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孟朝夕沈祈闻的其他类型小说《孟朝夕沈祈闻北山的风吹不到南山尾小说》,由网络作家“木易为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没说话,只是直勾勾地看着她。一双通红的眼,隐在灯光下面。两人站立着过了许久。沈祁闻突然回忆起以前开心的事。一起钓鱼,好半天才钓到一条。结果差点被挣扎的大鱼,拖进池塘。跟街上的小商贩讨价还价。三块钱一个小物件。沈祁闻板着一张脸,极其认真地跟老板还价。十块钱三个卖不卖。说着说着,他低笑出声。脸上洋溢着无比灿烂的暖意。“朝朝,你照顾我的这几天,是我这半年来,最开心的日子。”痴汉般地盯着孟朝夕看,喃喃自语。“要是能一直这样受伤就好了。”她的思绪有些飘,也没再说话。看着眼前搜索憔悴的男人。恍惚间,不由得想起很多年前的事情。晚上和沈祁闻出门,路上鞋带开了他俯身帮她系。她心血来潮勾起他下巴。“我很欣赏你,做我的走狗吧。”他愣了一下,抓住孟朝夕的...
他没说话,只是直勾勾地看着她。
一双通红的眼,隐在灯光下面。
两人站立着过了许久。
沈祁闻突然回忆起以前开心的事。
一起钓鱼,好半天才钓到一条。
结果差点被挣扎的大鱼,拖进池塘。
跟街上的小商贩讨价还价。
三块钱一个小物件。
沈祁闻板着一张脸,极其认真地跟老板还价。
十块钱三个卖不卖。
说着说着,他低笑出声。
脸上洋溢着无比灿烂的暖意。
“朝朝,你照顾我的这几天,是我这半年来,最开心的日子。”
痴汉般地盯着孟朝夕看,喃喃自语。
“要是能一直这样受伤就好了。”
她的思绪有些飘,也没再说话。
看着眼前搜索憔悴的男人。
恍惚间,不由得想起很多年前的事情。
晚上和沈祁闻出门,路上鞋带开了他俯身帮她系。
她心血来潮勾起他下巴。
“我很欣赏你,做我的走狗吧。”
他愣了一下,抓住孟朝夕的手轻轻吻上。
“愿为裙下臣。”
月色下,他就那样眼睛亮亮地冲着她笑啊笑。
眸里拢着一汪明晃晃的银河。
孟朝夕都快数不清天上有多少星星了。
她心中波澜起伏。
终于平静下来,恢复理智。
捏紧拳头,面色愤然地瞪他。
什么人啊,竟然还希望自己一直受伤。
他嘴角的笑都快咧到耳后根。
似乎很享受这样对他的她。
换了个姿势趴着,单手托腮,继续目不转睛地看孟朝夕。
像是怎么看也看不够似的。
她低头喝了口热茶。
再抬眼时,突然撞上秦淮之吊儿郎当的眉眼。
她神色一顿,眼底飞快闪过一抹亮光。
轻声开口问他什么时候来的。
沈祁闻微微勾唇。
一副正宫夫人看小妾的姿态,似笑非笑地斜睨着秦淮之。
秦淮之怒视沈祁闻。
手指紧紧扣住门框,指尖发白。
眼神很暗,声音也哑了些。
“没来多久啊。”
“也就从沈祁闻跟你告白,你俩一起回忆美好从前,那时就来了而已。”
他木着一张脸,醋意十足。
孟朝夕身体一僵,措地抬眸看他。
秦淮之下颌线紧缩,漆黑的瞳仁中翻滚着铺天盖地的浓烈情绪。
她赶紧顺毛,勾勾手指。
委屈小奶狗的脸气得歪到一边。
身体却很诚实。
看似不情不愿,实则暗爽地把下巴放在孟朝夕手心。
孟朝夕低头在他耳边低语。
温热的气息呵得他有些痒痒的。
秦淮之情不自禁地伸手帮她把碎发抚到耳后。
炙热的指尖触到脸颊,勾起酥酥麻麻的感觉。
孟朝夕能听见自己心脏狂跳的声音。
这回轮到秦淮之得意地冲沈祁闻笑。
而后者,则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难看了好久,才勉强压下一口心头气。
三个人的修罗场,随着秋叶夜的出现而打破。
她杀气腾腾地冲进来,一脸不爽地将孟朝夕用力推开。
明艳的脸上一点点浮现出,莫名诡谲的疯狂神色。
“孟朝夕!是你在外面造谣我要害死祁闻哥哥的对吧,真卑鄙!”
“抢不走祁闻哥哥,就用这种上不了台面的手段。”
“我以前真是眼瞎,竟然以为你心地善良。”
真是恶人先告状啊。
孟朝夕眼中陡然狠厉。
“到底是谁用了上不得台面的手段,谁心里清楚。”
“秋叶夜,你对沈祁闻干的那些龌龊事,需要我一件件给你数出来吗?”
时间似乎停滞了,每一秒都漫长得犹如一年。
沈祁闻犹豫许久。
最终伴着一声深深的叹息。
仿佛失去所有力气,调转脚步,消失在走廊尽头。
孟朝夕已经不会再为了,沈祁闻在她们之间选择秋叶夜而伤心了。
从北海的路上,她想明白了很多。
人总会变。
活着不一定要鲜艳,但一定要有自己的颜色。
过去八年,为了追随沈祁闻,她完全失去的自我。
她要捡起来,重新开始。
沈祁闻对她而言,早已是活在记忆里的人了。
既如此,便没必要再纠缠。
如此风平浪静了半个月。
孟朝夕也以为沈祁闻已经放弃了。
礼拜五下午,看完最后一个病人准备下班。
实习生却告知孟朝夕,有个人死活非要加号。
这种情况在医院也常见。
孟朝夕莞尔一笑,让实习生请病人进来。
隔着电脑显示屏。
她忙着整理今天的病例,头也不抬地问对方。
“哪里不舒服。”
对方却一阵沉默。
孟朝夕狐疑地抬头看了一眼。
那人戴着帽子,墨镜和超大的口罩。
像怕被人认出来般,穿了很多层衣服,显得身材有些臃肿。
孟朝夕所在的是神经科。
碰到过许多不舒服,但是说不清楚病症的患者。
她温声告诉对方。
慢慢想,不用着急,想好了再说。
就埋头整理其他患者的资料。
俩人就这样,孟朝夕专注地看病历。
对面的男人,则专注地盯着孟朝夕看。
她瘦了,也黑了许多。
还戴上了金框眼睛。
看起来很忙碌,但眼仁亮晶晶的,像一弯弦月。
煞是好看。
他看得非常认真,不想错过她任何微小的细节。
会在她偶尔抬头看向他时。
装作费力思考的样子。
又会在她低头看资料时,凝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眼中散发着连自己都没察觉的温柔缱绻。
察觉到时间有些久,孟朝夕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
“想好了吗?要是没想好,那就明天再来吧。”
对方点点头,一言不发地站起身。
孟朝夕这才发现,那人竟有188左右。
和沈祁闻长得一样高。
她疑惑地开口,问他们之前认识吗?
那人先是沉默地停住脚步。
然后猛地摇头,逃一样地冲了出去。
真是个奇怪的人。
孟朝夕没放在心上,照旧搭地铁回家。
靠在座椅上准备眯一小会时,竟察觉到有双眼睛在看她。
对方似乎并没有恶意。
但陌生、如影随形的目光,还是让孟朝夕有些紧张。
她做了个调整鞋带的假动作。
紧跟着,隔壁车厢。
一个高大戴着墨镜的男人,也跟着弯下了腰。
孟朝夕不动声色地换了个位置。
墨镜男也跟着调整站位。
确定是对方在窥视她后,在到家的前一站,车厢门关闭的最后一秒。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出去。
独留那男的在地铁里,隔着玻璃门傻眼。
孟朝夕想了一路。
越来越觉得那可疑男人,极有可能是沈祁闻。
她想得很出神,竟没察觉到脚下有个小斜坡。
一头栽下去时,模糊的视线中。
看到有个带着墨镜的人影,着急地向自己奔来。
她顾不上这么多,立马爬起来找甩飞出去的眼镜。
正在懊恼时,一只长长的手臂将眼镜送到跟前。
孟朝夕开心地接过来,礼貌地说了声谢谢。
对方也没防备。
哑着嗓子说不用谢。
可声音一出,孟朝夕竟震惊地跌坐在地上。
这声音......
就是沈祁闻!
孟朝夕猛地抬头看向他,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意识到露了馅。
沈祁闻耳廓瞬间红透。
看到孟朝夕下意识后退的一小步,沈祁闻心里像被针扎一样疼。
“朝朝你听我说,我不是故意要跟着你的。”
“我只是......只是太想你了。”
话音刚落,有人快速从孟朝夕身边跑过。
竟抢走了她的包!
沈祁闻一把拉住孟朝夕,不让她追。
“朝朝,一个包而已,你喜欢我给你买。”
“不要追,我怕你会被伤害到。”
孟朝夕气得直哆嗦。
“病人的病历本还在里面,不能丢!”
孟朝夕以为沈祁闻又会是非不分,阻拦她追贼。
没想到他竟然丢下一句:
“原地等我,不要乱走。”
就朝着毛贼消失的巷子狂追而去。
孟朝夕一等就是两个小时。
正当她不抱希望准备回家时,一道欣长挺拔的身形缓缓出现。
沈祁闻的帽子和墨镜,都在追逐时弄丢。
昏暗的灯光隐没了他的五官。
隐隐勾勒着精致清隽的的侧颜轮廓。
即使脸上挂了彩。
慢慢靠近孟朝夕时,紧抿的薄唇却溢出淡淡笑意。
沈祁闻将包包和抢回的资料,邀功似的拿给孟朝夕看。
山眉海目,一如初遇。
沈祁闻只知道,孟朝夕是在山涧里把他捡回去的。
却不知在此之前,她早已悄悄在心里爱了他两年。
高考前一个月,从外地转回本省应试的沈祁闻。
一杆标枪飞掷到脸上,差点把孟朝夕送去阎王殿。
她在医务室醒来。
看见自己刚买的小白鞋尖,被沈祁闻的标签扎了个大洞。
气得浑身哆嗦,抓起鞋子就朝他的后脑勺扔过去。
沈祁闻赫然转身。
掐准了距离,微微偏头,恰好躲开鞋子攻击。
少年长眼漆黑,挺鼻薄唇。
正得发邪。
分明是很普通的动作。
可沈祁闻偏生做得又A又撩,引得孟朝夕惊艳不已。
孟朝夕承认。
就是在那时,她对沈祁闻一见钟情。
沈祁闻极其自然地把包包背在肩膀上,一副想送她回家的打算。
孟朝夕却不领情地伸手把包拿下来。
轻声道谢后就转身离去。
果断又决然,连多看一眼沈祁闻都没有。
他喉间一哽,一瞬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他知道,孟朝夕的心被伤的千疮百孔。
不是三言两语就能缝合好的。
于是默默跟在身后保护她。
但沈祁闻长得着实招眼,尽管这个老小区住的都是上了年纪的叔叔阿姨。
但还是有不少人认出了他。
眼看着追着沈祁闻跑的人越来越多。
孟朝夕一跺脚,快步上楼将沈祁闻挡在门外。
没过一会,邻居就来敲门。
“你这孩子,吵架归吵架,怎么能把男朋友丢在门外不管不顾。”
孟朝夕顿时拉下脸。
指着委屈巴巴坐在门口的沈祁闻,问谁说的这是她男朋友?
邻居大妈梗着脖子吵。
“他是什么都没说,可我都看出来了。”
“这么帅一小伙,大冷天的,迟早要被冻坏的。”
大妈一嚷嚷。
同楼层的其他好几户人家,也都站出来对孟朝夕指指点点。
岂有此理!
孟朝夕本想据理力争。
架不住沈祁闻说就在屋里待一会,等邻居回去了立马就走。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孟朝夕就松了口。
可没想到,沈祁闻刚一进门。
突然就晕了过去。
回过神来,才发现她订的下午茶已经过了过来。
她刚治好果茶店老板的睡眠障碍症。
为表感谢,老板把今天的限量鱼子酱酸奶小饼,优先给了沈祁闻团队。
一盒八个。
沈祁闻两个,导演两个,小助理两个。
资料交接完后,孟朝夕自然把剩下的两个归于自己。
没想到被得来了一顿教育,说她不够为沈祁闻着想。
“朝朝,鱼子酱你怎么不给秋叶夜送两份过去,自己吃了呢?”
“你明知道她现在跟我捆绑在一起,这样做,考虑过我在剧组的感受吗?”
沈祁闻拉下脸,冷冰冰地对孟朝夕发脾气。
孟朝夕眼底的情绪剧烈一颤。
忍住发抖的双手,扯出一个惨淡的笑。
她才知道。
原来在沈祁闻心里,她已经卑微到。
连自主吃一个鱼子酱小饼的权利都没有了。
她咬着唇,努力不让眼泪流出来。
隔着泪眼朦胧的视线,倔强地问老板又要了两份给秋叶夜。
等秋叶夜挑三拣四地把下午茶吃完。
剧组所有人已经转场到另一个场地。
隔得不远,步行十来分钟就到。
可惜天公不作美,下起了小雨。
三个人,只有一把伞。
沈祁闻理所应当地把孟朝夕包里的伞拿走。
献宝似的奔到秋叶夜边上。
丢下孟朝夕,和秋叶夜撑伞同走。
其实雨不大,只是孟朝夕的心凉透了。
眼神交错时,秋叶夜嬉笑着调侃沈祁闻。
“祁闻哥哥,你好讨厌啊,怎么能丢下私人助理,只管我呢。”
“要是她伤心了,一走了之,那可怎么办呀。”
语气中的挖苦,化作一柄最锋利的匕首。
狠狠捅进孟朝夕心窝。
沈祁闻突然露出一丝不耐烦。
斜视一眼身后。
不甚在意地勾起唇。
自他口中那句:
“她没处可去的,不用管。能在我身边有份工作就不错了,还能跑到哪去。”
才是落在孟朝夕身上,瓢泼不止的大雨。
淋得她从头,直冷到心尖。
当私人助理的这一年。
她被沈祁闻口中的“唯一的家人”捆绑着,成了他拉拢关系的牺牲品。
可笑她竟还因为,替沈祁闻受了委屈而沾沾自喜。
哪有什么他口中不可替代的存在。
不过是沈祁闻反复权衡利弊的结果。
委屈她一个,换所有人开心。
孟朝夕没有力气再去下一个拍摄场地了。
爱意是会呼吸的痛,在血液里来回滚动。
该做的她已经做完。
是时候退场了。
淋雨到别墅,小助理就哭着给她打电话。
“不好了孟姐姐!”
“秋叶夜吃了你点的鱼子酱小饼,食物中毒晕过去了。”
孟朝夕撒腿就跑。
刚到医院,秋叶夜的经纪人杨哥就将她狠狠推倒。
“孟朝夕,你TM是不是有病!”
“得不到沈祁闻就往秋叶夜食物里下毒,这种下三滥的招数也用的出来。”
“沈祁闻真是瞎了眼,才会让你当他的私人助理!”
孟朝夕脑袋木了一下,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求助般地望向沈祁闻。
过道的风很大。
这风吹得沈祁闻没了从前的模样。
他双手抱臂,靠在急诊室的走廊上。
伸出两根修长的手指,头疼地揉了揉眉心。
眼里全是对她失望至极的痛色。
杨哥情绪激动,抬脚就要踢打孟朝夕。
她下意识用手抱住头。
想象中的痛感却没来。
“杨哥,算了算了,看在我的面子上,别打女人。”
“她就是一时鬼迷了心窍,才干出这种事,我一定带回去好好教训,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
沈祁闻冷着脸打圆场。
却字字句句,坐实了孟朝夕投毒。
三天后有场爆破戏。
沈祁闻当着导演的面,特意让秋叶夜下午不要来。
大家忙着布置现场时。
孟朝夕看到了一个群演打扮,鬼鬼祟祟的人,正在爆破点上动手脚。
“导演,我没有动手脚,我只是来这当群演而已。”
秋叶夜一脸镇静地狡辩。
检查过后,竟然真没发现蹊跷。
秋叶夜得意地笑,脸上带着淡淡的嘲讽。
“孟朝夕,你是有被迫妄想症吧。”
“思想肮脏的人,看谁都龌龊。”
孟朝夕不相信秋叶夜会善罢甘休。
但正式拍摄时,的确没有任何异常。
直到最后一个爆破点顺利炸开,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
一抬头,却发现头顶上空的简易吊灯摇摇欲坠。
发出马上就要断裂的“吱嘎”声。
“小心!”
离孟朝夕最近的沈祁闻,毫不犹豫飞身扑来。
下一秒。
“哐当!”巨响。
孟朝夕所在的医疗救助点,被骤然掉落的吊顶砸出一个大坑。
不敢想象,如果孟朝夕没被沈祁闻推开,会有多危险。
她和沈祁闻惊魂未定地从地上爬起来。
对快步走上前,着急问她有没有事的秦淮之摇摇头,说没事。
目光如电地盯着秋叶夜。
对方虽然神色复杂,眼底却依旧有恶毒的暗芒流动。
孟朝夕没有放松警惕,反而在心里隐隐升起一股不安。
蓦然间,她看见露出地面半截的导火线。
哑弹?等等!
脑子里快速闪过,秋叶夜在这装模作样溜达的画面。
难道她搞鬼的是这个爆破点?
——“闪开!”
千钧一发之际,孟朝夕拉着秦淮之快速卧倒。
却有一人,在听见她的惊呼后。
奋不顾身地扑到孟朝夕身上,企图为她抵挡一切伤害。
“砰!”
近距离的巨大的爆破声,让孟朝夕短暂失聪。
强烈的震感炸得她脑袋嗡鸣。
等孟朝夕被面色凝重的秦淮之叫回魂时。
耳中传来秋叶夜恸哭不止的嚎叫。
只见秋叶夜半跪在地上。
抱着皮开肉绽,背部流血不止的沈祁闻,哭到几近晕厥。
鲜血顺着伤口涌出,晕染在白袍上。
白与红的强烈对比,刺目而鲜艳。
沈祁闻脸色霎时惨白如纸。
却微微笑着凝视着孟朝夕,如夜般幽深的眼底,竟变得清澈透亮起来。
“朝朝,幸好你没事。”
沈祁闻伤势严重,起码要在床上趴小半个月才能活动。
因为这件事,导演特意给剧组放了七天的春节假。
沈祁闻不肯回家。
孟朝夕只得留下来照顾。
他虽然静静地趴在床上,目光却如影随形地跟在她身上。
房间里开着暖气,孟朝夕却觉得空气压迫着她喘不过气。
起身推开窗户,寒风呼呼地灌进来。
夕阳暮色下。
倦鸟归林,红河影重。
血色的苍茫之感,仿佛重重压迫在人心口。
肩膀突然多了一件毛茸茸的披风。
精致的纯白色,帽兜拢着一圈柔软的毛领。
那样热,散发着温暖的气息。
她立住不动,双手蜷握。
只觉得浑身紧绷得有些僵住。
身后却传来沈祁闻低沉压抑的叹息。
“朝朝,你放心,我不会再强你所难。”
“我会慢慢等,一直等到,你愿意重新接受我的那天。”
房间里一片静默。
只听见空调暖风呼呼作响声。
一见钟情,再见倾心。
他曾是她贫瘠人生中唯一的光。
是她幻想过无数次结婚生子,携手未来,不可替代。
是无论再看多少眼,都会心生欢喜,爱他药石难医的沈祁闻啊。
离开之前,孟朝夕梦过无数次,听到他回心转意的话。
可真正等到这一天,却早已,物是人非。
想到这里,她痛苦地闭了闭眼。
如心脏那个剥离般的痛楚没能减轻半分。
“沈祁闻。”
“花枯了再来浇水,没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