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态小说 其他类型 皖难衣完结版小说萧皖嬴畟
皖难衣完结版小说萧皖嬴畟 连载
继续阅读
作品简介 目录 章节试读

本书作者

小冷不会死

    男女主角分别是萧皖嬴畟的其他类型小说《皖难衣完结版小说萧皖嬴畟》,由网络作家“小冷不会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萧皖屏退传召的宫人,瞧着面前盘里摆着的一套灿金宫服,用手缓缓在上抚摸着。“皇帝就如此怂包,没做什么抵抗?”萧皖随口问着。“回禀主子,有的,”禾玔躬身说着,“皇帝虽松口让您参加宫宴,但是以镇北王世子伤重,不必多行为由,退了宴请世子的折子。”收回传召,退了折子。这无异于扫地出门的耻辱,他还真干得出来。萧皖没什么表情,揪住宫服上的一根线头,拦手折断,“他倒是个不吃亏的。”“主子,皇帝这么做,也太不拿咱们萧家当回事了。”禾玔有点不甘,手微微握着。“那又如何,”萧皖瞧着她的神情好笑似的低哼出声,“咱们府在人眼里不都一直是这样的吗?又不是第一天这样了,随他。”收权,拢兵,放逐边疆,嬴畟对萧家做的事所有人都看在眼里,表面上碍着萧家势大不敢说什么,...

章节试读


萧皖屏退传召的宫人,瞧着面前盘里摆着的一套灿金宫服,用手缓缓在上抚摸着。

“皇帝就如此怂包,没做什么抵抗?”萧皖随口问着。

“回禀主子,有的,”禾玔躬身说着,“皇帝虽松口让您参加宫宴,但是以镇北王世子伤重,不必多行为由,退了宴请世子的折子。”

收回传召,退了折子。这无异于扫地出门的耻辱,他还真干得出来。萧皖没什么表情,揪住宫服上的一根线头,拦手折断,“他倒是个不吃亏的。”

“主子,皇帝这么做,也太不拿咱们萧家当回事了。”禾玔有点不甘,手微微握着。

“那又如何,”萧皖瞧着她的神情好笑似的低哼出声,“咱们府在人眼里不都一直是这样的吗?又不是第一天这样了,随他。”

收权,拢兵,放逐边疆,嬴畟对萧家做的事所有人都看在眼里,表面上碍着萧家势大不敢说什么,背地里大多都在议论纷纷。

而今又因为与太后派的世家搏斗拿萧家开刀,更是实实在在的打萧家的脸。

“可是....王爷为大周效忠征战,世子也是因为抵抗外敌旧疾难挨才回都修养,皇帝怎么能这么做,”禾玔追问,“他误会主子您也就算了,怎敢拿世子爷当他博弈的棋子?”她心中愤懑爆发,一时之间失了分寸,口无遮拦的将心里话说了出来。只刚一说完,心里立刻就悔了。

“掌嘴。”萧皖凤眸微眯看了她一眼,语气愠怒,冷冰冰的杀意刺在她眼睛里,禾玔不敢再多说什么,连忙单膝跪下,左手给了自己一个耳光。

“属下知错,”她低头认错。

“再有下次,舌头不用要了,”

“是。”

萧皖将面前的托盘推到远处,看着低着头但还是不甘的禾玔,轻轻叹了口气。

她用食指敲敲桌面,声音清脆,引得她抬头,“倒茶。”

“是”禾玔起身,为萧皖斟了一杯热茶,递到她手边。

“嗯?”萧皖看着递来面前的手,右手上五指掌心都缠着绷带,还透露着丝丝血腥气,难怪刚刚用的是左手,“手怎么了?”

“同人缠斗时不小心伤了,”禾玔答道。

“去找霜卉看看,伤得不轻,莫要拖成炎症,”萧皖接过茶盏,吹吹上边的热气。

瞧着禾玔点头应下,不禁乐了两声。

“还气?”她玩味的问。

“没有,属下只是替......”禾玔说了一半,又不敢说下去了,萧皖不喜欢话多的,也不喜欢手下人掺杂太多自己的主观想法,她没再继续讲,沉默着低头退后了一步。

萧皖看她这副模样,轻轻挑了下眉,伸手去够来茶壶,给她也倒了杯茶。

“过来坐。”她说。

禾玔看着萧皖没说话,抿抿唇,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迈着步子,在萧皖对面的椅子上落座。

“接着说,”萧皖没看她,食指在杯口来回绕着圈子。

“主子...我....”禾玔有点犹豫,不敢开口。

“说。”萧皖加重了语气,漫不经心的抬头,视线最终还是落在了她脸上。

禾玔犹豫着,躲闪着眼神,最终还是咬紧牙关,自暴自弃一样的说了起来。

“主子,皇帝如此这般对您,对世子,对王爷,为什么您都不反抗,就这么任由其欺负您,侮辱您?”禾玔将心里话道了出来,说完,攥紧了拳头,一副认死的样子,阖上了眼睛。

“属下知道主子身体,也知道王爷忠心,但您如今这样,同属下印象中的样子行的太远了。属下自知不能揣度主子心意,可自从边城事发到今日您入宫折服,属下心中一直都有一个声音!”


再聪明一点的人就能看出来。

行刺之事是否是世家授意?姚妃既然没被处死,那此事是否是被人陷害?其实姚家根本不知情?

姚春风的死若真是皇上为之,那么是否说明皇上要对世家出手?

是浅浅试探,还是一次扫清,抄他个痛快?

此次行刺就是将皇权和世家之间的平衡撕了个口子,日后怕是难有安生日子了。

“查不出?”

暗下黑手的皇帝不像他人想得那般稳当,瞧不出什么病弱的样子,除了唇色微微有些苍白,他此刻坐在桌案前批着奏折,手中的朱笔有些许停顿,“半分蛛丝马迹都未寻得?”

“唐奕回禀在此,皇上过目,”霍薪将手里的密信递给嬴畟,“您前日未醒,属下便先过目一番,自姚春风身死之后唐奕就去查了,除了能瞧出大概是南疆的手笔,其余的一概寻不得。”

“南疆...又是南疆...”嬴畟一目十行的扫完手里的信,眉头不禁紧促,将手中的迷信扔回桌案,“外族人在皇城如此耀武扬威,朝中定是有细作。”

“萧皖如何了?”他问。

“唐钰回禀并无不妥,皇后娘娘回宫之后眼看着一切照旧,只在宫宴第二日同宫女起了争执,动手之后七窍流血,似乎就是病倒了,至今没再出过宫门。”

“那萧家呢?”

“忠武将军仍在府中养伤,鲜少出门。”

如此,便是不知来者了。

对外宣称的皇帝病倒也并非全是佯装,嬴畟自宫宴之后也的确因为自身旧疾昏迷了几日,他这一倒下对于姚春风暴毙一事没能第一时间知晓,直到他身死的第二日嬴畟才悠悠的醒过来,一睁眼就出了这么大的事,惊的他险些以为是霍薪诓他。

自暴毙的消息传到宫里霍薪早就指派唐奕协助大理寺去查,但直到今日,也就是姚春风死后的第三日都没什么有效的消息,他死得蹊跷,死的巧合。

但他一死,很多问题就接二连三的冒了出来。

姚妃串通刺客,而后姚春风就暴毙,嬴畟深知这不是自己人而为之,那么这一下姑且可以认为,此次刺杀大概真和姚家没什么瓜葛,毕竟这个小儿子在姚家眼中意味着什么嬴畟也是知道的,断然不可能舍弃这么一个人来自证清白。

但杀他的人到底是什么目的?帮着洗清姚家的罪名吗?可这么一来,姚家真是上上下下全部乱了套了,姚介日日上奏日日跪在乾元殿前请求皇上明察,就连太后也紧紧施压,显然死了这么一个人对姚家的打击不小。

或者是对于太后一脉动手的推波助澜?这个倒是有可能,不过是否太过于随心所欲?这么个人死了除了姚家跳脚,其余那些唯利是图的世家不都是在冷眼旁观着乐呵呵的看好戏吗?太后要出手总不能说“我孙儿枉死,世家各族得帮我给孙儿报仇吧。”,这事一出,未来世家想要联手也得多考量一下,到底是太后私仇,还是真的已经剑拔弩张的皇帝已经容不下他们了。

总之这事,对于有谁获利,一时还真考量不出。

除了萧家。

这么一个脱离于世家与皇权之外的家族,无论世家或者皇权哪一方失利对于他来说都是好事,如此匪夷所思的烂事一出,受益的顶头一个就是萧家。镇北王代表萧家迁居边城甚少回京,于滇阳皇城来说是尊于君威,但未尝没有坐山观虎斗的心思。


“!!”

这一下,让萧皖瞪大了眼睛,方才什么唏嘘什么悲痛都忘了,劈手朝她夺去,要抢那支梅花。

“喂!我说,别这么小气,左不过一枝花,不至于吧。”霜卉笑着,躲开她凌厉的攻势,二人没动内力,只凭自身拳脚,打的难舍难分。

“那花才刚要开,你扯它作甚!新鲜枝子好不容易让本宫栽活了,你这一扯断送了怎么办!”萧皖招招到肉,发泄着,压抑的怨气迸发出来。

这三年都未曾做过什么,整日待在这四方天地,每日静养,心里窝的火无处发泄,这好不容易找了个口子,立刻喷涌而出。

“放心,哪那么容易死,梅花挺拔,你放心就是。”霜卉笑着,抽空把那揪下来的梅花叼在了嘴里,腾出双手与她过招。

“瞿聿!”萧皖冲霜卉大喊着。

她们打的鸡飞狗跳,在墙角盯梢的锦衣卫看了都纷纷惊讶,一眼也不敢走神,连报给上级都忘记了。

传闻萧皖是上清道长的关门弟子,今日一见果非虚名,一招一式都是道家手法,拈花指,擒拿手,龙吸水,二龙禅。可萧皖出手诡异,路数诡谲,这堂堂正正的道家功法让她用的恢诡谲怪。

而那霜卉,压根就瞧不出门道,她就只闪躲,不出手,身形极快,身姿轻盈,大概都出残影,她不正面与萧皖对抗,只仗着自己速度时不时偷偷摸摸的抽萧皖一下。

这样挑逗式的打法激的萧皖越发恼怒。今日本就重重心烦,霜卉又是招惹她,且她发现自己身子越发不如从前了,连收拾个霜卉都变得困难,心里忧郁越发难安,彻底火了。

掌心覆满缠绕黑色雾气,双眸闪过赤金,一掌发力带着身旁的梅树摇摆不定,这一下要挨实了,非得打的人飞出去不可。

霜卉瞧着是真火了,立马两个闪身跟她拉开距离,躲过这一掌,把叼着的梅花拿了下来。

“得了,还你。”她把花朝萧皖扔过去,掺杂内力,像刚刚萧皖扔手帕一般,梅花像暗镖一样射过去,再在她面前停下,随后再空中绕着圈向下坠。

打着悠悠转了四五圈,缓缓的落在了地上。

萧皖未如意料之中的接住它,差异的让它飘落在地,而后甚至还不稳当的打晃了几步。

她此刻接不住。

她额角冷汗遍布,紧拧着眉,一副痛苦的模样。一手捂着口鼻,一手紧抓着胸前的衣襟,浑身发抖,连气都喘不匀了。适才的生龙活虎已然不见,此刻瞧上去俨然一副快死了的样子。

她挣扎片刻,终于肩膀一抖,重重的咳了出来,微微发黑的血从她指尖渗透出来,滴到了地上的梅花上。

终于,支撑不住,膝盖一软的向前跪去,霜卉才一个闪身到她身侧扶住了她,将她揽在怀里,支撑着她不倒下。

“我这是...”萧皖面色苍白,低头看着自己满手的血,心中的不解更胜过痛苦。

“放心,淤血吐出来了就好,不用多心,只是临近元日毒素活跃,你最近又胸闷郁结,强用内力,使得血气倒转,这才积了淤血。”霜卉扶着她回宫,“况且听禾玔说,今日行刺之人是南疆人,身上掺杂这紫雾毒素,同你身体里的有所粘连,也能勾起你体内的毒,激你一下把淤血吐出来,对身体要好些。”

何况在这荒废了三年,每日无所事事的被她挨个的灌着苦药。虽说入宫是为了避世求安稳,但萧皖这个性子,哪是耐得住寂寥的,这三年心中的火压根就没消去,反而愈烧愈烈。


萧皖丝毫不理海珠的喷过来的火儿,路过她的时候停了下来,微微朝她倾倾身子。

“庆幸本宫此时已经修身养性了,否则,放在从前.....”萧皖低低笑了两声,“在你说第一句话的时候,你就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声音像羽毛一样悠悠的飞着,在海玉心上轻轻划过,像是抽走了她的魂,让她连反应都慢了几分。等回过神的时候,萧皖已经走进了宫门。

承乾宫内香炉冉冉冒着白烟,檀香味漫布在宫里,窗沿摆着的花瓶中还插着鲜花,地龙烧的很旺,烘的花香愈发明显。

萧皖有些不适的摸摸鼻尖,香味太明显,刺的她有些不舒服。

太后此时倚在窗边的小案上,双手合十,紧闭双眼,手中夹着一串佛珠,正在冥想养神。

“太后还真是好兴致,如此情形,竟然还有心思对我做些手段。”萧皖毫不客气的直接坐在了小案对面,未行礼未得允许,自顾自的好不自在。

太后仿佛没听见萧皖说话,仍然闭目养神,只把双手往上举了一些。

佛珠相撞有轻微的声响,萧皖看她这副样子,轻声问她。

“事到如今,太后还放不下过去的那两分体面吗?”她拿过一边的茶壶为太后斟了一杯热茶,单手推到了她面前,“请太后用茶。”

茶盏划过桌面,留下来一点点水渍。见此,太后也没有立刻回应,而是再保持原样片刻,用手指拨动两下佛珠,口中念念有词的说了一阵,而后才睁开了眼睛。

佛珠还挂在右手上,伸手拿过了茶盏,矜贵的用盖子刮刮茶汤,而后浅饮了一口,才与萧皖回话。

“萧家女,哀家以为,你是个聪明的。”

“太后以为,如何才叫聪明?”萧皖说。

“哼,”太后轻哼一声,将茶盏搁回了桌子上,“比如,过来多给哀家奉茶,便是聪明。”

太后说完,一双眼睛有些发浑,内里透出的光却凌厉的吓人。

“那...奉茶之后呢?”萧皖笑吟吟的问她,“太后能许我什么?”

“若是许你,哀家保你父兄平安,保你后生安稳繁荣,”太后说,“若是许萧家,哀家,保证你萧家不必再处在今日这般困境。”

“困境?”萧皖重复的把这两个字拎出来又念了一遍。

“怎么?萧家此般处境,还不称是困境?”太后冷笑一声,接着说道,“镇北王已经几年未踏入滇阳城门?边郡风雪飘零衣食困苦,你父兄在此受困多少年?哀家若是没记错,你上次见你父亲,还是在四年前你入宫的时候吧。”

“太后娘娘,此时还在与我叙旧,怕是不合适吧?”萧皖打断了她的话,“姚家果然根基深厚,看来是本宫多虑了。度过此次难关,根本用不到本宫。”

“姚家,何时处以难关?”太后语气重了几分,声音有些不稳。

“一如太后所言,萧家,又如何处在困境呢?”萧皖低低笑了两声,丝毫不管太后的怒火,“不都是在苟延残喘罢了,姚家与萧家又有如何分别?”

“萧家女,你不必强词夺理,是非如何你心里清楚,萧家困境一日不破,你就一日不得自由.....”

“太后娘娘。”萧皖打断了她,敛了笑容,双眸里藏着的光幽幽射了出来,与太后对视着,“比起姚家倚靠卖女求荣昌盛百年,我这点牺牲,根本算不上什么吧。”

姚家多出美人,又是世家大族,过去时就多有女儿入宫为妃为嫔,周朝足足有三位皇后都出自姚家。


“你又欺负她了?”

霜卉突然问。

“?”萧皖一挑眉,好像有一副你终于提起来了的放松感,“从何得来?”

“既然没有,那怎么瞧上去一副受气的模样?”霜卉把禾玔面前的汤碗抢了过来,不让她再喝,“这汤你少喝些,你身强体壮的喝多了反而会消耗脾脏元力,多吃些其余的。”

禾玔有点诧异,看着被抢走的碗,又看看萧皖。萧皖此时还是微微挂着笑意,捧着她被抢去的那碗汤喝的肆意。

“好。” 禾玔应道,随后,碗里便多了一块烤的酥脆的兔肉。她抬眼看着霜卉还未收回去的手,不等她再感动一下,碗沿就被什么撞了一下,发出叮一声长响。

低头一看,是萧皖。

把一整盘兔肉都推到了她面前。

她没说话,也没什么表示,推完了这一碟兔肉,转头就去和霜卉说话了。

“娘娘。”外头有人传报,轻轻叩了两下门。

“皇上身边的霍薪大监来了。”

“他来做什么?”萧皖皱眉,同禾玔霜卉对视了一眼,“叫他进来。”

门开有清脆的响声,霍薪拿着一只食盒,有些欠身的走了进来。看上去,是往日里没有的尊敬。

萧皖有些不解,这人,可从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如今这副模样做什么。

“娘娘,”霍薪对着萧皖行礼,恭敬的半鞠着身子说道,“这是皇上特意为您送来的吃食。”

他连额角都有些冒汗,今天这事拖了又拖,他严令了谁也不许提,还以为嬴畟都忘记了,没想到临着晚膳有一道醋烹鲈鱼,一下唤起了他的记忆。

嬴畟吩咐他把这醋烹的锦鲤送来,霍薪听着他如此幼稚的要求险些要站不住脚,劝着嬴畟怎么劝劝不回来,非要把这鱼送来。无奈,只能他来了。

毕竟皇帝传召的太监血溅凤仪宫门口可也是从丑闻一桩,自己来,至少还能保全皇家颜面。

皇帝自己的颜面,丢了就算了,皇家颜面断不能丢。

“吃食?”萧皖看着霍薪的样子,在回忆着那日在莲湖之前的闹剧,了然于心,对着霍薪打趣,“不必了,本宫不喜欢吃腥食,既然是圣赐,不如公公替本宫用了可好?”

“......”霍薪见她如此精明,顿时觉得手里的食盒烫手无比,“娘娘,此事不妥。”

“得了,”萧皖不想再跟他扯皮,招呼着禾玔收下,“替本宫谢过皇上,只是如今这一来皇上再想赏鱼之时可如何是好?不如本宫命人再捞两条鲤子上来替皇上纾解烦闷如何?”

“这就不劳娘娘费心了。”霍薪说。

“辛苦霍公公跑一趟,那桌子上的一点心意,还请公公收下。”

霍薪一听这话,顺着萧皖的视线往一边的小案上瞧,那儿的确躺着一只小木盒,当下开始思索着萧皖此话的用意。

“公公不必推脱了,”萧皖把正要开口回绝的人打断,笑着对他说道,“公公不想要,皇帝也一定想要呢。”

*

“你说,这是皇后宫里送来的?”嬴畟有点不敢置信,看着桌子上呈上来的小盒子小心状的推远了一点,里边赫然是一颗硕大的东珠。

东珠,只有中宫之位才配佩戴的首饰。眼下宫里能送上如此品质的东珠,也就只有太后一人,萧皖就算是再有本事,也不可能弄得到宫中珍品。

可如今,这颗硕大,称得上是珍奇的东珠,就这么被送到了他手上,摆明了,是要告诉嬴畟,太后的目的,和萧皖的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