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羡好沈鄞川的女频言情小说《才知相思到如今热门小说阮羡好沈鄞川》,由网络作家“滴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阮羡好走了整整四个小时,才到城区拦了一辆车。到家时,天已经黑了。她的脚腕被磨的血肉模糊,起了不少水泡,走一步都钻心疼。刚处理好伤口,她就看到沈父沈母从楼上冲了下来,神色惶惶。“叔叔,阿姨,怎么了?”沈母急的差点摔了,阮羡好连忙扶住她,就看到她不停抹着眼泪。“鄞川为了保护那个程心颜出了车祸!我就说,那个女人不是个省油的灯,他偏偏不信邪,现在好,把自己作践进医院了!”看到二老慌到六神无主的样子,阮羡好也担心真出了什么事他们受不住,便跟着一起去了。等到了医院,手术已经结束了。医生翻着病例单,忍不住啧了几声。“这么严重的车祸,你男朋友断了六根肋骨,你却完好无损,看来他爱你确实已经到了不要命的地步!”一旁的程心颜听见后扑进他的怀里,哭得更大声...
阮羡好走了整整四个小时,才到城区拦了一辆车。
到家时,天已经黑了。
她的脚腕被磨的血肉模糊,起了不少水泡,走一步都钻心疼。
刚处理好伤口,她就看到沈父沈母从楼上冲了下来,神色惶惶。
“叔叔,阿姨,怎么了?”
沈母急的差点摔了,阮羡好连忙扶住她,就看到她不停抹着眼泪。
“鄞川为了保护那个程心颜出了车祸!我就说,那个女人不是个省油的灯,他偏偏不信邪,现在好,把自己作践进医院了!”
看到二老慌到六神无主的样子,阮羡好也担心真出了什么事他们受不住,便跟着一起去了。
等到了医院,手术已经结束了。
医生翻着病例单,忍不住啧了几声。
“这么严重的车祸,你男朋友断了六根肋骨,你却完好无损,看来他爱你确实已经到了不要命的地步!”
一旁的程心颜听见后扑进他的怀里,哭得更大声了。
沈鄞川嘶了一声,眼里露出心疼的神色:“好了好了,乖,别哭了,我心甘情愿的。”
看到他胸前纱布隐隐透出来的红色,还有此刻还在哄程心颜的言行,沈父沈母再也忍不住了。
两个人上前拉开程心颜,声音里满是愠怒。
“让开!你压到他伤口了!”
程心颜攥紧衣角,刚止住的眼泪又扑簌着掉了下来。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心疼鄞川而已。”
看到她这可怜的模样,沈鄞川立马沉声阻止:“一点小伤而已,你们那么凶干嘛?心颜又不是故意的!”
几句话,让沈父沈母心里的怒火烧得更盛了。
“这叫小伤?那什么叫大伤?沈鄞川,你为了这个女人鬼迷心窍多少次了?”
“她不是故意的都能把你送进医院,要是故意一点,是不是要拆了这个家啊?”
面对父母的滔天怒火,沈鄞川毫不退让,语气里满是坚决。
“谁也拆散不了我们,我就要和心颜在一起!为了她我什么都不要,你们要是有意见,大不了再抽我一顿、十顿都行!”
“你!你这个逆子!”
看着越来越混乱的场面,阮羡好连忙扶着沈父沈母离开了病房。
她说了半天好话,夫妻俩也没有消气,黑着脸直接走了。
没一会儿,医生带着哭得快要昏厥过去的程心颜也出来了,特意嘱咐了她一句:“你哥哥还在观察期,你留下来照顾一下他,不能离开啊!”
阮羡好愣了几秒,想起他们现在的身份,点了点头。
一推开门,她就看到沈鄞川皱着眉,打量了她好几眼。
“你不走留在这儿干嘛?照顾我?我不需要,你也不会照顾人。”
阮羡好合上房门,下意识接了一句:“我会,你忘了,我照顾过你。”
说完,两个人皆是一愣,不约而同想起了往事。
六年前,阮羡好被几个混混拿着刀堵在巷子口,让她答应和他们老大在一起,沈鄞川冲进来救她。
那天,他被刺得浑身都是血,差点就没了命。
阮羡好哭得肝肠寸断,在医院寸步不离地守了他好几天。
只是她从小娇生惯养的,根本不会照顾人。
一会儿打翻了水杯,一会儿又拿错了药,看得沈鄞川哭笑不得。
六年过去,阮羡好成长了。
她低下头,把刚刚打翻的椅子扶正,询问了换药时间,订了清淡的晚餐。
房间慢慢安静了下来。
过了很久,沈鄞川突然出声,打破了寂静的氛围。
“过去的事,就让它们都过去吧。”
阮羡好倒水的手顿了一秒,想起些什么,声音轻不可闻。
“是,都过去了。”
接下来几天,阮羡好一直在医院里守着。
程心颜每天都会来好几次,说要帮忙照顾他,却总是做一些添乱的事。
滚烫的热汤泼到了阮羡好身上,她疼得冷汗直冒,都站不稳了。
看到她腿上那片绯红的皮肤,沈鄞川沉下眼。
“你不用照顾我了,回去吧。”
她抖着手清理汤汁,声音都在发颤:“叔叔阿姨还在生气,不肯来医院。以我们的关系,我该替他们照顾你。”
关系?什么关系?
沈鄞川不明白她在说些什么,只觉得话里有话。
他正想问个清楚,程心颜就坐在他腿上,红了眼眶:“是我不好,鄞川,你罚我吧。”
被一打岔,他瞬间就忘了刚刚想问什么,捏了捏她的脸:“好,那就罚你。”
等程心颜闭上眼,他俯下身亲上了她。
看到两个人吻成一团、越贴越近,阮羡好强忍着痛站起身。
她扶着墙,默不作声地离开了病房,去处理伤口。
再回来时,程心颜已经走了。
沈鄞川拿着她的手机,语气阴沉道:“刚刚有人打电话来,说你在纹身店预约了服务,你要干什么?”
阮羡好垂下眼,想起身上那个纹身,微微弯起唇角。
干什么?
当然是消除所有和他有关的痕迹。
毕竟,又有哪个妹妹,会把哥哥的名字纹在心口处呢?
一时间,全场的视线都集中在了被点名的两个主角身上。
阮羡好站在原地,岿然不动。
倒是沈鄞川站了起来,整理好西装上了台。
众目睽睽之下,他意气风发的接过了那束捧花。
而后,又在众人的注视之下,越过阮羡好,走到程心颜身边。
微笑着,把花塞进了她的掌心。
看着这束被赋予了婚姻意义的花束,程心颜以为他是在给她一个关于未来的承诺,激动得热泪盈眶。
她扑进他怀里,“鄞川,谢谢你,谢谢你来到我身边,成为我的依靠和港湾。”
沈鄞川轻轻地替她抹去脸上的泪痕,语气里满是宠溺:“小傻瓜,能遇到你,我也觉得很幸运。”
明明是互诉衷肠的感人时刻,大厅里却鸦雀无声。
一片死寂里,阮羡好带头笑着鼓起了掌。
接着,四面八方跟着响起了掌声,间杂着几句“恭喜”、“百年好合”的祝福。
人声鼎沸中,阮羡好提着包,去了卫生间。
她走得太快,没有注意到身后那道意味深长的视线。
下午三点,婚礼结束。
沅沅在门口叫住了阮羡好,一脸愧色,连连道歉。
“对不起啊,羡好,我不知道你和沈鄞川分手了。”
阮羡好知道她是无心的,笑着摇了摇头:“不用说对不起,我和他从来就没在一起过,连分手都算不上。”
听到她这么说,沅沅更心疼了,握住了她的手。
“都没表白过?那沈鄞川到底是什么意思啊?去年你被人拉着去参加联谊会,他带人赶过来把场子都砸了!从小到大,他把所有接近你的男人都赶走了,结果现在不要你了?”
看着好朋友为自己打抱不平的样子,阮羡好心中泛起一丝暖意。
“安安,是我不要他了。”
正说着,沈鄞川就揽着程心颜过来了。
看着两个人旁若无人亲密的样子,沅沅咽不下这口气,冲上去就要理论。
阮羡好俩忙拦下了她,轻轻摇了摇头:“没必要生气,以后,我和沈鄞川只有一种关系。”
“什么关系?”
阮羡好微微低下头凑到她耳边,轻声把她答应沈父沈母的事情和盘托出。
听完,沅沅瞪大了眼睛,缓了好久才激动地说出三个字。
“干得好!”
又说了几句体己话,阮羡好就下楼了。
隔着很远,她看到等在车旁的两个人。
刚要绕过离开,沈鄞川却抱着程心颜,漫不经心地叫了她的名字。
“上车。”
阮羡好怔了怔,礼貌拒绝:“不用了,我自己打车回去就好。”
沈鄞川的脸色冷了下来:“你又在闹什么?这儿偏远,你能打到车?”
看到他不高兴,程心颜主动上前牵住她的手,跟着劝起来:“沈小姐,我和鄞川也要去城东,顺路,可以载你一程。”
说完,阮羡好便被她推着上了后座,车门很快就锁上了。
一路上,程心颜故意扯开衣领,露出一片暧昧的红痕,娇声抱怨着。
“都怪你昨天太用力了,人家现在还是很不舒服。”
沈鄞川瞥了后视镜一眼,唇角的笑容轻慢不羁:“不是你一直在说重一点?乖乖,我一直都在照顾你的感受。”
“还有人在呢,讨厌!”
程心颜脸羞得通红,拿出一盒水果,捻了一颗车厘子,喂到他嘴里。
“不许你说话了!”
看着她这娇憨的样子,沈鄞川忍不住笑,却不小心咬到了她手指。
程心颜的脸瞬间变得绯红。
她咬着唇,用湿润的指尖沿着他的下巴往下滑,摸过喉结,最后停在了胸前轻点着。
沈鄞川的眼神一下就变了。
他猛地踩了一脚刹车,双手紧握住方向盘,过了十几秒才回身看向阮羡好。
“我有事,你先下车。”
阮羡好揉着被撞红的额头,什么也没说,拉开了车门。
她打开打车软件,刚定好目的地,就听到男人难以自抑的喘气声。
看到不远处的迈巴赫有规律的震动起来,她睫毛轻颤了几下,眼眶渐渐泛红。
就这么迫不及待么?
可一想起当年他拿到驾照后,说要带她去兜风,却又在看到她穿了一条小白裙,便忍不住在郊外抱了她两小时的事,她又觉得一切都合理起来。
沈鄞川,本来就是一个情难自抑的人。
她轻舒了一口气,看着久久叫不到车的屏幕,转身离开。
虽然是去洗纹身,可她不想节外生枝,便撒谎道:“不知道,广告营销吧。”
她随口找了个借口敷衍,沈鄞川总觉得她没有说实话。
他还想细问,护士就来敲门让他们去检查。
阮羡好取来轮椅,推着他往检查室走去。
确认无碍后,当天下午,沈鄞川就出院了。
回到家后,阮羡好拿出箱子开始整理行李,一直忙到凌晨两点才休息。
第二天睡到中午,她被一阵持续不断的敲门声惊醒了。
她揉着眼睛打开门,就看到了靠在门口的沈鄞川:“还不起来?午餐都上桌了。”
“你和叔叔阿姨先吃吧,我不吃了,等会儿要出门。”
听见这话,沈鄞川眸光微动,声音强硬了许多:“他们一大早就出门了,两天后才回来,走之前交代要我照顾好你,不能让你饿着,所以不管你等下要干什么,现在都要给我下楼吃饭。”
阮羡好不想为这点小事浪费时间,点了点头,就要关门换衣服。
沈鄞川突然抬手抵住门,沉下了脸:“你房间里怎么这么空?我送你的东西呢?照片呢?”
阮羡好身体僵了片刻,又很快恢复如常:“我只是临时过来住一段时间,没搬过来。”
沈鄞川定定看着她,又四下环顾了一圈。
常用的生活用品、这些年参加比赛的奖杯、父母的遗照,这些东西都在。
他觉得她没说实话,还想往里走几步,手机突然来电。
看到屏幕上的名字后,他留下一句“早点下来”就下楼了。
阮羡好舒了口气,把摊开的行李箱收拢。
洗漱后,她听到餐厅传来说说笑笑的打闹声。
一进门,看到程心颜坐在沈鄞川腿上给他喂虾饺的画面,阮羡好怔了怔。
“她为什么会在这?”
闻言,沈鄞川眉头轻挑,“这儿是我家,我带我女朋友回来吃顿饭,有什么问题吗?”
“没问题。”
阮羡好收回视线,安静落座,拿走了自己的早点。
有人撑腰,程心颜愈发得意,故意装出酸溜溜的样子。
“鄞川,你和沈小姐关系真好啊,她是不是每天都要来你家串门啊。”
沈鄞川笑着亲了亲她的额头,目光却斜睨着对桌的人:“吃什么飞醋呢?普通邻居关系而已,她过来借住两天。”
正好来送牛奶的保姆知道阮羡好户口马上要迁过来的事,听见这话愣了。
“沈小姐不是过几天就……”
“张嫂,麻烦你把我的的牛奶换成豆浆。”
阮羡好打断了张嫂的话,一回头就看到了沈鄞川打量的目光。
“过几天怎么了?”
“没什么,过几天就走了。”
沈鄞川以为她说的是搬回家的事,没再说话。
程心颜顺势端起牛奶要喂给他,他却点了点她的唇,语气轻佻:“用这儿喂。”
程心颜脸色微红,一边说着讨厌,一边喝了口牛奶就送上了唇。
听着房间里回荡的啧啧水声,阮羡好顿时没了胃口。
她放下餐具,拿着包出了门。
到了纹身店,她便径直躺了上去。
当年纹了两个小时才纹上去的名字,如今半小时不到就清理掉了。
阮羡好浑身都被汗水浸湿了,脸色苍白如纸。
她在店里坐着缓了好久,才恢复了些力气回家。
客厅里很安静,她还以为他们俩已经出门了。
可等回到二楼卧室,听见里面传来的窸窸窣窣的声音,阮羡好察觉到了不对劲。
一推开门,她就看到被翻的乱七八糟的房间,衣服摆件化妆品丢得到处都是,一地狼籍。
始作俑者正站在衣柜前,一脸坦然地打起了招呼。
“你回来啦?鄞川不小心撕坏了我的衣服,让我来你房间挑一件。我找了好久都没有合适的,好像把你房间翻乱了,抱歉啊。”
阮羡好顿住脚步,声音如一潭死水般平静。
“没什么。”
见她还不走,程心颜揽住沈鄞川的肩膀就撒起了娇:“鄞川,站着好累,你抱我去床上好不好?”
沈鄞川本就没听清,此刻见程心颜撒娇,便更无暇顾及,抱起人就往里间走,只留下一句话。
“走的时候,记得把门带上。”
阮羡好依他所言,关上门就离开了。
回到家后,一众人已经将她的行李搬到了沈家。
沈父沈母拉着她看新卧室,询问她还要不要添置些什么。
她环顾了一圈,轻轻摇了摇头:“不需要了,扔掉一些吧,桌上的相册照片、柜子里那些摆件玩偶、还有那十几个箱子的礼物,都扔了吧。”
她点名的这些,无一例外都是沈鄞川送的礼物。
“以后沈鄞川就是我哥哥了,这些东西不合时宜,让嫂子看到会误会。”
沈父沈母长叹了一声,又嘱咐了几句,就走了。
这一夜,是阮羡好这几个月里睡得最深的一次。
第二天,她醒来看着几十个未接电话,有些懵然。
沈鄞川怎么打了这么多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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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哪儿了?为什么你家空了这么多?”
不知道为什么,阮羡好从他的语气里听出来一丝慌乱。
可一想起昨天发生的事情,她就觉得不过是自己的错觉,自嘲一笑。
“我和叔叔阿姨说好了,搬到你家住一段时间,你有什么事?”
闻言,电话那头的声音放缓了许多,又变得漫不经心起来:“今天是沅沅和裴临的婚礼,你忘了?”
“没忘,我要换衣服,还要化妆,你先过去吧。”
听到这,沈鄞川沉默了很久。
阮羡好猜测,他大概也没有适应他们现在的关系,想起了从前。
小姑娘爱美,她刚学化妆还不太上手,每次都要磨磨蹭蹭画上三四个钟头。
他永远都会耐心地等在一旁,帮她挑选着口红眼影的颜色。
她怕他等烦了,忍不住会试探几句。
他笑着替她擦去画歪的眼线,眼里溢满了温柔:“等想等的人,怎么会烦?”
如今,他要等的那个人,已经不是她了。
而事实也确实如此。
沈鄞川只丢下一句“随你”,就挂断了电话。
阮羡好也没有管他,起身去卫生间洗漱。
婚礼在京北最大的酒店举行。
阮羡好一入场,就看到沈鄞川搂着程心颜下了车。
她只瞥了一眼就移开了眼,转头和许久未见的高中同学们打起招呼。
寒暄几句后,几个女生捂着嘴,背地里八卦起来。
“咱们班里唯二两对情侣,一对一毕业就结婚了,那沈鄞川和阮羡好是不是也快结婚了啊?”
“应该吧?虽然沈鄞川一直没表白,但他对阮羡好那占有欲,咱们不都看在眼里吗?”
“是啊,我至今还记得,阮羡好生理期疼得厉害,想请假不去体测,老师不给批,他就和老师呛了起来,事后还闹到了校长那,搞得体育老师被全校通报。”
“还有一次,阮羡好和我们一起追韩娱,随口夸了一个明星,沈鄞川当场就黑了脸,第二天就染了个紫发穿着机车服来了,可迷死我了!”
“但凡是知道他们俩的,就没有不磕的吧?连老师都默认他们是一对呢!”
听她们聊起这些往事,阮羡好扯了扯唇,遮住眼底复杂的情绪。
有人见她来了,端着酒杯过来打招呼:“羡好,鄞川今天不来参加婚礼吗?”
感应到身后投来的视线,阮羡好勾起一抹浅笑,指了指门口。
“来啊,他在那儿呢。”
一群人闻声看去,就看到笑意吟吟的沈鄞川,正小心翼翼地给一个陌生女孩扎头发,还脱下外套披在她肩头,搂住了她的腰。
女孩不知说什么,他低下头吻了她唇角,宠溺非常。
谁也没想到会看到这种场面,又是震惊又是诧异,回过神后,都尴尬地不敢再看阮羡好,岔开了话题。
很快,婚礼就开始了。
新郎裴临是沈鄞川高中最好的哥们,新娘沅沅是阮羡好高中最好的闺蜜。
看到他们两个从校服走到婚纱,阮羡好心中颇多感慨,微笑着鼓掌祝福。
等到抛捧花的环节,几个伴娘们都已经准备好了,沅沅却突然拿走了话筒,对着台下露出灿烂的笑容。
“高中时,我们和当时最好的两个朋友约定好,先结婚的那对情侣要把幸福传递给另一对,我知道他们今天一定会来,所以我们决定取消扔捧花环节!”
说完,裴临也上前一步,大声喊出了那两个名字。
“沈鄞川,阮羡好,这个捧花,你们自己来拿!下一对修成正果的,一定会是你们!”
找到专业的修复师,确定手镯还能挽救后,阮羡好才终于回过神。
她去医院检查,住院观察了两天。
期间,程心颜给她发了好多挑衅的消息和照片。
沈鄞川买的一屋子包包、半跪在地上给她揉脚、缠着她索吻……
阮羡好一条也没回复。
出院后,她碰到了出差回来的沈父沈母。
他们带了很多礼物,见沈鄞川不在家,瞬间大发雷霆。
眼看着二老又要发火,阮羡好连忙说自己知道他在哪儿,她去把他找回来。
到达夜色会所,找到沈鄞川所在的包厢,她刚要进去,却听到里面传来的对话。
“沈哥,你不会真打算和程心颜结婚吧?”
一片杂声里,传来沈鄞川那慵懒散漫的语调。
“怎么可能?她不过就是个刺激羡好的工具人而已,我的心里只有羡好,过去如此,现在如此,未来依然如此。”
“沈哥真是痴情啊!换成我遇上程心颜这么会玩的女人,心早被勾走了,沈哥你和她演这么久,心智还能这么坚定,我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谁说不是呢?阮羡好能碰到沈哥这么专一深情的好男人,真是太幸福了!”
在接连不断的彩虹屁里,阮羡好的手不自觉地握紧,掌心掐痕斑驳。
她周身泛起不寒而栗的冷意,唇角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苦笑,眼里满是不可置信。
这几个月,沈鄞川利用程心颜,一直在故意刺激她?
光是想到这几个字,阮羡好就只觉得荒谬。
她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无缘无故策划这一切?
里面的一群兄弟很快把答案告诉给了她。
“你们说沈哥爱阮羡好只差掏心掏肺了,她为什么就那么不识好歹呢?还在闺蜜群里说什么不想结婚,想先享受人生,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就是想先钓着沈哥的意思呗!谁不知道沈哥几年前就开始准备求婚了,我看她就是吃准了沈哥离不开她,所以才那么肆无忌惮!”
“要不是赵佳琪偷偷把聊天记录截出来,沈哥恐怕还被蒙在骨子里准备什么婚礼呢!阮羡好但凡不要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有沈哥一半真心就好了!”
听到这些,阮羡好直接懵在原地。
不想结婚的聊天记录?
她在脑子里疯狂搜索着相关回忆,就听见沈鄞川冷着声音打断了几个为他鸣不平的兄弟。
“这些话我以后不想再听到,这是我和羡好的事,你们没有资格评判她。”
“好好好!我们不提你最爱的沈大小姐了,那聊聊程心颜吧,有她这小妖精跟在身边,是不是很带劲很刺激?”
“一般,没什么感觉。”
沈鄞川那毫不在意的语气,反倒引起了几个男人的哄笑。
“沈哥,这话骗骗自己得了啊!你看看你每次被程心颜撩拨得不要不要的,裤子只怕都撑破几百条了吧!”
“就是就是,要我说你也别为阮羡好守什么身了,性和爱是可以分开的,她都那样了,你睡几个女人怎么了?”
沈鄞川皱紧了眉头,“我说没感觉就是没感觉,别人不清楚,你们还不知道?我喜欢的只有羡好,之前每次动情……都是因为看到了羡好,她总穿着连衣裙在我身边晃。”
听到这里,众人才恍然大悟。
而阮羡好整个人都像踩在棉花上一样,很不真实。
她忽然想起那次在酒店,他的情动;还有在车上,他的呼吸急促。
每次,的确都有她在场。
脑子虽然昏昏沉沉的,她连忙翻到了一个月前的闺蜜群聊天记录。
“你们理想中的结婚年纪是多少岁啊?”
“二十四。”
“二十六。”
阮羡好回答了一个“三十”,引发了整个宿舍的问号。
“沈鄞川不是说一到年纪就娶你吗?你怎么要三十岁才结婚啊?那他怎么办?”
“怎么办?凉拌呗!咱们羡好那么漂亮,追求她的人都排到巴黎了,还缺一个沈鄞川不成!”
“就是就是!要我说就不该踏入婚姻的火炉,要趁着年轻多享受享受,玩弄玩弄男人感情,多刺激啊!”
“话糙理不糙,羡好,要不你考虑考虑把圈子里那些追你的男人都收入麾下,体验下什么叫从此君王不早朝?”
阮羡好记得闺蜜在群里口嗨的时候,她去洗澡了,回来看到后,她只回了一句话。
“我理想中是三十岁结婚,可要是沈鄞川的话,那二十岁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