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雅南陆时砚的女频言情小说《我成了她一生的妄想全文》,由网络作家“森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和秦远舟一起坐在沙发上,用平板选购婴儿用品。我在楼上清理顾雅南这些年送我的奢侈品,约二手商上门。百万级别以上的手表和衣服,收拾出来两箱。二手商拉出去时,顾雅南有些疑惑。我随口敷衍她,只是日常保养。因为时间紧,我的卖价很低,二手商捡了大便宜,她觑了我一眼,立刻配合点头。晚上孩子一直哭闹,秦远舟不停的来敲门。“雅南姐,宝宝又吐奶了,怎么办?”我本就难以入睡,最近身上也开始疼。我推了推顾雅南,“我们分房,你搬去楼下睡。”顾雅南压抑着怒火,朝秦远舟吼道:“我又不是医生,找我有什么用?照顾不好孩子就滚,我换个保姆。”秦远舟更加委屈的哭诉,“对不起,是我太没用。雅南姐你能不能来看看,宝宝真的吐得很凶。”顾雅南脸上写满了不耐烦,但我知道她的心早...
她和秦远舟一起坐在沙发上,用平板选购婴儿用品。
我在楼上清理顾雅南这些年送我的奢侈品,约二手商上门。
百万级别以上的手表和衣服,收拾出来两箱。
二手商拉出去时,顾雅南有些疑惑。
我随口敷衍她,只是日常保养。
因为时间紧,我的卖价很低,二手商捡了大便宜,她觑了我一眼,立刻配合点头。
晚上孩子一直哭闹,秦远舟不停的来敲门。
“雅南姐,宝宝又吐奶了,怎么办?”
我本就难以入睡,最近身上也开始疼。
我推了推顾雅南,“我们分房,你搬去楼下睡。”
顾雅南压抑着怒火,朝秦远舟吼道:“我又不是医生,找我有什么用?照顾不好孩子就滚,我换个保姆。”
秦远舟更加委屈的哭诉,“对不起,是我太没用。雅南姐你能不能来看看,宝宝真的吐得很凶。”
顾雅南脸上写满了不耐烦,但我知道她的心早就飞到了秦远舟床上。
最终在秦远舟的哭诉下,她不耐烦的哼了一声后,在我头发上落下一吻,柔声解释:“宝贝,我这辈子都不会和你分房睡。我就是去看看孩子,让他别哭了,省的一直吵你。”
看着她拙劣的表演,我笑了笑,心里没有半分涟漪,毫不在意道:“去吧。”
顾雅南下楼后,孩子果然就不哭了。
第二天晚上,依然是同样的招数,顾雅南再次被秦远舟叫下楼。
半夜胃里灼烧感强烈,我去楼下冰箱拿水喝。
保姆间门半掩,男人和女人激烈交缠的情景一览无余。
顾雅南毫不留情的扇着他耳光,嘴里说着极尽侮辱的话语。
我从未见过这样的她,和我过夫妻生活时,她总是时刻顾及我的感受,害羞得不说一句话。
男人却十分享受,抱着她索求更多。
云消雨歇,顾雅南靠在床边,男人乖顺的趴在她膝头。
顾雅南像逗小狗般抚摸男人的肩膀。
“雅南姐,你真的好厉害,我每天都想要你。”
顾雅南轻笑,“你个骚 货。”
说完扯着男人头发,将他头按下去。
我强忍着恶心,跌跌撞撞跑上楼。
距离冷冻还有六天时间。
我用爸爸的名义在瑞士银行办了账户,这几天我陆续卖掉房产,珠宝的钱都存了进去。
爸爸在努力获得减刑,若是他活着时我还没苏醒,那这些钱也能保证他出狱后过上优渥的生活。
但我还有一笔更大的资产没出手。
顾雅南的公司,我占有20%的股份。
我找了顾雅南的死对头明妍希,第一次问她要不要买股权,她说我神经病。
我找了她三次后,她才郑重约我见面。
秦付两家是世交,但她俩从小就不对付。
顾雅南遇到我之前是浑不逆的纨绔,而明妍希则是豪门世家贵女的标杆。
两人互相看不对眼,争斗了几十年。
但明妍希商业嗅觉灵敏,她觑见顾雅南事业有起色时,使尽手段买了顾雅南公司5%的股份。
明妍希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长裙,她的脸精致到过份,但戴着一幅金丝眼镜,显得冷漠无情。
她落坐后,第一句话却是安慰我。
“顾雅南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但我会给你一个好价钱。”
不到十分钟,交易达成。
我的账户里很快打进一笔巨款,微笑着和她告别。
明妍希靠坐在椅背上,修长纤细的手指间夹着一张名片递给我,声音清冷。
“这是我的私人电话,若是需要帮助,可以随时联系。”
对于别人的善意我从不拒绝,我郑重收好,朝她致谢。
在一起十年,顾雅南对我的爱一直是那么热烈真挚。
我将油门踩到底。
我不能仅凭一个来路不明的视频,给顾雅南定罪。
可当我推开家门,透过玄关看清客厅的情景。
我胸口的气散了,心里的火苗也灭了。
顾雅南母亲抱紧怀中孩子,“雅南,我乖孙都满月了,你什么时候带他入族谱?”
顾雅南不耐烦:“阿砚最近身体不舒服,等他从南岛回来再说。”
“姐姐,姐夫同意你把私生子领回来养?”
顾雅南看了一眼妹妹,“我警告你别大嘴巴,绝对不能让阿砚知道,这是我儿子。”
付嘉懿翻了个白眼,“切,装什么宠夫,有本事你别出轨啊。骗姐夫去米国进修一年,却躲着和情夫生孩子。”
付母不高兴,板着脸:“那陆时砚到底哪里好,一个身体羸弱的男人有什么用?”
“闭嘴吧,我三点飞南岛。”顾雅南抬手看了眼腕表,神情冷漠,指着在场的众人。
“谁要是敢捅到阿砚面前,别怪我不客气。”
顾雅南站直身体,撩了一下头发,迈步上楼。
一直如隐形人般,低头站在付母身旁的男人,突然抬步跟上顾雅南。
“雅南,我来帮你整理行李。”
男人熟悉的声音,让我浑身发寒。
是视频里的那个男人。
顾雅南语气冰冷,“滚,你不配进我和阿砚的房间。”
男人乖顺的停住脚步,脸上笑容不变,毫无芥蒂的样子。
付母把孩子交到男人怀里,“我乖孙哭了,你哄哄。”
我浑身冰冷的退出门外,短短五分钟,心口像被一把尖刀反复切割了千百次,从疼痛流血到麻木冰凉。
顾雅南不仅出轨,还和别人有了孩子。
更可笑的是,她竟然要所有人对我隐瞒孩子的出身,把她的私生子抱回来给我养。
太恶心。
我停车,蹲在路边不停呕吐,胆汁苦水都吐出来,也无法停止。
我拨通林教授电话。
“林教授,我要购买一个人 体冷冻舱,十天后,我就进舱。”
电话那头长久的沉默后,林教授劝我:“陆先生,你至少还有一年的寿命,一旦冷冻便如同死亡。陆太太那么爱你,她同意吗?”
现代医学发展很快,近几年被攻克的癌症越来越多,但是我患的胃癌还未突破。
人 体冷冻技术早就成熟,已经有多批早年被冷冻的人成功复活,治愈癌症。
“与其低质量的活着,不如尽早冷冻,而且我身体已发生转移,我不希望病情更糟。”
如果是以前,我愿意冒着风险陪顾雅南更久一点。
现在,我一秒都不想和她多待。
但我需要十天,为我将来苏醒后的生活铺好路。
我去了一趟林教授所在的科研公司,商讨冷冻细节。
交完定金后,到家已是晚上。
家里漆黑冷清。
我泡完澡,坐在客厅沙发里,看着窗外嶙峋舞动的树枝。
“阿砚,你电话怎么打不通?”
顾雅南进门,带入一室寒风。
我不自觉蜷缩起冻僵的脚,表情木木的看着她。
“怎么不开暖气?好冰。”
顾雅南自然得捞起我的脚,解开衣扣,将我的双脚贴在自己小腹暖着。
“我去了南岛联系不上你,司机说你根本没上飞机,我便立刻赶回来。”
“打你电话不接,司机也支支吾吾说不清。”
“阿砚,你不知道,我快急死了。”
贴着她柔 软的小腹,一丝暖意从冰凉的脚心传来,但一想到这里也曾被别的男人摸过。
我浑身一僵,曾经让我觉得无比温暖的身体,现在让我无比抵触。
我想从她怀里抽出脚,她按住不放。
顾雅南宠溺的亲吻我额头,“没陪你去南岛,闹脾气了?”
“真是个小孩子,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顾雅南把我牵到床上,空调暖气一起打开,又去厨房煮了一杯姜茶。
“宝贝,你身体弱,一定不能光着脚。”
“我真想织个大口袋,时时刻刻把你装在怀里。”
我捧着姜茶,心里泛着苦涩,我能真切感受到她对我的爱。
就是因为她对我无微不至的爱,让我更加无法接受。
这样爱我的顾雅南,会出轨。
我噙着泪水,忍不住问她。
“顾雅南,你会背叛我吗?”
她眼底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垂眸敛住情绪,俯身将我抱在怀里,嗓音深情动人。
“你是我顾雅南此生唯一挚爱,我爱你胜过我的生命。”
她回避了我的问题。
顾雅南上床抱着我时,有些意动,她的手在我睡衣里游走。
“阿砚,我想要你。”
我翻身背对着她,“我累了。”
顾雅南动作一顿,紧紧抱着我,亲吻我发顶。
“阿砚,公司有急事。你好好休息,我处理完就回来。”
我闭眼不语。
顾雅南起身离开。
别墅空旷寂静,顾雅南在走廊打电话的声音清晰传来。
“洗干净,酒店等我。”
天色微亮时,顾雅南回来了。
她小心掀被,重新抱着我,沉沉睡去。
一股淡淡的石楠花混杂着香水味,在我鼻尖萦绕。
喉咙中仿佛被一团无形的东西堵塞,令我难以呼吸。
我拉开她的手臂,蜷缩成一团,尽力离她更远一点。
又是一夜未眠,顾雅南天亮时才回来。
她如往常般,想吻我。
我偏头躲开,睁眼盯着她,想从她脸上找到一丝愧疚。
但显然,她并没有。
“小懒猪,起床吃早餐吧。”
我看着她的眼睛,突然开口,“顾雅南,女人都会出轨吗?”
顾雅南身体一僵,语气不自然:“为什么突然说这个?”
我缓缓开口,“我只是想到了我妈,为什么有了老公还要找情人。”
我妈是公认的贤妻良母,但她还是背着爸爸养男人。
小三闹到爸妈单位,逼爸爸离婚。那段时间爸爸整日愁眉不展,每天和妈妈争吵。
妈妈第一次和爸爸动手时,爸爸拿刀砍伤了她。
那时七岁的我躲在衣柜里,看着倒在血里的妈妈,和崩溃的爸爸。
暗自发誓,如果未来我爱的人也出轨,我一定不和她纠缠,转身离开。
顾雅南将我紧紧搂在怀里,认真道:“阿砚,别胡思乱想,我不会像你妈一样。我这辈子只会爱你一个,绝对不会背叛你。”
顾雅南为什么你刚从情人床上爬起来,就能信誓旦旦的骗我。
我嘴角泛着苦涩的微笑,“顾雅南,一辈子这么长,你怎么敢肯定,你不会背叛我。”
顾雅南头埋在我颈间轻蹭,如撒娇般呢喃,“阿砚,你比我的命还重要,没有人知道我有多爱你。若是背叛你,就让我不得好死。你若不信,我就把心挖出来给你看,你还不信我就把这条命都给你。”
整条命都能给我吗?
那为什么,连欲 望都管不住呢?
明明身上还残留着和别的男人欢 爱的味道,可嘴里却对我说着最动听的情话。
“雅南姐,我们走吧。”
秦远舟站在门口,一身休闲运动装,青春逼人的样子,根本不像有个孩子。
在顾雅南看不到的方向,他伸出手指摩挲锁骨处的吻痕,看向我的眼神满是挑衅。
他语气软糯求助,“时砚哥,我身体不舒服。雅南姐在医院有熟人,她带我去看病,孩子就拜托你照顾一会儿吧。”
顾雅南皱眉,秦远舟赶紧补充。
“你要多和孩子培养一下感情,以后他才会把你当真正的爸爸。”
顾雅南也认同的点头,“阿砚,他说的没错。”
我冷声打断,“没空。”
秦远舟有些委屈,“时砚哥,你又没工作。宝宝很乖的,你只要隔两个小时喂他吃顿奶就行。”
“阿砚......”
顾雅南开口前,我打断她。
“今天,是我去看爸爸的日子。”
每个月,我都会去监狱探望爸爸。
以往顾雅南都会提前准备要带去的东西,陪我一起去看爸爸。
显然,她忘了。
秦远舟摆手说自己没关系,时砚哥更重要,但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落。
顾雅南面露难色。
我本就打算自己去,正好不用找借口避开顾雅南了。
“我想单独见爸爸,你在场,有些话爸爸不方便对我讲。”
我开口时,顾雅南显然松了口气。
她叮嘱司机路上小心,亲自为我拉开车门,依依不舍和我告别。
在监狱里也是要花钱的,我为爸爸的账户充了足够他生活一辈子的钱。
今生可能是我们父子最后一次见面,短短三十分钟,怎么也诉说不尽我对他的爱。
虽然我极力克制,但爸爸还是察觉到了我的异样。
探视时间结束,爸爸流着泪对我说。
“爸爸对不起你,但爸爸希望你不要被任何人任何事所束缚,只为自己而活。”
我的眼泪怎么也擦不尽,看着爸爸离开的背影,我的心更加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