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方东沈喜喜的其他类型小说《恶女郡主怒甩渣世子,当场嫁权臣完结版许方东沈喜喜》,由网络作家“鹭点楠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怪只怪昨晚国公府的疏忽,闹得惊天动地,本郡主也不会彻夜难眠,天刚亮才好不容易闭了一会儿眼。”沈喜喜捂嘴打了个大哈欠,眼睛透着一股慵懒,随意地扫一眼周围。“若不是许老夫人派人来,说要给各位长辈们敬茶,本郡主才勉为其难地起来,梳洗打扮,来见在座的诸位。”见她漫不经心的样子,孟氏火气更大,“你……”沈喜喜微微抬眸,笑道:“这要真怪起来,还得怪老夫人没早些来通报,本郡主也好早些准备。”孟氏手指气得发抖,“新婚隔天敬茶,这是规矩,老夫人好意提醒,你倒还怪老夫人,你简直强词夺理!”“什么规矩?我不知道,王府没这规矩。”“你……”孟氏要气绝了。众人听得目瞪口呆,平阳郡主,百闻不如一见。比传闻的更可怕。而他们不知,这才是开始。惹到沈喜喜的人,一个...
“怪只怪昨晚国公府的疏忽,闹得惊天动地,本郡主也不会彻夜难眠,天刚亮才好不容易闭了一会儿眼。”
沈喜喜捂嘴打了个大哈欠,眼睛透着一股慵懒,随意地扫一眼周围。
“若不是许老夫人派人来,说要给各位长辈们敬茶,本郡主才勉为其难地起来,梳洗打扮,来见在座的诸位。”
见她漫不经心的样子,孟氏火气更大,“你……”
沈喜喜微微抬眸,笑道:“这要真怪起来,还得怪老夫人没早些来通报,本郡主也好早些准备。”
孟氏手指气得发抖,“新婚隔天敬茶,这是规矩,老夫人好意提醒,你倒还怪老夫人,你简直强词夺理!”
“什么规矩?我不知道,王府没这规矩。”
“你……”孟氏要气绝了。
众人听得目瞪口呆,平阳郡主,百闻不如一见。
比传闻的更可怕。
而他们不知,这才是开始。
惹到沈喜喜的人,一个都别想逃。
“好了,郡主来了就好。今天主要是想让郡主见一见诸位,以后都是一家人,见面不好生疏。”许老夫人出来打圆场。
孟氏只能气呼呼地坐回原位,尹琉璃立马握住她的手,眼神安慰她。
沈喜喜还是将长辈的茶一一敬过。
随后,许老夫人指着孟氏身后毫不起眼的蓝衣姑娘,介绍道:“这是珪玉,方东的妹妹,今年十二岁了,一直养在大房屋里。”
听到自己名字的许珪玉惊慌失措地站起来,垂着头,声音小的如同蚊子叫,结结巴巴道:“见……见过嫂嫂。”
孟氏叱喝,“见自家亲嫂子怕什么?”
许珪玉捏住手指,慌忙摇头,“没……没有……”
孟氏没好脸色,“连句话都说不清,外人还以为我没好好教你礼仪规矩。”
沈喜喜冷笑一声,“难说,许夫人教出的世子确实不大懂规矩,连做人最基本的礼义廉耻都不懂。”
孟氏正要发火,许国公已经气得拍桌子,“郡主,我们以礼相待,还请你也给我们尊重。”
沈喜喜眼神不屑,“什么尊重?尊重是相互的,你们不尊重许方东,我是他妻子,夫妇一体,不好分开的。”
不管青筋暴跳的许国公,沈喜喜弯着眼,好声好气地问:“你叫许珪玉?许方东同母同父的妹妹?”
许珪玉愣愣抬头,害怕的眼中透出敬佩,嫂嫂好厉害。
“……嗯。”
“我是你亲嫂子,沈喜喜。记住了,不是亲戚的亲,是亲哥的亲,比在座的人都亲。”沈喜喜这是提醒在座的各位,许珪玉是有人罩的,以后不能欺负。
“嗯。”许珪玉虽然没大听明白,还是乖乖点头。
“这会儿应得快,白养你这些年。”孟氏低声骂道。
许珪玉听到孟氏的骂声,又低下头。
沈喜喜:“今日出来匆忙,没准备见面礼,下次给你补上。”
许珪玉心里高兴,嘴上却说:“不……用了……”
声音太轻,沈喜喜没听到。
被这么一打断,许老夫人也不介绍了。
沈喜喜直接自己认人,目光扫到一个面若冰霜的俊俏男孩,“这么俊的男孩子,想必就是许方东传闻中私生子吧?”
男孩站起来,身材消瘦却挺拔,举止彬彬有礼,神色不疾不徐,“许复,今年十二,见过……”
许复顿了顿,不知道该唤沈喜喜什么。
沈喜喜不在意地接过话,“随执剑叫我夫人吧。”
继母而已,不求继子和她多亲,只要别看她不顺眼就好。
书中可写着,这个许复以后可是有大出息,能文能武,史上最年轻首辅,可惜随他父亲,也是个奸臣,下场凄惨。
奉国公府,喜事成双。
灯火通明,红烛暖帐。
“世子……”
摇曳的红帐内,传出女子娇媚的呻吟。
“那个人已经是个废物,你终是嫁给我了……”
接着又是一阵翻云覆雨。
被下了迷药倒在地上的沈喜喜忽得醒过来。
听到床上的惊天动地,又看着自己一身红色嫁衣,有些迷茫地望着屋内的环境。
“琉璃……我的琉璃……”
男子低沉的声音不断唤着女子的名字。
她顿时诧异!
世子?
琉璃?
新婚?
这桥段怎么会如此熟悉?
和她曾看过的一本小说如此相似?
难道她穿书了!
国公府的世子许如易和堂弟许方东被陛下同日赐婚,床上的是户部尚书之女尹琉璃,那她就是恶名昭著的平阳郡主沈喜喜。
好了,她知道自己是谁了。
一个胡作非为,任性疯癫的郡主。
新婚夜被丈夫许如易设计,调换新娘。
原本应该是许如易配沈喜喜,许方东配尹琉璃。
万万没想到,许如易和尹琉璃早就暗通款曲,成婚这天,调换新娘拜堂,沈喜喜发现后,怒气冲冲地跑来质问。
本想生米煮成熟饭的沈如易和尹琉璃慌了,给她下了药。
药量过了,原主便嘎了。
次日许国公发现后,为保家族颜面,便听信了许如易的谗言,将一切罪过都归咎到已死的平阳郡主身上。
是沈喜喜胆大包天,下毒迷晕仆人,又给许如易和尹琉璃下药,最后还不小心把自己毒死。
看似荒唐,发生在恶女平阳郡主身上却一点都不奇怪。
陛下即便偏疼郡主,也只能给沈如易和尹琉璃重新赐婚。
而沈喜喜就这么背着一身黑锅不明不白地死了。
《庶女琉璃传》这本书,尹琉璃是女主,而沈喜喜只是个小小小角色。
出现不到一章就翘了。
她也太惨。
后续都没有她的文。
以后的路是要她自己走下去了。
沈喜喜努力回想书中的人物,尹琉璃是庶女,本该嫁过来的是嫡女尹珍珠,因跟人私奔,这才让尹琉璃替嫁。
因着许如易和她已有夫妻之实,又两情相悦,此后不久查出怀孕,国公府的长辈这才没有说什么。
而许如易一开始是对尹琉璃百般疼爱,日子久了,便在外拈花惹草。
尹琉璃不仅要管家,还要管丈夫在外的六七八个姘头,一个接一个,最终在她聪慧能干下,收获一屋子小妾,和和乐乐地生活。
这种烂男人,谁爱要谁要。
沈喜喜想到许如易的堂弟许方东。
书中描写的不多,风姿郁美,博闻强记,十六岁高中状元,官场十年,却是个大奸臣。
半年前宫宴上,吃了有毒的糕点。
眼睛瞎了,耳朵聋了,嘴巴哑了,几乎如同一个废人。
不到一年时间,郁郁寡欢,病逝榻上。
既然她如今是沈喜喜,那便以沈喜喜的身份活下去。
嫁给一个快死的奸臣也好,不久就能自由了。
一个恶女,一个奸臣,天造地设。
不然,也不知下次会被赐给谁。
还不如嫁给许方东,半年后就能做寡妇。
沈喜喜趁着床上的人正如胶似漆,悄摸地起身离开房间。
门外有嬷嬷有丫鬟,还有一个眼熟的。
跟了沈喜喜五年的贴身丫头春心。
也是,许如易没有内应,即便喜服头盖一模一样,也不可能轻易被调换新娘。
“郡……主……”
沈喜喜一个抬手挥臂,惊惶的春心就被撂倒在地。
许复面色一怔。
他双目闪着光,紧紧望着身前的沈喜喜,她张扬跋扈,她举止粗鲁,此刻,在他眼中,却如高山白云一般神圣。
四个少年都露出惊恐之色。
平阳郡主,上京城人见人怕。
长辈们见着都要绕道走,何况是他们这些小辈。
沈喜喜踢一脚,“怎么?现在知道怕了?”
“别整天把自家爹挂在嘴边,你爹再厉害,他也只是你爹。你自己没本事,仗着你爹的名声到处张扬,害的是你们全家。”
少年们趁着她转身之际,落荒而逃。
“走!”
“快跑!”
很快消失不见。
许宴从不远处跑过来,“夫人好厉害!夫人好厉害!把欺负哥哥的都打跑了!”
长夏也看呆了,夫人什么时候学的武术?
许宴欢快之后,又担心地看向许复,“哥哥……”
没想到哥哥也会在学院被人欺负。想到这里,许宴又开始掉金豆子。
许复回神,擦擦弟弟的泪,安抚道:“我没事,你们怎么来了?”
“哥哥,我和夫人来接你散学。”许宴忍住不再流泪,递上手中糖葫芦,“这是夫人买的糖葫芦,还有核桃酥,都是给你的。”
许复接过糖葫芦,定定看了两眼,没有动口。
沈喜喜:“走吧,带你去锦绣布庄做新衣裳。”
许复抬眸,生气拒绝,“我不需要!”
就因为他人的评价,就要特意去换衣裳?
这才是对他最大的看轻。
“哥哥,我和爹爹都做新衣裳了,就差哥哥了。”许宴拉了拉他的手。
“想太多了,不是特意给你做的,你是最后一个。”沈喜喜没生气,淡淡道。
许复发觉误会她,不好意思地垂下眼。
上了马车,沈喜喜将核桃酥放在许复边上,“除了他们四个,还有谁在书院欺负你?”
许复眨了一下眼,沉稳答道:“没有。他们也只是逞口舌之快,我若放在心上,他们才得意。”
沈喜喜看了他一会儿,才道:“许复,你懂事地让人心疼。”
而后发出一声羡慕,“许方东上辈子是积德了,才有你们俩儿子。话说,你今年十二,许方东二十七,他十五岁就有你了,他早恋啊!”
许复不解,“早恋?”
沈喜喜:“就是和你娘很早就相爱。”
“看不出来许方东年少居然如此多情。”
许复一阵沉默。
许宴声音低落,“我没见过娘,也不知道娘和爹爹是怎么认识的……”
沈喜喜这才意识到,这俩孩子都是没娘亲的苦命娃,忙道歉,“都怪我,提起你们俩的伤心事了,来,吃块酥饼。”
她拿起一块核桃酥塞小儿子嘴里。
又把糖葫芦塞大儿子嘴边。
“你吃糖葫芦。酸甜的,好吃。”
许复没再拒绝,吃了一口。
大概是味道合他心意,又多吃了两个。
剩下的都到了许宴的肚子里。
他们到布庄给许复量尺寸,选好布料,就直接回净思院。
长夏匆忙忙赶到后厨,将几位主子的喜好告知大厨。
晚膳时,桌上的菜都是按照每人的喜好摆放。
许方东的面前多了一盘馒头。
“爹。”许复看到许方东出现在饭桌前,不敢置信地唤一声。
“大公子,大人让您坐下用膳。”文墨替他说。
“是!”许复激动地坐在他边上。
沈喜喜和许宴落座后,许方东的手动了动。
文墨:“大人问小少爷下午和夫人都去哪里逛了?”
许宴高兴地说:“我和夫人逛街吃点心,还买糖葫芦,去接哥哥散学,夫人还出手……”
“咳咳咳!”许复突然咳嗽,打断许宴的话。
“倒春寒最是容易受风寒,复儿要多注意保暖。”沈喜喜帮着搭腔。
沈喜喜当没看到,直接离开。
“我儿啊,她又是发什么疯?”孟氏心疼地摸儿子的脸。
“娘,我没事,郡主气消就好了。”许如易对催情药的事绝口不提。
“难道要让她一辈子骑在我们国公府头上吗?”孟氏愤怒道。
“娘,若要让郡主服软,只能请出比她更尊贵的人来。”尹琉璃声音轻柔,眼眸深处透出算计。
“更尊贵的人?”孟氏来了精神。
沈喜喜思忖着走回净思院。
看许如易刚才的表情,应该是真不知道催情药有异常。
难道是许方东之前中剧毒的关系,影响了药效?
也不知道今晚会不会发作。
要是每日都要她来解毒,她也不介意,若是遇上大姨妈,她也爱莫能助。
依照许方东的性子,应该也不会同意让其他女人为他解毒。
真是可怜,连身为男人最后的骄傲都不能自主决定,可怜。
若是再发作,沈喜喜也只能尽量做得让他舒服些。
“夫人,您下次去哪里定要叫上奴婢,您一个人受了伤该如何?”
长夏焦急的声音打断沈喜喜的思绪。
沈喜喜回神,“国公府谁敢对我动手?长夏,你不用紧张,有危险的事我不会做。宴儿还等着我呢,得赶紧过去陪他。”
长夏紧跟其后,“夫人,您走慢些,别跑……”
沈喜喜来到院子,许宴正蹲在花圃边上采花,手里握着一把。
听到动静,许宴仰起小脑袋,笑呵呵道:“夫人!快看,我摘了好多好看的花儿,插在花瓶里,你说好不好?”
“好看,宴儿的眼光真好。累了吧,看你满头汗,坐着歇会儿。”沈喜喜掏出帕子,轻轻擦去他脸颊上的汗水。
“好。”许宴起身坐到石凳上。
“夫人,我可以像哥哥那样,去云深书院听讲学吗?哥哥三岁就已启蒙,伯祖母说我资质差,晚几年再学也没关系。”许宴喝口水,扬起小瘦脸,渴盼地问。
“当然可以,你有心学,想去哪里,我都帮你送进去。”沈喜喜赞同,接着安慰道,“宴儿不是资质差,而是身子没哥哥好,有个词叫厚积薄发,只要你用心学,定能赶上哥哥,甚至超过哥哥。”
你可是未来的首富,你要是资质差,其他人都是蠢货。孟氏是瞎了眼,不识明珠。
“嗯,我相信夫人说的。”许宴双目放光。
“夫人,云深书院只收通过院试的才子,小少爷年纪小,只能去私塾或是请夫子到府上授课。”长夏好心提醒道。
“夫人,宴儿是不能学吗?”许宴眉眼耷拉。
沈喜喜安抚道:“我没想到那么复杂,宴儿不要担心,我找你爹爹商量,一定尽快给你安排上。”
得到沈喜喜的肯定,许宴眼中又有了希望,“谢谢夫人。我要认识更多字,我要自己写给爹爹看。”
沈喜喜心下一动,原来是为了和许方东沟通。
“宴儿真懂事。”沈喜喜心里更加喜欢许宴。
“夫人,以后我和哥哥会帮着夫人一起照顾爹爹,夫人别走,一直和我们在一起好吗?”
许宴睁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清澈透亮,望着沈喜喜。
沈喜喜愣了一下,而后笑着抚摸他的脸蛋,应道:“好,以后我和你们在一起。就算要走,也会带上你们。”
半年后,许方东离开人世,我会照顾你们。
许宴开怀一笑,“嗯。”
午膳前,沈喜喜去书房找许方东,和他商量小儿子启蒙的事。
执剑守在门外,只许方东一人坐在书架下,一动不动。
沈喜喜看到这一幕的时候,有种错觉,许方东似乎真是天上落下凡间的神明,世间繁杂与他无关。
“没想到国公府的许老太居然这般偏心大房!”
王妃听了沈喜喜讲述新婚夜以及这几日发生的事,怒拍桌子。
厅里坐着二老和沈喜喜,长夏和穗秋在院子里陪许宴玩耍。
“许方东怎么样?他真的……”闲王妃担忧地问。
沈喜喜自然道:“他是听不见看不见也说不了话,但我们沟通没问题,净思院也都是我在管,他待我也和善,今日便是他不让人唤醒我,这才迟了。”
王妃看着女儿面色白里透红,气色也好,想来是日子过得不错。
可一想到许方东是个身有残缺的人,心里一阵痛惜,“要说半年前,他还算配得上你,如今真是委屈你。”
闲王冷着脸,不悦道:“他怎么都是配不上喜喜的。先不说他有两个私生子,身子还废了,最重要的是之前得罪了许多朝中大臣,如今落魄,以后受苦的就是你和孩子。”
“有爹爹在,我怎么也不会受人欺负的。”沈喜喜安慰道,“爹爹,他如今这样没什么不好。虽然看似落魄,却也免去不少危险,我嫁给他,闲王府也安全。许方东不会再成为陛下的杀人刀,陛下也会更加放心闲王府。”
许方东之前担任的护城司使之位,说白了就是皇帝的爪牙耳目,替皇帝处理他不便出面做的事。
他的奸臣恶名,有多少水分,沈喜喜早就怀疑过。
闲王错愕道:“喜喜,你何时懂得这些?”
沈喜喜淡淡一笑,“爹娘,我不是只会任性胡闹的女儿。以后,我也会护着你们。”
书中写道,沈喜喜死后,闲王再无顾忌,最后参与党争,遭皇帝记恨,死于非命。
沈喜喜不会让他们落得那般悲惨结局。
“喜喜,我的心肝宝贝……”闲王老泪纵横。
他的女儿真的长大了。
“我和你爹只想你平安无虞地过一辈子,没想到陛下会赐下奉国公府的婚,谁知又阴差阳错,嫁给了许方东……”闲王妃满脸无奈。
沈喜喜安抚二老,“爹娘,你们都别伤心。我如今真的很好。”
“奉国公府的许如易是个没本事又花心的,即便以后继承国公之位,也未必守得住这份家业。”
“许方东虽没了护城司使之位,但他的定远侯爵位还在,尊位摆在那里不会变。我不管他以前是个什么样的人,他的两个儿子,也是我的孩子。”
沈喜喜露出真诚的笑。
她望着院中玩乐的许宴,对爹娘说:
“一个叫许复,聪明稳重,十二岁便中了秀才,已经入学云深书院,金榜题名指日可待。”
“许宴,六岁了,善良懂事,虽身子弱了些,只要好好调养,用心栽培,以后也必成大器。”
沈喜喜收回目光,看着二老,真切道:“爹娘,这就是平安喜乐,与世无争的日子。不就是你们所期望我过的生活吗?”
王妃擦干泪,点了点头,“喜喜说得没错,如今朝中太子和凉王争斗,陛下又疑心颇重,心思难测。”
“奉国公支持太子,喜喜嫁给世子,难免会卷入到党争中。陛下不也是用喜喜牵扯着我们王府,不让王爷置身事外?”
闲王眉头紧皱,沉默不语。
沈喜喜又道:“爹,我不嫁许方东,陛下也会再给我赐婚,无论是谁,必定离不开纷乱。可许方东不一样,他现在是个清清静静的局外人,连国公府都要急着和他撇清关系,怎么也不会牵扯到朝中纠纷中。”
闲王不忍心,“可他是个废人,你要照顾一个废人一辈子呀,喜喜,他会拖累你的。”