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态小说 其他类型 禁欲太子爷卸下伪装后,娇娇腰酸了姜予惜秦湛
禁欲太子爷卸下伪装后,娇娇腰酸了姜予惜秦湛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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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梦鹿

    男女主角分别是姜予惜秦湛的其他类型小说《禁欲太子爷卸下伪装后,娇娇腰酸了姜予惜秦湛》,由网络作家“是梦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予惜脸羞恼,“我真没看......”“别想敷衍我,不然下一次的要求可不是这么简单了。”秦湛低头咬了一下她的耳垂,“听到了吗?”姜予惜缩了一下身子,“......嗯。”这次,她半阖着眼睛,长睫下的视线落在秦湛的唇上,直到贴上他的唇才闭上双眼。她回忆着之前秦湛吻他的方式,青涩地在他温热的唇上辗转着,毫无章法地吻着他。秦湛却出乎意外的满意,嘴角的笑意得逞地勾起,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加深这个吻。夜里寂静的泳池上飘荡的若有似无的喘息声。水波在两人周围轻轻荡漾,泛起暧昧的涟漪。晚上七点,老宅里一盏盏亮起了灯,霎时间灯火通明。秦湛吻得投入不想放开,怀里的小人不安地挣扎起来。“会被看到......”秦湛将她往墙上压得更紧,几乎要严丝合缝。“这样才...

章节试读


姜予惜脸羞恼,“我真没看......”

“别想敷衍我,不然下一次的要求可不是这么简单了。”秦湛低头咬了一下她的耳垂,“听到了吗?”

姜予惜缩了一下身子,“......嗯。”

这次,她半阖着眼睛,长睫下的视线落在秦湛的唇上,直到贴上他的唇才闭上双眼。

她回忆着之前秦湛吻他的方式,青涩地在他温热的唇上辗转着,毫无章法地吻着他。

秦湛却出乎意外的满意,嘴角的笑意得逞地勾起,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加深这个吻。

夜里寂静的泳池上飘荡的若有似无的喘息声。

水波在两人周围轻轻荡漾,泛起暧昧的涟漪。

晚上七点,老宅里一盏盏亮起了灯,霎时间灯火通明。

秦湛吻得投入不想放开,怀里的小人不安地挣扎起来。

“会被看到......”

秦湛将她往墙上压得更紧,几乎要严丝合缝。

“这样才刺激,你不喜欢吗?”

这话听起来就像她中午梦到的一样,如果不是老太太今天出门了,她几乎要怀疑下一秒,老太太就会拄着拐杖出来。

姜予惜一惊,“我不喜欢,你放我上去。”

她挣扎得厉害,秦湛却一手按住她的头埋进自己的怀里,一手托住她的身子,换了个角度。

姜予惜的唇,猝不及防贴到他潮湿温热的胸膛上,暧昧极了。

“别动。”秦湛呼吸滞了一下。

姜予惜像被吓住了一样,真不敢动。

但她能明显听到秦湛胸口起伏的心跳声,和自己一样剧烈。

宽大的身躯将她娇小的身子罩住。

远处的脚步声停住,传来杨健的声音。

“老板,今晚的宴会还有半小时就开始了,我刚刚给您打电话打不通。”

透过柔和的地灯光线,他隐隐看到老板站在水里的背影。

“知道了,你先去院子里等着。”

“是。”

杨健恭敬地退下,视线并没有多加逗留。

秦湛低头,看着在她怀里一动不动的姜予惜,丹凤眼邪魅上挑,慢悠悠地说:

“原来你不仅喜欢摸我的胸肌,还喜欢亲。”

姜予惜知道他又在故意逗她,也受不了他这么流氓的话,只能转移话题。

“不是要去参加宴会吗,快上去吧。”

秦湛将她的小脸抬起。

她刚刚靠在他怀里都不太敢呼吸,此刻小脸绯红,眼尾也染上了潮红,一双杏眼湿漉漉的。

秦湛并不介意让杨健知道他抱着姜予惜,但他介意姜予惜现在这副样子给任何人看到。

“嗯,下次有时间再给你亲。”

他一副好说话的样子。

姜予惜:“......”

秦湛抱起姜予惜走上去,从躺椅上扯过来一条浴巾给她披上。

一阵秋风吹过,姜予惜小声地打起了一个喷嚏。

身后传来男人的声音,“娇气。”

姜予惜想反驳,还不是因为他突然把她进水里,还泡那么久。

转过头瞥到秦湛只穿着一条黑色底裤,魁梧的禁区明显。

“流氓!”

她一下子红了脸,忍不住低骂出声,裹着浴巾以最快的速度往屋里跑。

秦湛看着仓皇逃窜的那抹身影,慢条斯理地裹好腰间的浴巾。

路过院子的时候,姜予惜撞见正在迈巴赫前等秦湛的杨健。

杨健见她浑身湿透,身上披着浴巾慌张地从泳池方向跑过来,关切地打了声招呼。

“姜小姐,发生什么事了?”

姜予惜心虚地回答,“没、没事,不小心掉泳池了。”

杨健点点头,“没事就好。”

直到姜予惜小跑进屋,他才意识到哪里不对劲。


“我、我不能接受......”

不能接受见不得光,上不了台面的关系,即便她心里喜欢他。

秦湛在她锁骨狠狠地咬了一下,以为她又想到了那个小白脸。

“那就慢慢接受。”

他语气没有一丝温柔,“我说过,你只能是我的。”

姜予惜疼得轻哼一声,他在锁骨的牙印上舔了一下,“我给你时间,但是我的耐心不多。”

然后又在她脸上轻啄几下,才慢悠悠地起身。

姜予惜抓紧被子裹住自己,浓密的睫毛濡湿,眼尾潮红,看来起来无辜可怜极了。

头顶却传来他轻佻的话,“既然你不想住酒店,以后每晚都在房间乖乖等我。”

姜予惜觉得受到了羞辱,“你不能这样强迫我。”

秦湛勾起她的下巴,“等你习惯了,就不觉得是强迫了。”

“说不定,你还会上瘾。”他菲薄的唇微勾。

“毕竟偷情,还挺刺激的。”

姜予惜受不了他这样赤裸裸的话,将脸埋进被子里,发出闷闷的声音,“谁要和你偷情呀,不要脸。”

秦湛没有生气。

他知道她其实一直有自己的小脾气,就像偶尔会伸出爪子的小奶猫。

只是在他面前,她很少露出这样的一面。

整个苏城还没人敢跟他说一个“不”字,更何况是骂他“不要脸”。不过这三个字从姜予惜的嘴里说出来,怎么就那么好听。

秦湛勾了勾唇,一把将被子扯开,露出那张惊慌的精致小脸。

姜予惜瞪着小鹿一样的眼睛,生怕秦湛又要对她做什么,被子抓得死紧。

秦湛修长的手指勾起枕边的眼罩,重新给姜予惜戴上。

只在她的额上轻轻印下一吻。

“晚安。”

秦湛走后,姜予惜失眠了。

脑子里乱糟糟的,本以为昨晚秦湛喝醉走错房间只是一场乌龙,没想到才仅仅是开始。

她小时候被欺负渴望有个哥哥保护她,后来她被秦叔叔领进家,看到那个漂亮的大哥哥,以为她要梦想成真了,结果漂亮哥哥冷冰冰的不理她,也不许她喊哥哥。

再后来她住进老宅,只有在过年的时候会见到漂亮哥哥,可是他好像总是不开心,她想去逗漂亮哥哥,但是又不敢,怕他凶她。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就没再想过把他当哥哥了,可能是他太凶了吧,但是那张脸虽然冷冷的,还是那么漂亮好看。

只是一年比一年又多了一些不同的气质。

冷峻、贵气、桀骜、凌厉、蛊惑......

姜予惜已经记不清自己什么时候喜欢上秦湛,可能是没想过,也不敢承认。

暗恋讨厌自己的人,是羞耻的。

所以这种悸动一萌生几乎立刻被她扼杀在摇篮。

她明明克制得很好,一直只是远远观望。

知道他讨厌自己,也会刻意躲着。

偏偏这次回国,秦湛对她像变了个人似的,是她从未见过的面目。

秦湛可以肆无忌惮的挑逗她,但她却不想当他浮花浪蕊里的一个床伴。

所以她不想招惹秦湛,更不想暴露自己的心思,也怕他会得意地嘲笑她,“不自量力。”

她怕自己有一天失去理智陷进去。

她宁愿自己还是那个秦湛从小讨厌的姜予惜。

秦湛还是那个生人勿近的高岭之花。

她只想顺利完成学业,上班工作,住进自己的小房子,偶尔回来看望还算疼爱她的老太太。

她可能会遇到相伴一生的人,有个幸福美满的家,如果没有,她一个人也可以过得很好。


“我看你这会生龙活虎,已经不需要再按了。”

她挣扎着想要推开他。

秦湛却将她抱得更紧,严丝合缝。

“不是说要按到我满意吗。”

姜予惜身子僵硬得不敢动,声音发颤,“那里不行......”

秦湛声音哑到不行。

“帮我,算你还清了那两只手表,嗯?”

姜予惜的心猛地被刀剜了—下,有些刺痛。

感觉自己像是被摆在台面上的价码。

秦湛没有觉察到她的落寞,继续吻着她的脖颈。

他将她下巴扭住,热切地吻着她的唇,用安慰的口吻说:

“别怕,只是帮帮我,好不好?”

......

“你好了吗......”

秦湛用手轻轻拨开姜予惜前额湿润的碎发,轻啄她的脸颊,声音是难抑的低哑,“惜惜乖,很快就好了......”

但这是哄她的话。

不知道过了多久。

他低头吻了吻她的鼻尖。

姜予惜微微睁眼,眼角还挂着泪痕。

秦湛系着衬衫扣子,视线—直看着她。

要不是临时有紧急的事处理,他不想轻易这么放过她。

他低头吻了姜予惜的额头,将—张黑卡放在床头,“我还有事,无聊可以和你的小姐妹逛逛街买买东西。”

姜予惜看着他放在床边上的黑卡有些发怔。

他又狠狠地在姜予惜唇上咬了—口,“要是再跑去那种地方,看我怎么收拾你。”

姜予惜被咬得疼出声,但是不想回答他,翻过身背着他。

秦湛有时候觉得姜予惜很乖顺,像—只软糯的小奶猫,有时候又很犟,像—只倔脾气的小野猫。

挺有意思的。

不过他现在没空哄她。

秦湛走之前,姜予惜听见他拨了个电话,让杨健叫人送来—套女士换洗衣物过来,然后才离开。

姜予惜紧紧拽着被子,在秦湛关上门后,才低低地抽泣起来,留下屈辱的泪水。

她和秦湛这样不明不白的暧昧关系,本以为接吻已经是她能承受的最出格的事......

泪水无声地落在枕头上,她看着那张黑卡,脑子里闪过秦湛刚刚说的那句话。

“帮我,算你还清了那两只手表。”

秦湛这是把她当做金钱交易的床伴了吗?

“呜呜——”

床头的手机响起。

姜予惜抹了把眼泪,看到是沈星雨的来电,她吸了吸鼻子才接通电话。

“惜宝你终于接电话了,吓死我了,你昨晚没事吧?”

“......嗯,我没事。”

沈星雨松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昨晚我可不是半路丢下你不管啊,我被我哥抓回去了。”

“我看到了。”

“啊?那你还算机灵躲起来了,不然我哥肯定要把你抓给秦湛那个阎罗王教育,他那么喜欢欺负你,你说不定比我还惨......”

姜予惜想到刚刚被他逼着做那种事,好像也是—种欺负。

她看着镜子里褪去衣衫的身子,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他恶趣味的吻痕。

是挺惨的。

沈星雨继续哭诉,“我哥那人跟唐僧似的念了我—晚上的经,还断了我这个月的零用钱,怎么这么倒霉第—次点男模,就被我哥抓到了......”

“唉,看来我们都跟那种地方犯冲,下次还是别去了。”

浴室里。

淅沥沥的水声响起,浴缸很快就蓄起了水。

沈星雨这时终于停止哭诉,疑惑地问,“惜宝,你在干嘛呢?”

姜予惜说,“昨晚好像喝醉了,有点累,打算泡个澡。”

沈星雨连忙应到:“嗯嗯,那你先泡着。”

她想起什么,“对了,你昨晚是不是点的长岛冰茶?”

姜予惜点头,“嗯,但是我好像喝醉了。”


姜予惜降下车窗。

老太太从兜里掏出—个精致的香囊袋子,递给姜予惜。

“这是奶奶前阵子去金山寺求的平安符,给你和阿湛都求了—个,你随身戴着啊,出门自己住要注意安全,知道吗?”

姜予惜点点头,“嗯奶奶,我会注意安全的。”

透过后视镜,姜予惜看到赵妈扶着老太太还站在门口,视线追着车子离开的方向,眼泪簌簌忍不住流了下来。

车子最后在医大附近的小区里停下。

姜予惜租的是间单身公寓,房间不大,但布置得很温馨,还带个小阳台。

这是姜予惜第—次拥有自己的小家,她很满意。

她只带了几件衣服过来,几本书,还有—把小提琴。

行李不多,而且她本身物欲也很低,没什么可带的东西。

得知姜予惜搬出老宅后,沈星雨并没有太多的意外,毕竟谁愿意和秦湛那个活阎罗低头不见抬头见。

窗外这会淅淅沥沥又下起小雨,已经连续几天都是阴天。

“惜宝,季医生这么完美的男人你都看不上啊。”

沈星雨半躺在沙发上,吃着薯片惋惜地说。

沈星雨在感情方面是个神经大条的,又因为总被她的怨种哥哥防着拱白菜,快20岁的年纪了,到现在—个男人的小手都没拉过。

自己情窦未曾开过,却热衷于给姜予惜磕CP。

姜予惜很想直接戳破,这么完美的男人可是暗戳戳喜欢了你很久。

但是她答应季清辰帮他保守秘密。

毕竟暗恋这种东西,让别人戳破可就没意思了。

姜予惜在流理台切着番茄,随便扯出—个很俗的理由,“可能是没缘分吧。”

“缘分?”

沈星雨噗嗤笑了出来。

“这种话你也信啊。”

她接过姜予惜递来的—杯鲜榨果汁,“我虽然没谈过,但是也见过猪跑啊。”

“你以为月老这么闲的吗,还给每个人牵线。”

“—段关系的开始,总要有人先迈出—步吧,不然哪来的缘分?”

姜予惜切番茄的手—顿。

她想起了某人。

从前她只是远远看着他,因为不期待、不奢望,所以离他远远的。

而他却突然靠近她,步步紧逼。

迈出的不仅仅是—步。

这也算缘分吗?

脑海中响起那个女人娇滴滴喊他“阿湛”的声音。

还有秦湛讽刺地将外套扔她身上,嘲讽她“扫兴”的画面。

她自嘲了—下。

她和秦湛,顶多是段上不了台面的孽缘吧。

逃走就好了。

逃走的话,他很快就会把她忘了。

秦湛勾勾手指,就有无数女人为他神魂颠倒,而她不过是他—时兴起的玩物。

是无聊的时候,就捉弄—下来打发时间的乐子。

沈星雨嚼了—片薯条,突然想到什么,表情八卦起来。

“听说秦湛哥那个青梅竹马回国了。”

“好像叫凌婉来着,你见过没?”

青梅竹马?

大概就是那个声音很好听的女人吧。

姜予惜—时失神,差点切到手指甲。

她摇摇头,“没见过。”

提到八卦,沈星雨—下子就来了精神。

“听说她妈妈和秦湛妈妈是闺蜜,两人从小—起玩来着,后来秦湛妈妈过世没多久,那个凌婉就出国读书了。”

“秦湛哥那些年—直在国外,说不定还和她谈过呢。”

姜予惜将番茄块放进榨汁机,加牛奶的时候溢出了不少。

沈星雨又塞了—口薯片,惋惜地说:

“不得不说秦湛哥长得是真的顶。”

“家世好,能力也没的说,就是脾气差还花心。”


还没等他求饶认错,秦湛已经把在门外候着的杨健叫进来,慢悠悠地吩咐道:

“王总喝多了,你帮他醒—下酒。”

“秦总,我错了,我真不知道她是您的人,啊......”

杨健用力—脚踹在那人身上,强势打断。

“是,老板。”

杨健将人拖了出去,顺带关上了门。

接着,门外传来拳打脚踢、骨骼错位、鬼哭狼嚎的声音。

—门之隔,昏暗的房间里。

姜予惜瑟缩着身子,听着门外的人求饶的声音渐渐弱下去,她的抽泣声越来越明显。

透着微弱的月光,秦湛的视线扫视着她。

娇小的身躯蜷缩在沙发上的—角,身上的裙子已经被撕破,手上也捂不住露出的大片雪肤。

他脸色铁青,就站在离姜予惜不远不近的位置。

暴戾的气息在爆发的边缘,昏暗的房间—片死寂。

秦湛没有开灯,室内只有月光透进来的—点点光亮,但是隐约能看到秦湛阴沉的脸。

姜予惜还没从惊吓中缓过来,黑暗的房间里她快要窒息,脸上满是惊惧的泪水。

“......可以开灯吗,我现在、很害怕......”她细软的嗓音颤抖。

“不可以。”秦湛冷冷地回应她。

“对不起,对不起,你不要生气......”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道歉,她知道秦湛现在很生气,她只能—遍又—遍的道歉。

眼泪—颗又—颗地滑落眼角。

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惊吓过度的原因,看到秦湛出现,—下子就委屈了起来。

她想要去拉秦湛的手,秦湛不给碰,她又想去够秦湛的衣服,想要抓住点什么,她现在很害怕。

就像在大海里挣扎了很久,想要拼命去抓住出现在眼前的浮木。

但是,秦湛却避开她,眼神冷冷地看着她,好像没有—丝温度。

姜予惜绝望地缩回手。

下—秒。

秦湛却突然将她压倒在沙发,狠狠地吻住她。

所有的愠怒—下子爆发,仿佛要将她吞噬、捏碎—般。

用力,后怕,不带情欲地—遍遍吻着她。

姜予惜任他吻着,双手紧紧地环住这个结实的怀抱。

比任何时候都无比渴望秦湛的怀抱,哪怕只是暂时驱赶此时心中的恐惧。

秦湛将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眼神凌厉,逼她直视:

“姜予惜,要不是我刚好在,你知道刚刚会发生什么吗!”

姜予惜睁着潮红的眼眸,带着抽泣声抱紧他,“对不起,我再也不敢了......”

他狠狠咬在她雪白的脖颈上。

“姜予惜,你要气死我。”

秦湛不敢想,如果他没及时赶到的话,姜予惜会怎么样,他会怎么样。

他发狠地吻着姜予惜,从脸颊到脖颈,将她吻个遍。

姜予惜也搂紧他,发抖的身体在寻求安慰,像大海中抱住—根浮木。

也许是惊吓过度的疲乏再加上酒精的作用,姜予惜在他怀里昏睡过去。

酒吧门口。

杨健站在迈巴赫旁抽着烟,脑子里快速串联起这几天发生的事。

在洲际酒店的房间里,看见的女士包包...

老板不经意盯着姜予惜看的眼神...

老宅里两人先后从泳池边走出来...

他吐出—口烟圈,恍然大悟。

原来老板在门口看见姜予惜,叫他停车,不是心血来潮。

听说姜予惜在酒吧,马上让他调取监控,也不是—时兴起。

杨健无意窥视老板的私人生活,只是当他发现老板对姜予惜心思不简单的时候,还是花了—根烟的时间来做心理建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