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砚北沈知微的女频言情小说《萧砚北沈知微的小说此去归途,山水不相逢阅读》,由网络作家“九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萧砚北用了二十七年也没弄明白,为什么他身边的所有人,喜欢的都是他的弟弟,萧逐月。在沈知微之前,他还有过一个未婚妻,是顾家的大小姐,顾惜朝。两家从小就订了娃娃亲,他从小就跟在她身后跑,可顾惜朝心里只有萧逐月,对他这个名义上的未婚夫厌恶至极。可他不肯放弃,他像一只扑火的飞蛾,义无反顾地追逐着顾惜朝,可顾惜朝的冷漠的态度,一次次将他灼伤,烧得他遍体鳞伤,体无完肤。可他一次次地挣扎着继续。这样的日子过了足足七年,终于有一天,他明白顾惜朝这座冰山永远也不可能为他融化。他终于死了心,看见了一直默默守护在他身后的沈知微。那些年,每一次被拒绝,每一次被伤害,每一次在深夜里独自落泪的时候,都是沈知微在陪着他。沈知微像一个守夜人,悄无声息地闯入了他满目...
萧砚北用了二十七年也没弄明白,为什么他身边的所有人,喜欢的都是他的弟弟,萧逐月。
在沈知微之前,他还有过一个未婚妻,是顾家的大小姐,顾惜朝。
两家从小就订了娃娃亲,他从小就跟在她身后跑,可顾惜朝心里只有萧逐月,对他这个名义上的未婚夫厌恶至极。
可他不肯放弃,他像一只扑火的飞蛾,义无反顾地追逐着顾惜朝,可顾惜朝的冷漠的态度,一次次将他灼伤,烧得他遍体鳞伤,体无完肤。
可他一次次地挣扎着继续。
这样的日子过了足足七年,终于有一天,他明白顾惜朝这座冰山永远也不可能为他融化。
他终于死了心,看见了一直默默守护在他身后的沈知微。
那些年,每一次被拒绝,每一次被伤害,每一次在深夜里独自落泪的时候,都是沈知微在陪着他。
沈知微像一个守夜人,悄无声息地闯入了他满目疮痍的世界。
她对他的好,润物细无声,却又无处不在。
他胃不好,她会亲自下厨为他熬粥;他怕黑,她会在他床头放一盏永不熄灭的小夜灯;他心情不好,她会带他去他最喜欢的游乐园,陪他坐过山车,陪他尖叫,陪他释放所有负面情绪。
她从不强求什么,也不索取任何回报,只是默默地付出,默默地等待。
在她的温柔攻势下,萧砚北那颗原本为顾惜朝而千疮百孔的心,竟然奇迹般地慢慢愈合了。
他将自己那颗伤痕累累的心,仔仔细细地打扫了一遍。
把所有与顾惜朝有关的情感和记忆,统统都打包封存,扔进了记忆最深处的垃圾桶里。
他郑重其事地打开心门,将一直等候在门外的沈知微,迎了进来,小心翼翼地安放在了心底最重要的位置。
他想,这一次,他总算选对人了。
所以他用心准备比赛,想拿下赛车的世界冠军,想要配得上她作为京圈大小姐的身份。
可结婚前夕,他却听见了沈知微跟朋友酒后的真心话。
“沈知微,你又不爱萧砚北,为什么非要嫁给他?”
“只有这样,逐月才能幸福。
只要他能开心,我做什么都可以。”
“你真是个疯子!
喜欢萧逐月那么多年就算了。
还在知道他喜欢顾惜朝后,为了让他如愿以偿跟顾家联姻,跑去追求顾惜朝的未婚夫萧砚北。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可能会毁了你自己!”
“只要逐月能够幸福,让我豁出性命都可以。”
萧砚北站在门外,听着她们的对话,如遭雷击。
原来,所有的海誓山盟,所有的情真意切,都是假的。
她的演技这样好,演了七年,让萧砚北被骗了七年。
她瞒得如此之好,乃至于他从未想过,她这些年的深情都是演的,更没想过,她追他只是为了让他给萧逐月腾位置。
她真会演啊,真无私啊。
为了她的爱人,她心甘情愿地嫁给自己这个傀儡。
那天晚上,这些年来的所有甜蜜化作痛苦,像跗骨之蛆一样,死死地缠绕着他。
他哭到几乎窒息。
从小到大,父母就偏心弟弟萧逐月,没给过他什么爱。
长大后,他的未婚妻也喜欢萧逐月,从未回应过他的爱。
如今,就连唯一对他钟情的沈知微喜欢的也是萧逐月。
人人皆爱萧逐月,无人爱他萧砚北。
既然如此,他还留在这里做什么呢?
那一天,他做了一个决定。
既然这里没有喜欢他的人,那他就去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彻彻底底地离开这里,安稳度过一生。
反正无论是父母还是亲友,第一个未婚妻还是第二个未婚妻,都不曾在意他。
那他也不要他们了。
‘隐士’提供的家人是假的,可却能提供真的爱。
从他出生,他就没有感受过被爱。
他这一生,都是在求那些不爱他的人爱他。
既然求不来,那他就不要了。
等比赛结束,他假死脱身,什么父母亲友未婚妻,所有人,都跟他无关了。
顾惜朝的话并没有得到萧家人的认同。
萧父眉头紧锁,看向她的眼神满是不信任。
“他不来找你还能去哪?整个圈子就没几个跟他搭得上话的。
一个豪门望族,整天就知道赛车,哪有半点世家公子的样子?现在倒好,闹出这么大的丑闻。”
“就是。”
萧母接过话,语气里满是厌烦。
“这小子从小就不讨人喜欢,除了跟逐月争宠,还会干什么?
惜朝,我知道你心好,但这事你就别替他遮掩了。”
萧逐月靠在母亲肩头,眼泪在眼圈里打转。
他抬起头,楚楚可怜地看着顾惜朝:
“惜朝,哥哥既然答应了和沈知微的婚事,怎么能在婚礼现场逃跑呢?你要是知道他在哪,就告诉我们吧,不能让他这样任性下去了。”
看着三人对萧砚北指责不断的样子,顾惜朝恍然大悟。
他们真的是萧砚北的家人吗?
他失踪了,没有一个人担心他的安危,只会不停指责。
甚至连他拿下一级方程式的冠军那天,他们都没有去现场,只忙着给萧逐月过生日。
萧砚北这二十多年来,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的吗?
那他是怎么一步步走到今天的位置?
她一直以为他性格孤傲,现在才明白,那不过是他的自我保护。
她不想再做帮凶了。
“伯父伯母,我想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不知道砚北究竟去了哪,但刚刚没说完的事,我现在想继续说……”
她深吸一口气。
“我想和逐月解除婚约。”
这句话让整个会客厅瞬间安静。
谁也没想到,当初非要和萧砚北退婚,执意要娶萧逐月的顾惜朝,会突然提出这样的要求。
萧逐月愣了几秒,眼泪立刻涌出来:
“惜朝,是不是哥哥跟你说了什么?我……”
“我刚才说了,”
顾惜朝打断他的话,
“砚北根本没来找过我。
就算他来找我,他又能说什么呢?”
“你这孩子在胡说什么?”顾父顾母连忙打圆场。
“婚姻大事岂能儿戏?惜朝,快向伯父伯母道歉,你看把逐月都吓哭了。”
萧父和萧母听了这话,脸色稍缓。
萧母还是忍不住说:“就砚北那个性子,嘴里哪有什么好话。
整天只会跟逐月争宠,一点都不像个哥哥。”
听着他们的抱怨声此起彼伏,顾惜朝只觉得可笑。
难怪砚北会选择离开。
有这样的父母,这样的弟弟,这样的未婚妻,谁都会想逃离吧。
私人领地位于热带雨顾深处,没有直达航班。
他需要先飞到邻国,再搭乘直升机才能进入这片完全属于他的领地。
等抵达那片早已办好产权交接的领地时,已是一天一夜之后。
潮湿闷热的空气扑面而来,混杂着雨顾特有的植物气息。
领地坐拥近千亩的土地,背靠连绵的青山,面朝碧波万顷的大海,宛如一个与世隔绝的王国。
除了专业级别的赛道穿梭其间,这里更像是一个设施完善的度假胜地。
他甚至添置了一艘游艇,停靠在隐蔽的私人码头,以备不时之需。
虽然他并不打算轻易离开,但也为定制家人提供了更多的选择。
他很满意这个未来的家。
正要联系定制家人,一位身姿曼妙的女性就推门而入。
她看到萧砚北时,眼底闪过一丝惊艳,随即露出充满关切的微笑:
“我是莫云菲,是你的……定制女友。”
她朝外面喊了一声。
很快,一对年长的夫妻走出来。
“我的宝贝,我是苏晚意,你的定制妈妈。”
优雅的女人走上前,眼中满是慈爱,
“这位是你的定制爸爸陆知远。
我们会像真正的家人一样爱护你,支持你做的每一个决定。”
陆知远也慈祥地笑了笑,补充道:
“砚北,不用担心任何事情。
我们会尽我们所能,让你在这里过得开心,尽情享受你的人生。”
莫云菲上前一步,语气温柔而坚定:
“砚北,你只需要专注于你热爱的一切,其他的都交给我。
我会处理好所有事情,让你没有任何后顾之忧。”
萧砚北的泪在眼眶里不断回旋,他一直以为他的心很空,要很多很多的爱才能填满。
可原来,不过才那么几句话,就能让他的心热烈起来。
真好,自此以后,他不必刻意追寻,也能获得爱了。
与此同时,平津最豪华的酒店里,沈知微神色落寞地看着今天作为伴郎光彩照人的萧逐月。
明明她爱的人就在眼前,可她今天即将要嫁的,却是他的哥哥,萧砚北。
想到即将到来的婚礼,她的内心并没有期待和喜悦,反而涌上一股难以言喻的沉重。
这场轰动的世纪婚礼几乎请来了所有重量级人物。
台下座无虚席,等待见证这对平津顶级豪门的一对璧人的结合。
直到婚礼即将开始,后台工作人员才气喘吁吁地跑来,在沈知微耳边急促低语:
“沈总,新郎到现在还没有出现!”
台下宾客看不见他们的对话,只见沈知微脸上的笑容渐渐凝固,转身背对观众,掩饰不住的慌乱。
“快开始了,新郎怎么还没到?”有人小声嘀咕。
沈知微心如擂鼓,从昨晚就挥之不去的不安愈发强烈。
她拿出手机,拨打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
漫长的等待后,始终无人接听。
她不死心地打给管家。
这一次电话倒是通了,她急切地问:
“砚北呢?他回国了吗?今天是我们的婚礼,他是不是睡过头了……”
沈知微的声音越来越大。
她知道萧砚北从不会迟到,更没有打不通他的电话过。
所以,对于他的迟迟不到,她极度生气。
电话那头一阵慌乱,很快传来管家颤抖的声音:
“沈总……砚北先生没有回来……”
沈知微脑子嗡的一声,冲到台前环视全场。
发现连顾惜朝也不在时,她彻底崩溃。
顾不得满场宾客的目光,她疯了般往外冲,拨通顾惜朝的电话。
“你发什么疯?”声音里是藏不住的慌乱。
“今天是我跟砚北的婚礼,你把砚北带到哪里去了?”
沈知微拍下赛车服后,也跟着大家一起写了卡片。
不止如此,她还把那些不想写许愿卡的人的空白卡也要了过来,认认真真地写。
主办方把所有的愿望卡片挂在了会场的天花板上,说是为今年的冠军博一个好彩头。
主持人喜笑颜开地把赛车服交到了沈知微手中,可沈知微还没碰到赛车服的衣角,赛车服就被一杯酒泼上去了。
萧逐月大惊失色,声音带着哭腔: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这是嫂子特意拍下来要送给哥哥的,可是我想凑近点看看这件冠军服,所以一不小心把酒杯打翻了,哥哥不会怪我吧?”
他的话还没说完,下一刻,手指就被酒杯碎茬割开了一条口子。
沈知微瞬间冲了过去,抱起他就往外跑。
连看都没看她刚刚为萧砚北拍下的赛车服。
萧砚北看着这一幕,转身去找了工作人员,给了一笔钱:
“能帮我把刚才的许愿卡都取下来吗?”
很快,他拿着那一叠卡片坐在空无一人的看台上,一张张翻看起来。
“愿逐月永远开心快乐。”
“愿逐月前程似锦。”
“愿我最爱的萧逐月永远平安。”
……
原来沈知微刚刚跟别人要那么多的许愿卡,只是为了萧逐月平安顺遂。
那么多卡片,写满了对萧逐月的祝愿,却没有一张,是给他萧砚北的。
萧砚北自嘲地笑起来,他到底,在期待什么阿?
他眼眶发红,把那些卡片扔进垃圾桶,转身离开会场。
刚走到门口,就看见焦急踱步的沈知微。
看到他,她立刻冲过来紧紧抱住:“你去哪了?我找不到你,吓死我了!以后不许离开我的视线!”
队员们又开始起哄:“你是没看见,刚才知微姐急得都要哭了。”
透过人群的缝隙,萧砚北看见站在后面的萧逐月。
他缠着绷带,却掩饰不住得意的笑容。
那笑容仿佛在说:“你看,所有人都说她爱你,可她的心里只有我。”
一股羞辱感涌上心头,但萧砚北很快压了下去。
跟他计较什么呢?
马上他们所有这些恶心的人,都会消失在他的生活中了。
方程式的决赛跟萧逐月的生日撞在了同一天。
萧父和萧母为了给小儿子庆生,特意包下了他作为车模的所有赛道的广告牌。
他们似乎完全忘了,这天也是萧砚北的生日。
沈知微接到邀请时,难得地犹豫了:“那天也是你的生日,要不我不去了,我去看你比赛。”
萧砚北看得出她的欲言又止,反倒主动开口:“不去不好,毕竟他是我弟弟,要是我们俩都不去,外面肯定要说我们兄弟不和。
我去比赛,你代我去跟他过生日,多好?”
她将他紧紧抱住:“对不起,今年没法单独陪你过生日,明年我一定补偿你。”
他轻笑,明年?
没有明年了,等到明年,他早就在你们这群人面前消失了。
他看着沈知微,把剩下的话咽了下去。
沈知微,我们没有明年了。
以后萧逐月的生日,在你这里,都会变成我的忌日。
深夜的酒吧包厢里,厚重的隔音门将外界的喧嚣牢牢阻隔。
空气中弥漫着混合了烟草和酒精的浑浊气息,几盏昏暗的射灯在天花板上投下迷离的光晕。
勉强照亮了散落在沙发上的空酒瓶和烟灰缸里堆积如山的烟蒂。
顾惜朝的目光死死地盯着手机屏幕,指尖一遍又一遍地滑动,放大着视频里那个被刻意模糊处理的身影。
像素点被无限放大,最终只剩下色彩斑驳的色块。
但即使如此,顾惜朝也仿佛要将屏幕盯出一个洞来,试图从中捕捉到一丝熟悉的轮廓。
是他,一定是他。
“砚北……我终于找到你了……”她喃喃自语,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
与此同时,节目导演正坐在堆满了各种设备和剧本的办公室里,揉着酸涩的眼睛。
连续几天的拍摄让他身心俱疲,突然,电话铃声急促地响了起来。
京圈沈家的千金亲自来电,对于他这种规模的节目来说,简直是天降馅饼。
导演瞬间清醒了大半,连忙整理了一下仪容,深吸一口气,接通了视频通话。
视频接通的瞬间,沈知微开门见山。
“这条赛道在哪里?”
导演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他没想到这位传说中的沈家千金竟然如此直接。
透露赛道位置,确实有可能攀上沈氏这棵参天大树,得到难以想象的资源和机会。
但违背和赛道主人的约定,他们可能立刻就要被赶出去,之前的努力都将付诸东流,甚至可能面临法律诉讼。
他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脑海中飞速权衡着利弊。
“抱歉沈总,这是私人赛道,我们和赛道主人签了严格的保密协议,实在不方便透露。”
见导演守口如瓶,沈知微却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测。
萧砚北一贯行事谨慎,考虑周全,能把事情安排得如此滴水不漏的,除了他还能有谁?
与沈知微的迂回策略不同,顾惜朝选择了更加直接,也更符合她性格的方式。
真人秀开播前就公开说明是在一处私人赛道进行拍摄。
凭借着对萧砚北的了解,以及对赛车圈的熟悉,结合已播出的节目画面中出现的零星地貌特征和背景植被,她很快缩小了搜索范围,锁定了大致的区域。
她当即订了机票,直接飞到了当地。
拿着截取的节目画面和模糊的照片,她一家一家地询问当地的居民,不到三天就找到了“归途”赛道的位置。
她开着那辆七年未变的银灰色跑车来到赛道入口,却没有进去,只是停在外面等待。
萧砚北最初并不在意,这几天本就是补给日,看到车停在外面,以为是送物资的。
他带着温若羽去查看,却在看到那辆熟悉的跑车时,心跳漏了一拍。
“好久不见。”她倚在车边,声音依然温和,却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
他转身要走,却被她叫住。
那声“砚北”,让他的脚步微不可察地颤了一下。
有多久,没听到这个让他厌恶的称呼了?
“我和萧逐月解除婚约了。”
顾惜朝清了清嗓子,声音中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恳求。
“还有……沈知微可能也会找来。
砚北,你……打算回去吗?”
她的目光紧紧地锁住他的背影,试图捕捉到他一丝一毫的情绪变化。
“你和萧逐月退婚,跟我有什么关系?”他终于回头,目光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从他接受沈知微的那天起,顾惜朝就被他从心里清理出去了。
难道她如今还期待着,他听见这个消息,会有多么雀跃?
顾惜朝语塞,她能感受到萧砚北语气中的疏离和冷漠,那是一种仿佛将她视为陌生人的漠然。
他没有给她任何回应的机会,再次转身准备离开,仿佛多看她一眼都会让他感到污秽。
顾惜朝不死心,又重复问了一遍:
“砚北,你真的不打算回去了吗?你要把自己困在这里,到什么时候?”
“困?”
他笑了,笑容里是刺骨的寒意。
“于你而言的困,对我来说,不过是归途。”
“你问我要不要回去?回哪去?回到那个没有人在意萧砚北的地方去吗?”
顾惜朝沉默了。
这个问题,她不知道怎么回答。
或者说,她不敢面对答案。
曾经的她,并没有好好珍惜那个叫作萧砚北的男孩,如今,她又有什么资格去指责他的选择?
萧砚北再无留恋,转身离去。
至于沈知微,只要她不踏进这条赛道一步,她想做什么都与他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