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态小说 女频言情 落雪不覆长街热门小说秦音阮铭泽
落雪不覆长街热门小说秦音阮铭泽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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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大头

    男女主角分别是秦音阮铭泽的女频言情小说《落雪不覆长街热门小说秦音阮铭泽》,由网络作家“南大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秦音洗了澡出来,不自觉地走到了窗边。花园昏暗的灯光下,一个单薄的身影跪在地上,一点一点地找寻着手串的碎片。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她突然感觉有点呼吸不太顺畅。阮铭泽对于这个手串这么执着,难道真是他母亲留下的遗物?秦音扔下浴巾,刚想下楼,林枫眠和秦筝就迎了上来。“姐,你不会要下去找那个男的吧,我跟你说,他现在就是在做戏博关注呢,你千万别被他骗了!”林枫眠不安地低下了头:“阿音,那天是阮先生亲口说那是他不要的东西,我才想借来玩玩的,都怪我,让阮先生伤心了。”秦音闻言恍然大悟。对啊,是他自己说不要的东西啊。一听到枫眠想要才改口的,这不是针对枫眠是什么?怪不得这会要故意在花园里卖惨呢,自己若是下去,肯定会把他惯坏的。这般想着,秦音打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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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音洗了澡出来,不自觉地走到了窗边。
花园昏暗的灯光下,一个单薄的身影跪在地上,一点一点地找寻着手串的碎片。
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她突然感觉有点呼吸不太顺畅。
阮铭泽对于这个手串这么执着,难道真是他母亲留下的遗物?
秦音扔下浴巾,刚想下楼,林枫眠和秦筝就迎了上来。
“姐,你不会要下去找那个男的吧,我跟你说,他现在就是在做戏博关注呢,你千万别被他骗了!”
林枫眠不安地低下了头:“阿音,那天是阮先生亲口说那是他不要的东西,我才想借来玩玩的,都怪我,让阮先生伤心了。”
秦音闻言恍然大悟。
对啊,是他自己说不要的东西啊。一听到枫眠想要才改口的,这不是针对枫眠是什么?
怪不得这会要故意在花园里卖惨呢,自己若是下去,肯定会把他惯坏的。
这般想着,秦音打消了要下去找阮铭泽的心思。
天空泛起鱼肚白时,阮铭泽才在花园里找齐所有的碎片。
淋了一夜的雨,他感觉头重脚轻,昏昏沉沉的。
但他没敢休息,马上就要离开了,他必须要修复好手串,不然他永远不会安心的。
阮铭泽跑了很多地方,终于在全城最大的一家珠宝拍卖行,找到了可以修复这个手串的师傅。
阮铭泽激动得语无伦次,再三向对方道谢。
花了整整三天的时间,师傅才将手串修复好。
“碎了的东西就是碎了,无论如何修补,也是会有裂痕的,我已经尽力了。”师傅将手串递给他。
阮铭泽看着手串上一道道的裂痕,心中遗憾不已,却仍向对方鞠躬道谢:“我明白的师傅,能修复成这样,已经很不容易了,谢谢您!”
阮铭泽小心翼翼地捧着盒子出了操作间,却在下楼的时候,碰到了最不想见到的人。
“阮先生,这么巧,你也来买珠宝吗?”林枫眠笑着问。
阮铭泽不想和他说话,侧过身子下楼,却在与他擦肩而过的时候,被猛地推了一把。
两声尖叫声响彻了整个珠宝行,秦音赶来的时候,看到两个躺在地上的人。
阮铭泽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膝盖上更是有汨汨鲜血涌出。
一旁的林枫眠看起来虽然没什么伤痕,却满脸无辜地看向阮铭泽。
“阮先生,我知道你讨厌我,弄碎了你的手串我也很难过,我今天就是特意来买礼物给你赔罪的,可是,你怎么能将我推下楼梯呢,你是想害死我吗?”
脑子嗡的一声,阮铭泽还没来得及开口,秦音便已经凝慢恨意地看向他了。
“阮铭泽,你怎么能恶毒成这个样子?枫眠若是有什么好歹,我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
秦音的警告如雷贯耳,她嫌恶地越过阮铭泽,让保镖抱起林枫眠,直接奔向了医院。
阮铭泽看着自己满身的伤口,几乎要感觉不到疼痛了。
他戏谑着安慰自己,也好,心里特别疼的时候,可能就感觉不到肉体上的疼痛了。
自己这幅遍体鳞伤的身体,似乎也没什么可以值得珍惜的了。


秦家为了秦音的痊愈举行了盛大的party,
阮铭泽一早就去了酒店帮着秦母一起张罗。
阳台上,两个人神色各异的看着对方。
半晌后,秦母长叹一口气:“阿泽,你真的要离婚吗?”
“你无微不至地照顾了阿音三年,她的腿才恢复,她一定念着你的好,你们该好好过日子才是。”
“林枫眠要回来了。”
阮铭泽只说了这一句话,秦母的表情就变了。
她从震惊,到担忧,再到无奈。
“唉,好吧,那我尊重你的选择。”
秦母最终改了口。
阮铭泽闻言,心中泛起一股凉意。
刚刚还打算挽留他的秦母,一听到林枫眠的名字,就放弃了这个打算。
原来他们都知道,对于秦音来说,林枫眠有多重要。
而自己,即便是无微不至地照顾了她三年,在她心里,也和佣人无异。
“阿泽,离婚以后,你有什么打算呢?自你母亲走了以后,你就是孤身一人了。”
“你照顾了阿音三年,我早就把你当做亲儿子看待了,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和阿姨说,不要客气。”
阮铭泽因着这少见的母子温情,红了眼眶。
秦母说的没错,三年前,他从秦母那里拿到五百万,以为可以治好母亲的病。
却没想到,不过三个月,母亲的病情就恶化了。
母亲没了,但他收了秦母的钱,所以他选择留在秦家,继续照顾秦音。
如今,他也是时候为自己打算了。
思考片刻后,阮铭泽道:“阿姨,我想出国读博士,我本来就是学医的,现在也该捡起来了。”
“这个你放心,阿姨一定替你安排好。”
阮铭泽感激地看着秦母,同时还不忘提醒:“阿姨,离婚的事,我会和阿音沟通,就先不麻烦您了。”
秦母点了点头,看向阮铭泽的眼神多了几份怜悯。
如今林枫眠回来了,阮铭泽一提离婚,
自家女儿肯定兴高采烈地答应,的确也不需要自己再操心什么了。
只是可惜了阮铭泽这么好的男生,终究是和秦家没有缘分。
宾客盈门,秦母带着阮铭泽一起出去接待客人。
眼见到了宴会开始的时间,主人公秦音却还没有出现。
秦母挥手唤来女儿秦筝:“小梦,不是让你去接你姐姐,人呢?”
秦筝神秘莫测地笑着,“妈,你放心,一会我姐就到了,保准给您一个惊喜!”
说罢,秦筝挑衅地看了一眼阮铭泽,走到他身边,低声道:“乡巴佬,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秦筝一直看不上阮铭泽,认为他是为了钱才不折手段地接近秦音。
这些年,她没少明里暗里地欺负阮铭泽。
宴会厅的门被打开,
一袭酒红色晚礼服的秦音,带着身着黑色高定西装的林枫眠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之中。
他们手挽着手,相视一笑,缓步前行。
“那是,林枫眠?秦总的初恋男友林枫眠?”人群中有人发问。
“是啊,除了林枫眠,秦总什么时候还用这样的眼神看过别人。”
“秦总这也太长情了吧,当年为了林枫眠断了腿,如今腿一好,又第一时间把林枫眠接了回来。”
“谁说不是呢?就是可惜,有的人不长眼,抱着秦家的大腿不松手呢!”
议论声四起,大家看着阮铭泽的眼神也充满了嘲讽和戏谑。
秦筝发出一声轻笑:“怎么样乡巴佬,是不是被枫眠哥的帅气震惊到了?”
“你现在该知道了吧,不是任劳任怨地给别人做佣人,就能得到对方的心!”
“现在枫眠哥回来了,你赶紧带上你的破烂包袱滚蛋吧!”
阮铭泽站在聚光灯下,感觉四面八方的眼神都像刀子一样,狠狠地扎穿了他。
是啊,他的确与这里格格不入。
所有人都将他当做佣人、奴仆,从没有人真的正视过他,尊重过他。
他早就该离开了。


三十天的离婚冷静期过得很快,阮铭泽预订了出国的机票,只等待着最后那一天的到来。
这天,他将所有的行李装箱,准备先行寄往国外。
抱着箱子出门时,迎面撞上了突然冲进屋的林枫眠和秦筝。
箱子里的东西散落一地,阮铭泽匆忙地地捡起,却还是被他们注意到了。
“你收拾这么多东西要干什么?”秦筝问。
阮铭泽随便找了个理由:“都是些不要的东西,拿去捐给福利院。”
秦筝嗤笑一声:“你的这些破烂,还要捐给福利院,真是难为人家福利院的小孩子了。”
阮铭泽没有理会她的挑衅,将箱子合上准备出去。
“等等,”林枫眠叫出了他,伸手从箱子里拿出一条玉制手串:“这个看起来挺有意思的,我要了。”
阮铭泽的目光落在他的手上,神色慌张地从林枫眠手里夺回了那条手串。
“不行,这个我放错了,这个不捐,我要留下。”
这是母亲去世之前留给阮铭泽的最后一件东西,他一直细心保存着,没想到今天被林枫眠撞上了。
“有什么不行的,一个手串而已,枫眠哥看得上,是你的福分,还不赶紧给他,瞧你那穷酸样子!”秦筝嫌恶地斥责阮铭泽。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我的东西,凭什么要给他!”胸中的气血上涌,阮铭泽涨红了脸,大声喊出。
秦筝愣住了,阮铭泽竟然吼自己!他算个什么东西!
秦筝刚想伸手去抢,秦音便推门进屋。
“大老远就听见屋里的声音,吵什么?”秦音不悦的目光扫过,最后落在了阮铭泽身上。
阮铭泽还没开口,林枫眠便已经添油加醋地解释起来:“阿音,都怪我不好,阮先生有一箱东西不要了,要捐给福利院,我看上一个手串,问阮先生能不能卖给我,他不愿意。”
“就是,没见过你这么小气的人,我们出钱还不行吗?”秦筝跟着火上浇油。
秦音闻言,立即皱着眉看向阮铭泽。
“一个不要的手串而已,枫眠要就送给他吧,我再给你买新的。”
她语气中的理所当然刺痛了阮铭泽,他紧抿着嘴唇,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眼眶泛红。
他将手串递到秦音面前:“秦音,你好好看清楚,这个手串是我母亲留给我的遗物,你知道它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吗?”
母亲刚去世的时候,阮铭泽整日戴着这个手串,连睡觉也舍不得摘下。
后来在一次陪秦音复健的过程中磕到了手串,他才将它摘下,仔细地保存起来。
他以为,他和秦音日夜相处,她多少也该对这个手串有些印象。
可她看了半晌,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甚至开口的语气变得更加凌厉。
“阮铭泽,你真是越来越过分了。一个手串而已,你竟然编造出遗物这种谎话,你以为我会相信吗?”
“我看你就是故意为难枫眠,越是他想要的东西,你就越不愿意让他如愿,宁愿捐掉也不送给他。”
“阮铭泽,我真没想到,你是这样一个小肚鸡肠的男人,我对你太失望了!”
秦音拉着林枫眠走了出去,将门摔得震天响。
阮铭泽的身子在原地晃了两下,无力地靠在墙上,慢慢地滑了下去。
不管林枫眠说什么,秦音都愿意相信。而自己,哪怕说的是实话,她也不愿意听信一句。
阮铭泽捧着手里的手串,心如刀割。


因着这一出闹剧,阮铭泽不放心将手串放到快递里寄走,于是装到了自己随身携带的包里,准备到时候直接带走。
这日,阮铭泽接到秦母的电话,邀请他去家里吃饭。
秦母言辞恳切,说这可能是一家人最后一次吃团圆饭了,阮铭泽有些动容,便答应了。
他到达秦家老宅的时候,秦音已经带着林枫眠一起,坐到了他往常坐的位置上。
阮铭泽避开他们的视线,坐到了下首。
吃饭过程中,秦音无微不至地照顾着林枫眠,阮铭泽却面无表情,味同嚼蜡。
秦母看着有些不忍,却又不好直接斥责女儿。
饭后,阮铭泽和秦母告别,刚刚走出屋子,就听到花园里秦音、秦筝和林枫眠的笑声。
“阿音,你别说,这个手串还挺有意思的,硬到可以直接拿来砸核桃呢,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的。”
“管他什么材质,总归不是什么值钱玩意儿,阮铭泽那么穷酸,不可能有什么好东西!”秦筝跟着笑道。
短短两句话,让阮铭泽气血翻涌,他怒气冲冲地走过去,果然看见林枫眠手上戴着那只手串。
手串上已经有了不少斑驳伤痕,看起来林枫眠真的用来砸核桃了。
他眸中燃着熊熊怒火,脸色因愤怒而泛红,胸口剧烈起伏,呼吸急促得几乎能听见声响。
“秦音,你偷我的手串送给林枫眠?”
秦音闻言不悦地皱起眉头:“说什么偷?枫眠不过是想借戴两天,过两天就还给你。”
“不问自取即为偷,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不懂吗?”
阮铭泽几乎要失去理智,他身子微微颤抖,直接伸手抓住了林枫眠的胳膊,要从他的手上把手串取下来。
“阮先生请你放手,你弄疼我了!”林枫眠故意喊了起来,秦音也瞬间来了火气。
为了一个不要的手串而已,阮铭泽竟然这样和自己说话,还敢直接朝枫眠动手。
“愣着干嘛,还不过来帮忙!”秦音喊了一声,一旁的两个保镖冲上来,抓住阮铭泽的肩膀,将他往后甩去。
阮铭泽反应不及,直接跌到了地上。
一道闪电闪过,天空很快下起雨来。
林枫眠轻拍着秦音的背,示意她不要生气:“都怪我阿音,你们别吵了,我这就把手串还给阮先生。”
说罢,他从手腕上摘下手串,朝阮铭泽伸出手。
阮铭泽顾不上身上的疼痛,狼狈地从地上爬了起来,伸手要去拿林枫眠手里的手串。
双手即将触碰到的瞬间,林枫眠的手一抖,手串应声而落,摔到了地上,碎了一地。
阮铭泽的瞳孔因为惊恐而放大,林枫眠则在一旁叫了起来。
“阮先生你怎么不拿稳啊?手串碎了,这可怎么办才好!”
“碎就碎了,是他咎由自取。”秦音还在气头上,面无表情地下了定论,拉着林枫眠和秦筝进了屋。
雨淅淅沥沥地落下来,阮铭泽看着成了碎片的手串,心口泛起一股密密麻麻的疼痛。
他捂着心口跪了下去,眼泪混杂在雨水中,满是酸苦的味道。
母亲留给他的遗物没了,他在这世上最后一点念想也没了。
他努力了三年,却什么也没有得到,他失去了所有的一切......


天气炎热,阮铭泽胳膊上的伤口因为没有得到及时处理,感染恶化了。
医生要求他住院,他答应了。
过去三年时间里,他日夜照顾秦音的起居,哪怕身体不舒服,也不会离开她半步。
但如今,他只想为自己而活。
阮铭泽将手机关机,住在病房中,一边养伤,一边看书。
看着医院里忙忙碌碌的医生,他的眼里和心里都满是憧憬。
曾经,他的梦想是做一个能够治病救人的好医生。
后来,因为和秦母的契约,他放弃了自己的梦想。
如今终于又有了机会重新回到学校里读书,他只希望自己能够多学点知识,也好能早日回到一线的医疗岗位上,完成自己未竟的事业。
出院前,阮铭泽在医院里偶遇了秦筝,她陪着朋友来看病。
一看到阮铭泽,秦筝就怒气匆匆地走过来。
“乡巴佬,你在搞什么?故意玩失踪吗?你知不知道,这几天家里都乱了套了,我姐到处在找你!”
“找我干什么?”阮铭泽不明白。
他住院,不是正好给秦音和林枫眠留下充足的空间过二人世界吗?
秦筝烦躁地挠了一把头:“我懒得和你解释,你自己回去看看就知道了!”
说罢,秦筝丝毫不顾阮铭泽的伤口,将他拖出医院,带回了家。
一进别墅的大门,阮铭泽就察觉到了不同。
一周前还葱葱郁郁的花园现在已经尽数凋零了,屋里更是一片狼藉。
秦音听到门口的声音,眼眸突然亮了。
她大步走到门口,一把抓住阮铭泽受伤的胳膊:“你跑到哪里去了?”
“阮铭泽你现在真是脾气见长啊!不过就是晚点送你去医院嘛,你还玩起离家出走了!你看看,这家里都乱成什么样了!”
阮铭泽的胳膊渗了血,疼痛的感觉从皮肉,一直蔓延到骨髓。
他还奇怪秦音为什么会找他呢?原来,是这家里缺了佣人。
她不会在意他的伤怎么样,不会在意他这段时间去了哪里。
她只会责怪他,没有像以前一样,做一个尽职尽责任人使唤的佣人。
阮铭泽咬着牙将胳膊从她手里抽出来,“秦音,你弄疼我了!”
秦音这才注意到他衣服上的血迹。
想起他当时在食堂受的伤,秦音的态度软了些:“没想到你伤得这么重,好了,这次是我不对,但是你任性离家出走,也算是扯平了。”
“过来,我有东西和你看。”秦音生平第一次牵起了阮铭泽的手,带着他上楼。
一只华贵无比的限量手表摆到了阮铭泽面前:“这个送给你,算是你受伤的补偿,现在枫眠也要搬出去了,别闹脾气了。”
阮铭泽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从前,他日日盼着她能送自己一份礼物,无论是什么都好。
但现在,这份礼物到了自己面前,他却分不清,秦音送这份礼物,到底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林枫眠。
阮铭泽面无表情地接过盒子,放到了桌上。
他转身回房洗澡,出来时,却见到林枫眠正对着镜子,摆弄着腕上的手表。
林枫眠从镜子里看到阮铭泽,挑衅地朝他笑了笑。
“不好意思阮先生,让你见笑了,昨天我才说喜欢这只表,今天阿音就买回来了,她还真是......”
林枫眠的话还没说,秦音就从厨房里出来了。
她看到林枫眠胳膊上的表,有一瞬间的愣神。
林枫眠走过去,温柔地拉起她的手:“阿音,谢谢你,我很喜欢这个礼物。”
秦音神情复杂地看了一眼阮铭泽,又看向林枫眠,半晌后,终于开口。
“你喜欢就好。”
“是啊,林先生喜欢就好。”阮铭泽淡淡点头附和道。
说罢,他掠过面前的两人,径直去了花园。
熟悉的香气从鼻尖划过,秦音看着阮铭泽的背影,总感觉有些奇怪。
他为什么一点都不生气呢?他是装的吗?
算了,一只表而已,下次再买更贵的送给他就是了,阮铭泽不会这么小气的,秦音很快说服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