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之衍纪黛宁的女频言情小说《风起雾岛爱意散尽傅之衍纪黛宁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纪黛宁每每见到他,好似只随时准备攻击的刺猬。所有的尖锐都准确对向他。傅之衍透过缝隙看了眼躺在病床上的言泽。以往只出现在别人口中的言泽,第一次出现在傅之衍面前。纪黛宁瞥见他的视线,不动声色地挪动身体遮挡。“你到底有什么事?!”她声调猛然间拔高几个度。傅之衍低垂着眼睑,“傅悦刚做完手术,这个病房,能不能让给她?”纪黛宁还没说话,身后的言泽率先开口。“当然可以,我本来也没什么事。”话音落下,言泽又捂着心口咳嗽两声。本就苍白的脸上更显病态。“言泽!都说了你别动好好躺着。”纪黛宁立马转身,一把摁住了试图下床的言泽。俨然不容拒绝的表情。“可是......”傅之衍站在门口,方才纪黛宁小跑刮过的凉风还散在他耳侧。和纪黛宁结婚五年,傅之衍从未在纪黛宁...
纪黛宁每每见到他,好似只随时准备攻击的刺猬。
所有的尖锐都准确对向他。
傅之衍透过缝隙看了眼躺在病床上的言泽。
以往只出现在别人口中的言泽,第一次出现在傅之衍面前。
纪黛宁瞥见他的视线,不动声色地挪动身体遮挡。
“你到底有什么事?!”
她声调猛然间拔高几个度。
傅之衍低垂着眼睑,“傅悦刚做完手术,这个病房,能不能让给她?”
纪黛宁还没说话,身后的言泽率先开口。
“当然可以,我本来也没什么事。”
话音落下,言泽又捂着心口咳嗽两声。
本就苍白的脸上更显病态。
“言泽!都说了你别动好好躺着。”
纪黛宁立马转身,一把摁住了试图下床的言泽。
俨然不容拒绝的表情。
“可是......”
傅之衍站在门口,方才纪黛宁小跑刮过的凉风还散在他耳侧。
和纪黛宁结婚五年,傅之衍从未在纪黛宁脸上见过这般表情。
果然......
也只有言泽,能任意牵动她的喜怒哀乐。
“黛宁,我妹妹刚做完手术,她需要静养......”
“关我什么事?”
纪黛宁冰冷眼刀猛然刺过来,一同扎在傅之衍心底的,还有她那句轻飘飘的话。
寒意从他的脚底蔓延,心尖好似被冻住。
冷得发颤。
“言泽也是病人!他也需要静养,病房那么多,就非要争这一个吗?”
“没事的黛宁,傅先生的妹妹刚做完手术,我只是感冒而已。”
言泽瘪了瘪嘴,委委屈屈地开口。
“谁说感冒就不能住院了?你好好躺着!”
纪黛宁不由分说地将言泽摁回病床。
傅之衍紧握的拳头慢慢松开,掌心留下一片刺目的指甲印。
一个感冒而已,也用得着住院吗?
也用得着和傅悦一个刚做完手术的人,抢单人病房吗?
傅之衍面上悲戚,心底更是掀起一阵阵惊涛骇浪。
见他不说话,纪黛宁烦闷地从钱包里掏出一张支票,快速签上字后塞到傅之衍怀中。
“你不就是要钱吗?赶紧拿钱走,别耽误言泽休息。”
话音落下,病房门被狠狠甩上。
傅之衍低头看着怀中支票,唇角勾起一抹苦涩笑意。
“黛宁,这样不好吧,傅先生毕竟是你名正言顺的丈夫。”
言泽靠在病床头,略显落寞地开口。
“你要不还是去看看傅先生吧,刚刚他的表情好像不太好看。”
纪黛宁冷哼一声,“也就只有你才这么善良,他刚才还想让你一个病人换病房呢!”
言泽轻扯了扯纪黛宁的衣袖,缓缓道:“黛宁,傅先生也是心急,妹妹生病,他心里肯定也不好受,就当看在我的面子上,去看看吧。”
纪黛宁不情不愿地撇撇嘴,眼前似乎真的闪过傅之衍那张脸。
“行吧,那你好好休息,我去看看就回来。”
傅之衍再度回到嘈杂的普通病房,做完手术没多久的傅悦早就醒了。
“哥哥......”
傅悦在看见傅之衍的瞬间,黯淡无光的眼眸闪了闪。
“对不起,悦悦,是哥哥没用......”
看见自小相依为命长大的妹妹变成如今这副模样,傅之衍瞬间红了眼眶。
“哥哥,这不怪你......”
傅悦俨然还很虚弱,说不了几句话,只一味地摇头。
“悦悦,你好好休息,先别说话了。”
傅之衍硬生生将眼泪憋了回去。
他心底忍不住泛酸。
傅悦继承了母亲先天性心脏病这件事,是在五年前傅悦初次病发的时候才知道的。
当初若不是纪奶奶伸出援手,只怕他早已没了这个妹妹。
如今,他要和纪黛宁离婚。
纪家的恩,也算是报完了,毕竟......
纪黛宁再也不需要他。
“悦悦,再过一个月,哥哥就要去前线当记者了。”
“太好了哥哥,你总算能去做你想做的了,这么多年,都怪我拖累了你。”
傅悦内疚地眨了眨眼,要不是她生病,哥哥也不会被禁锢在纪家这么久。
“不过,哥哥,你要是去前线,纪姐姐会同意吗?”
“我同意什么?你要去哪?”
傅之衍本就是报恩而来,自然无有不应,却也不得已放弃国外研学的机会。
他第一次见到纪黛宁是在医院。
她双眸无神地躺在病床上,瞧见傅之衍的瞬间,眼眸骤然闪着亮光。
随后又黯淡下去。
傅之衍以护工的身份留下来照顾纪黛宁。
为了报恩,傅之衍无所不用其极地对纪黛宁好。
他能觉察到,纪黛宁偶尔落在他身上的眼神,缱绻又深情。
似在透过他,看另一个人。
纪黛宁出院那天,他被赶走了。
因为纪黛宁说,“赝品就是赝品,永远替代不了真的。”
傅之衍本想如此也算报了恩,没多纠缠便离开,相依为命的妹妹意外生病。
他付不起高昂医药费,求到纪奶奶面前,对方给了他一笔钱,成功让妹妹做了手术。
一个月过后,纪黛宁在医院堵住了他。
双眸红肿,隐隐有泪光闪动,哽咽着开口:“傅之衍,和我结婚,看在纪氏对你有恩的份上。”
傅之衍答应了。
两人当天便领了结婚证。
后来,傅之衍才知道,纪黛宁来找他那天,言泽在朋友圈发了和女朋友的结婚照。
饶是如此,他仍对纪黛宁有求必应。
纪黛宁管理偌大纪氏,他便舍弃了自己的梦想,兢兢业业操持着家务。
纪黛宁什么都要吃最精细的,要求非常多,每次应聘的厨师总是做不到一个月就辞职。
傅之衍学着记录纪黛宁习惯的点点滴滴,哪怕一次次烫伤切伤,他也没说过放弃。
可等他做成功的第一晚。
纪黛宁彻夜未归。
之后,纪黛宁几乎每月都要飞往一次国外,一去就是一周不回。
傅之衍这才知道,言泽的婚姻摇摇欲坠。
纪黛宁是直飞30个小时的长途,去陪他了。
傅之衍有些惭愧,纪奶奶的嘱托,他终究是没办法做到。
“奶奶,纪家对我很好,是我和黛宁没有缘分......”
“不......孩子,感情的事情没有谁对谁错,”纪奶奶打断了傅之衍的话语,转了话题,“我记得,你放弃国外研学时,还说自己有一个梦想?你还想去前线当记者吗?”
闻言,他浑身陡然一僵。
梦想于他而言,早已成为遥不可及的自由。
“奶奶支持你完成自己的梦想,你要是愿意,奶奶会着手安排好一切。”
傅之衍回过神,喉咙里溢出的嗓音透着沙哑。
声音轻颤:“谢谢奶奶,我想,尽快离开。”
电话堪堪挂断,急促手机铃声再次响起。
傅之衍瞧清屏幕上闪动的号码,心底猛然咯噔一下。
一股不好预感涌上心间。
“喂?是傅先生吗?您妹妹现在的情况不太好,急需手术,麻烦您尽快给账户上交钱。”
傅之衍捏着手机,心像是被一只大手狠狠攥紧,疼得他喘不过气。
钱......
“好,我......我马上。”
傅之衍三步并作两步上楼,正要敲门,房门内忽然传来纪黛宁娇嗔抱怨的声音,带着隐隐笑意。
他动作稍顿,随后用力敲响房门。
低垂下头,门被拉开,暖黄色灯光洒在纪黛宁身上,整个人身上都增添一抹柔和。
黛眉拧成一团,嘴角笑意似乎还未完全散去。
看向傅之衍的眸底满是不耐。
“有事?”
傅之衍张了张嘴,喉咙里吐不出一个音节,掌心传来的疼痛拽回他的思绪。
“能不能,给我点钱,我妹妹她......”
“又要钱?之前给你得不够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偷偷找奶奶要钱,你是不是想说,你妹妹又要做手术?”
傅之衍话还没说完,便被纪黛宁冷嘲热讽的声音打断。
明明声线那么轻柔,从她嘴里吐出来的话犹如尖刃,一下又一下地往他心尖上扎。
“就当,是我找你借的,我会还给你的。”
傅之衍的声音低落下去,身侧紧攥的拳几乎用力到颤抖。
“还?你拿什么还?”纪黛宁嗤笑一声,转身从房间里拿出一张卡递过去。
“这是最后一次,就当我做慈善了。替我给你妹妹问声好。”
关门声刺耳,寒风狠厉拍打在傅之衍脸上,连同他仅剩无几的自尊,一同拍碎在风中。
他死死握着银行卡,闭了闭眼。
眼角一颗泪珠滚落。
傅之衍转身马不停蹄地朝着医院狂奔而去。
眼下最重要的,要先救妹妹。
他匆匆赶到医院交完费用,整个人好似脱力般顺着墙慢慢滑下去。
坐在地上,转头望着手术室的方向。
耳畔接连不断回响着纪黛宁冷嘲热讽的声音。
结婚五年,为了能好好照顾纪黛宁,他几乎没出去工作。
只偶尔在网上通过给人改论文的方式赚取生活费。
妹妹的住院费从始至终都是一笔高昂的开销。
他支付不起。
纪奶奶每个月都会派人来缴医药费。
这是傅之衍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找纪黛宁要钱。
却被纪黛宁冷嘲热讽。
强撑的自尊在这一刻化作灰烬。“言泽!你怎么样?医生!医生呢!”
熟悉迫切的女声和名字在耳边盘旋,傅之衍思绪被猛然拽回。
他下意识顺着方向看去。
言泽紧闭着眼,整个人好似无力般靠在纪黛宁怀中。
往日纪黛宁那张云淡风轻的表情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满心满眼的急切和担心。
傅之衍从未在纪黛宁脸上看见过这样的表情。
苦涩逐渐从心底蔓延。
医生急匆匆赶来,带着言泽和纪黛宁往另一个方向而去。
“你是,傅悦的家属?”
手术室的门被缓缓打开,傅悦躺在病床上,大半张脸都被氧气面罩覆盖。
宽大的被子更是显得傅悦小小一团,胸口微微起伏。
傅之衍颔首道:“我是,我妹妹的手术已经做完了吗?”
医生面露几分为难,方才他接到消息,原本傅悦的房间被占了,眼下只剩普通病房还有床位。
但傅悦一个刚做完手术的病人,普通病房肯定不如以前的单人病房更好休养。
他踌躇着将事情转告给傅之衍,“你看,你同不同意转到普通病房?”
“我不同意!这明明就是我妹妹先来的,更何况她住了那么久!”
傅之衍神色冷峻,薄唇紧抿成一条线。
“那只能暂时由您出面去和对方家属谈一下了,这边我们先把傅悦送去病房。”
傅之衍回到以前傅悦所在的单人病房。
虚掩着的门缝里,傅之衍愣在门口,垂下的手紧握成拳。
“你先别说话,好好睡着,怎么感冒了也不跟我说?”
纪黛宁嗔怪地瞪了言泽一眼,又替他压了压被角。
躺在病床上的言泽轻轻咳嗽两声,有些不好意思道:“我也没想到会这么严重。”
五年以来,纪黛宁从不会关心他一句。
瞧清傅之衍那张脸时,眼底那一抹不耐烦更甚。
“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怎么?刚才给你的钱不够?”
“我说傅之衍,你该不会以为你拿个戒指盒出来,黛宁就会同意吧?这还不到点呢,你怎么就开始做梦了?”
周谨嗤笑一声,言语里尽是讥讽。
眼底明晃晃地不屑。
傅之衍不用回头便能觉察周遭视线无一不落在自己身上。
他紧盯着纪黛宁,对方伸手拿过戒指盒,目露狐疑地看了他一眼。
这才打开戒指盒。
一枚素银戒环静静躺在里面。
霓虹灯光闪烁,戒指闪着细微银光。
傅之衍抿了抿唇,这戒指是他亲手做的,内圈刻了他和纪黛宁名字的缩写。
“我还以为是什么,这样的地摊货你也拿得出手。”
周谨伸长了脖子瞥了一眼,笑容轻蔑,眼神里都像是裹着刀子,语气更是不善。
纪黛宁淡淡瞥了眼,正要开口,原靠在她肩头的言泽又剧烈咳嗽起来。
她随手将戒指盒扔在一旁,满心满眼都是言泽。
傅之衍的心如同被纪黛宁扔掉的戒指盒,碎了满地。
扎的他心口止不住地流血。
他转身不想再看,作势要走,眼前忽而多了一只手。
“你送这么廉价的礼物就算了,黛宁还没过生日呢,你就想走?”
周谨毫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伸手拽着傅之衍坐下。
刚一坐下,傅之衍口袋里的手机止不住地振动。
胸腔内的心剧烈跳动两下。
屏幕上闪烁着医院全称。
傅之衍猛地站起身,连他自己都不曾发觉喉咙里吐出的嗓音止不住地颤抖。
“傅先生吗?你妹妹傅悦现在手术后期感染,情况很不好,麻烦你尽快来医院一趟。”
听筒里医生的语气格外着急。
傅之衍只来得及囫囵应了两声,电话便被挂断。
他起身要往外走,周谨倏然站起身挡在傅之衍眼前。
“诶诶诶,你要去哪啊?坐下。”
傅之衍双眸猩红,浑身发颤,嗓音低沉又沙哑:“让开。”
周谨从未见过傅之衍这副模样,下意识后退两步,恼怒地跺了跺脚,“黛宁还没开口呢,你敢走?”
傅之衍率先一步往前,压抑着喉咙里的情绪:“黛宁,我妹妹她病危,我必须要走。”
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陷进掌心,傅之衍活像是不知道疼般,毫无觉察。
纪黛宁眉梢微松,靠在肩头的言泽忽而坐起身,虚弱道:“傅先生的妹妹不是昨天才做完手术吗?怎么会病危呢?是不是因为我,傅先生不高兴了?”
“如果是这样,我可以走的,傅先生还是留下来陪黛宁过生日吧。”
话音落下,言泽神情落寞地站起身,一只手捂着胸口,连连咳嗽。
见状,纪黛宁方才松动的眉梢又极快拢了回去。
“快坐下,你感冒还没好呢,我看谁敢让你走。”
她缓缓抬眸看向傅之衍,幽沉的眸色似比夜色更为寒凉。
“言泽是病人,你好意思这样针对他吗?你要是真想走,也行,把这瓶酒喝了你就可以走。”
纪黛宁端着一杯温水递到言泽唇边,却朝着面前的矮几扬了扬下巴。
矮几上摆放着好几瓶度数极高的洋酒。
纪黛宁捧着手机,对傅之衍的话置若罔闻。
余光瞥见他迟迟没动,这才不悦抬眸:“还愣着干嘛?别耽误我给言泽送饭。”
傅之衍固执地将笔往前伸,心底苦涩被无限放大。
唇紧抿成一条线。
纪黛宁目光落在他手掌心一瞬,唇边勾起一抹冷笑,边签字边道:“你一天到晚除了找我要钱还会干什么?!”
她狠狠摔下笔,怒瞪了傅之衍一眼,提着打包好的早餐出门。
穿堂风从四面八方刮来,狠狠肆虐着傅之衍的身心。
目光落向签名处那龙飞凤舞的字迹。
窗外艳阳的天,傅之衍却只觉周遭尽是冷意。
眼底是掩盖不住的失望。
言泽,言泽,言泽。
纪黛宁心里从没有他的位置。
傅之衍扯出一抹自嘲的弧度。
先动心的人,注定是输家。
五年朝夕相处,他早就将一颗真心奉送。
可惜,纪黛宁根本瞧不上他这颗真心。
他将离婚协议书塞进矮几抽屉,转身上楼。
余晖从阳台斜洒进客厅时,傅之衍接到纪黛宁打来的电话。
电话另一头却不是纪黛宁的声音。
“黛宁,你那个舔狗傅之衍怎么不来参加你的生日宴啊,该不会是忘记了吧?”
“急什么啊,我这不是在给他打电话吗?”
傅之衍闻言浑身一僵,指骨用力到泛白。
“傅之衍,地址发你手机上了,快点过来。”
纪黛宁不容拒绝的嗓音透过听筒传来,他只觉喉咙一阵酸涩。
还不等他开口,电话早已被挂断。
傅之衍垂眸,床头拉开的抽屉里摆着他早已准备好的戒指盒。
就这最后一次。
再陪纪黛宁过最后一次生日。
傅之衍推开会所的门,映入眼帘的是正坐在沙发上的纪黛宁和言泽。
言泽似有些不舒服,整个人依靠在纪黛宁的肩头。
“言泽,你要是不舒服,我送你回去吧?”
纪黛宁没觉察到门口多出来的身影,一颗心都扑在怀中人身上。
言泽白着一张脸,轻轻摇头:“说好陪你过生日的,我怎么能离开。”
“哟,你总算舍得来了,我还以为你有自知之明,知道言泽哥回来,主动让位了呢。”周谨端着一杯酒,似笑非笑迎上前。
傅之衍瞥了周谨一眼。
和纪黛宁结婚整整五年,周谨没少仗着纪黛宁闺蜜的身份在他耳边冷嘲热讽。
周谨见他不说话,上下扫了他一眼,冷哼道:“让你来参加生日宴,你该不会空着手就来了吧。”
傅之衍掀起眼皮看去,他在这站了许久,纪黛宁却像是全然没注意到他。
仍旧和身侧言泽笑语嫣嫣地说着什么。
周谨顺着他目光瞧去,压低嗓音:“还不懂吗?替身永远比不过白月光。”
傅之衍淡然回眸,眼神落在身侧周谨身上,“不劳周小姐费心。”
伸手摸了摸口袋里的方形盒子,他往前走了两步。
掏出一个单调简易的戒指盒。
纪黛宁蹙眉盯着他手掌心的戒指盒,深邃眼眸闪过一缕不解。
“这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