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态小说 其他类型 娇娇消失后,总裁心碎一地完结版小说乔麦季承宵
娇娇消失后,总裁心碎一地完结版小说乔麦季承宵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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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女主角分别是乔麦季承宵的其他类型小说《娇娇消失后,总裁心碎一地完结版小说乔麦季承宵》,由网络作家“离家出走的小怪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季总,这是我的车,你不要越界。”季承宵的眼睛早已不复方才的欢喜,清冷的黑眸,聚集着一团浓郁的化不开的悲伤。可他还是抱着侥幸的念头,颤声又问:“车里的,是你什么人?”楚弥生就等他这一问,眼中虽含着冰,嘴角却大大方方笑开。脸颊两边露出深深酒窝,他傲然又带着几分得意道:“季总刚才不是已经听见了吗?她喊我老公,自然就是我太太。”轰隆——闪电撕开夜幕,紧接着闷雷声起。季承宵苍白的面容短暂被闪电照亮,又飞快的被黑暗吞噬。就像是他方才眼中的那几分惊喜的情绪,此时已经荡然无存。“你太太?”他扯了扯唇,自嘲地笑了一声,又猛地出手,一把推向楚弥生,拔高了音量:“乔麦,你给我出来!我们当年还没分手,凭什么你就成了别人太太!”周无忌一路追过来就看见季承宵...

章节试读


“季总,这是我的车,你不要越界。”

季承宵的眼睛早已不复方才的欢喜,清冷的黑眸,聚集着一团浓郁的化不开的悲伤。

可他还是抱着侥幸的念头,颤声又问:“车里的,是你什么人?”

楚弥生就等他这一问,眼中虽含着冰,嘴角却大大方方笑开。

脸颊两边露出深深酒窝,他傲然又带着几分得意道:

“季总刚才不是已经听见了吗?她喊我老公,自然就是我太太。”

轰隆——

闪电撕开夜幕,紧接着闷雷声起。

季承宵苍白的面容短暂被闪电照亮,又飞快的被黑暗吞噬。

就像是他方才眼中的那几分惊喜的情绪,此时已经荡然无存。

“你太太?”他扯了扯唇,自嘲地笑了一声,又猛地出手,一把推向楚弥生,拔高了音量:“乔麦,你给我出来!我们当年还没分手,凭什么你就成了别人太太!”

周无忌一路追过来就看见季承宵发疯这一幕,瞳孔猛地一缩,心惊胆战地跑过去,一把将发疯的季承宵抱住。

“兄弟,你冷静一下!”

楚弥生被推之后立刻就要还手,亏了周无忌来得及时,他的拳头生生停在空中。

“周总。”平日里温和好说话的人,忽然冷下面孔,气势竟也不可小觑。

楚弥生撑伞,傲然站在雨中,冷冷地瞧着已然被淋成落汤鸡的两个男人,曾经他们三人还坐在一起,举着高脚杯谈笑风生,而此刻,一人狼狈,一人疯癫,另一人心中也只剩下爱人竟被人觊觎的怒火跟厌憎。

楚弥生以高傲的姿态,朝着季承宵抬了抬下巴。

“还请周总管好你的朋友,雨下得这么大,马路上说不定哪辆车就会失控,他总这样贸贸然跑到马路上去拦截人家,就算这次没被人撞死,也迟早会有下次。”

一话落下,楚弥生收伞,利落地回到车中,白粟靠着车门,是斜倚着的懒散姿势,她从来不在下雨天笑,此时那双清冷的眼眸在跟他对视上那一刻,却溢出了一丝微微的笑意。

“可以啊,破碎小狗竟然也学会跟人放狠话了。”

雨水寒凉,就算是撑了伞,楚弥生的双手也难免沾上几分雨汽。

白粟靠近他,把他双手握在手中,轻搓着帮他回温。

楚弥生顺势朝她靠近,紧紧地贴在她身上,刚刚还气势全开的男人,此时神色只剩下哀怨。

“老婆,他推我。”

外面风大雨大,他身上也多少沾了点雨水,贴过来时带着一股子凉意。

白粟装模作样地细细打量他:“是吗,那他欺负你,你有没有还回去?”

楚弥生说:“没,他来了个帮手。”

白粟立刻就要开车门:

“什么?这还得了?敢欺负我男人!等着,我这就为你出气去!”

楚弥生这才转幽怨为笑,满意地把她抱在怀中,对准嘴唇亲了又亲。

忽然想到什么,他说了声:“开车,回酒店。”

而后再次朝着白粟靠近,更加深入地拥吻起来。

白粟单手放下隔光板,然后便也配合着他,任由楚弥生随意采撷。

两人的呼吸慢慢交织到一处,空气里的冷也随着温度的回温,不知不觉变成热。

“老婆。”楚弥生哑了声音,眼睛也像是淋了外面的雨,染上潮湿的雾:“你不会离开我,对不对?”

白粟抬手摸着他脑后细软的黑发,短短的发丝轻刺着她的掌心。

“傻子。”

楚弥生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语气却很阴森:


深度的热烈缱绻过后,季承宵拂开她脸边被汗水浸湿的发丝,满是爱意地哑着声音许诺:

“等我以后有钱了,给你换个大房子。”

乔麦枕在他胳膊上,懒散的像只在阳光下晒肚皮的小猫,小脸粉扑扑的,餍足地缩在他怀中。

“那说好,不够大可不行,我要带热水器的。”

季承宵笑出声,怜爱她没见过世面,连幻想都不会想。

“热水器算什么?到时候给你配按摩浴缸。让你天天泡在里面,做美人鱼都没问题。”

乔麦听得一声欢呼,明明什么都没得到,她却像是已经享受到了一样。

开心地捧着季承宵的脸猛亲,眼睛亮晶晶地说:“男朋友,你对我真好,你可千万不要变啊,一定要永远对我这么好。”

她这样一闹,季承宵就想要干坏事了,再次翻身把她压到身底下,被子被他们折腾出大片的褶。

“一个按摩浴缸就让你这么开心了吗?”他捧着她的脸,对待宝物似的在她嘴唇上细吻,再一次郑重许诺:“麦麦,你好好陪着我,以后我有什么你就有什么,我什么都给你。”

乔麦也大大方方地回吻他,期待满满的说:“那你可一定要说话算话,不许让我失望啊!”

……

不许让她失望。

……

千万别让她失望。

……

不要让她失望啊!

……

他还是让她失望了。

……

人这一辈子,两种东西最为珍贵。

永远得不到的,和已经失去的。

……

浑浑噩噩重历了半生过去,骨头断裂的痛苦和为爱情痴迷的欢喜仍旧在心口处痴缠,仿佛一切就发生在昨日,睁开眼却只能悲哀的发现,原是一场大梦。

季承宵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一动不动盯着天花板,空洞的目光几经变换,梦中百种辛辣甘甜,却是他身上真实发生过的过去。

乔麦。

他在心中默念这个名字。

两人相爱时,她曾不开心地质问过,他每天都那么忙,到底要忙到什么时候才满足。

那时他嘴上没说,心却默默地给出了答案。

他要赚很多很多的钱,要拥有很多很多的人脉,要站到很高很高的位置。

他不止要季家人认可他,后悔曾经那样对他,他更要让他们畏他,怕他!

他要让自己成为强大而又可怕的存在,让季家人忌惮,让他们胆寒。

让他们再也不敢去动手破坏季承宵和他所珍视在意的一切!

然后……

他就能牵着乔麦的手,光明正大地走在阳光下,对路过的每一个人大大方方地介绍说,这是他的爱人,她是他的宝贝,此生唯一的快乐源泉。

他所打拼的一切,都是为了给她头顶撑起一把永远淋不到风雨的保护伞!

他要让她站在他的身边,跟他共享所有的胜利果实。

他会很爱她,很爱她,一辈子不变心的珍爱。

他会跟她求婚,然后是结婚,再自然而然地生几个孩子。

他是个从生下来就没有家的人,可没有人会比他对家庭更渴望了。

季承宵早就把乔麦当做了自己生命中的一部分,他的心脏有一半的血肉,是专为她而跳动。

可是现在,没了,什么都没了。

病床上的男人痛苦闭眼,一行清泪顺着眼角滑落。

明明被打了止痛药,他的身体已经感受不到病痛了。

可他的身体还是像虾米一样佝偻起来,双手紧紧地抵在自己心口。

“世上已经没有乔麦,我现在是楚太太。”


季承宵刚刚还只是漠然的脸色,刷的就冷了下来,眸光如刀,直直的扎在周无忌脸上。

周无忌心中一慌,讪讪地笑了笑。

他被刚刚季承宵哄恋爱脑的那个样子给骗着了,经常差点忘了季承宵从来就不是个好相处的人。

那个让他找了三年都没找到的女人,更是他心中的逆鳞。

“是我说错话,我给你赔罪。”

为表示诚意,他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红酒,举起来就要喝。

“算了。”季承宵垂眸遮住眼中的冰冷,摁住他手腕:“待会儿离开这里回酒店,还得指望你开车。”

他已经很久没有正常休息过了,这个状态根本握不了方向盘。

周无忌虽然脑子差了点,但是当个司机还算称职。

周无忌得到原谅,长松了一口气,不敢再造次。

这时楚弥生也打完电话回来了,跟两人告别:“耽误的太久,我太太等不及,我得先走了。”

季承宵起身跟他道别,又淡声问:“还没问过,你太太的名字是什么,我叫放烟花的人提前准备下。”

“差点把这个给忘了!”楚弥生一拍脑袋,大大咧咧地笑着说:“她叫白粟,白色的白,罂粟的粟。”

他说完话就开始往离开宴会的方向走,事情办完了,季承宵也没有再继续待下去的必要,他跟周无忌也同样并肩往外走。

出了宴会厅,外面果然淅淅沥沥地下着雨。

周无忌下意识看向楚弥生。

楚弥生打开身侧的伞,一脸甜蜜的笑意:“宴会厅有给客人准备的临时伞,你们可以让侍应生去拿,至于我就先走一步了,我不能让老婆等太久。”

周无忌也假笑着跟他告别,等他举着伞的身影消失在雨中,才气哼哼地说:“真让这个死恋爱脑给快乐着了,他老婆还真是个美女。”

季承宵从侍应生手里接过伞,拿伞的小美女偷偷瞧着他侧脸,含羞带怯:

“雨太大了,先生,我撑伞送您过去吧。”

季承宵平静地把伞柄从她手中取走:“忙你的事去吧,没有这个必要。”

小美女满脸遗憾的走了,中间还恋恋不舍回了两次头。

周无忌似笑非笑地说:“那小姑娘估计是看上你了。”

季承宵没有理会,独自撑着伞朝他们停靠在路边的车走。

周无忌看他这个油盐不进的样子,蛊惑道:“玩玩呗,反正是她们自己送上门的,你又在这个城市只是出差,没人能知道这里发生过什么事。”

季承宵打开车门,面无表情地坐进去。

周无忌说:“那小姑娘一看就年纪小,长得虽然没楚弥生老婆好看,但胜在年轻啊。”

季承宵还是不理他,又重新靠在沙发椅上闭目养神。

周无忌也不气馁,自顾自地说下去。

“不过那个楚弥生的老婆是真好看啊,你当时是没见着她,绝对的顶级美女,那容貌那气质,就娱乐圈的那些大明星都比不了。”

“也怪不得楚弥生会恋爱脑,娶了那么个漂亮得跟仙女似的女人,哪个男人不恋爱脑呢?不过我看他老婆对他也就一般,估计那女的根本不爱他,也就是图他有钱。”

周无忌酸溜溜的,尽可能恶毒地揣测着跟他仅一面之缘的白粟:“女人都是这样的,无论喜不喜欢,只要男人有钱她们就愿意往上靠,哪怕根本没有感情,她们也能为了钱把腿张开……这世界就是一个巨大的妓院!”

一直保持沉默的季承宵终于烦不胜烦:“别把所有人都跟你那些情人一概而论。”

“我有说错吗?你见过不贪财的女人吗?”周无忌挑衅地挑起眉:“光鲜亮丽却放着好日子不过,偏偏愿意跟你吃苦的女人,世界上真的有吗?”

“有。”季承宵斩钉截铁地回应他。

周无忌惊住,诧异地看着他,想要把事情追问明白,季承宵却再次闭上眼睛,不肯再多说了。

只是心口的位置,却多出来一个空洞,无尽的空虚和寂寞不断地在其中穿梭,带来一股股刺骨的冷风。

乔麦,麦麦。

他在心中默念这个名字。

不贪图富贵,愿意陪着一无所有的他吃苦,哪怕他贫穷,落魄,吃方便面连个香肠都加不起,也能毫不嫌弃地跟着他甚至还自掏腰包给他的泡面里加卤蛋的人是有的。

他见过,他一无所有时见过。

起初他们只是网恋,他还因为她从未发过自己的照片,推测她是个外貌普通平凡甚至丑陋的女孩子。

那时候他想着,平凡一点也好,普通一点也无所谓,丑陋的话他也能忍,反正他好看,他一人的基因就可以弥补她所有的不足。

可是真跟乔麦奔现那天,她却狠狠让他震撼了一把,当她迈着轻快的步伐笑着坐到他对面那一刻,他甚至都不敢认。

乔麦太耀眼了,是再普通的衣服穿在她身上都能变高调的程度。

但就是这样一个耀眼夺目的女孩子,她义无反顾拒绝了所有富家子弟的追求,坚定不移陪在他身边,一次次的告诉他,她什么都不要,只要他爱她,温柔的对着他缱绻许诺,她永远属于他一个。

狭小逼仄连个厕所都没有的破旧出租屋里,他们交代出彼此的第一次,就在他日常工作的那张椅子上,她主动地坐在了他怀里,他比较青涩,既欢喜她的大胆,又暗自以为他不是她的第一个爱人,心中悄悄吃味,直到在腿上看见她的血。

他们跟世上所有的普通情侣一样,义无反顾的陷入热恋,那时候乔麦最喜欢的就是在他工作时像个调皮的小猫似的在一边逗着他玩,不老实的小脚一会儿踩在他脚上,一会儿撩进他的裤子里,一双灵动的美目总是狡黠地看着他笑,等真把他撩的有反应了,她又坚决地傲娇起来,笑嘻嘻地躲闪着说什么也不肯让他拥抱。

当然,她只是欲擒故纵,每每小打小闹的嬉闹过后,她都会顺从地被他压在那张冷硬的单人小床上,羞涩又乖巧地任他索取,连扇窗户都没有的不见天日小房间,装载了无数独属于他们的,不见天日的快乐。


没拿到计划里的奖学金,他的钱又全拿去了创业,现在他口袋里只剩不到五十块,在那所两块钱能吃到一素一汤的大学里,这五十块是他一个月的伙食费。

季承宵交不出钱,又怕脚伤严重,拖延久了耽误治疗,万般无奈之下,他做了一件连他自己都有些看不起的事。

他打电话给了他女朋友,两人恋爱至今,他一毛钱都没为她花过,然后他还问她借钱。

出乎意料的,乔麦得知情况后很利落的就答应了。

然后季承宵就坐在人来人往的医院大厅,等着他的女朋友来给他送钱。

他身边也有其他的病人,他们大多数都有家人陪在一边嘘寒问暖。

只有他一个人,形单影只的。

某一刻,季承宵顾影自怜的想,凭什么,凭什么他就要孤孤单单一辈子呢!

他决定,等女朋友来了以后,无论她长什么样子,就算她丑的无可救药,他也要给她一个大大的拥抱!

如果……如果这样也被那些盯着他的臭虫看见了,那也无所谓!

他要光明正大的谈一次恋爱,如果有人敢针对她,那他也会毫不犹豫的站出去,挡在她身前跟那些人决裂!

他宁肯跟他们同归于尽,也不会让他的女朋友白受任何委屈。

就在他这样的念头中,乔麦进门了。

她的穿着和打扮一点都不起眼,脸上甚至还戴着大大的口罩。

是走近季承宵身边那一刻,她才把口罩摘下来的。

在她来之前,季承宵已经遇到了三波异性的搭讪。

他理所当然的也把乔麦当做其中一个,看都没看她一眼,冷漠地说:

“走开一点,我女朋友马上到,别让她看见你在骚扰我。”

女孩没走,取而代之是一道清冷中略带笑意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你女朋友不是已经到了吗?我的男朋友。”

季承宵倏然回眸,定定看向她。

然后他便看见了一张令人目眩神迷的面孔。

那一刻,天地间的所有都在黯然失色,只剩下眼前这人,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在无限放大,入了他的眼睛,又印入他的脑海,最后深深地住进他的心。

他最终也没能给乔麦一个拥抱,对她的态度反而比陌生人还要冷淡起来,在她给他交完医药费后,只说了一定会还,话都没再多说两句,就敕令她尽快离开。

不重要了,之前所有的念头都不重要了。什么但凡有人敢针对她,他就为了她跟人对抗,不惜鱼死网破。

笑话,笑话,通通都是笑话。

原来真正把一个人喜爱到心坎儿里,他是舍不得她受半点伤害,甚至连让她受伤的危机,他都要从根源上杜绝,一点都不许有!

他宁愿一个人待在医院,宁愿死守着孤独,他甚至想在彻底强大起来之前再也不要跟她见面,只因为不希望盯着他的那些人,也把肮脏的视线放到她身上。

乔麦倒是很听话,他让她走她就走了,反而是季承宵担心她会因此觉得他性格不好,在聊天软件上编辑了有史以来最多的一次话,解释他不是疏远她,他是怕她留在医院会影响第二天的学业。

乔麦很好哄,他说她就信,那之后他们依旧像从没见过一样只在网上联络,直到恋爱后的第一个情人节,乔麦态度很坚定,她要约会,她这天必须要约会,如果季承宵这一天不见她,那他以后也没必要再见了,一直用忙碌当借口各种推脱跟她见面的季承宵在失去的威胁下,才只好答应下来。


季承宵清楚的意识到,他彻底地被那个他应该称呼为父亲的男人放弃了。

他轻而易举的,把他踢出了那个本来就不属于他的贵族阶级。

季承宵反而觉得轻松。

季琛可以控制他的资源,却控制不了季奶奶给他零花钱。

掉到普通学校的季承宵,就像个没落的贵族,在那个富人看不上的圈层里,他反而成了最受关注的存在。

当时学校里有两种人,一种坚信知识改变命运,往死里读书,挤破头学习,说什么都要做个好学生的。

另一种成绩一般,眼界也比较浅,看了点黑社会的电影,就干脆自暴自弃。

季承宵在转学的第二个月,顺利加入了后者的群体。

他有钱,那张脸又是门面,小混混们乐于用他的名声去哄骗小姑娘叫出来一起玩,季承宵也从来不介意被当成提款机,每次出去不管他自己开不开心,结账时都从不手软。

然而这次,他的这些“朋友”却并没有像之前那些那样被人驱逐,于是他就知道了,盯着他的那些人,似乎乐于瞧见他变坏。

他的总成绩从最开始的将近六百,最终堕落到中考都没眼看的一百七,季奶奶恨铁不成钢的狠狠骂了他一顿,然后还是花钱把他给塞到了一个名声还算不错的普通高中,并严格命令他跟之前的那些狐朋狗友断绝联系。

上了高中,季承宵也还是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成绩始终稳定在三百分上下,季奶奶痛骂了他几次,然后咬牙把他从走读改成了住宿,还切断了他的所有经济来源。

她想通过这种方式激发季承宵的上进心,他什么时候成绩提高,再什么时候让他回家。

却没想到她自己因为一场风寒,年迈的身体先倒了下去,而季承宵因为在学校封闭式管理,拿不到手机,甚至都没来得及参加她的葬礼!

等他知道奶奶离世的消息时,已经是一个学期结束后了,那时他口袋里没有一分钱,而曾经被他叫做家的地方大门紧闭着,里面空无一人。

季奶奶去世了,季琛也不肯要他这个儿子。

刚上高二,甚至还没成年的季承宵,就这样成为了一颗没人管的弃子,他父亲让他自生自灭。

那以后,季承宵开始了半工半读的生活,他在网吧找了个当网管的工作,假期就在那里做事,晚上也睡在那。

跟他一起的还有他初中的一个“朋友”,对方同样成绩不好没考上高中,不同的是他家里没钱给他买学位,所以干脆辍学。

因为初中的那点情分,那人对季承宵还算照顾,偶尔得到了小费,或者捡到了顾客没抽完也没带走的半包烟,都愿意跟季承宵平分,甚至他带回去的女人,他也想跟季承宵平分。

值了个夜班,在员工宿舍刚迷迷糊糊睡着,身上就突然压上来一个满身劣质香水味的女人,季承宵被吓了一跳。

朋友也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而后满脸暧昧的嘲笑:“怎么反应这么大,该不会是还没见识过女人吧。”

季承宵那时的确跟异性接触不多,他父亲跟他母亲的事给他留下极大的阴影,他对感情这东西有着天然的抵触。

可被人用轻视的眼光看着,他还是不想让对方看扁,少年心性,随口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