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态小说 其他类型 八年殊途裴茗洲白月光小说
八年殊途裴茗洲白月光小说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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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茗洲

    男女主角分别是裴茗洲白月光的其他类型小说《八年殊途裴茗洲白月光小说》,由网络作家“裴茗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裴茗洲的打扰仿佛一场虚幻的梦,我并未在意。相比之下,司青宸以一种不那么礼貌的方式强行进入了我的世界。在我工作时,他总是默默陪伴,为我打点一切;回到家中,他又化身为大厨,变着花样为我烹饪美食。仅仅一个月的时间,我已悄然适应了有他的日子。某天,正当我无所事事时,接到了母亲的电话,她的语气焦急万分,告诉我外婆不慎摔倒,已被送入ICU。然而,由于老家的医疗条件有限,奶奶的情况危急,可能难以度过当晚。恰逢此时,司青宸从厨房走出,看到我泪流满面,他焦急地询问缘由。在得知情况后,他紧紧抱住我,轻声安慰道:“别担心,这件事我来处理。外婆会没事的。”随后,我听见他不停地接电话,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带我返回京北。他迅速安排人员将外婆从老家转至京北最好的医院...

章节试读

裴茗洲的打扰仿佛一场虚幻的梦,我并未在意。

相比之下,司青宸以一种不那么礼貌的方式强行进入了我的世界。

在我工作时,他总是默默陪伴,为我打点一切;回到家中,他又化身为大厨,变着花样为我烹饪美食。

仅仅一个月的时间,我已悄然适应了有他的日子。

某天,正当我无所事事时,接到了母亲的电话,她的语气焦急万分,告诉我外婆不慎摔倒,已被送入ICU。

然而,由于老家的医疗条件有限,奶奶的情况危急,可能难以度过当晚。

恰逢此时,司青宸从厨房走出,看到我泪流满面,他焦急地询问缘由。

在得知情况后,他紧紧抱住我,轻声安慰道:“别担心,这件事我来处理。

外婆会没事的。”

随后,我听见他不停地接电话,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带我返回京北。

他迅速安排人员将外婆从老家转至京北最好的医院。

当我们赶到医院,看到病房里奶奶的各项指标都趋于稳定时,我终于松了一口气。

“这位是?”

母亲看着司青宸问道。

我还未及介绍,司青宸已乖巧地回答:“阿姨好,我是黎穗初的追求者,司青宸。”

闻言,母亲看了我一眼,没有多说什么。

她一直都知道我和裴茗洲交往,但从未看好过这段感情。

不知为何,我下意识地想为司青宸在母亲面前美言几句:“妈,外婆住院的事情都是他安排的。”

听到这里,母亲的眼神发生了变化,从最初的质疑中多了一丝认可。

她点了点头:“那真是麻烦小司了。

不过,看你年纪轻轻的……阿姨放心,我已经到了可以结婚的年龄。”

他郑重其事地回答。

母亲一愣,随即露出了笑容。

忙碌了一天后,我劝说父母去休息,自己留在医院照顾外婆。

司青宸也默默留了下来,没有多说什么。

几小时后,外婆醒了。

她看着守在床前的我和司青宸,第一句话竟是打趣:“哎哟,我的穗穗真是有出息了,找了个这么帅的男朋友。”

我和司青宸都愣住了,看来外婆确实已经无大碍。

和外婆闲聊了几句后,她便说自己要休息了。

直到她熟睡后,司青宸才站起身,为我揉了揉肩膀:“累了吧?

要不要出去走走?”

我点了点头,长时间坐着让我感到腰酸背痛。

然而,我们刚走出电梯,就迎面撞上了匆匆赶来的裴茗洲。

我猜想,应该是母亲以为我和裴茗洲还在一起,所以也给他打了电话。


电话那头先是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裴茗洲见我不说话,才有些不自在地开口问道:“你去哪儿了?”

回应他的,依旧是令人窒息的沉默。

当他再度启齿,语气中已夹杂了明显的不悦与烦躁:“黎穗初,你是故意装作听不见吗?

还需要我重复第二遍?”

“秘书告诉我,你把我送你的房子卖了,你这是在搞什么鬼?”

“我承认,那件事我做得不对,但你这样无理取闹,不过是想让我低头哄你,对吧?”

他的话语让我怒火中烧,几乎要窒息。

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裴茗洲的嘴巴能如此恶心?

愤怒之下,我大步向前,打算夺回手机与裴茗洲理论,却在接近司青宸时被他顺势拥入怀中。

紧接着,他嘴角勾起一抹微妙的弧度,一只手将手机贴近耳畔,另一只手则紧紧环抱住我纤细的腰肢。

“裴总就不必操心了,穗初我会哄她。”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得意。

我依偎在他怀里,四目相对,我看到的只有他眼中的得意之色。

电话那头的裴茗洲显然愣住了,待他回过神来,愤怒如火山般爆发:“你他妈的是谁?!

黎穗初呢?!”

与裴茗洲的愤怒相比,司青宸此刻的神态简直可以用悠然自得来形容。

他轻笑一声,搭在我腰间的手轻轻收紧,不紧不慢地回答:“恐怕她现在没空搭理你。”

说着,他还用力捏了一把。

我惊呼出声。

这声音仿佛点燃了裴茗洲心中的怒火,他变得狂暴无比,不一会儿,我就清晰地听到电话那头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

“黎穗初,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否则,我绝不会原谅你!”

电话挂断后,裴茗洲的声音彻底消失在我们的世界里。

我和司青宸依然保持着那种略带暧昧的姿势靠在一起,我首先回过神来,试图从他的怀抱中挣脱出来。

然而,他却并没有给我这个机会。

司青宸的双眼闪烁着光芒,紧紧盯着我,仿佛期待着我因为刚才的事情夸奖他一番。

“放开我,我要去上厕所。”

我语气略显慌乱,随便找了个借口。

只可惜,这个借口并没有骗过他。

司青宸嘴角勾起一抹浅笑:“怎么办?

我被你看穿了。”

“姐姐,这下你得对我负责了。”

这话让我有些哭笑不得,怎么好像我和他之间有什么不正当的关系被发现了一样。

我的心跳突然加速,脸颊也感觉越来越烫。

“别闹了,放开我。”

我轻轻推了他一下,但根本没有用。

司青宸突然用非常认真的眼神看着我,语气也变得郑重起来:“我没闹。”

他的认真让我更加不知所措,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我们就这样僵持了一会儿,他似乎看出了我的窘迫,爽朗地笑了笑:“既然姐姐现在不能回答我,那就让我亲一口,我就放过你。”

我已经有些分不清他到底是在开玩笑还是认真的了。

但此刻,我只想赶紧找个安静的地方,独自冷静一下。

于是,我闭上眼睛,仿佛已经认命。

然而,这个吻却迟迟没有落下。

当我睁开眼睛时,正对上司青宸那似笑非笑的眼神。

“姐姐很期待的样子?

那我可不能让你如愿。”

他调侃道。

“我要等着你,主动亲我的那一天。”

……第二天一早,晨光初破晓。

我被一阵急促的门铃声从梦中惊醒,昨晚司青宸的话语如同梦魇般缠绕着我,让我辗转反侧,直至深夜仍无法入眠。

此刻,门铃声再次响起,我的不耐烦达到了顶点。

当我打开门,映入眼帘的是裴茗洲那张熟悉的脸庞。

“你怎么……”我刚要开口询问,裴茗洲却粗鲁地推开我,径直闯入屋内,逐一打开每个房间的门,仿佛在搜寻着什么。

他一楼没找到,又冲上二楼,每个房间都不放过。

当他确认家中无人后,怒气冲冲地回到客厅,质问我:“他人呢?”

我当然知道他指的是谁。

我双手抱胸,冷笑一声,反问道:“裴总,你都要结婚了还跑来我这儿摆出一副捉奸的样子。

怎么,你不怕温妍知道了跟你一哭二闹三上吊?”

面对我的淡然自若,裴茗洲的情绪彻底失控,他一把抓住我的双肩,怒目圆睁地吼道:“黎穗初!

你不是说过最爱我吗?

这才过了多久,你就和别人在一起了?

你是不是离不开男人?”

“啪”的一声脆响,我毫不犹豫地给了裴茗洲一耳光。

他捂着脸,震惊地望着我,不敢置信地问道:“你打我?”

“打你就打你咯,难道我还得看黄历挑个日子吗?

裴总,不需要我再提醒您一次吧,我和你已经分手了,您的未婚妻是二胎妈温妍。”

“还有,我真的很好奇啊裴茗洲。

你是下体通大脑吗?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人生除了上床之外就没有别的追求了?”

裴茗洲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他似乎无法接受过去八年那个对他言听计从、温柔体贴的我,如今竟会变得如此强硬。

他咬牙切齿地继续说道:“你以为随便找个人来刺激我,我就会低头吗?

不可能!

这不过是你欲擒故纵的把戏罢了,你真当我不知道你离不开我吗?”

我被他的荒谬言论惊得哑口无言,到底是谁给了他这样的自信?

我冷笑一声:“裴总家大业大的,家里连个镜子都没有吗?

不行你就自己撒泡尿照照自己好吗?”

“我再告诉你一遍,我不爱你,我只要一想到我以前爱过你我就想拿84给自己洗个澡。”

如果放在以前,我或许还会用更温和的方式去处理与裴茗洲的关系。

但当他将我的尊严践踏在脚下时,他就已经不是我爱了八年的那个人了。

爱人固然重要,但爱自己才是首要的。

裴茗洲沉默了一会儿,冷笑一声:“黎穗初,你最好不是在故作坚强。

看在过去七年的份上,我会给你一个认错的机会。

最近我也想了很多,毕竟养条狗八年了也会有感情,你离开我是不会有什么好日子过的。

所以,我愿意大发慈悲地养着你。”

我谢谢他的大发慈悲,但我并不需要。

我冷笑一声上前扇了他一个耳光:“裴茗洲,你上辈子是麻袋啊这么能装?

还大发慈悲,怎么,觉着你能代替乐山大佛普度众生了是吧?”

“我要是你妈,当年就该一脚把你爸踹下床,省得生出你这么个光长年纪不长脑子的蠢猪。”

“这样吧,我给120打个电话,让他们把你拉出去研究一下,看看脑子到底怎么长得,怎么一张嘴一股氨气味儿,别是粪坑上长了个人吧。”


与裴茗洲并肩奋斗七载春秋,我们终是从阴暗潮湿的地下室搬到了市中心那价值连城的大平层。

正当众人以为我们将携手步入婚姻殿堂之时,他却转身向那个曾离他而去、现已二婚育子的初恋白月光求了婚。

一时间,我成了众人眼中的笑柄,他的朋友圈里更是流传起种种赌局。

深知我对裴茗洲情深意重,他们断言我定会纠缠不休,卑微求和……我心如死灰,悄然退出了这个圈子,就连裴茗洲也自信满满地认为:“不出七日,她定会回心转意,再来找我。”

然而,日复一日,我始终未曾露面,更无半点消息。

直至某个深夜,他的电话意外响起,那头是我熟悉的号码。

“黎穗初,你这般任性妄为,不过是想让我低头哄你,对吗?”

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轻蔑。

电话这端,另一男子轻笑一声,打断了他的自以为是:“陆总多虑了,穗初我会哄。”

自那以后,裴茗洲仿佛失去了理智,变得疯狂不已……裴茗洲即将向我求婚的消息,在我心中已如板上钉钉。

我会这么确信不外乎其他。

那天我在整理衣柜的时候发现他藏在大衣口袋里的那枚8克拉的钻戒。

8克拉,也是我和裴茗洲的第八年。

从最初蜗居在潮湿阴暗的地下室,到如今我们共同拥有市中心的豪华大平层。

我既是他的事业伙伴,也是他生活中的挚爱。

因此,我深信不疑,裴茗洲终将牵起我的手,步入婚姻的殿堂。

为此,我精心挑选了一枚价值连城的男士腕表,打算在他向我求婚的那一刻,也给他一个意想不到的惊喜。

然而,命运却为我准备了一个截然不同的惊喜。

裴茗洲确实求婚了,但对象并非是我,而是他的前女友。

温妍,一个二婚且刚离婚并带着一个四个月大的儿子的女人。

视频中,温妍双眼含泪,满脸羞涩地点头应允,而单膝跪地的裴茗洲在听到那句“我愿意”后,也激动得眼眶泛红,紧紧地将她拥入怀中。

那枚求婚钻戒,正是我之前在衣柜里所见的那一枚。

这段视频是由他的挚友温致发来的,他还贴心地附上了一句:“真是抱歉了,黎穗初,这局是我妹妹赢了。”

温致与裴茗洲自学生时代便是好友,自从公司上市后,裴茗洲便以担心我劳累为由,让我在家休息。

而很快,温致便接替了我的位置。

原来,这一切的算计都源于他是温妍的亲哥哥……被重重欺骗的真相如晴天霹雳,让我一时之间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觉得头脑一片空白。


自那晚之后,司青宸的身影便成了我日常中的常客,无论身处何方,他总能轻易觅得我的踪迹,仿佛在我身上暗藏了追踪的秘密。

那天我背着画板回家的时候,平常那条灯火通明的巷子里灯光未亮,一片昏黑。

我没有多想,打着手机的电筒就往里走。

我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我快他也快,我慢他也慢,我心底的恐惧让我浑身的汗毛倒竖。

我只能更快一点往前走,可身后的脚步声却越来越近。

就在绝望之际,一个温暖的怀抱给了我依靠,那是司青宸特有的、雪后松柏般的清新气息。

他紧紧拥抱着我,温柔的话语在头顶响起:“别怕,我在这里。”

那一刻,我无暇多想,只紧紧抱住他,将头埋在他的胸口,让恐惧在他的怀抱中逐渐消散。

不知过了多久,我依然心有余悸,甚至忍不住小声抽泣。

“姐姐别怕,那人已经走了。”

司青宸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无尽的安慰,“我是司青宸啊。”

他一遍遍重复着,直到我慢慢找回平静。

他送我回家,我坐在沙发上,目光空洞地望向前方,身体仍在微微颤抖。

他见状欲起身倒水,我却误以为他要离开,慌忙拉住他的手腕。

我的慌乱尽收眼底,司青宸先是愣住,随即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轻轻揉了揉我的头发:“我不走,只是去给你倒杯水。”

我尴尬地松开手,试图掩饰自己的失态。

夜色渐深,司青宸仍未有离开之意,这孤男寡女的共处让我略感不自在。

“今天谢谢你了,天色很晚了,你不回去么?”

他斜倚在沙发上,目光斜睨向我:“姐姐这是用完人了就翻脸啊。”

“再说了,我走了,你不怕吗?”

我一时语塞,他的话确实无可反驳。

我起身也给他倒了一杯水,猛然想起他之前的问题,于是装作不经意地问:“我们之前认识?”

司青宸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深意,他微微扬起下巴,目光投向天花板,缓缓说道:“两年前,裴茗洲的公司和我们司氏的那个合作项目,是我去谈的。”

“那时候我哮喘复发,是你跑去隔壁的药店帮我买了氨茶碱药片,如果没有你及时喂我那片氨茶碱,我估计……”他没再说下去,只是转过头来看我:“穗初,你真的记不起来了?”

随着他的描述,我脑海中逐渐浮现出一个模糊的场景,与他的记忆渐渐吻合。

我惊讶地看着司青宸,作为成年人,我当然能感受到他对我的好感,但我从未想过,仅仅因为那次微不足道的帮助,他竟然记了整整两年。

他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坐直了身子,向我靠近了一些,轻声说道:“你很惊讶吧?

自己无意间救下的人,竟然会记你两年。

而且,在看到江薇和你的合照时,我毫不犹豫地来到了江城。

黎穗初,裴茗洲那个渣男,根本配不上你。”

裴茗洲这个名字我已经很久没有提及,但经他一提,那个人的形象立刻浮现在我的眼前。

我深吸一口气,决定坦诚地告诉他我的想法:“司青宸,我们不合适。”

他一直以来都表现得沉稳内敛,但听到这句话后,他的表情明显发生了变化。

我惊讶地发现,他的脸色竟显得有些委屈,眼角甚至泛起了红晕。

“首先,我比你大好几岁。”

我试图解释。

“大好几岁又怎么了?

我妈还比我爸大好几岁呢。”

他反驳道。

“我刚分手,没心情谈恋爱。”

我继续说道。

“我又不是不等你,都念了两年了,我难道还怕再等两年吗?”

他回答得很快,生怕我会继续拒绝他。

我眼睁睁地看着他坐到我身边,牵起我的手,眼神中充满了委屈和期盼。

他问道:“难道我不比裴茗洲帅吗?

不比他有钱吗?

不比他专一深情吗?

况且我年轻身体好,姐姐你就给我个机会吧。”

我再次被他的反差惊到了。

我从未想过,看似高冷的司青宸,竟然会说出这样一番话。

我的脸颊微微发烫,忙站起身躲避他的目光。

就在这时,茶几上的手机响了。

我和司青宸同时看向手机,屏幕上赫然显示着裴茗洲三个大字。

我一愣,还没来得及反应,手机就已经被司青宸抢了过去。

他看了我一眼,带着些许怒意地按下接听键,并打开了免提。


我一夜未合眼,无数次拨打裴茗洲的电话,却始终无人接听。

或许,他正沉浸在与温妍的欢愉中,无暇顾及我的电话吧?

我枯坐在客厅,看着从落地窗里能一览无余的江景,心里越来越冷。

当晨光初现,密码锁发出清脆的声响,门缓缓开启,裴茗洲的身影映入眼帘。

“怎么坐在这儿?”

他惊讶地看着我,神色有些怪异。

我凝视着他,渴望从他口中得到一丝解释。

然而,我们就这样僵持着,对视良久,他却始终沉默不语。

片刻之后,裴茗洲略显尴尬地轻咳一声,移开了视线。

“公司有个项目,我需要出差几个月,这段时间可能不会回来了。”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逃避。

还在撒谎。

我的心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握住,然后狠狠地捏碎。

“裴茗洲,你就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我的声音颤抖着,如果我们的结局注定如此,我只希望他能坦诚相待。

他闻言一愣,随即干笑一声:“我能有什么对你说的?”

说完,他便转身向卧室走去。

听着他收拾行李的声音,我心乱如麻,不知所措。

我对他的爱如此深沉,以至于我曾荒谬地想过,只要裴茗洲不揭开这层遮羞布,我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但很快,我便意识到这是多么可笑的想法。

这八年里,我的生活完全围绕着他旋转,早已失去了自我。

如今的我,既可怜又可悲。

半小时后,裴茗洲推着行李箱走出卧室,看到我仍呆坐在沙发上,他皱了皱眉:“穗初,照顾好自己。”

听着他虚伪的关怀,我终于忍不住冷笑出声:“那你呢?

是去照顾温妍了吗?”

显然,我的问题让他感到震惊。

他皱着眉,一脸困惑:“你这是什么意思?”

既然话已至此,我也无需再隐瞒。

我站起身,缓缓走到他面前,打开手机,播放了温致发来的视频。

视频结束的那一刻,裴茗洲终于明白了一切。

然而,他的眼神中并未流露出一丝懊悔或自责的痕迹,反而多了一丝轻松自在。

“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我就不瞒你了。”

他语气冰冷,看向我的目光就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妍妍生性单纯又没吃过什么苦,她一个人抚养孩子太辛苦,她需要我。”

“直至重逢那一刻,我才恍然发现,心中始终难以忘怀的,唯有她。”

“我不愿她因我而受丝毫委屈,所以,我必须给予她应有的名分。”

此刻,我的心境已非心如死灰所能描绘。

不是八天,亦非八个月,而是整整八个春秋,日夜更迭,裴茗洲方才认清自己心中所系是温妍,这不禁令人哑然失笑。

至于他不愿让她受委屈?

那我这八年的陪伴与付出,又算得了什么?

千言万语哽咽于喉,内心的刺痛如密网交织,将我彻底淹没。

四周静谧得连针落地的声音都清晰可闻。

见我沉默,裴茗洲竟显得有些慌乱,仿佛生怕我不肯成全他们的幸福。

“这些年,你对我的帮助,我铭记于心。

妍妍想住这里,所以房子我不能给你,但我会往你账户打入五千万,再为你购置车辆与房产……好。”

我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强忍泪水,抬头望向他。

他愕然:“什么?”

显然,他未曾料到我会如此痛快地答应,一时竟有些手足无措。

我深吸一口气,麻木地点点头:“我说,我同意分手。”

裴茗洲紧紧盯着我,试图从我脸上捕捉到一丝不甘或赌气的情绪,然而,他终究未能如愿。

我收回视线,转身离去:“我会尽快搬出去,也希望你能尽快履行你的承诺。”

“另外,公司的股份我也不会要,你就按照市场价给我,股份出售协议我也会一起给你。”

裴茗洲一时语塞,我这副公事公办的态度,与分手相比,更像是在进行一场商务谈判。

他对我的冷漠感到诧异,片刻后道:“好,以后我们依然是朋友。

在京北,你要是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

闻言,我忍不住笑出声来,转头看向他,语气中带着几分讥讽:“裴总,分手后跟前任纠缠不清的烂习惯,你有,我没有。”

一番挖苦之下,裴茗洲离开时的脸色异常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