手臂上都是缝针的痕迹,不敢想象它要是来得再晚一点,会是多么严重的后果。
吊瓶里的药已经打完了,也迟迟没有护士来换药,她艰难坐起身,按了好几遍呼叫铃。
十分钟过去,护士还是没有过来,眼看着针管已经开始回血了,她无奈自己起身拔掉了针,然后艰难的站起身来往外走。
刚刚出门,便凑巧遇到一个急匆匆往楼上赶的护士。
她赶紧拦住她,询问缘由。
护士显得十分无奈:“别说了,我们也没办法,楼上VIP病房的江总,把整层楼的医生,护士都叫去照顾沈小姐了。”
“听说江总的儿子吵着闹着要给沈小姐最好的服务,这才闹这么一出。”
“江总和他儿子也太宠沈小姐了,就那么一丁点儿大的伤口,再晚点来都要愈合了。”
话落她看向夏熙宁:“你伤得这么严重怎么没人照顾你,你的家属呢?”
她苦涩的笑了笑。
“刚刚你说的,对沈岁瑜极致宠溺的人,就是我的丈夫和儿子。”


几天后,江城举办了一场盛大的拍卖会,江洲白受邀参加。
夏熙宁对拍卖会一直没有什么兴趣,这次也不打算参加。
没想到沈岁瑜却主动提出要她一同去,说是要带她见见世面。
见到沈岁瑜开口,江洲白和江让父子,自然是和她一同阵线的要求夏熙宁跟着一同前去。
到了拍卖会现场,宾客已经差不多来齐,圈子里江洲白的好友早就已经到了,见到夏熙宁出现,众人的脸色都暗藏不屑。
这些年,因为她的身世,他的兄弟们一直看不起她,明里暗里没少让她受委屈。
如今她和沈岁瑜一同出现,众人对她的鄙夷更是丝毫不加掩饰。
“这样的场合,夏熙宁怎么也来了,她看得懂吗?”
“你看她那样子像看得懂的?穿着再名贵,也掩盖不了身上的穷酸气!”
“就是,还是岁瑜和洲白更般配。”
众人七嘴八舌,把沈岁瑜捧到了天上,她,则是被狠狠踩进泥里。
面对着众人的羞辱挑拨,江洲白置若罔闻,仿佛整件事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夏熙宁在心中苦笑,他对自己冷漠了这么多年,她以前怎么没有发觉,还傻傻的以为,他是生来便性情冷淡。
拍卖会开始,首先登场的便是一副名为《葵》的画作。
听说这幅画作的作者十分低调,他的作品在市场上售价不菲,本人却鲜少露面。
这副《葵》更是他的封笔之作,所以此次的起拍价便高达五百万。
沈岁瑜看着展台上的画作,眼中满是欣赏:“小让马上就要生日了,这副画我买下来,当做生日礼物送给小让好不好?”
江洲白薄唇微扬,淡淡颔首,默认她的举动。
夏熙宁抬眸,扫了一眼那副作品,随即轻声笑了笑。
“这副画是赝品。”
听到此言的沈岁瑜,立马诧异的看向她:“你怎么知道?”
她面色平静:“因为真迹,早在五年前,就被首富千金买下珍藏,从不外借。”
身边几人不屑的笑出声来。
“瞧她说的,跟真的一样。”
“既然首富千金从不外借,她怎么知道的,难不成她想说自己是首富千金?简直可笑!”
江让不满的拽了拽她:“你不知道就不要瞎说好吗,真的很丢脸!”
她低头看向儿子,只看到他一张小脸微微发红,有些生气的往沈岁瑜的方向挪了挪。
沈岁瑜笑着安慰他:“熙宁没参加过展会,自然也没见过几幅作品,不懂很正常,小让不要和妈妈计较好不好?”
她的语气充满了优越感,对她的嘲讽不加掩饰。
而一旁的江洲白依旧一言不发,只贴心的把自己外套搭在沈岁瑜的肩膀上。
“冷不冷?再冷得话我让人把空调调高一些。”
他从来不会为自己说话,因为他一点都不在意她。
既然如此,她又有什么好为他们操心的。
最终,沈岁瑜以一千万的高价拍下了那副赝品。
拍卖会进行到一半,夏熙宁觉得没有意思,起身去洗手间。
结果却在半道,遇到了那伙对她不友善的人。


一旁的沈岁瑜脸色瞬间变了,她强扯出一抹笑容,转移话题:“伯母,冉冉,你们回来赶了那么远的路也累了,还是赶紧回去休息吧。”
两人对她的体贴赞不绝口:“还是岁瑜贴心,要是咱们江家的媳妇,是岁瑜就好了……”
夏熙宁心中冷笑一声,很快了,很快就能如你们所愿。
三天后,夏熙宁出院了。
这次没有人来接她,她自己一个人打车回了江家。
别墅里空荡荡的,佣人刚好打算离开。
因为江洲白喜欢安静,所以只让佣人上午在家打扫卫生,之后的事情便都落在了夏熙宁的头上。
那时候的她乐此不彼,只要能让江洲白过得舒心一点,她累一些也无所谓。
几天没有回来,家里的陈设已经变了。
曾经她花了很多心血布置的物件,都被清除,转而换上了沈岁瑜喜欢的东西。
就连她亲手绣了整整一个礼拜的全家福,也被换了下来,扔在仓库里。
听佣人说,三天前江洲白带着一家人还有沈岁瑜去海边度假了,算是给江让补过生日。
有不相干的人在,他们生日过得不尽心,所以才安排了这次的旅行。
她作为江洲白的妻子,江让的母亲,却成了众人口中那个不相干的人。
她拿起手机,点开朋友圈,瞬间被几人海岛旅游的照片刷屏。
照片里蓝天大海,葵明媚,只是看着便让人觉得春风拂面。
那是她很想去,求了江洲白很久,却一直都没有去成的马尔代夫。
他总是有无数理由拒绝她的请求,连江让也摆出一副嫌她麻烦的姿态,久而久之,她就没再提过。
每张照片,江洲白和江让都是笑着的。
她好像从来没有看到他们这样开心过,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他们永远都是高冷淡漠的。
朋友圈的最后,他们都发了同一张背影照,照片里江洲白和沈岁瑜分别牵着江让的手,欢快的奔向大海。
配字:一家人只要在一起,就是小美好。
既然他们是幸福的一家人,她就不去打扰他们的小美好了。
她点开几个人的微信头像,把众人一一拉黑删除,退出那个自从自己进去以后,就再没有人发过言的群聊。
然后,她收拾好了自己所有的行李。
她的东西并不多,这些年她只顾着给江洲白和江让购置东西,自己的衣服却少得可怜。
书桌上有一张三人的合照,也是唯一一张。
父子俩不爱拍照,这一张还是她求了好久,两人才勉强同意的。
照片上江让坐在江洲白的腿上,离她远远的,小表情更是一脸不悦。
当初她只觉得他可爱,和他爸爸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如今看来,却怎么看怎么刺眼。
她取下相框,将那张照片撕得粉碎。
家里所有和她相关的东西,都被她清理得一干二净。
他们讨厌她,自然也不想再看到家里有任何和她相关的东西,她成全他们。
做好这一切,她的电话响了起来。
“阿宁,哥哥来接你回家了!”
她拿着行李,大步走到门外。
狂风肆虐,将周边的树木吹得疯狂摇摆。
她抬起头来,只看到天上盘旋着数十架直升飞机。
为首的那架直升飞机,缓缓在空地上降落。
一位穿着黑色手工西装,容貌英俊,气质非凡的男人,正迈着长腿,飞快的向她奔来。
她的眼眶瞬间被染得通红,在受到委屈,最难过的时候她没有哭,此刻却在看到哥哥的瞬间,眼泪不受控制肆意滂沱。
众多黑衣人跟在身后走来,她放下行李,红着眼眶奔向哥哥的怀中。
飞机再次升空,她看着那离自己越来越远的江家,只觉得解脱。
她从口袋里掏出那堆碎片,用力的往空中扬去。
这几年的经历,就当是做了一场噩梦吧!
从今往后,她会把那两个名字,永远从心中剔除。
江洲白,江让,永远不见!


看着从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如此急切的选择了另一个女人,夏熙宁的心痛得快要裂开。
这就是她难产大出血,没了半条命生下的儿子。
还有她爱了六年的男人,如同垃圾一般将她弃之敝履。
好在,从一开始,她就没有把希望寄托在他们两人的身上。
没有人救她,她便自己救自己。
趁着绑匪把沈岁瑜推向二人,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沈岁瑜的身上,她一狠心,低头狠狠撞向劫匪。
被这突如其来的力量一撞,劫匪不由得松开手往后退了几步,而她则是整个人顺着台阶滚了下去。
赶来的安保人员瞬间控制住了绑匪,她付出的代价,便是手臂上缝好的针全部裂开,鲜血流了一地。
两人再次被送回了病房,因为绑架事件恶劣,警方要问话,所以两人被安排在了同一个病房。
在外旅游的江母和小姑子江冉冉听到消息,立刻赶了回来。
只是两人第一个关心的人,却是丝毫没有受伤的沈岁瑜。
“岁瑜啊,你没事吧?我们听到这个消息都快吓死了!”
“让洲白多准备些补品给你补补,这可不是小事。”
“你的手可是要画画的,没受伤吧?”
沈岁瑜大方得体的笑笑,然后看向一旁脸色虚弱,孤零零的夏熙宁。
“我没事,伯母和冉冉费心了。其实受伤比较重的人,是熙宁。”
两人侧目不屑的看了夏熙宁一眼,语气冷漠:“她能出什么事儿,皮糙肉厚的,受点伤也不碍事。”
江冉冉更是咬着牙冷冷道:“像她这样的人,死了正好。”
“省得她这样一副寒酸样,老是缠着我哥。”
“当初他们结婚我就不同意,她这样的身世,哪里配进我们江家门。”
是啊,从她和江洲白结婚的那一天起,她们两人对她的埋怨就没有停止过。
因为她流落街头,自己从哪儿来都不知道,所以两人十分看不起她。
这些年她在江家,活得像个佣人,却比佣人还要憋屈。
夏熙宁觉得自己简直可笑极了,堂堂首富千金,居然给他们当了六年的下人。
好在如今,她马上就要离开。
电视上正播放着新闻,报道上说首富的儿子从国外坐私人飞机回国,结果遇到极端天气失联了整整七天!
夏熙宁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难怪哥哥这么久都没有找到她!
好在新闻的后半段部分说,飞机已经找到,机上人员都安全无恙。
看到这儿,她才终于松了口气。
既然哥哥安全了,想必很快就会来接自己了。
见到她一惊一乍的模样,江冉冉忍不住嗤笑。
“你们瞧她那紧张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首富儿子是她亲戚呢。”
说完她又笑着看向江洲白。
“首富的千金一直神神秘秘,没有露过面,不过听说她是国画名家,画得一手好画,哥你最喜欢国画的,有见过她的画吗?”


几人不解的回头,夏熙宁看了来人好一会儿,才想起眼前人是谁。
她没有来过江城,按理江城不会有人认识她。
只是眼前这人曾经有个项目,想要哥哥投资,所以巴结了她许久,这才认出她来。
江让一张小脸上满是不屑:“你认错人了吧,什么大小姐,这就是我们家的保姆。”
夏熙宁身子一僵,只觉得头顶被巨雷砸中,痛得她五脏六腑都快要裂开。
身后的那人也愣住,以为自己当真认错人,讪讪道歉后便匆匆离去。
江让再次抬头看向夏熙宁,语气平静得不像个五岁的小孩。
“以你的家世,根本就不配当我的妈妈。”
“只有岁瑜阿姨,才配得上。”
身边沈岁瑜脸色一红,害羞的拽了拽他的手:“小让,别胡说。”
而江洲白则是沉默着,没有反驳。
几人一同来到车前,江让瞬间走到副驾驶面前,拦住了夏熙宁:“岁瑜阿姨晕车,所以她坐副驾驶。”
说完他牵着沈岁瑜的手上车:“岁瑜阿姨,你快坐好,这些都是我布置的哦!”
其实夏熙宁压根就没想过要坐副驾,以往他们三人一同出门,为了陪江让,她都会跟着一起坐在后座。
只是她没想到,为了沈岁瑜,她的好儿子,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举动。
副驾驶坐位上摆了鲜花,还有沈岁瑜喜欢吃的零食,甚至还用粉色的贴纸贴上“小公主专座”几个大字。
江洲白和江让有洁癖,从不在车上吃东西,更不喜欢这些矫情做作的东西,可为了沈岁瑜他们一而再再而三的破例。
到了江家,沈岁瑜和他们三人一同上了楼。
门口,她的粉色拖鞋,赫然和江洲白还有江让的鞋子,摆在了一起。
江洲白主动解释:“岁瑜会在我们家住一段时间。”
似乎是担心夏熙宁不愿意,江让立刻跟着帮腔。
“是我求着让岁瑜阿姨住家里陪我的,她可以教我写作业,还可以教我画画。”
夏熙宁平静的看着三人,从未有过的淡然。
“自便。”
说完,她径直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看着她如此冷静的模样,江洲白和江让都有些诧异。
恍惚中觉得,她好像和以前有些不一样了。
可是具体哪儿变了,他们也说不上来。
晚餐,江让一个劲儿的给沈岁瑜夹菜。
“岁瑜阿姨,你吃这个,我妈妈别的都不行,做家务做菜可是一把好手!”
她握住筷子的手一抖,只觉得心脏像是裂开了一道口子。
三人其乐融融的氛围,好像她才是那个外人。
夹菜的时候,沈岁瑜“不慎”将盘子里的垃圾,倒进了汤碗里。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她是故意的。
那碗汤夏熙宁花了整整三个小时才炖好,因为工序十分繁琐,清洗食材也十分麻烦。
每次煲这个汤,她手指都洗的皱皮发白。
江洲白和江让素来挑食,唯独爱喝她煲的汤。
所以平日就算辛苦一些,她也甘之如饴。
可现在,她绝不容许一个外人,这样糟蹋自己的心血。
更何况,如今她已经想起所有,再也不是那个任人捏圆搓扁的廉价女了。
她放下筷子,不悦的看向沈岁瑜:“沈小姐,从出院到现在,你一直在针对我,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沈岁瑜怔住,一脸无辜,很快便哭得梨花带雨:“我没有……”
看到她哭,江洲白瞬间变了脸色。
他冷冷瞪着她,反复做错事情的人是她。
“有必要吗?不过是一碗汤而已,你再做就是了。”
而江让更是从椅子上跳下来,狠狠推了她一把。
“坏妈妈!你是个坏人!我以后再也不要喝你做的汤了!”
夏熙宁被推得一个踉跄,指甲深深陷入手心,心中无限悲凉。
没有以后了,他们想喝也喝不到了。
半夜,雷声滚滚,夏熙宁做了个噩梦,顿时被雷声惊醒。
她摸了摸头,发现自己竟然吓了一身冷汗。
口里忽然有些干,她踉跄着起床想要倒些水,才走到门口,她便听到江让略带安抚的奶音。
“岁瑜阿姨,不怕不怕,有我和爸爸守着你呢。”
房门微开,她站在门外,冷眼看向房间。
江让倒在沈岁瑜的怀里,一双小手紧紧搂住她,而身边江洲白则是紧紧握住沈岁瑜的手,场面再温馨不过。
而她,则是那个多余的局外人。
夏熙宁自嘲一笑,转头毫不犹豫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